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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血月 文 / 夏秋子

    他們在耀輝大陸的一切都已經進入了正軌,餘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一點,一點的,蠶食掉耀輝的其他國土。

    再加上萌萌現在已經可以強大到橫跨兩個大陸了,夜華月心中就有了更多的心思。

    這天,夜華月沒有修煉,而是有些呆呆地望著那口還在噴薄不停的泉眼。

    瑾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邊,後後面環抱住她。

    「若是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瑾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夜華月微微一怔,慢慢地回過頭來看著他,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做什麼?也許我什麼都沒想。」

    瑾笑著搖搖頭,「丫頭,你有沒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夜華月繼續微笑著,卻沒有說話。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龍瑾繼續說道。

    「可是我只是……有些捨不得你。」夜華月回抱住龍瑾,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傻丫頭,如今以萌萌的本事,你回到我身邊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嗎?」瑾撫摸著她的頭髮輕笑。

    「可是,我覺得不好。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丟下了你。」

    「那麼同樣的,我不是一樣沒能幫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嗎?我們扯平了。」

    聽到他這麼說,夜華月將瑾抱得更緊了。

    能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一個如此懂她,愛她,理解她,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支持她的人,是多麼難得啊!

    「既然你這麼說了……好吧,那我就下定決心去做了!」夜華月把頭從他懷中抬了起來,堅定地看著瑾。

    瑾注視著夜華月的那雙眸子,它們又神采奕奕,閃閃發亮了。

    這才是他的丫頭嘛,神采飛揚,自信滿滿。

    「只是瑾,你為什麼知道我想做什麼?」夜華月問道。

    「因為,你是我身邊的那棵木棉啊!我做的事情,一定也是你想要做的。」

    夜華月再次被感動了。

    她知道瑾的記性很好,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提起了《致橡樹》。只是她沒想到的事,他竟然會時時刻刻的記在心上。

    既然如此,夜華月反而更鼓起勁來了。她要是做不好的話,如何對得起瑾呢?怎麼能算是跟他並肩呢?

    夜華月留下了一大堆的東西給瑾。各種各樣的丹藥,以及滿滿一戒指的泉水。

    之後,她便與萌萌瞬移,回去了聖蘭大陸。

    萌萌落地的地方,正是當初他們離開時的那個海岸。

    這裡一點都沒有變。

    明明是一樣的,可夜華月偏偏覺得這裡的空氣聞起來都帶著熟悉感。

    「聖蘭,我又回來了。而這一次回來,我一定會將你弄得翻天覆地!」

    夜華月在心中暗暗說道。

    ***

    今日,血月傭兵團迎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她不是來發佈任務的,反而是提了一個古怪的要求,這個要求讓傭兵團的接待者毫無辦法,只好去請傭兵團的當家人了。

    說起這血月傭兵團,還真是神秘無比。這是一個年紀很輕資歷不深的傭兵團,在聖蘭大陸上才沒有多少年。

    可是這個傭兵團一建立,就勢如破竹,一路踏過了許多資歷高深的傭兵團,成了所有傭兵團中的no。1。

    只要是這個傭兵團接下的任務,就沒有他們完不成的。所以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它們如此名聲顯赫,血月傭兵團這個組織的聲望,一下子都比得上噬影宮了。

    只是這個血月傭兵團太神秘了,因為竟然沒有人清楚這個傭兵團的發起人到底是什麼模樣的。根據那些僱主的說法,人們描繪出了一張又一張完全不同的臉。

    所以最後人們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其實根本沒有見過這個傭兵團的領頭人。

    而此時,這位奇怪的客人已經被帶到了傭兵團內部的一間會客廳裡坐著。不一會,一個男子進來了。

    若是這個男子被那些對傭兵團好奇的人看到了,一定會大失所望。

    傭兵團的負責人,就是這麼一個面目普通的男子?

    可是眾人卻有一點忘記了,那就是負責人不一定是發起人,也不一定是領導人。

    那男子看了一眼此時坐在屋內的那個年輕男子,此刻他隨意地彷彿是在自己家中,沒有一點拘束感。

    「你就是那個來搗亂的人嗎?」負責人對著屋內的這男子問道。

    男子笑了笑,「我是來發佈任務的,不是來搗亂的。如果我真是搗亂,你們的人會把我這麼客客氣氣的請到屋裡來坐嗎?」

    那位負責的男子皺了皺眉。

    據他們傭兵團接待的描述,這個男子確實是來發佈任務的。可是那古怪的要求,能稱之為任務嗎?

    要找四個人。這四個人已經在世界上消失了,但是肯定沒有死。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長相,甚至連男女都不知道。

    聽聽這條件,這真的算是一個任務?

    這絕對是來搗亂的!

    負責人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又來了搗亂的人了。畢竟他們血月傭兵團的名氣越來越大了,有很多被他們擠下去的傭兵團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總是沒事來找茬。

    可是問題卻在於,那接待說,這個客人說話的時候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看不出任何看玩笑的樣子,所以他不好趕人,只能先把人帶進來,再找負責人來想辦法。

    「我們接的是任務。所謂任務,就是要有明確的目的,而你的要求,顯然不符合。」這個負責的男子皺著眉,嚴肅地對他說道。

    可是那男子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姑娘,教你易容的人有沒有告訴你,如果要裝成一個男子,有幾個很重要的地方?顯然只是把胸勒平是不夠的!」

    男子說出這些話後,那負責人的臉色猛地一變,看向那男子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了起來,警惕地盯著那男子的一舉一動。

    這世界上還沒有人幾個人能看穿她的易容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其實你完全可以易容成一個從來就不存在過的女人啊,這樣偽裝更不容易識破。哦,讓我猜猜,你之所以打扮成男人,恐怕是這傭兵團的真正主心骨並不在你們這總部之中,而你為了能壓得住,所以才扮成了男人吧?」

    那位負責人的心中一驚。因為他完全說對了!

    看來,她今天遇到難纏的對手了。

    男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讓我來教教你吧。怎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首先是這裡。」那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裡有一個喉結。「所以我建議你下次扮成男人,最好穿件高領子的衣服。」

    「即使不看喉結,從你一走進來,你走路的姿勢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不過模仿男人的走路姿勢不是那麼容易的,得學上幾年。」

    他這麼一說,那負責人立刻都不自覺地站直了,似乎生怕下一個動作又會洩露出什麼。

    「還有更多男人與女人身體結構上的區別,不過那得等你多解剖上幾具男人的屍體才能體會到了。」

    此言一出,那負責人看向這男子的目光就變得更加不善。

    多解剖幾具屍體?難道這是一個殺人狂嗎?

    負責人終於又開口了,這次不同於她先前刻意壓低裝出來的男聲,而是恢復了她女兒家聲音的尖細與柔軟。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看穿我的易容?你來我們傭兵團又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那男子搖搖頭,笑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們這傭兵團為什麼要叫『血月』呢,秦落姑娘?」

    那負責人一下子猛地後退了兩步。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震驚過了。而且經過這幾年的歷練,已經很少有能嚇到她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她卻再次被嚇到了。

    秦落,已經有多久沒人叫過她這個名字了?

    秦落早就已經消失了。可眼前這個人,又是如何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

    「你……到底是誰?」秦落聲音顫抖地問道。

    那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落啊秦落,你可真笨,能看穿你易容的,當然只有交給你易容的師父了,不然你以為這個大陸上還有幾個人懂易容麼?」

    此時這男人的聲音突然變了,也從剛才低沉的男聲一下子變作尖細的女聲了。

    「夜華月……是你嗎?」

    易容的師父……除了她,還能有誰?

    「怎麼樣,我扮成男人,比你裝的好吧?你沒認出我,可我認出你了!」那張男人的臉還在朝她笑著。

    可是秦落根本沒有聽她在說些什麼。她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夜華月的雙肩,「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沒有死?」

    她一直認為,夜華月和龍瑾都已經死在了無盡之海中了。不論她怎麼給自己希望,怎麼對自己說夜華月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與眾不同都沒有用。因為她更相信那個慣例——進入無盡之海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夜華月笑了,「你們還真以為我死啦?區區一個無盡之海,怎麼能殺死我呢?喂,話說回來,這『血月』,該不會是你們以為我死了而紀念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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