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九章 神秘人1 文 / 月月魚兒
不是已經忘記了嗎?
自從來到這個異世,一步步的走來,看著都挺臉生的,雖然不太明顯,但她能感覺得出來,這些人都在注視著她,隱晦的,像潛伏在黑暗中的變異蛇等陰冷生物,讓她很不舒服。他們都是想要阻止她回去的魔鬼。
她要殺光他們,她要逃,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陰暗的地方,離開個令她感覺自己就跟外面那些孤獨冷漠的人一樣的地方。她想念母親,雖然她從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樣,可是她在生命初始是在母親的子宮裡的,那個時候應該是溫暖吧。她想念父親,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拋棄,可是父親如果在,會愛自己嗎?想起小的時候,她在孤兒院的時候,想媽媽了,就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人形,然後蜷成一團,躺在人形子宮的裡面,她就會想,那個時候是同媽媽在一起的。
可是現在誰來告訴她,她將去向何方?
是的,離開,為什麼她不離開。為什麼她要一直孤單?
不,她再也不會孤單一個人了!她已經重生了,不是嗎?一切都已經重新來過了,這一次她要緊緊握住一切,再也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奪走!她還有西門離師傅,還有婉婉。
只要她能夠傲然而立,這個世界由她來主導吧。
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剛剛也許鳳七不知道,這幾天的鬱悶思想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她的內境,這個時候最不適應練功,否則將走火入魔。
但是還好,她的主導意識非常強悍,在將近崩潰的邊緣,她的強大靈魂把自己拯救了。
這次竟然讓她安然的渡了過去。
所為先死後立,她這一次的自我修正後,原本一直困擾的功力,竟然突飛猛進。隱約有上升到四級的徵兆。
從昏迷中醒來,她低聲道:「很吵,婉婉。」
正在六神無主的婉婉一聽小姐醒來了,大聲叫:「小姐,你,你醒來了嗎?」、
她睜開眼眸,神采飛揚:「你吵什麼?」
婉婉哭泣道:「小姐,小姐,你嚇死奴婢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三天,這三天奴婢找不到任何人幫助,你發著高燒,奴婢怎麼叫都叫不醒,因為太子剛好被派遣外地了,這裡的人都不幫著找大夫,我,我以為你扔下婉婉了。當然害怕了。」
鳳七做了起來,看看自己身上被汗浸透了,而且渾身一股子怪物,唔,看來確實昏迷很久,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趕緊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鳳七是個愛乾淨的人,這樣的狀態還真受不了。
婉婉連聲應著,就出去準備了。
洗漱乾淨後,婉婉奇怪的說:「小姐,我怎麼感覺你哪裡不一樣了?」
鳳七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嘴角上勾,緩緩道:「浴火重生了。」
呃,婉婉搖搖頭,聽不懂,小姐沒有燒壞腦子吧?為什麼醒來後有些高深莫測?而且整個人好像更漂亮了。
皓月當空,紫金琉璃,軒逸閣內,紅燭搖弋多姿,引人遐想無限的紫色紗幔飄逸著。
「小姐,太子還沒回來?你現在就要就寢嗎?」婉婉看著鳳七要睡覺的模樣,開口問道。
「管他回不回來,你回去睡吧。」不回來正好,誰稀罕你回來,最好是這輩子都別回來,鳳七氣呼呼的說著。自己又經歷過一次生死,已經對什麼都很淡然了。但是為什麼這些日子看不到宇文軒,就會不由怒氣上升?
「你和太子吵架了嗎?難怪小姐這些天這麼的不高興。」婉婉立刻驚叫著問道。
看著小姐這氣呼呼的樣子百分之九十是了,再加上太子沒回來那就是百分之百是了,原來小姐這些日子的不高興想來是和太子有關,還有上次差點就醒不過來的事情,難道小姐都是因為太子嗎。
「誰稀罕和他吵架,我不高興是因為天氣陰鬱,不想出去,想看到一個晴朗的天氣,好了,你回去睡覺吧,我的小嘮叨。」鳳七沒脫衣服就上了床,氣鼓鼓的背對著婉婉說著,這個婉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啊,隨你吧小姐,婉婉睡覺去了。」婉婉打了一個哈氣不雅的說道。
實在是困了,不是說小兩口吵架都是在床上和好的嗎?說不定自己走了,太子就來了。
「帶上門。」鳳七沒好氣的嘟囔著。
宇文軒你有種就別回來,哼,自己睡一個床舒服極了。而且自己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如果多了一個人,反而可能很不習慣吧。
鳳七還在心裡咒罵著宇文軒,就聽見外面有聲音,那是有人靠近的聲音,鳳七的耳力是很敏感的。
心裡還在想,宇文軒有種你別回來啊,現在回來做什麼,看一會怎麼要你好看。
但是聽著聽著鳳七發現這個步伐聲不是宇文軒的,警覺性立即提高,這就是那些年做特工訓練的結果,鳳七的警戒狀態十分好,聽著門被輕輕的開啟,鳳七閉目假寐,想看看來的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深夜來訪不知有何事?」當來人靠近的時候,鳳七知道這人不是要殺自己,因為沒有任何的殺氣靠近,感覺到來人正在看著自己,鳳七睜開眼睛看著對方,淡淡的開口問著。
「想知道,就追上我。」說話的是男人的聲音,很粗的聲音,讓人聽了極其的不舒服,說完轉身疾步離去。
「遮遮掩掩見不得光。」鳳七聽得出此人用的是腹語,用著鄙夷的聲音問著。
現在還斷定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今天正好憋悶極了,就和你好好的玩玩,看你到底是哪路的小鬼。
鳳七飛快的起身,隨即就跟了出去,又是一黑一白的兩個敏捷的身影,在皇宮裡躍動著。
「別跑了,在跑我晚上吃的飯就白吃了。」追了這麼久,鳳七不滿的叫著。雖然她知道這只是剛剛打開經絡,可是她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所以故意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