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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二十四章 拜師 文 / 仙枝

    正文第四百二十四章拜師

    第四百二十四章拜師

    「彭」在一聲驚人的震響下,前方的山頭豁然爆炸,從中竄出一隻高頭大馬的雪獸妖怪

    這頭雪獸,渾身上下被透明s的冰層覆蓋,可以用ru眼看到冰層覆蓋內部是白茫茫的雪花,整一個是由積雪堆積而成的,冰雪凝固成的外表十分堅固,像是一個士兵的鎧甲,在陽光的折sh下閃爍著耀眼的螢光。d

    「吼嗚——」

    雪獸從雪地中竄出,在看到王飛他們等人時,雙眼爆發出血s的紅光,立即咆哮地撲了上來,兩爪向前探出,爪子上生出一團水晶s的冰層漩渦,直轟而來。

    看到前面的兇猛雪獸,衛磅三人的臉s頓時變得慘白,渾身顫抖著驚叫起來:「這這這……這是天漿y泉的守護獸,寒冰魂雪獸,凶悍無比,天,他不是在天漿y泉那裡守護者麼,怎麼會跑到外面來」

    後面,姜寒風的臉s也瞬間一變,他終於明白對方為何要帶上自己了。

    這只寒冰魂雪獸,一出現必定要造成死傷,只有鮮血才能阻止他的前進,也就是說,衛磅把他帶過來,多半是為了供奉給這只寒冰魂雪獸的。

    而事實,確實如此。

    衛磅三人似乎是早就有對策,在寒冰魂雪獸聚集著冰層漩渦的爪子撲過來時,立即從靈珠內掏出幾張火焰符菉,口中念叨咒語,向前擲去。

    彭彭彭,火焰符菉直接炸開,幻化出一條條的火龍,對準寒冰魂雪獸的左掌呼嘯過去,同時,陸聰二話不說向後跳躍,朝著姜寒風和王飛而來。

    姜寒風早對他們提防著,眼見雪獸出沒,想也不想對王飛低喝道:「快走,這寒冰魂雪獸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就連金丹修士都要重創」

    王飛沉下臉道:「寒風大哥,恐怕我們是走不了了。」

    說著,他抬頭轉向後方過來的陸聰,這時,陸聰也看到他們要離開,登時焦急起來。

    眼下必須有人犧牲才能讓寒冰魂雪獸繼續沉睡,那麼這個犧牲的人絕對不可以是自己這方的三人,唯一的犧牲品,就是姜寒風和王飛了。

    所以看到他們要離去的樣子,陸聰立即喝道:「兩位,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你們怎麼可以隨意逃走?快還不過來幫助。」

    姜寒風懶得搭理他,只管自己跑路。

    過去,開玩笑,如果現在過去,那就是個死字

    陸聰自然不會放過他們,腳步一移,緊追上來,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一捆金光s的繩子,很像是用來套人的。

    見到對方的架勢,姜寒風嘴角浮出一絲落寞的笑容,自己不管如何小心翼翼,提心吊膽,最終還是被對方制約,眼下,他還有別的路可走麼?

    實力抵不上對方,手中也沒有可以一抗的法寶,他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聽對方尊便。

    王飛的臉s也陰沉下來。他知道衛磅幾人把自己拉入伙是不懷好意,一直在觀看著,如果對方沒有做出太過激進的行為,他完全是睜眼閉眼,到時候帶走姜寒風便一走了之,可是眼下……

    既然他們想要算計自己,那麼就等著被殺吧

    嘩嘩嘩,與此同時,陸聰手上的金光s繩子也出手了,他使勁向前一丟,往王飛和姜寒風的方向套過來。

    金光s的繩子被他拋出的剎那,立即散開,生成一條長長的繩索,一前一後將二人圍繞在中央。

    「不,我不能死在這裡」

    姜寒風眼見繩子將自己套住,眼中頓時湧出一股凶光,他大聲吼嘯起來,全身靈力湧動,想要掙脫卻無濟於事。

    繩索金光閃閃,越套越緊,最終將他徹底鎖住。

    陸聰冷笑起來:「姜寒風,你真當我們那麼好心把你帶上?嘿嘿,大錯特錯了我們只是把你當做一個欲餌,作為天漿y泉守護獸,寒冰魂雪獸的腹中之餐」

    由於時間緊迫,他只是簡單說了下自己的目的,便將姜寒風和王飛一併帶過去,此刻,衛磅這邊的戰鬥已經趨於白熱化。d

    衛磅手上有不少高階符菉,甚至還有一頭類似雪豹的機關獸,兩下抵消下,他與馬渠暫時壓制住了寒冰魂雪獸。

    但僅僅是壓制,寒冰魂雪獸大聲咆哮,渾身上下的冰片層層炸開,竟有掙脫之勢

    「陸聰,來得好快過來,把這兩個傢伙牽到這裡」

    衛磅看到陸聰過來,心下大喜連忙喝道,手下又加了幾分力道,讓機關獸牽制住寒冰魂雪獸。

    「不,不,放開我,我不可以死在這裡」

    姜寒風被金光繩索捆綁,奮力掙扎歇斯底里的吼著,但是衛磅三人根本懶得搭理他只管部署。

    這時,馬渠發現一旁毫無聲響的王飛,心中一沉。

    一直過來,他都沒見這個傢伙出過手,更不用說真正的實力底細,雖說在幾人的眼中他不過是個靈溢期的修為,可是究竟是如何?有誰知道?

    當下見他將要被送人寒冰魂雪獸的口中卻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他隱隱的覺得眼前之人不簡單。

    而確實,在他們即將把寒冰魂雪獸吸引過來時,王飛動了

    靜若止水,動如脫兔,僅僅一個剎那,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三人眼中,就連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都看不清。

    「怎麼回事」

    衛磅忽的發現消失的王飛,臉s變得極其難看,他可不是傻子,這種忽然消失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不好,大家小心,此人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眼見王飛消失,前面的寒冰魂雪獸岌岌衝來,衛磅神s大變,一臉死灰之相,邊上的陸聰,馬渠同樣如此。

    「吼嗚——」

    巨大的吼嘯聲從前面貫穿過來,那只通體閃爍著寒冰s的寒冰魂雪獸已然逼至

    彭它的雙腳下生出一片冰花,往前一跨,地面上立即生出一塊圓盤,圓盤上矗立出一根根的冰晶。

    這些冰晶,從地面上升起,沖騰上來,彷彿活了一般,直接朝著三人而來。

    「啊,是寒冰魂雪獸的冰凍神足只要被他的寒冰擊中就是冰封的下場快逃,快逃啊」

    衛磅三人此刻已是倉皇失措了,之前王飛的消失還未搞明白警惕還沒消除,現在又遇上了狂怒狀態下的寒冰魂雪獸的冰凍神足攻擊,早已方寸大,急急如喪家之犬地逃跑起來。

    然而,就在他們逃竄之際,一個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拿我們當擋箭牌,就想一走了之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語出,一股火氣從背後升起,三人只覺得脊背冒出絲絲汗水,不知是嚇得還是被火氣熏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動彈不得。

    這時,後方的寒冰魂雪獸已經追上來,看到先前冒犯自己的幾人倒在地上,火氣更大,雙拳一出,對準他們狠命地砸

    與此同時,王飛來到了姜寒風的身邊。

    姜寒風雖然驚恐憤怒,但是方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一時間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他沒想到,一個看似毫無攻擊力,沒有多少修為的半路結交的兄弟,竟然有這般手段。

    姜寒風的修為不過是靈溢後期,對於王飛究竟是什麼級別的存在,想都不敢想,最多以為對方是築基後期,或者是金丹期頂天了的。

    他怔怔的看著王飛,嘴角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飛手一揮,被捆縛在姜寒風身上的繩索馬上解開,姜寒風還是傻乎乎地站在那裡,目光m惘地看著眼前忽然變得陌生的熟悉人。

    王飛笑道:「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姜寒風一怔,也不管先前王飛是否有欺騙他,直接撲通下跪,面s恭敬而惶恐道:「前輩多謝前輩的相救」

    王飛也有些愕然,旋即淡淡一笑:「救你也只是順便的,只是這幾人太過欺人,給他們點教訓罷了。」

    姜寒風驀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他們,現在……」

    王飛看出他的心思,轉頭道:「噥,他們已經自食惡果了,被寒冰魂雪獸吞食了一絲不剩啊」

    見到散落在地面上的根根白骨和一些血沫子,姜寒風一陣膽顫心驚。

    「前輩,那寒冰魂雪獸呢?」

    「那傢伙自然是走了。」

    「走了?」姜寒風更加不解,他可是看到眼前的神秘人根本沒做什麼呀,那只兇猛的雪獸怎麼就跑了呢?

    按理說寒冰魂雪獸陷入了生黁,是不管有多少人的,只要被他看到一律會吃個乾淨。

    除非是有比他實力更加強大的人出現,寒冰魂雪獸才會灰溜溜離開,莫非……

    姜寒風眼睛一跳:「莫非眼前之人,修為在金丹期之上?」

    想到這兒,姜寒風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磕起頭來:「寒風懇請恩人收我為徒咚咚咚我姜寒風,一定會刻苦修煉,不負恩師的指導咚咚咚」

    又是三個響頭。

    王飛被他突然的舉動有些發懵。

    其實他也尋思著將此人手下,然後通過他找出白聖域的一些秘密,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啟齒,結果這傢伙反倒自己送來。

    再加上這傢伙都一口一個恩師了,自己還能不答應麼?

    沉默一會兒後,王飛道:「好,既然你如此誠心的拜師,看在先前的事情份上,我就答應你吧」

    「啊多謝恩師,多謝」說著,他又磕了幾個頭。

    見狀王飛眉頭一皺,這樣子他還真的吃不消了。

    於是他忙讓姜寒風站起。

    忽的,他臉s一沉道:「既然你拜我為師,那麼我也有件事需要坦白告訴你」

    見到王飛嚴肅的臉s,姜寒風有些心慌道:「師尊有什麼事,儘管說便是,弟子必定守口如瓶」

    王飛沒有直接說自己的身份,而是將深邃的目光掃向了遠處的雪山山頭:「為師在說接下來的事情前,先要問問你」

    「師尊問吧,弟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我問你,你的仇人,是誰?」

    縱然姜寒風再怎麼揣測王飛的問題,也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一時間怵在那兒,場面陷入了沉寂。

    你的仇人,是誰?

    你的仇人,是誰?……

    耳邊迴響著,姜寒風腦中立即浮現出當初家mn被滅的場景,雙拳緊握著,指甲嵌入ru裡而不自知。

    「吼嗚……」陣陣野獸的吼嘯聲不斷從邊上的雪山附近響起,卻無人敢靠近。

    沉寂了片刻後,終於,姜寒風將自己的身世,苦難,全部說了出來,包括他的仇人,也就是司馬府的當家人,司馬長風

    得知他的真實身世後,王飛陷入沉思,他的遭遇,也算是淒慘。默默地點頭,王飛道:「那麼,你想不想報仇?」

    聽到報仇二字,姜寒風像是被雷電劈中一般,身體猛地繃直,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王飛,用難以壓制的聲音顫抖道:「想當然想我巴不得立即殺入司馬府邸,把司馬家的人統統殺光」

    說著,他的雙眼迸濺出一抹猙獰的血光

    王飛滿意地點點頭:「那麼,我可以幫你」

    姜寒風猛然一驚,幾乎是不敢相信地看著王飛,嘴角顫抖道:「師尊,你是說真的?」

    王飛不可置否地點點頭。

    「噗通」

    姜寒風又一次跪了下去:「師尊,如果您能幫我報仇,那麼寒風這條命便是您的,您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絕不會有半絲怨言,就算讓我背叛靈魂,也在所不惜」

    「真的?」王飛要的就是對方的這句話,聽到難免心動,但還是保險地再問了一遍。

    「是,我姜寒風,雖然修為低淺,卻也是說一不二之人,今日,我向天發血誓,從今以後,我永遠遵於師尊,永不變心赴湯蹈火,決不推辭如有背叛,魂飛魄散」

    王飛擺了擺手,道:「別發那麼重的血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想讓你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而已。」

    「呃,師尊想讓我做什麼?」

    王飛沉默一會兒道:「你或許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是來自第六位面星盟的修士」

    「星盟?」姜寒風有些驚愕,他畢竟是哲族的人,又在司馬府內做事,耳濡目染下,對於白聖域與星盟之間的紛爭也聽說過不少,如今親耳聽到,難免有些難以緩過神來。

    姜寒風深吸口氣,平復下有些不穩的情緒道:「師尊這次來第二位面,是否是為了對付白族?」

    王飛面l訝s,道:「這次我來,說是來對付白族,卻又不盡然。我是來找兩個人的。」

    「師尊要找什麼人,只管吩咐寒風就行,寒風……」姜寒風忙接口道,但馬上停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說這話實在是太白癡了。

    自己一沒修為二沒勢力,能幫到什麼?

    看到他漲紅的臉s,王飛淺笑道:「你的心意為師領了,你也不必感到難為情,因為這日後,還真是有用到你的地方。」

    如此一說,姜寒風更加不明白了。

    「呵呵,現在倒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對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天漿y泉那裡吧」

    「是,不過師尊,前面的雪山後面,可是有不少的凶獸啊,沒有金丹以上的修為進入,是九死一生。」姜寒風好心提醒,畢竟他不知道王飛真實的修為,若是知道,恐怕馬上會嚇暈過去。

    「這個倒無所謂,你只管放心,這些雪獸是攻擊不到我們的。」

    沒有解釋什麼,王飛與姜寒風便向著雪山山頭背後而去。

    寒冷的雪風呼呼吹著,一顆顆雪子從遠處的山谷處吹出來,打在身上,不過這些對王飛都沒什麼影響,他依舊只管自己前行。

    至於姜寒風就有些受不了了,這裡的寒風越來越冷,已不是一件棉衣能抵擋的,他的臉s開始發白,身體不住地顫抖。

    一旁,王飛見狀,也不多說,左手一揮,一圈赤紅s的元氣從掌間湧出籠罩向姜寒風,姜寒風被這團赤紅s的光芒籠罩,外面的寒風立即繞道而行,顫抖的身體也恢復了知覺,臉上紅潤起來。

    「多謝師尊」

    身體的不適消失了,姜寒風行動的步伐也乾脆許多,對著王飛便是感謝不已。

    「師尊,再翻過一個山頭就是天漿y泉的位置了,那裡除卻剛才的寒冰魂雪獸外,還有雪幽精靈守護。這些雪幽精靈相當厲害,就連金丹期的修士對上,也有不少不是對手。據說,最好用凝嬰期修士的凝嬰之火來灼燒,才能將他們驅趕。」

    姜寒風跟在王飛的身後,一邊提示,一邊推敲,想要套話。

    對於他這個小心思,王飛哪有不知的道理,哈哈一笑道:「想知道為師的修為明說便是了,何必繞這種彎子。」

    「呃,師尊,我……」姜寒風立即臉掛不住了,泛紅起來。

    「修為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小子可得承受住啊」

    姜寒風本是相當難為情的,把頭埋得低低的的,忽的聽到王飛的話,似乎並不生自己的氣,馬上抬頭,雙眼精光湛湛地點頭:「師尊儘管說,我一定能抗住的」

    王飛深吸口氣道:「為師,也不過是脫胎初期的境界罷了。」

    轟隆姜寒風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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