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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大下結局(下) 文 / 優雪

    大結局(下)

    三藩精英大會的會場外突然一聲暴喝,不見人來,聲音卻猶如天空中炸響的轟雷,震耳欲聾引得人耳膜發顫。

    「天……天命門!天命門來了!」

    不知誰顫聲叫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染上了驚恐。

    現在人人都知道天命門之中有神階的強者,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要出現神階,就有了爭奪天下的資格。

    赫連玨瞇了瞇眼,在雨夜耳邊小聲的說道:「這人是神階。」

    雨夜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在襲墨的表情上,襲墨此時面無表情,不過那邪魅的眼神之中滲透了些許殺意,看來這次來的人應該是個大人物,沒有意外的話……

    是天命門主!

    會場大門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魚貫而入,為首的是整整齊齊的銀衣隊伍,兩旁氣勢稍弱的是陳家和八大家族的隊伍。

    被簇擁在中間的銀衣隊伍顯然就是天命門,隊伍中最顯眼的便是一頂被人抬著的小轎,裡面做了個容貌英俊但是面容十分刻板嚴肅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氣勢銳不可當眼神犀利如電,隱隱散發著怒氣。

    看這一隊幾乎是剛到韻雨城不久的樣子,相比天命門主第一時間就得到了的自家派過來的使者被人打殘的消息。

    天命門在江湖上稱霸了數十年,一直目中無人不可一世,幾十年來沒有人敢正面和天命門叫板,這次讓人當面打了臉,他如何不氣!

    天命門主看起來是個中年男子,其實幾十年前開始就是天命門的門主了,神階並不是一個隨便就突破的關卡,十幾年前他一直卡在靈帝級別,那會兒東越國內還沒有神階,所以讓赫連玨鑽了空子。

    十幾年前赫連玨異軍突起,速度極快的掌握了東越國的政權,並且在雨夜的幫助之下,暗中剷除了天命門勢力之下的好幾個重要據點。

    當初天命門主野心勃勃,在赫連玨手上受挫,便慫恿幾大家族和南方三藩給赫連玨找麻煩,那個時候兩方都沒討到好處。

    到後來赫連玨更是差點就失去了雨夜,兩人分別十年,這個仇恨不僅是赫連玨,就是襲墨都記得清清楚楚。

    兩個男人對這個天命門主簡直一點好感都沒有,十年前沒有就動手除掉他,這一次怎麼都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天命門內有幾個神階?」雨夜小聲問道。

    赫連玨冷笑:「還能有幾個神階,這人就是天命門主了,一個老東西,就算是進入神階十多年又如何?」

    雨夜也冷笑:「真是不枉我來這一趟,十年前的仇這次說什麼也得報了!」

    「那是自然,夜,這次……我會保護你的!」赫連玨認真的看著雨夜,上一次是他能力不夠,這十年來他日日後悔日日自責,如果不是再一次和雨夜相遇,他就打算等時機成熟踏破天下給雨夜祭奠。

    報了仇之後就追隨雨夜而去。

    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她!

    雨夜深深看了赫連玨一眼,他眼底的認真讓雨夜心中流竄過一股暖流,不過她還是搖頭微笑道:「玨,上一次是沒有實體,這一次你以為這些垃圾能夠把我如何?呵呵更何況我身上還有上古功法,那個老東西想要動我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多重!」

    赫連玨皺眉:「可是你現在畢竟還只是……半神階,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雨夜冷下臉,聲音之中帶著些許凌厲:「玨,有的時候……你也要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赫連玨有些無奈,他當然知道雨夜有的時候在某些方面十分堅持,自己吃了虧就一定要自己報復回來,平時雲淡風輕的看不出來,一般被人惹到了要麼是當場報仇,要麼就是找準機會給人致命一擊。

    當然……很多時候,雨夜都喜歡挑戰性的去找比自己厲害的高手比鬥,這種做法讓赫連玨很不能接受。

    贏了還好說,萬一輸了呢?

    當然……以前和雨夜一身同體的時候經常冒險,倒是從來都沒有輸過。

    雨夜似乎很有這一方面的經驗,對危險的判斷能力十分準確而且冷靜篤定,不管是在什麼樣的逆境之下都可以靜心思考,理智到一個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唯一的失敗就是十年前敵我懸殊差距太大,又是為了救他的那次。

    那次之後雨夜就算想報仇也不行了,赫連玨沒死她倒是消失了,一覺醒來居然就到了十年後……

    所以說雨夜當初醒過來的時候,在發現自己居然弱小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後,差點一口氣沒挺過來昏過去。

    重生之後的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因為沒有正面和天命門交手,她都差點忘了當初三藩和天命門差點要了她命的仇恨。

    「不用說那麼多,我不阻止你在我出手之後放冷箭幫忙,不過你絕對不能阻止我出手!」雨夜很不爽的轉過臉瞪著赫連玨,「這是最大底線!」

    赫連玨愣了一會兒,嘴角抽了抽,最終無聲的笑了起來。

    呵呵……他的女人,真是……

    雨夜這樣說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擔心麼?

    平時雖然很毒舌,可是每次都不會讓人失望,心思柔軟得讓人忍不住緊緊擁抱著她,將她深深的融進自己的血肉裡。

    「好……」赫連玨輕輕出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你去吧,到時候我一定幫你好好教訓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賬!」

    雨夜彆扭的轉過頭,無意間觸及到襲墨看過來的眼神,心中一絲怪異劃過,還有些莫名的心虛。

    襲墨剛才肯定看到了她與赫連玨之間的交流,所以現在的眼神那一個委屈,那一個幽怨……

    襲墨哪裡只是委屈和幽怨啊,他簡直就是嫉妒!

    他知道赫連玨現在肯定在不遺餘力的討好雨夜,按著雨夜心軟的性子……一定說了什麼讓赫連玨開心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站在雨夜身邊的都是赫連玨,為什麼他就不行?!

    襲墨週身的氣場無限強大起來的,嫉妒的心火越燒越旺。

    他緊緊盯著雨夜,觸碰到她的目光,激烈的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可是雨夜卻別開了目光。

    這讓他全身冰冷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扣下。

    赫連玨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啊……

    襲墨有些悲哀,現在雨夜就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麼?就因為之前說了些狠話?說了赫連玨其實暗地裡也不乾淨嗎?

    玲瓏覺得襲墨主上現在頭頂上罩著一片巨大的陰雲,心裡複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她看來襲墨主上的確很讓人同情,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襲墨殺人不眨眼是個標準的惡魔,冷酷無情……

    但是!襲墨主上卻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雨夜一個人的身上。

    為何夜主不能好好和襲墨主上在一起呢?

    赫連玨搶了襲墨主上的皇位,現在又搶了襲墨主上的心上人,某種意義上來說簡直可惡極了!

    玲瓏突然想起雨夜說的話。

    「有的時候給襲墨希望是對襲墨的殘忍。」

    可是你不給他希望就不殘忍了嗎?

    天命門主高調出場,帶著大批人馬氣勢洶洶的進了會場興師問罪:「究竟是什麼人敢傷我天命門使者!」

    三藩幾個家主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各有思量,不過幾人這次很一致的都有些不滿。

    三藩還沒有宣佈投靠在你天命門的門下吧?你半點面子不給的就上門問罪,還目中無人的自說自話,甚至連他們三個主場主人都沒有看一眼,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天命門主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一股怒火衝上頭頂,多年來身處至高之位,他可沒有什麼尊重他人的思想,在他看來所有人都要比自己的地位低,看到他都應該匍匐在地大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果不是現在他還沒有搬到東越國皇朝,他就是當今霸主!

    天命門主不悅的皺起眉頭的,目光森冷的掃視周圍一眼,神階氣場全開,凌冽的威壓如同在空氣之中灌了鉛,為觸碰到神階等級的,幾乎都覺得自己心上似乎被重錘一震,不少等級比較低的受不了這樣的壓力,被迫跪趴在地。

    如此強行讓人臣服讓很多人面色呈現出通紅的屈辱之色!

    就連三藩家主都覺得有些站不住,但是在主場被客人給震得趴下來就未免太難看了。

    襲墨面色一冷,張開自身的神階氣勢保住身邊的一群人不被威壓影響。

    王少博對天命門很不滿:「墨主,天命門有點太放肆了!」

    襲墨面無表情:「本座會讓他後悔的!」

    赫連玨這邊自然也是沒事的,不過蔣夢璃和蔣夢宵沒在赫連玨保護的範圍內,這兩兄弟受到天命門主的威壓,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

    雨夜皺眉等了赫連玨一眼,後者才不情不願的將蔣夢璃和蔣夢宵算在保護的範圍之內。

    蔣家兄弟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一輕,心中驚愕無以復加。

    剛才他們確確實實感覺到了那種無法反抗的恐怖威壓,天命門主的確如同傳聞所說的是神階高手的話,能夠抵擋神階高手威壓的恐怕只有……

    神階高手!

    蔣夢璃和蔣夢宵一直覺得雨夜身份神秘,護衛都強大得不似一般人,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和雨夜一家的那位夜玨公子,竟然是……神階高手!

    天底下神階高手才幾個啊?他們居然見著身邊有個活生生的……

    不是做夢啊,這個夜玨公子看起來年輕得不像話,居然是神階……不會是個幾百歲的老妖怪吧?

    蔣夢璃和蔣夢宵的眼神很怪異。

    雨夜自從將他們認為是自己人之後就沒有繼續隱瞞自己,她微微一笑:「二位兄長不用擔心,等會兒精英會開始,儘管放手去做,神階高手算什麼?就是他們整個天命門傾巢而出也不在話下!」

    赫連玨臉部抽了抽:「夜……天命門高手很多的。」

    雨夜瞪眼過去:「垃圾就是垃圾,就算是有高手多也是垃圾!」

    赫連玨冷汗:「對……對,你說的都對……」他在雨夜面前想來沒啥立場,惹天惹地都不能惹了自己的老婆大人。

    尤其是像雨夜這樣的老婆……

    殘影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別過眼,全身處於戒備狀態,準備等會兒雨夜一下令,就衝上去咬住對方的咽喉!

    倒是雷冰厲行和魑魅三個人有些接受不能,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清楚的呀!

    赫連玨可是堂堂聖上啊!

    怎麼能露出如此人妻的表情啊!

    而且……而且暗帝大人是男的吧?難不成聖上有這方面的嗜好……?

    三人滿臉詭異的對視幾眼,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赫連玨這麼多年虛設後宮的情況。

    該不會……是真的吧?

    天命門主一招下馬威,見到不少人被他的威壓鎮壓,最後跪趴下來的有不少人,倒是有還有兩方站得筆直的。

    「嗯?神階?」天命門主何等眼力,一掃就知道還有另外兩個神階。

    這是讓他有些意外的。

    看清楚其中一個,天命門主瞇起眼,聲音低啞中帶著些不滿:「沒想到暗魔宮宮主也來了,看來本門主這次湊熱鬧是湊對了。」

    襲墨皮笑肉不笑的回過去:「哦?本座可不是來湊熱鬧的,而是特地過來的,要不然天命門主剛才那那一下子,我暗魔宮可就出大醜了。」

    天命門主目光陰沉,毫無人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暗魔宮主可是在指責本門主?若不是今天有人對我天命門使者不敬,本門主又怎麼會生氣?」

    「天命門主因此就用威壓欺人,是否有些欠考慮了?」王景明笑呵呵的開口道,語氣有些不滿,現在還被威壓壓著,神階高手的威壓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天命門主冷冷看過去:「本門主不過是想要對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一個教訓,王家主何出此言,本門主可沒有欺人,只是給個小小的警告罷了。」

    「呵呵,有人出手傷了天命使,門主過來討個公道無可厚非,王老兄不要這麼激動嘛。」陳喜山見自家兒子站在天命門主旁邊,心中有了譜,本來就是打算投靠天命門的,現在看王家似乎有了暗魔宮這棵大樹,蔣雲天這個老匹夫又找了個神秘厲害的夜月公子,看他們的樣子沒有被神階高手的威壓影響,十有**也有個神階高手在,而今他若是不投靠天命門,就只有死路一條!

    陳喜山不禁有些嫉妒為什麼這兩人的運氣這麼好!

    神階高手是什麼啊?隨便能遇到的嗎?今天居然一下子出了三個神階!

    不過其中兩個的身份倒是明瞭了,天命門主和暗魔宮主,那另一個是誰呢?

    莫非真的有什麼隱世的夜氏家族?

    陳喜山總覺得那個黑衣男子很眼熟,可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對方的留海幾乎遮住了小半邊臉,只能從表面上看的出男子的容貌很不錯,全身透著一股冷氣,還有一種彷彿王者一樣的霸氣……

    等等?

    霸氣……

    難道那個人是……

    陳喜山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應該不可能啊,如果是當今聖上,這麼堂而皇之的到韻雨城,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現在只有稍微有點心思和眼力的誰不知道南部三藩和東越國皇室的關係?

    他們舉行這次的精英會,就是為了合併調整,繼而掌握整個南方的政權。

    到時候根本就不用管赫連玨同不同意,自冕為皇統一南方,硬生生的就可以佔下東越國的半壁江山!

    待到時機成熟,說並還能夠舉兵北上,東越國就得變天!

    十年前他們三藩雖有野心,也聯繫了不少大家族和大勢力,最終還是被鎮壓,不過從當時赫連玨只鎮壓沒有殲滅的情況看來,當時東越國境況不好,廢了三藩就等於廢了自己一部分。

    而且當時三藩的頂級高手並不多,赫連玨手下一抓就是一大把,尤其是那個什麼暗部,裡面的高手簡直厲害得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赫連玨那會兒明明皇位不穩,能夠徹底調動的高手並不多,居然還贏了那一場戰役,當時別提三藩有多麼不甘心了!

    陳喜山至今還記得當初赫連玨潛入到韻雨城,單槍匹馬鬧得全城雞飛狗跳,三藩集體下令追殺都沒能抓住,說出去簡直可以淪為天下笑柄!

    這十年間,赫連玨把東越國治理的越來越好,幾次三番準備削藩,雙方鬧得很不愉快,八大家族的勢力也漸漸的在被赫連玨架空。

    有的時候一口咬掉一塊肉只是疼一陣子,若是慢慢吸血,到最後可能什麼都不剩!

    陳喜山覺得自己必須要找個靠山,三藩畢竟只是個藩地,名不正言不順的,就算是能力超強,攻下了赫連玨的皇宮,也難堵天下悠悠眾口。

    所以陳喜山決定依附勢力強大的天命門,要知道十年前那一戰,三藩和幾大家族的聯合都沒有能夠動搖赫連玨的討伐,天命門暗中出手,暗算了赫連玨一次,之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赫連玨對著他們一陣勤攻猛打,差點沒把眾人打得哭爹喊娘。

    而今好不容易捲土重來,趁著現在八大家族策反和天命門暗魔宮一同對著赫連玨虎視眈眈的時候,他要是不早早做準備,恐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喜山的示好讓天命門主臉色稍有緩和,他滿意的道:「還是陳家主通情達理,方才是誰傷了我天命門使者的?趕緊站出來,給本門主磕三個響頭認個錯,本門主就看在今天是三藩精英會的重要日子上放爾等一馬!」

    頤指氣使的高傲讓周圍不少人目露不滿,在別人的地盤上還對著別人大呼小叫,還真把三藩的地盤當成自己的了嗎!

    陳澍心知今天雨夜等人肯定不會討好,不由得陰險一笑,「門主,聽說蔣家這次來了個夜月公子,可是厲害得不得了,據說背後還有個神秘家族做大靠山呢!」

    蔣承翰搭腔道:「陳兄,夜月公子是我二弟三弟請回來的,與我蔣家可沒有什麼關係,今天還在門口打了護衛,後來天命使出面制止,哪知道居然被人打成重傷,連我都為天命使大人有些不值呢!」

    一番顛倒黑白是非,天命門主顯然被激怒了:「好個夜月公子,究竟是什麼人,趕緊出來!」

    赫連玨皺起眉,眼中閃過殺氣,那兩個混賬東西居然抹黑他的雨夜!

    不想活了!

    襲墨也冷下臉,視線冰冷的掃過陳澍和蔣承翰兩人。

    這兩個人果真是活膩了,在他面前陷害雨夜,哼……

    玲瓏幾乎是鄙視的看著陳澍和蔣承翰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夜主背後可不止一個靠山,兩個二貨一下子可以得罪東越國兩個最不能得罪的人,簡直是傻逼了!

    王少博不悅的看著陳澍和蔣承翰兩人顛倒黑白,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要排擠蔣家的二公子和三公子。

    今天精英會的比試可不看身份只看實力,蔣承翰本身實力不濟所以才找了陳家做後盾,現在還為了吹牛拍馬就抹黑自己的兄弟,實在是無恥。

    三藩家族內部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看不起陳澍和蔣承翰兩人。

    只是那二人並不自知,還想著雨夜被天命門主修理到痛哭流涕的樣子。

    幾次三番阻撓他們,他們早就對雨夜心生殺意,若不是對方身邊的護衛實在太厲害,他們早就動手了!

    雨夜並沒有因為天命門主的叫喚就主動站出去,笑話,天命門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叫她出現她就得出現?

    周圍一片安靜,天命門主臉色陰沉,惡狠狠的瞪向身邊的陳澍:「那個夜月公子是哪個!」

    陳澍一驚,連忙指向雨夜的方向:「回門主,那位身穿白衣的公子就是夜月公子。」

    天命門主循著陳澍的指向瞪過去,便見到一身白衣墨發玉冠俊美絕倫的年輕公子,那張臉顯然十分年輕,十五六歲的模樣卻是淡定從容。

    天命門主冷冷盯著她,森冷的開口:「你就是夜月公子?」

    雨夜不鹹不淡的站直身體,目光中閃過一絲冷然:「不錯,天命門主有何指教?」

    「你傷了我天命門的使者,難道本門主不該找你討個公道?」天命門主怒氣隱忍,這個夜月公子不簡單啊,他竟然看不出來對方的真實實力,在自己的神威之下還能如此波瀾不驚的人到底是第一次見到。

    目光掃過雨夜身邊的幾人,最終落在黑衣的赫連玨身上,容貌被劉海遮住了一小半,看不清楚真實長相,但是那氣勢那威壓……

    沒錯,是神階!

    雨夜笑得滿不在乎:「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到處亂吠惹得人煩,本公子就替天命門主你好好教訓了一下,舉手之勞,天命門主難道是專程過來找本公子討教打狗要訣的?」

    眾人:「……」

    周圍的氣氛很詭異,就連三藩侯主都有些愣住了。

    這個開口胡說八道的翩翩公子是之前冰冰有禮的夜月公子?

    赫連玨微微別過頭,肩膀微顫,殘影知道這廝一定在笑!

    蔣夢璃和蔣夢宵兩人不敢置信的瞪著雨夜。

    蔣夢璃冷汗直流:「夜弟……說話好歹客氣點,對方怎麼說也是天命門主。」

    蔣夢宵是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了。

    襲墨挑眉,目光戲謔:「本座倒是很想向夜月公子討教打狗要訣,不知可否指點一二?」

    玲瓏絕倒,滿臉抽搐。

    墨主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狗腿哇!

    王少博被嚇到了,王景明一臉不能接受,這是暗魔宮的宮主咩!?該不會是被人假冒的吧?

    陳喜山卻越來越覺得雨夜這性子很是熟悉了,當年出現在韻雨城鬧得雞飛狗跳的那個年輕公子,似乎……也有一張犀利的毒嘴。

    可是這看起來年紀不對啊?

    二十歲以前的少年不管怎麼修煉都是不會停止成長的,二十歲之後放為成年,如果在這之前修煉到了靈尊級別以上穩定了容貌,容貌也將會永遠停留在二十歲的樣子。

    二十歲以下絕對是真實的容貌。

    十年之前這位公子明明應該只有五六歲才對,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這性格這氣質……怎麼越看越覺得讓人心驚呢?

    還有那個站在夜月公子旁邊的黑衣公子也很讓人眼熟,總覺得在哪兒看到過。

    天命門主氣得臉色鐵青,臉部差點扭曲起來:「好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居然敢罵我天命門使者是狗,如此侮辱我天命門,今日本門主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雨夜冷笑:「天命門主莫非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不成,在三藩侯主的地盤上你如此囂張,就不怕讓人看了笑話,再說……你想教訓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你!好……好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本門主先不同你計較,今天是三藩的大日子,等會兒精英會的鄙視,你可敢上場讓本門主見識見識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雨夜漫不經心的瞥了天命門主身後的一群護衛一眼,語氣輕蔑:「就憑你身後那群蝦兵蟹將?連讓我的護衛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天命門主身後的眾多護衛聞言大怒,一個個凶狠狠的瞪著雨夜。

    雨夜繼續開口:「今天我就是幫著我的兩位結拜兄長來助威的,天命門主想找麻煩儘管放馬過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周圍眾人聞言大震,目光驚愕的看著雨夜,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如此年輕的白衣公子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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