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1、 文 / 公子痕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應晚淑又是痛恨又是驚駭。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她掙扎著、叫嚷著,辱罵聲源源不斷襲來。
韓若雪根本不在意她那些辱罵她的話語,想她辛辛苦苦籌劃這麼久的計劃,最終敵不過赫連絕的一道旨意,心中有怨,也在所難免。
應晚淑與應萬峰被侍衛帶下去後,赫連宇在眾位大臣的參拜下順利登上了皇位。
赫連宇登基後,開始對曾經擁立皇后的黨羽,進行大規模的討伐,其中包況了擁有三十萬禁衛軍的赫連奕。
赫連奕已經料到,母后大勢所趨,接下來便是自己,只是他不知道,他這位深藏不露的皇兄,該如何處置他。
「二弟!你來了。快坐。」赫連宇熱情四溢招呼,走進御書房的赫連奕。
熱情的態度,完全不像一個剛剛榮登九五之尊的皇帝,好像一個很慈愛的兄長。
「皇兄!不,皇上,臣弟不敢。」面對赫連宇的熱情,赫連奕有些不自在起來。
赫連宇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只是揮手命人上了茶,隨後客氣地說,「這茶是西域送來的,你嘗嘗看好不好!」
他點點頭,拿起他親自斟的茶,抿了幾口,茶香爽口,果然是好茶,只不過如此好茶,喝進他口中猶如白水一樣,清淡無比,難以下嚥。
赫連宇看了他一眼,眸光深邃的令人忍不住發寒,「如此好的茶!再配上舒適、安逸的心情,想必一定會更好!」
他倪了眼赫連奕,似有若無地說,「你說呢?二弟。」
赫連奕彷彿聽懂了他言語中的意思,擱下手中的茶杯,漾起淡淡地淺笑,「皇上說的是!臣弟是該放下一切,好好休息一番了。」
見他如此識趣,赫連宇抿唇笑道,「二弟!放心,母后那裡朕一定會找個機會解除她的禁足,讓她和你團圓的。」
赫連宇此番話的意思,明顯有著一絲威脅之意,倘若,赫連奕不交出兵權,他會對付應晚淑。
赫連奕不是笨蛋,自然聽出他話裡有要挾之意,只不過沒有表現出罷了。
他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似有若無的苦笑,「只要皇兄說的出,做的到。臣弟也就別無它求了。」
聽到他這麼說,赫連宇總算悵然一笑,心中的大石也就去了一半。
赫連奕從腰間將統領三十萬禁軍的兵符,交於他手中。
「兵符臣弟就還給皇兄了。」
赫連宇望著他手中的兵符,笑了笑,「既然如此!朕也只好收起了。」
他客套了幾句,將兵符收起,赫連奕不想再與他多說,施了施禮,離開了御書房。
赫連宇看著赫連奕離去的背影,陰暗的光線遮住了他的俊顏,銳利的眸光有一閃而過的寒芒。
東宮。
自從赫連宇登基後,韓若雪仍舊依太子妃的身份住在東宮,並沒有冊封為後。
韓若雪對此也沒有在意,因為她已經幫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麼,他和她之間的交易,也就完成,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只是,心中一想到赫連寧,她的心猶如被刀子劃過一樣,痛的窒息。
突然,一抹紫衣身影潛入。
韓若雪本能的回過身,乍見來人是赫連成後,警惕的心放了下來。
「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從窗口飛進來。
不等她從詫異的神色中走出,赫連成拉著她的胳膊走進暖閣。
「韓若雪!我有件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跟你說。」
韓若雪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微微蹙了蹙眉,好似想到了什麼事,喜出望外地問,」難道是有了赫連寧的消息了。「在她心裡一直有種預感,赫連寧沒有死,他只是失蹤了。
聞言,赫連成怔了下,表情很不自然地看著她,她看到他臉上表現出來的神色,剛燃起的希望一下子被打滅。
忍著心中的痛楚,不再問他關於赫連寧的問題,而是問,「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是什麼事!」
他看著她,猶豫了半會,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她,「韓若雪!你聽著,三哥受傷中毒的事情,是赫連宇做的。」
「你說什麼!」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用力握住他的胳膊問,「真的是他在箭上下的毒。」
見赫連成點頭,韓若雪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癱軟在椅上。
腦子一片混亂,想起赫連宇先前趁她暈倒時所說的那些話,立刻明白了什麼。
良久,才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對了,你為什麼要從——」
「你不知道嗎?赫連宇那個混蛋,將與皇后有過謀劃的人全部處死了。他還要挾奕王,逼迫二哥交出了兵符,如今皇宮上下,除了你爹手中那五十萬兵權沒有剝奪,其他的人幾乎全都成了他的刀下之魂。「
看到赫連成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大概也猜出了一半,「難道連你他也要——」
「二哥兵權沒有了,除了個掛名的王爺還在,一切全都再他的掌控之中,我自然也不會落空。」
奕王府此刻佈滿了赫連宇的眼線,他的成王府也再其中。
「看來!他不把你們幾個剷除,他這個皇帝就無法安枕無憂。」
「時間不多了,我要離開了。再走之前,我想跟你說,三哥一直都讓我再你身邊保護你,三哥他真的很愛你。不管三哥是否活著,我都希望你能夠為了他好好的活著。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韓若雪點點頭,忍著心酸,「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自己也要多加保重。要想不讓赫連宇找你麻煩,一切都要忍。」
赫連成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再告訴自己,一切不要和他對著幹,要保存實力,不讓他抓到把柄。
「我明白!」
「嗯。」
赫連成和來時的一樣,從窗口飛身而去。
赫連成走後不久,赫連宇便來到了東宮。
韓若雪漠然的坐在暖榻上,對於他的到來沒有任何異常,至於行跪拜之禮,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