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90、疑凶 文 / 公子痕
「此事本王自會查明,到底是誰做的,待事情查明以後,本王不管她是誰,本王都會依法制裁。book./」赫連寧陰鷲的眼神掃向眾位姬妾,也包括韓若雪。
唯獨,在她身上眼神停留最長。
旁側,應芊芊明顯感覺到赫連寧有心維護韓若雪,秀眉不悅的皺起,星眸有一掠而過的恨意。
柔媚地道,「王爺!打算就這麼處理此事嗎?這未免會讓人誤以為王爺是再——故意袒護王妃!」她「故意」將這兩字說的極重,就是為了讓其他姬妾聽了,王爺是有心維護王妃,也讓她們誤以為蘭妃的死確實與她有關。
赫連寧眸光一轉,冷冽的冰眸注視著她,勾唇冷笑,「本王什麼時候說要袒護王妃了。」
「依王爺看!王爺打算處置王妃妹妹!」應芊芊不懼怕赫連寧冰冷的目光,大膽的迎上去和他對視。
二人的眸光僵持著,愣在旁處的姬妾,各自膽寒。
這個郡主!難道,就不怕死嗎?她居然敢這麼跟王爺說話。
無塵感覺到赫連寧身上的殺氣瀰漫,俊逸的臉霎時變的凝重起來,韓若雪看到無塵凝重的臉,即使不明白但從赫連寧隱忍的眸光裡也感覺的到,他生氣了——
「出什麼事了?」辰妃不溫不怒地聲線響起,眾人眸光掃向走進來的辰妃。
辰妃一進來,立刻將赫連寧與應芊芊僵持的局面,打破,眾人便向辰妃行了行禮。
「母妃!你怎麼來了。」赫連寧走上前,攙扶著她道。
「王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本宮,能不來嗎?」辰妃說著,人已坐到了正位。
她與韓若雪對視了一眼,轉眸問道,「王爺!下毒之人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赫連寧低下頭,沉聲地道,看他神色有一閃而過的焦慮,辰妃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爺!兇手沒查到,但是疑凶已經有了。」赫連寧既然捨不得,那就讓她來做這個無情人吧。
辰妃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其實再她之前,她就得到消息,說蘭妃中毒的事情與韓若雪有關,她來此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寧兒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哦——是嗎?那這疑凶是誰啊?」美眸向應芊芊一蹩,問道。
「這疑凶是——」
「是臣妾。」不等應芊芊把話說出,韓若雪自動站出來道。
她已經看出來了,應芊芊想借蘭妃之死,來陷害她。即使她不主動站出,她也會刁難她,與其,這樣還不如她主動,省的某人會因為這個來牽動其他人。
她所說的其他人,自然是指——赫連寧。
辰妃見韓若雪主動站出,眼裡有一閃而逝的欣賞,她知道蘭妃的死一定與她無關,而她似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但好像沒有證據。
「哦!怎麼是你。」辰妃故意訝異地問,眼底那抹露出只有她們兩人懂得眼神。
「臣妾知道無塵公子醫術了得,所以特別去懇求無塵公子教授我醫術,公子,讓我從辨識草藥開始。所以,臣妾曉得一些草藥。只是不明白,臣妾為何會成了毒害蘭妃的疑凶,臣妾到現在都弄不明白,難道,單憑臣妾識得草藥,就認定臣妾就是毒殺蘭妃的兇手,臣妾不服。請母妃為臣妾做主。」韓若雪不卑不吭的言語,讓辰妃更加刮目相看。
應芊芊嗤鼻輕哼道,「聽王妃妹妹這麼說!那蘭妃的死,是有人故意陷害妹妹了。」
韓若雪不語,但一旁的辰妃卻說,「是不是陷害!待本宮查明真相後,才能定奪。你說呢?郡主。」
辰妃的眸光如冰柱凝視著應芊芊,應芊芊感受到辰妃射來的寒光,有一瞬間的呆滯。
這女人該不會發現了什麼?
「母妃說的是。」應芊芊即使不承認,她也不得不順從辰妃的話。
「此事再未查明之前,你哪也不許去,明白嗎?」
辰妃眸光厲色的看著韓若雪,韓若雪點點頭,「是。」
「母……」赫連寧還想說什麼,辰妃揚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此事本宮自會處理,寧兒還是好好處理朝中事物吧。母妃一定會查明真相,還王妃一個清白。」
「……是。」有母妃一句話,他也不再多言。
辰妃抬手揮了下,幾個侍衛走了進來。
「送王妃回苑。」
「是。」
「王妃請……」
韓若雪抬眼望了眼辰妃,隨後跟隨侍衛出了屋。
赫連寧屏退了眾人。虞姬微側著轉身,不小心碰了應芊芊身子一下,眸光頓時變的惶恐不安,小臉嚇得更是一片慘白,「郡,郡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應芊芊看到她懼怕自己的模樣,心下疑惑地問,「你怎麼了?」語氣帶點不耐煩之意。
她說著伸手想幫她,取下秀髮上的毛屑,手未觸及到她,她便嚇得閃到一邊,顫顫微微地道,「臣,臣妾,臣妾沒事。臣妾先下去了。」頷首地點了點頭,隨即慌亂不已逃開。
這女人怎麼了?應芊芊狐疑的看著倉皇逃離的虞姬,眼底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探究。
深夜。
虞姬沒吃晚膳,便早早的安寢。
她一閉上眼,想起白天無意間看到應芊芊與蘭妃在一起時的情景。突然,一把鋒利的刀亮出,閃了下眼睛。
她轉頭,看到應芊芊陰狠、殘虐的臉,緊盯著自己,陰森地問,「你看到了,對嗎?」
「我……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她嚇得面無人色,雙手揮舞著。
「你胡說!你一定看到了,看到是我害死蘭妃的,是不是——」
「不,我沒有。我沒有……」她驚恐的抱著頭,死死的看著應芊芊漸漸殘酷的臉,嚇得身子瑟瑟發抖。
「既然看到了,我一定不能讓你活著!」語罷,她抄起匕首,狠狠朝她刺來。
「啊——」一聲驚呼,她從夢中驚醒,冷汗濕透衣襟。
她暗舒了口氣,原來竟是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