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替天斗雙面(完) 文 / 不哭逸
對於繃帶青年的死亡,雙結棍青年和坦克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坦克繼續揮舞著手中的白色鋼刺,不停的朝白髮男子的身上刺去,越到後面,白髮男子的動做就越來越慢,有一種筋疲力竭的感覺。
同時他的身上又多了幾條鮮血淋淋的傷口。
「白煞……」黑髮女子又是一聲大叫,緊握滴血的黑色鋼刺,快速的移動到了坦克的後面。
鋼刺寒光一閃,被黑髮女子高高的舉在了坦克的後頸上空。
「坦克,小心……」在這緊急的關頭,雙截棍青年少有的提醒了坦克一句,同時左手的雙截棍已經狠狠的抽像了黑髮女子後背。
聽到雙截棍青年的提醒,坦克反而一愣,隨即快速的轉身,黑色鋼刺再次穿進了他的肩膀。同時雙截棍青年的雙截棍也狠狠的抽在了黑髮女子的後背之上,:噗「一口鮮血從黑髮女子的嘴中噴出。噴了坦克一臉。
「黑煞……」原本在地上翻滾的白髮男子在這一瞬間突然又多了幾絲的力氣,猛地滾到了坦克的後邊,閃電般的奪過坦克手中原本屬於自己的白色鋼刺,猛地往前一揮。白色鋼刺彷彿帶著一道寒光。狠狠的插進了雙截棍青年的腹部,狠狠地一劃雙截棍青年的腹部頓時被劃穿,腸子嘩嘩的從裡面流了出來。
雙截棍青年急忙收回雙截棍,用受傷的右手摀住了肚子,但是儘管這樣,肚子裡面的腸子彷彿發了瘋一樣,繼續往外流著。終於,雙截棍青年還是支持不住,慢慢的倒在了地上,他並沒有當場死去,而是半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緊握手中的雙截棍,用一種及其不甘的眼神看著前方似乎也筋疲力盡的雙面殺手。眼中仍然迸射出熊熊的戰火,但是他再也不能移動半步,因為只要他稍微動一下,肚子裡面的腸子就會猛烈的噴射出來。
坦克雙眼同樣迸射出紅光,可能是因為剛才雙結棍青年提醒了他一句,在看到雙截棍青年被劃穿肚子之後,他心裡也泛起了一絲的漣漪。
猛地一腳踢在了地上白髮男子的身上,白髮男子彷彿足球一樣,被狠狠的踢到了大廳的一個小角落裡。
白髮男子渾身是血,身上傳來的劇痛讓他險些昏厥過去,加上左眼被刺爆,他再也沒有半點移動的力氣。
「奧……」黑髮女子見狀,彷彿發瘋一般,猛地抽出坦克肩上的鋼刺。在這同時,狠狠地踢出右腳,踢在了坦克原本被鋼刺刺穿的大腿之上。
「嗚……」一陣低鳴從坦克的嘴中發出。沒有理會大腿的傷痛,快速的抓住了黑髮女子踢出來的右腳,猛地一甩,將其朝白髮男子的位置甩去。
在這一瞬間,黑髮女子也沒有失去理智,猛地射出了手中的鋼刺,鋼刺急速的飛向坦克,坦克怎麼也沒有想到黑髮女子還有這樣一招,想完全躲避已經來不及,只能本能的偏移自己的身體,但是最終鋼刺還是插在了他的右邊胸口上。
被鋼刺刺穿的坦克猛地後退了幾步,重心的不穩,倒在了地上,沒有半點的掙扎,坦克雙眼一閉,沒有在動彈,似乎已經暈了過去。他還沒有死,因為他的鼻孔還出著熱氣。
黑髮女子也猛的撞到了白髮男子身邊的牆上,重重的摔在了白髮男子的身邊,他似乎也已經用盡了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沒有半點移動的跡象。
「白煞,,我們這次任務失敗了嗎?」黑髮女子吃力的用手撫摸著白髮男子全是鮮血的臉龐,眼中有不知名的液體往外流著。
白髮男子平靜的看了黑髮女子一眼,儘管十分的痛苦,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同樣吃力的將黑髮女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沒有在說話。
黑髮女子似乎已經明白了白髮男子的意思,靜靜的躺在了黑髮男子的懷裡,一臉的平靜,雖然渾身的傷痛讓她和白髮男子一樣,感到十分的痛苦,但是他也並沒有表現出來。
雙截棍青年仍然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雙截棍,儘管腸子已經流出來了一大半,但是他始終沒有放棄過戰鬥,似乎想恢復一絲的力氣,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給不遠處兩名怪人最後的一擊。
大廳現在的氣氛十分的詭異,由於停止了打鬥,滿是血腥味的大廳突然顯得格外的安靜。繃帶青年的屍體已經開始變得僵硬,但是他雙手始終緊握著拳頭,也許即使是做鬼,他也保留著戰鬥的信念,坦克已經暈了過去,身體時不時抽搐幾下,口中更時不時突出一口鮮血。雙截棍青年的雙眼始終盯著不遠處的兩人。眼中始終流露出熊熊的戰意。
而角落裡的雙面殺手,似乎已經回歸了平靜,雖然兩人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始終都沒有流露出來。黑衣女子死死的依偎在白髮男子的懷裡,時而閉上雙眼,時而又睜開眼睛看看抱著自己的白髮男子,似乎她在害怕,害怕下一秒,自己就會再也見不到這個這麼多年一直陪伴著自己的即是夥伴,也是丈夫的男子。
白髮男子的左眼似乎已經被鮮血凝固,手中的鋼刺也被他放在了一旁,只是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抱著懷裡面的女人,此時,這兩個一黑一白的怪人,似乎已經不是全國排名前五的雙面殺手,而是一對即將面臨生離死別的亡命鴛鴦。
整個大廳都顯得那麼的詭異,而且不止是大廳,甚至連整幢惡魔別墅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淒涼陰森。外面游泳池裡面帶拳擊手套青年的屍體仍然一晃一晃的漂浮在游泳池中央,而那兩隻鱷魚的屍體已經被自己的同伴圍在了一起,三隻活著的鱷魚眼神恐懼的看著眼前同伴漂浮的屍體,一動不動。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惡魔別墅的一切似乎也在這一刻定格,濃烈的血型在微風的吹拂下,不停飄散,詭異的夜晚,死寂的別墅,甚至連平時叫個不停的蛐蛐,也在這一刻停止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