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四章 :替天之鴻業賭場(上) 文 / 不哭逸
「走吧……」紅眉沒有再看地上的屍體一眼,將軍刺倒握在了右手之中。「他們已經來了。」
刀寂沒有說話,可能還是有一絲的心有餘悸,跟隨著紅眉走出了包房,果然外面的大廳裡,已經出現了四條熟悉的身影。
最先動手的是替天一名額頭上有一條疤痕的光頭青年,他慢慢的抽出懷中的短刀,狠狠的插在了一名看場小弟的脖子上,隨著保安脖子濺出的鮮血以及幾個看到這一幕的服務員的尖叫,賭場的大廳瞬間混亂了起來。
「殺人了。啊。啊」一名畫著濃妝的胖婦人大聲的吼叫了一聲,隨即便抖動這自己肥胖的身軀不顧一切的朝賭場的門外衝去。
「煩人……」替天一名拳頭上戴了一個拳擊手套的青年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這名胖婦人的臉上,接近兩百斤的身體頓時被這名替天成員砸飛,狠狠的摔在了旁邊的賭桌上面。
大廳亂作了一團,幾分鐘過後,二十多名手持鋼刀的鷹幫小弟從賭場的內部衝了出來。「媽的,是誰在這裡鬧事……」一個長髮小弟胡亂的的揮舞著手中的鋼刀,還沒等話說完,這名長髮小弟的脖子已經被什麼利物給刺穿了。
「你們很準時?」紅眉握著手中的鋼刺,一臉的怪笑。
沒有人回答,替天剛來的四名成員彷彿怪獸一半衝向了剛才走出來的二十多名鷹幫小弟。在經過超強的特殊訓練的替天成員的面前,這二十多名鷹幫小弟就彷彿還在玩泥巴的小娃娃一樣,根本沒有半點的還擊之力。
「媽的,有人砸場子……」就在和這二十幾名小弟糾纏的一瞬間,又有二十多名鷹幫小弟帶著刀衝了進來。此時的場面可以說已經混亂到了極點,一些來不及逃出賭場的賭客也被替天成員或是鷹幫小弟毫無感情的屠殺。
先前打翻那名胖婦人的長髮青年一臉的壞笑,輕輕的揮出了一拳,直接將一名鷹幫小弟打飛了兩米。其他幾名也是一樣,幾乎每一個照面,都會有一個或是兩個鷹幫小弟倒在地上。
「需不需要一柄刀。」看著周圍混亂的一團。紅眉平靜的對一旁的刀寂說道。」恩……」儘管心裡有一絲的恐懼,但是刀寂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自己去搶一柄過來……」說話間紅眉狠狠的推了刀寂一把,直接將他推到了那群手提鋼刀的鷹幫小弟裡面。
被這麼一推,即使刀寂的心理素質再好,也難免會有一些心驚,畢竟自己現在並沒有多大的實力。
看到有人被推進到了自己面前,見著刀寂那單薄的身子,原本被幾名替天成員打的心驚的鷹幫小弟彷彿看到新大陸一般,一個個血紅著眼朝刀寂砍了上來。
看著衝上來的鷹幫小弟,刀寂雖然驚慌,但是驚慌並不代表害怕,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了第一個砍向自己的那名鷹幫小弟的手腕,刀寂居然將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順勢搶過鋼刀,刀寂狠狠的一刀插在了那名小弟的大腿之上。
「小子,不要讓我失望哦……」紅眉一陣怪笑,快速的將手中的軍刺刺入了一名鷹幫小弟的脖子。
一名肩膀紋了一個力子模樣紋身的替天成員瞬間移動到了刀寂的身前,面無表情的踢出了一腳,原本大腿被刀寂插了一刀的那名鷹幫小弟還沒有來得及叫喚,腦袋就被這名替天成員給踢得爆了開來。
「小子,你要記清楚,砍人就得一刀斃命,砍人砍大腿,說明你心裡還害怕,那只是懦夫的表現……」說話間這名替天成員又快速的踢出了一腳,踢在了刀寂身後一名鷹幫小弟的肚子上,那名鷹幫小弟一聲慘叫,然後口中大大的吐了一口鮮血。滿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便沒有了動靜。
「懦夫,我是懦夫嗎?」聽別人這麼一說,刀寂心裡默默的念著這兩個字,不停的念叨,一個慌神,一柄鋼刀已經砍向了他的肩膀。
血順著刀寂的肩膀流了下來。但是刀寂彷彿並沒感覺到疼痛,心裡仍然不停地念叨著這兩個字。
「我,不是懦夫……」突然,刀寂原本有些灰暗的眼神突然爆射出了兩道精光,快速的提起手中的砍刀,狠狠的朝那名剛才砍自己的鷹幫小弟砍去。
鋼刀不偏不倚,直接砍向了那名鷹幫小弟的脖子,一道血柱從這名小弟的脖子裡面蹦了出來,噴了刀寂一臉,滾燙的血液彷彿燃遍了刀寂的全身,濃烈的血腥味讓刀寂一陣反胃,喉嚨中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正不斷的朝最裡面湧。刀寂把心一橫,硬生生的將這些想湧出來的東西給吞了回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提著手中的鋼刀,朝另外一名鷹幫小弟衝去。
直到現在駐守在鴻業賭場的所有小弟幾乎都已經全副武裝的衝了出來,晃眼看去,已經超過了開始估計的八十人。
除紅眉外,四名替天成員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見在場的鷹幫小弟砍倒了一大片……看著這幾個在自己眼裡可以說稱得上怪物的青年,一些鷹幫小弟開始畏懼起來。而紅眉則是坐在了一張賭桌前邊的椅子上面,把玩著手中的一枚一千塊的籌碼,一臉壞笑的看著前方的刀寂。在他的周圍已經無形的形成了一個半徑大約一米的無人區,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人在干靠近他,以為剛才想去砍他的鷹幫小弟,都被紅眉用手中彷彿子彈一般的籌碼給射爆了腦袋。
「媽的,給老大打電話了嗎?怎麼還沒有看到他的人影……」看著眼前這幾個變態的不行的青年,鷹幫的小弟越來越沒有底,一名小弟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鋼刀,幾乎用著顫音對旁邊的夥伴說道。
「我操他媽,我怎麼知道啊?他媽的,再不叫人來支援,我們今天全都得掛在這裡,嗚,他媽的這幾個還是不是人啊」這名夥伴同樣驚恐的回答。說話間眼睛似乎已經濕潤,彷彿他已經看到了死神正站在了他的身邊。(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