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章 :冥 文 / 不哭逸
看著這幢充滿歐式風格的別墅,子龍心裡發出一陣感慨,:「天門不愧是全國排的上號的豪門幫派,隨便找一個不起眼的大哥也有這樣雄厚的家底,。」一下子越過別墅大門,提著刀,彷彿自己家似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什麼人。」兩保安疑惑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提刀青年,快速的拔出了槍。
「胡雄,,在哪裡。」對於這種老是問目標的在哪裡感覺,子龍真的不喜歡,索性快速的揮出一刀,結束了其中一個保安的性命。
另一個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子龍的刀已經夾在了那名保安的脖子上。
保安一臉驚恐,指著二樓盡頭的那間房間不停地顫抖著。
「嘿嘿。」又是一刀,踏著兩名保安的屍體,子龍慢慢的走了上去,
剛上二樓,一個莫名的強者氣息朝子龍襲來。
「你是誰。」子龍眉頭微鄒,握緊刀,憑空說道。
「呵呵,這話該是我問你吧。」走廊中間,一個一頭長髮,彷彿鬼魅一般的雙刀青年從房裡走了出來,青年一身黑衣,即使是晚上也不忘帶一個黑色的太陽眼鏡,渾身上下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想不到,在胡雄這種小角色旗下還有這麼強的手下。」子龍約顯驚訝的說道。
「no,no,」黑衣青年隨意的揮舞著雙刀,「你錯了,我不是他的手下,我只是喜歡暗殺其他幫派老大來尋找一點刺激罷了,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暗殺,原來天門外圍十多個大哥是你殺的。」子龍輕聲說道,眼睛不停打著轉,似乎在想什麼。
「不錯。」
「呵呵,我們賭一把。」子龍突然著說道。
「賭什麼。」
「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跟我混,而且進去幫我殺了胡雄。」
「呵呵,胡雄在我眼裡連狗都不如,那我贏了呢。你可別說你跟我,這我可不幹,因為如果你輸了,你肯定沒命從這裡走出去。」黑衣青年壞笑著說道,似乎對這場戰鬥很有信心。
「嘿嘿,如果我贏了,我把天門十三的地址以及經常活動的地方告訴你。」子龍笑著說道。
「嗯。」黑衣青年用刀拍了拍自己的下巴:「這條件不錯,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
子龍邪笑著揚了揚手中的刀:「嘿嘿,憑什麼,就憑我手中這柄,,哭泣的刀。」
「哭泣的刀,原來你是子龍。」黑衣青年慢慢的兩柄並不算長的刀橫於胸前。」「開始吧」
子龍冷哼一聲,衝了上去。
並不算寬敞的走廊上頓時想起了一陣似乎帶有節奏的金屬碰撞聲音。
清脆的碰撞聲在安靜的走廊上顯得格外的動聽,「又有人來殺我了,媽的,不就是找人暗殺了幾個老大,怎麼就引來這麼多仇家呢?」迷糊中被刀聲驚醒的胡雄自顧的嘀咕著,眼中並沒有流露出驚慌,對於外面黑衣青年的勢力,他似乎一直都很有信心,因為在這不到一周的時間裡,前來殺他的人絕對不下於五批,但是每一批都是走著來,然後第二天被抬著出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胡雄繼續進入了夢鄉。
「你的刀法不錯,可惜跟錯了人。不然你的實力絕對遠遠不止這點」子龍略帶惋惜的說道。
黑衣青年將雙刀快速的揮舞著,:「你的記性真差,我跟你說過,我沒跟任何一個人,胡雄在我眼裡連狗都不如,我只是喜歡以暗殺幫派老大來提升自己。」
單刀對雙刀,雙刀絕對會在攻擊和防守的範圍上佔優勢,但是力量與速度,那就明顯的有些不足了,子龍深知這一點,要想戰勝這名拿著雙刀的黑衣青年,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子龍一個側身,躲過了青年的一刀。
「因為,我喜歡,」見一刀未成,黑衣青年快速的用另一柄刀朝子龍揮去。
呼呼的刀風,閃亮的刀光,兩個用刀高手,在這狹窄的走廊上,可謂是把刀技發揮得淋淋盡致。
「你的性格,我喜歡。」躲過黑衣青年的同時,子龍快速的移動刀青年左邊,揮出一刀:「跟了我,你不會吃虧。」
「哼,我說過,要我跟你,得看你的本事。」黑衣青年急忙躲避子龍的刀鋒,但是在速度上還是有一絲的不足,左肩被劃出了一道長長地口子。
「嘿嘿,你就要輸了。」子龍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朝青年攻擊著。
「哼。」青年一聲冷哼,右手一刀劃向子龍的額頭,左手一刀朝子龍的胸膛砍去。
一個後仰,很險的躲過了青年這一刀,刀鋒從頭頂劃過,一絲寒氣,瞬間掠過子龍的頭頂。
至於胸膛那一刀,因為被子龍擋了下來,但是由於重心不穩使子龍朝地上摔去。
既然是高手,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一絲求勝得機會,即使是險中求勝,左手朝地上一撐,子龍竟然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直接從黑衣青年刀尖掠過。閃電般的跳到青年背後。
還沒等黑衣青年做出反應,冰冷的刀尖已經抵在青年的脖子上。
「你輸了。」子龍慢慢的抽回刀,邪笑著說道。
黑衣青年並沒有說話,提著雙刀,轉過身,任由右臂的鮮血流下,彷彿鬼魅一般朝走廊盡頭的那間房間走去。
不消片刻,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已被黑衣青年提了出來,人頭雙眼瞪得圓圓的,似乎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讓自己高枕無憂的青年手中。
「嘿嘿。」子龍笑著接過人頭;「告訴我你的名字。『」黑衣青年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淡淡的說道:「我是個孤兒,沒有名字,但是他們都習慣叫我,,,冥。」
「冥」子龍脫掉上衣,將人頭包在了裡面:「明天到天門總部找我。」說著轉身朝樓下走去,子龍並不擔心這個手拿雙刀的青年會反悔,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名青年信得過,而且將來還會成為他在北宣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