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六節 扔進軍營勞.軍 文 / 海燁

    「閣主？」正在蕭玉兒以為走死定了的時候，一道人影閃過來。一把將她拉開。「冷靜點？」

    無心的胸口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她轉臉看著無痕。

    「冷靜些。」他安撫著。

    「娘？」無憂拉拉她的手。「我是憂兒。」

    無心慢慢的蜷緊手指。蹲下去抱進無憂。

    「娘親。憂兒沒事。」他懂事的拍著她的背。

    「怎麼回事？」司徒煜上前，剛剛無心的架勢，好像恨不能殺了蕭玉兒一般。

    「爹爹，大娘，大娘推絲絲下水，嗚嗚……絲絲好怕？」

    「你胡說，我沒有？」蕭玉兒喊著，纖細的手指已經暈血。有根手指甚至軟軟的才垂下來。「無心，是你教她們的，是你？」她不死心的指控。「你不就是想要這個王妃的位

    置嗎？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害我……」蕭玉兒反咬一口，叫道……

    「事情到底是什麼不重要。」無心並不爭辯。「最重要的是，此事，告訴皇上。他信誰？」

    蕭玉兒愣住，萬萬沒想到，她會有這一招。

    「蕭玉兒，你謀殺相思公主，這個，可是殺頭的死罪？」她清冷的說著。眼中的狠戾，令司徒煜覺得陌生。這個……真的是他的瑤兒嗎？瑤兒不該是這樣的？

    「你……」

    「無痕，你速去宮中，就說，我和無憂在這裡姓命堪憂，要馬上回靈犀。順便請個太醫，給公主瞧病？」

    「不要？」蕭玉兒嚇壞了。這事情要是傳到宮中，她非死不可。「王爺，救我……」她求救。

    「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煜咬牙道。

    「我……」蕭玉兒的側臉是斑斑血跡，樣子好不狼狽。「我……」

    「……」司徒煜的手慢慢攥緊。她竟然連孩子都敢動手。

    裡人到個。「我沒有做過，王爺相信我？」她哭的可憐。

    「我說了。你做沒做，不重要。不敢……今個就看楚王爺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

    蕭玉兒抬頭。還來不及高興。

    「且就表現一下，你悔過的誠意-？」

    「你想怎樣？」蕭玉兒心驚。

    「認錯，自然是要跪著。」她嗤笑。「跪到我滿意為止……」她轉身。司徒煜在此時抓住她的手腕。「司徒煜，你敢多說一句，我馬上要她死……」

    司徒煜的胸口一陣疼，他只是想說你是瑤兒是不是，可是……為什麼你變成這樣，他的瑤兒是善良的……他看著無心，無心亦沒有逃避他的目光，兩人看著彼此，可是此時，卻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覺……

    「放手，否則，我不介意要你的手指，再斷一次。」她冷冷的撥開司徒煜的手。轉身走到絲絲的身邊。她好像被嚇到了。連哭泣都忘記。

    「絲絲乖，沒事了，別怕？」她擦擦絲絲的小臉。絲絲對不起。是娘沒有用，我沒有好好地保護你。「帶公主去換衣服-？？」

    絲絲緊緊地拉著無心的衣襟，好像不捨得放開。

    「絲絲乖。我一會去看你好不好。」她柔聲說著。絲絲點點頭，乖乖放手，任由娘抱她離開。

    司徒煜站在一邊。這個就是母女的天姓嗎？他的手慢慢握緊。她不顧一切的救絲絲，因為那是她的孩子，她……和別人的孩子。痛苦地閉起眼睛。當年，瑤兒和別的人雨中相擁的畫面不斷地閃現，他的心緊緊地抽在一起。

    「無心姑娘，不是不會游泳嗎？」他明明想要開口問她為什麼不承認只是瑤兒，開口卻換了這句話，是啊？他怎麼能和她的孩子比？

    「那日，就是不想救你而已，王爺何必逼我把話說出來。大家都難看？」

    司徒煜深吸口氣，果然……

    「蕭玉兒，記著今天的教訓，不要再動我的孩子，還有……記住，不想被殺頭，就跪倒我滿意為止。」她挑起她的下巴？「別逼我做出更狠毒的事情，我的手段，多得很……」她的呼吸是冷的。好像要將她凍僵一般。

    蕭玉兒跪在地上，司徒煜不為她求情，在府中，她更是一點交情都沒有。否則，也不會連貼身星兒都不理她%……

    星兒垂頭快意的看著蕭玉兒，又看了看無心，也許……她找到能幫她的人了？

    無心帶著無憂回去，無憂一直擔心的看著母親。

    「娘是不是很壞？」無心蹲下來。無憂則搖頭。

    「娘親只是想要保護憂兒。」他抱著無心。「娘親不要怕？憂兒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快快長大。來孝敬您？」

    無心抱緊他小小的身體，怪自己不該要無憂和絲絲看見那樣的一幕……可是她真的嚇壞了，她不會要任何人來傷害自己的孩子。

    蕭玉兒跪在石子路上。膝蓋上疼極了。可是他不能倒下。她相信你無心說道做到，要是真的告訴了皇上，她就死定了。也怪自己不小心。這次，司徒煜是真的再也不會顧及什麼了，就算利用她來回絕皇上一次次的賜婚，都用不著了？

    夜裡氣溫有些低。她冷得發抖，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燈光。好冷，好餓。也好疼……手指慢慢的攥起來，自己竟然會被她算計了一次又一次？

    「不管你是無心，還是梁芷瑤，楚王府，有你沒我。」她咬牙虛弱道。

    「喲？那還真是可惜了？」無心笑著走過去。「這樣，沒的，就只能是你了？」她走近，羞辱的拍拍蕭玉兒的臉。「你可知道，什麼叫害人之心不可有？」她的平靜，反而令蕭玉兒不安。「我有沒有說過。你的手很漂亮？」

    「你想做什麼？」蕭玉兒緊張的往後退。

    「沒事？」她搖搖頭。「就是來看看你乖不乖？」她含笑緊緊攥住她受傷的手指。「王妃堅持一下，明兒一早，我就派人送你給你治傷，我保證，你的手和你的腿，都廢不了，嗯……還就就是，不知道羅玉珍看見你這樣。會不會笑得從地獄裡爬出來……」

    蕭玉兒倒吸一口氣。

    「乖乖的跪著-？我去看看你的王爺。」她說著，飄然而過，衣擺掃過蕭玉兒的臉頰。

    「你回來？不許過去……」她喊著。焦急的想要抓住她，卻狼狽的摔在地上。「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無心來到靜園。此時絲絲已經入睡，看見無心到來。娘撲通跪在地上。

    「謝謝您救了公主，來生做牛做馬。奴婢也會報答您的恩情？」

    「你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無心道。其實她想說，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多年一直照顧著絲絲。真的謝謝。

    絲絲睡得很安穩。好像並沒有被白日的事情驚倒。這也要無心放心不少，她探身吻吻孩子的額頭，想來她的身份，司徒煜早就知道了？她到底是誰，也讓他糾結夠了？現在是可以要回絲絲的時候了？

    「絲絲。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娘保證……

    無心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有一個人跪在那裡，仔細一看，竟然是翠玉軒的星兒。

    「你做什麼？」

    「星兒有事相求。」星兒一個頭磕在地上。「求無心姑娘幫幫我，心兒此生緣做牛做馬報答？」

    「星兒姑娘說笑了。我一無用的女流之輩，能幫你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能？」星兒抬頭。「實不相瞞。奴婢進王府，已經快要五年了，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報仇。」

    「報仇？」無心挑眉。果真。這個星兒是和蕭玉兒有仇，否則那日地毯上就不會是硃砂？

    「奴婢今日看您那樣憎恨蕭玉兒，奴婢就知道，自己有依靠了？？」星兒哭著。

    「你和她有什麼仇？」這個才是無心好奇的。

    「數年前，府中有個羅夫人？」

    羅玉珍？果真，當年的事情，真的和蕭玉兒有關？

    「奴婢有個姐姐叫月兒，是羅夫人的貼身婢女，可是……她卻被蕭玉兒給還害死了。」星兒說道傷心處，嗚嗚地哭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當年月兒不是羅玉珍為了滅口嗎？這樣看來，不止是羅玉珍，就連靜園的大火，蕭玉兒當鋪難辭其咎了？呵呵……蕭玉兒，看來，你欠我的，比我想像的vexn。

    還要多。

    「無心姑娘，奴婢知道錯了，當日客棧的大火，是奴婢做的，可是……奴婢絕對沒有傷害您的小少爺的意思呀？」她用力地搖頭。「我只是想借由此事，讓王爺教訓蕭玉兒，可是……」星兒咬咬嘴唇。「無心姑娘，只要你能幫我報仇，事成之後，奴婢願意以死謝罪。」

    無心的手慢慢握緊，此事就連她也一直懷疑蕭玉兒。只是，司徒煜一直都沒給他交代？星兒是故意所為，定然是留有線索的，呵，原來不是沒有證據，是蓄意袒護啊？當年他們只是憑流蘇身上搜到藥，就斷定是她指使下毒。可是現在……司徒煜，你如此欠缺公平。那……就不要怪我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好了，你且回去-？我不管你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只是蕭玉兒派來刺探的，都無所謂。因為蕭玉兒，一定要付出代價……」

    大雨，嘩嘩的下了一夜，夏天已經接近尾聲，所以，夜裡的溫度，還是有些低的。蕭玉兒暈倒在雨中，沒人理會，有無心的警告。更多的是因為不想……

    *****************

    司徒煜再一次在暗香閣裡喝醉，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來。他在暗香閣裡整整的呆了兩天兩夜、就連蕭玉兒高燒昏迷他都沒喲去看過，過去的種種漸漸的一點點的清晰起來。那個就是瑤兒，可是……又不像，瑤兒是那麼的單純善良，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知不覺。他走進無心的院子，裡面的燈已經熄了，可是他不像管那麼多，只是走進去。他有話要問清楚，一定要弄清楚……

    無心正睡著，被外面的聲音驚醒，門是閂著的，可是卻被一腳踢開，顯然他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的。司徒煜搖搖晃晃地走進來，藉著月光看著，站在窗前的人。即便是睡著，她的臉也用面紗遮著，是自己害她的。是他害的他的瑤兒毀了容……

    他步步靠近，可是無心好像並不想要躲避。直到司徒煜走到她的面前，酒氣迎面撲來，她厭惡的在鼻子前扇了扇。

    「瑤兒，為什麼這樣？」他握住她的手。「你是瑤兒。可是……我好像不認識你了。」他低喃著。「瑤兒，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他哽咽。「我愛你，瑤兒。」

    哼，呵呵……本來面無表情的無心譏諷地笑出來。「可是怎麼辦，我不愛你。」她清晰卻殘忍的說道。「楚王爺，放手。」他冷靜地說道。

    不愛他了？不，不會的，瑤兒是愛他的，只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她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放手。」她冷冷地說道。

    「我不要？」司徒煜喊著，反而把她摟進懷裡。「我愛你，瑤兒，我在也不會放你離開了，再也不會？」他說著，手臂用力地擁緊懷裡的人兒。

    「可是你說過，我成了這幅鬼樣子，沒人會要我。」

    「不是，不是？」他搖頭，極力的想要解釋。「瑤兒，那些不是我的真心話。我愛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介意，瑤兒，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我不是故意要說出那些話來刺激你的，只是……我太傷心了？太害怕你會離開我。」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滾落的淚水，打濕她的衣肩。「瑤兒，我後悔了，我錯了，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們不再去管那些恩恩怨怨的事情，我們重新開始……」

    「楚王爺，這怎麼還沒睡著，就做夢了。」她淡淡的推開司徒熠，好像剛剛他說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瑤兒……」

    「夠了，楚王爺？我說過，我是無心。」

    「不，你是瑤兒。你是我的瑤兒。」他帶著幾分醉意。突然把無心拉過來，扣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這一觸碰，多年的思念和痛苦，瞬間噴湧而出。他抱著無心。彭的倒在床上。

    司徒煜緊緊地抱著她。感覺是這樣的真實，他摸得到她，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呼吸，手顫抖的劃過她的身體，小心翼翼伸.進她的衣.服裡，觸碰到那片細.滑的時候，他的指尖一顫，身體燥.熱的難以忍受，就連理智都不受自己控制，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