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二節 最殘忍的逃離方式 文 / 海燁
「啊——」梁芷瑤大叫出聲，用力地把鏡子砸在地上，她抱著頭，最後喊不出聲，不，這不是真的，她右邊的臉，皮肉都皺起來，還有的地方，連皮都沒有了。血紅的一片，好恐怖，好噁心……
「瑤兒，別怕，沒事的。」清風把梁芷瑤抱進懷裡「我會醫好你的臉的，我保證。」他抱著梁芷瑤顫抖的身體。「沒事了，瑤兒，沒事……」
梁芷瑤緊緊地抓著清風的衣襟。身體抖得像是篩糠一般。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夫人，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的？」沐雨輕聲說著。梁芷瑤算是堅強的女子了。可是一連串的打擊。真的太大了……「會好起來的……」
好？事情已經動了這一步，怎麼會好？她抬眼。
「若離。」清風示意她把鏡子等所有能反光的東西，都搬出去。
梁芷瑤哭著，直到沒力氣在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跪在地上？撲通的聲音撞在每一個人的心上，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清風作勢要扶起梁芷瑤，可她卻不肯起來。
「我求你們幫幫我？」她哽咽。「求你們。」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呀？您怎麼可以跪他們。」若離扶著梁芷瑤，可她不肯起身，若離也這能陪著她跪著。
「我不知道余挽晴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但是，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主子的事情？」她解釋。「我沒有。」
「夫人，我們都相信，你快起來」沐雨有些無措。
「讓我看看我的孩子好不好。」她乞求，從生下他們，自己還沒來得及看一眼。「我的孩子，被蕭玉兒搶走了？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瑤兒姐姐，你不要這樣。」沐雨眼圈泛紅。
「你們聽，我的孩子在哭……」她側耳往窗外聽著，可是此時外面哪裡來的聲音。「我求你們，讓我看看他們，我要我的寶寶……？」她跪著，只差叩頭請求。
「小姐，你先起來。我們答應你，我們答應你？」若離嗚嗚地哭著。「我們會幫你把孩子帶來，您快起來啊？」她抱著梁芷瑤。
「真的嗎？我可以看見我的孩子？」像是不相信一般，她握緊若離的手。
「是的，你可以，我們保證。」清風也點頭。「但是，你要乖乖的吃藥。知道嗎？」
梁芷瑤很乖的點頭，現在她只想要她的孩子。
清風小心翼翼的幫梁芷瑤把臉頰包好。他看了看沐雨。兩人幾不可聞的歎氣，這樣……想要恢復，好難？
「我什麼時候能看見我的孩子？」她追問。「我要看看他們，我還不知道，他們長成什麼樣？」
「三天。三天內，我們就把少爺和小姐給您帶來。」沐雨包保證。
三天？三天你是什麼日子？
「若離，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突然轉臉問。
「小姐，你睡了三天了？」若離擦地掉臉上的淚水。「一定餓了-？奴婢去給您準備吃的。」
所以……三天後，是司徒熠和蕭玉兒的大喜日子？呵……梁芷瑤笑著。手緊緊地攥起來。他們毀了她的一切，卻要開始屬於他們的幸福生活了？老天，真的好不公平……
憑什麼他們那麼壞，卻可以安穩度日……憑什麼他毀了她的一切，連她的孩子一要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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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就連老天都眷顧他們，梁芷瑤隔著窗戶，聽著外面的鼓樂聲，也笑了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天造地設，一對賤人……vgj2。
這天的陽光很好。梁芷瑤在窗口站著，不時的向外張望，今天是司徒煜和蕭玉兒大婚的日子，她今天就可以看見她的寶寶了？他們長成什麼樣子，她都不知道。
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天會這樣的漫長。她在屋子裡徘徊，鼓樂聲和嬰兒的哭聲交織在一起……
入夜，臉頰上的疼痛使得梁芷瑤無法入睡，她總是覺得，外面傳來孩子的哭聲，她想出去。可是門口有人守著。死這緊是。
「寶寶別怕，媽媽會保護你們的。」她的口中唸唸有詞。「別怕。別怕……媽媽會帶你們離開的，不會要那個壞女人欺負你們……」
司徒煜，還沒進門就聽見她神神叨叨的聲音、他進門，梁芷瑤正一圈一圈的在徘徊，手裡還拿著鮮紅的肚兜。
聽見腳步聲。梁芷瑤回頭，看見司徒煜她眨了下眼睛，隨即便像是什麼都有沒看見一般。依舊自己走自己的。她的神態有些嚇到司徒熠，他上前。拉住她的手。她的臉傷好嚴重……看著，他突然笑了。
梁芷瑤被這個笑容弄得愣住，他笑什麼，她這個時候，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梁芷瑤。我很好奇。你變成這幅鬼樣子，那個男人。還要不要你……」他的眼中滿意笑意，甚至，帶著一絲嘲諷……
梁芷瑤看著司徒煜沒有出聲，依舊緊緊地把嬰兒的肚兜貼在身上。可是小手卻已經抖成一團。她看著司徒煜，如此禽獸不如的話，他都說得出來。
「我把那兩個野種給你，送你們一家團聚好不好。」他惡劣的說著，可是心卻控制不住的抽痛……
「我很難看啊？」她摸摸臉頰。「我看見了。」她點頭。「所以，我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恐怖。」她不痛不癢，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見自己的的話，沒有換來反應，司徒煜的心顫了一下。深知自己的話是怎樣的殘忍，瑤兒竟然看見了。手慢慢的握緊。瑤兒，他不要你，我要，我不會放你離開的，就算你背叛我，就算你容顏不在，我都不會放你離開絕對不會……
「既然知道自己丑，就乖乖待在這裡，不要跑出去，給我丟臉……」
「丟臉。」她呢喃。「是啊？我這樣，會丟阿楚的臉。」她慢慢的蹲下去。「我配不上他了？他穿大紅色的喜服。一定也很好看？」
司徒煜的心緊緊地揪成一團。阿楚？
「你不陪著爹新王妃，來這裡做什麼」她問。卻好像不想要聽見回答。「我的阿楚，到那裡去了？」她像是猜不出問題的孩子。「他不要我了，不要我的孩子了……」盯著自己的腳尖。「是不是因為我不乖……他生氣了。」
司徒煜動著嘴唇，卻發不出聲音。
「他說過要帶著著走的，說會教我騎馬，一起過平靜的生活。」說著，她突然笑了，像是害羞一般摸摸左側燒紅的小臉。「他還說要跟我生許多的寶寶……」
司徒煜痛苦閉起眼睛，站了許久，才有力氣轉身……
「司徒煜。」身後傳來梁芷瑤冰涼的聲音。「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丟你的臉，即便丟了，也不關你楚王爺的事，我是將軍夫人……與楚王府，無關……」
司徒煜邁開開步子。「司徒熠，楚家和梁家的恩怨，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
司徒煜沒有多做停留，大步走出去。看著那決然離開的人，梁芷瑤笑一下，那是一種勝利的笑容，司徒煜，我保證，我才是最後的贏家……
司徒煜走出墨竹軒。靠在牆壁上，久久的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瑤兒，你不要怪我，不要……
鼓樂已經沒有停下，梁芷瑤再也坐不住，剛剛司徒煜進門的時候，支開了守衛，現在門口一定沒人的。所以這是個好機會……
想著，她偷偷的跑了出去，此刻，所有人都在正殿等待喝喜酒，暗香閣的門也開著。她悄悄的跑進去。
「寶寶，你在不在。」梁芷瑤壓低聲音。屋子裡沒有人。床上只有一個嬰兒，他好像剛剛睡醒，小腿無力地等踹著，看著眼前的小東西，梁芷瑤捂著嘴巴，淚水流下來。
「寶寶，我是媽媽。」她輕聲說著。好像害怕自己嚇到孩子。「不要怕，媽媽不會害你，」
許是因為母子天姓，孩子看見梁芷瑤竟然裂開嘴笑了。看著孩子笑，她更忍不住淚水。她掀開被子來看了看。「聽說你是弟弟，姐姐呢，是不是去餵奶了？」她吻吻孩子的臉頰。「你餓不餓。可是……媽媽現在沒有奶水。」她抱著孩子，背對著窗戶，她沒有發現桌上的燭台倒了。更沒發現，身後已經著起火來。
直到孩子開始咳嗽，她才聞見煙味，可是轉身才發現火勢已經大了。她害怕的抱起孩子，跑到門口，可是門在外面拴著，她開不開。
「有沒有人，救命……」她大力拍著門，可是沒有人回答，懷中的孩子，此時也開始呱呱的大聲哭，「來人，有沒有人……」她敲門，此時，木門都已經燒起來。；梁芷瑤出不去。而屋子裡面的火勢也大起來。她無措地捂著孩子的口鼻，看著身邊的水盆，急忙把孩子的小被子浸濕蓋在孩子的身上。「寶寶，沒事的，媽媽在，媽媽在……」
「有沒有人，救命……」她大聲喊叫著，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正殿，此時正熱鬧，楚王爺那妃，這也算得上是大事了，眾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慶中，根本無人發現暗香閣的大火……
清風幾個疲憊的從外面回來。正的想要怎麼樣把孩子抱出來，可是著暗香閣的火光，他們暗呼不好。
「好好的怎麼起火了？」沐雨問。
「若離，快去看看夫人在不在墨竹軒。」清風說著，已經直接跑過去。瑤兒，不要是你，不要……
「王爺，不好了。暗香閣起火了？」
「什麼？」司徒煜在抬頭，連帶著一併敬酒的蕭玉兒也神色一變。「暗香閣著火了。據說，據說……」
「怎麼回事？」司徒煜冷喝。
「夫人和小少爺都在裡面。」
啪？酒杯在手中墜落。司徒煜一下子推開蕭玉兒衝了出去，瑤兒……不，這不可能。他跑過去，院子已經被熊熊的火光照得猶如白晝。就像是靜園的那一晚……不，比靜園的火勢還要大。火勢迅猛的，連撲救的人都無法近身。
「瑤兒？」他大聲喊了一句。可是除了辟啪的燃燒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瑤兒。」司徒煜上前。可是手卻被緊緊拉住。
「王爺，你不能進去。」蕭玉兒喊著。「火勢太大了……」
「你放開。」司徒煜大力地掙扎，可是此時卻甩不開蕭玉兒。她的力氣極大，與她柔弱的模樣毫不相稱。「我要你放開……」他一個用力將蕭玉兒甩出去。
「瑤兒，你聽得見嗎？」他不顧一切的上前，可是當道門口，啪？幾乎燒成木炭的門砸下來，司徒煜躲閃不及，被砸的摔在地上。
屋子裡，傳來孩子淒慘的啼哭。
「瑤兒你別怕，我在這裡，我在這……」他用手推開火紅的門，不顧一切的衝過去。
屋子裡已然是一片火海。他衝進去，可是卻什麼都看不見，此時。就連孩子的啼哭聲都消失了？
「王爺，你快點出去。」蕭玉兒跑進來，緊緊地拉著司徒煜，屋頂也不時地有木屑落下。「快走？」
「我要找到瑤兒，我要要找瑤兒……」咳咳……他咳嗽著，可是火光和濃煙讓他睜不開眼睛，只能憑著感覺往裡面走。「瑤兒，你聽得見嗎，我是阿楚，你在哪裡……」
「王爺，快點出去。」蕭玉兒緊緊地抓著司徒煜這樣大的火勢。在耽誤下去，他們都得死在這。「王爺。」她叫著，身邊一根木頭掉下來。正巧砸在他的肩上。
屋子的角落裡，梁芷瑤緊緊地抱著懷裡的的孩子。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見司徒煜，看見他的身邊站著蕭玉兒，他們身上的大紅色的喜服，好刺眼。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是她的寶寶……才剛出生，他不能死……
「王爺。火太大了，您快點出來？」孤星冒著大火衝進來，連拖帶拽的把司徒煜拽出去。
「放開我？」司徒煜大力掙扎，可是身上已經被火燒傷，怎麼會是兩個人的對手，孤星死死的拽著司徒煜，知道把他拖到院外。
屋頂幾乎被燒光。房梁啪的掉在地上，啪？最後房頂的瓦片重的重塌下去……
呱，呱……院外，女嬰的啼哭聲，淒慘的刺耳。司徒煜呆呆的來看著房子在面前倒下。
「瑤兒……」司徒煜喊了一聲，可是，此時，就連大火燃燒的聲音，都消失了。他愣在原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把一桶桶水澆下去。
眼中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墜落。不知道是被煙味嗆到。還是因為其他……
「瑤兒……」他喚著，身子重重的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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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楚王府的煙霧都沒有散盡。若離的小臉黑成一團，手裡緊緊地拉著流蘇。
流蘇跪在地上，還不是咯咯的笑幾聲，她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這片廢墟。「小姐，流蘇會找到你的，你不要怕哦？」
若離捂著嘴巴，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大火熄滅了，可是卻連夫人和小少爺的屍體都沒找到。流蘇從地牢裡跑出來，聽說梁芷瑤在裡邊，激動的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變成這樣……
司徒煜坐在墨竹軒，手裡緊緊地抓著一個紅色的肚兜，昨晚，他還站在這裡和瑤兒說話的，可是……怎麼才一會，瑤兒就不見了。這裡。明明還可以聞見她的味道……
屋外，女嬰啼哭著，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好像知道，她的母親和弟弟，死了……
「王爺……」
「滾。」
「我……」蕭玉兒委屈。
「我要你滾，聽見沒有。」他一掌拍在桌子上，蕭玉兒動動嘴唇，憤憤地走出去。你難過又怎麼樣，死了就是死了？她們是因為你死的，含恨而死……
司徒熠看著桌上一塊黑漆漆的布，這是在打翻的水盆下找到的，已經看不原本的的顏色，可是上面的的字體，是那樣的清晰……
恨斷情絕，黃泉路上不復相見……
他好像隱約的可以聽見瑤兒那淒婉絕望的聲音……
瑤兒，你真的恨我，到這樣的地步嗎？
門外，傳來腳步聲。他抬頭看著清風走進來，他昨夜被燒傷，太醫說傷勢很重。
「怎麼起來了。」司徒熠無力地問。
「屬下來向王爺辭行。」清風單膝跪下。「王爺大仇已報，清風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以後……清風和王爺不在有任何關係。也求王爺恩准。清風脫離七絕門。」他的聲音清冷，投著濃濃的傷心和絕望，好像，梁芷瑤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什麼？」司徒煜的鼻子酸了一下。
「求王爺恩准。」雙膝跪下。「你的仇，你的位置，全都奪回來了？你恨的人……也都沒了。」清風的聲音透著一絲抖動。「若是王爺，有所顧慮，那就賜清風一死，屬下，絕無怨言。」
司徒熠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閉起眼睛，「走-……」都走-？活該自己眾叛親離。
「謝王爺。」清風叩頭，起身，走出門。直接離開楚王府……
若離和沐雨在院子裡。看著清風出門，若離慢慢的蹲下去。一直都以為王爺是愛小姐的，可是……現在蕭玉兒成了王妃，小姐卻死了。她那麼慘。她死了，屍體都沒有。還有小少爺。他才活了七天……
「沐雨，你也帶我走。」她哽咽。「我不想呆在這裡，一刻也不想……」緊緊地咬著嘴唇。淚水滴在地上。「你不是說，等你的任務完成了。就娶我的嗎，帶我走。」
「好，我們走，我帶你走。」他摟過若離。「我們離開這裡……」他輕輕的擦掉若離的淚水。梁芷瑤的死，確實給了他們不小的打擊，第一次，他們覺得，主子的做法是錯的，覺得好氣憤，夫人付出那麼多，可是換來的卻是這的結果……
一瞬間，好像天都要塌下來。楚王府被一片陰鬱籠罩。司徒煜站在窗口，對著窗口的琴發呆，那是瑤兒最喜歡的，可是如今……
「你們也是來此行的。」聽見腳步聲司徒煜回頭，看著孤星走進來。「你也要走？」他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傷痛，瑤兒走了，清風和沐雨也離開了。就連……最親密的孤星也要離開嗎？
「屬下想帶著流蘇出去住。」孤星單膝跪地。「現在流蘇的情況很糟糕，我想帶她出去住，換個環境，況且……以後，也許還有更多的妃子侍妾，流蘇的情況，會驚擾了主子。」
「我的用意清風個沐雨不知道，你也不清楚嗎？」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夫人死了，他不會知道這些了。你在也不用擔心，靖王或者是誰，因為你而傷害夫人，也不用在介意，自己愛上仇家的女兒。」
司徒煜的心狠狠一陣顫。
「屬下告退。」他慢慢地退出去，終於，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再也麼有人進來打擾。楚王府，好像瞬間被清空了一般，再也沒有一點聲音。他低垂著頭，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瑤兒沒死，她只是搬別院去了，對，是這樣的，一定是？」他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直到別院的門前，耳邊，好像再次響起熟悉的琴聲。
「瑤兒……」他推開院門。渴是院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他一步步的走進去。吱嘎？推開房門，空置了幾個月，裡面的灰塵味很重。他慢慢的走進去，桌上已經寄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裡面的東西。都搬空了，只剩下一本書……他拿起桌上的的書，一頁紙從書的夾層裡飄落。
他慢慢的蹲下去。撿起來。打開，那是一張畫像，裡面是他？畫像的旁邊還兩行娟秀的小字：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天不老，情難絕？」呵，哈哈……他坐在地上，笑著，慢慢的卻哭出聲音。恨斷情絕？所以，這就是你離開的方式嗎？
梁芷瑤，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說道做到。她說，她想要逃離，哪怕是以死的方式，她說，她若是真的想死，屍體都不會留給他，結果……她就真的連屍體都沒找到。除了一張滿是恨意的血書，什麼都沒有……
「瑤兒，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就丟下我。你從來不曾真的瞭解過我的心，也不曾用自己的心去看待一切……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那麼痛苦嗎……」
把畫像緊緊地抱在懷裡。「我愛你，瑤兒，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他仰起頭，悲痛地大喊著。窗外，洋洋灑灑的雪花伴著雨水落下。剛剛進入十月。竟下起雪來。這昭示著，這一年，會是極冷的寒冬，也好像預示，跳動的心，慢慢的冰冷……失去原本應有的溫度。
「瑤兒，你感覺到了嗎？我好想你。也……好恨你。恨你丟下我一個人，恨你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給我這樣沉重的打擊。恨你以這樣決絕的的方式離開我，可是……我還是無法忘記，無法不愛你，現在……換我來說，天不老，情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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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啦啦，終於轉折鳥。我們的瑤兒要翻身鳥~求安慰，求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