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節 是愛，還是安撫 (6000+) 文 / 海燁
梁芷瑤的身子有些僵，慕容楚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相信。
他吻著個她的唇，想要她正視他……
「瑤兒，我想你。」他吻著她的唇.瓣。「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找你，可是卻聽見那樣的傳言。我真的氣瘋了。我好嫉妒。」一下下的親吻著她的眉眼。「我才是你的相公，你叫我好不好……」
梁芷瑤的眼底有些酸澀。他的懷抱，他的溫度，一直都是她懷念的，可是不是現在這樣，好像他們見面除了吵架，就只有上.床可以做。
感覺到她的輕顫，慕容楚的心一陣疼。「你怎麼了，不喜歡是不是。你別哭。」他胡亂的擦著她的淚水。「我不碰你，只要你別哭，你不喜歡的，我不做，瑤兒，別離開我……」
「慕容楚？」梁芷瑤試探著叫。
「瑤兒？」她為什麼這樣叫他。
「你是慕容楚嗎？」梁芷瑤摸摸他的臉，此時他真的覺得眼前的這一個，只是一個和慕容楚有同樣的臉的人而已。慕容楚不會這樣低聲下氣。不會患得患失，他……什麼都不在乎，尤其是女人，特別是她。
「我當然是。」慕容楚點頭。他深知這個時候，強硬著來，只會把瑤兒推得更遠，她和別的女人不同，不是威脅，強硬就可以解決他們之間矛盾的。所以他服軟，道歉只要她不離開。
「你不是……」梁芷瑤搖搖頭。
「瑤兒，你好好看著我。」他捧著梁芷瑤的小臉。她的樣子有些神神叨叨的，看得他有些心驚肉跳。「你怎麼？」
「我沒怎麼，我正常的很。」梁芷瑤喊著，竟哭出來。「慕容楚，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時不時的來招惹我？看著我痛苦你很開心是不是……」
「看著你痛苦我怎麼會開心？」
「那司徒冰算什麼？」她問。「你娶了她。你們過你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定要到我的面前炫耀……」嗚……再也聽不下去這些。慕容楚猛地把她摟過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控訴。她每一個控訴的字句都像是刀子刺進心裡。
緊緊地把她按在懷裡，把所有的相思都化進吻裡。她的淚水鹹澀的味道一點點的心頭蔓延……
「瑤兒，我不想要這樣。我也不喜歡她。」抵著她的額頭輕聲保證著。「相信我，瑤兒，我不會騙你的，不會的。」
梁芷瑤好像已經聽不見什麼，努力壓抑的委屈，在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全部都釋放出來。從那日在宮中，司徒弘毅說要把司徒冰許給慕容楚開始到現在，兩個多月的時間，她就一直壓抑著。此刻真的找到了釋放的出口，委屈就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慕容楚任由她哭，扣著她的後腦，把她按在肩上。
「瑤兒，哭出來就好了，是我對不起你。我保證會盡一切的努力補償你的，我保證……」
不知哭了多久，許是哭累了。加上一天在外奔波的疲累。她趴在他的肩頭睡著了，眼角，還有淚水未墜落，還不時地委屈的抽泣一下。
慕容楚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放在床上，幫她擦了臉，脫了外衣。才輕手輕腳的在她的身側躺下來。「瑤兒，終於回到我身邊了。」他吻吻她的唇。身體中的燥.熱始終都無法退去。拉著她的手，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心知瑤兒累壞了，不該打擾她。但是思念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瑤兒，你真的很會折磨我……真容然她。
這個夜晚很安靜，自賜婚的聖旨下來，他就沒睡的這樣安穩過。懷裡緊緊地抱著梁芷瑤，好像生怕她消失一般，又或者……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都又是一場夢……
梁芷瑤醒來的時候，窗外才濛濛亮，習慣的揉揉眼睛，想要開口喚流蘇來。這一夜睡的很不舒服。全身酸痛的難受，腰間不知壓著什麼讓他無法喘息。本能的，抬起手來去撥開那個東西。卻猛然發現，這裡不是別院，慢慢的才記起，這裡是將軍府。慢慢的轉臉，看著身側沉睡的男人，呼吸下意識的放輕。
慕容楚睡的很沉呼吸均勻的灑在肩窩處。她試著動了動，可慕容楚抱得很緊，梁芷瑤微微蹙眉。睡著了還這樣霸道，伸出手臂想要將他推開。
「瑤兒，別走……」一聲輕微的呢喃制止了梁芷瑤的動作。她看著旁邊熟睡的人，一時間，竟無法道清心中滋味、
「不走？要我留下來看你左擁右抱嗎？」她也輕聲問。「我不是這裡的人，無法接受你們的理念，無法接受與人分享。」她的聲音輕輕的。「慕容楚，為什麼你一定要有了一個又一個，如果真的喜歡我。只有我一個，不行嗎？」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眉眼，無法否認。她一直都在逃避自己心中的想法，看不見他的時候，好想他，好像從來都沒這樣瘋狂的想念一個人，難以入眠的時候，她自己都嘲笑自己。
捧著他的臉頰。手心中的觸感告訴她。他也消瘦了許多。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知道平靜的日子，之於他們是奢侈品。所以也不在多想，閉起眼睛，想要再睡一會兒。
慕容楚，真的別再讓我失望，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會失去愛的勇氣……
慕容楚醒來的時候，梁芷瑤睡得正香，他笑一下，還好不是夢。緊緊手臂，貪婪的吻她，很不溫柔的將她弄醒。
「瑤兒，小懶豬。」他寵溺的笑著，好像曾經的不快都不存在一般。捧著她的臉吻了又吻也不跟罷休。
「幹嘛？」她不悅地動了動，他眼中滿滿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瑤兒。我好辛苦，現在，現在好想.要.你。」他吻著她的耳朵。「瑤兒我已經幾個月沒有了……」他可憐兮兮地低聲道.
梁芷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騙人。
「不，不是幾個月。只是除了和你，在沒有過別人。」他誠實道。「我好難受。」像個孩子般委屈的控訴。「我好.想要.你，想的快要發瘋了……」
梁芷瑤不等說些什麼，他的手已經伸進來，小心翼翼的撫.觸手掌下那久違的柔.嫩。身體壓著她的小手，緊緊地堵著她的不給她說不，也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呼吸全部被奪走，她憋悶的難受。慕容楚趁她虛弱。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齒。久違的感.覺和味.道，將理智重重壓下。慕容楚緊緊地抱著她，此時，只想要好好疼.愛她……
異.物入.侵的那一刻。梁芷瑤疼的一陣哆.嗦。慕容楚心疼地吻吻她蹙起的眉心。「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是不是。」
「別，別這樣……」梁芷瑤又羞又急。「已經亮了……」
「有什麼關係。」他柔聲道。「瑤兒，你是我的夫人，在我的心裡，只承認你一個。」像是保證著。他吻吻她的唇。「你不是說也想我嗎？瑤兒，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我也好想你，每時每刻都想……」
太熟悉身.下的人兒。他知道怎樣才能讓彼此開心。此時外面已經可以聽見下人起床打掃的聲音了。梁芷瑤死死的咬著嘴唇。慕容楚心疼的把她按在自己的肩上。
「別傷害自己。」他的聲音粗.重。卻極為溫柔。
「阿楚……」梁芷瑤無措地喚著。這時候這一聲低喚，卻激.動得慕容楚有些哆.嗦，一直以來，瑤兒都是直呼他的名字。要不然就喚他將軍。「求你。」小手無措的抱著他的脖子。「停下。」
「就快好了，瑤兒，我保證。」心疼的吻吻她，這個時候確實不是好的時機。「寶貝，晚上要好好地補償我。答應我，我就放過你，恩？」
梁芷瑤也想不了那麼多，不停地點頭，心裡想著，只要結束就好，否則，她真的不知自己能控制多久，要是給人聽見了……
「瑤兒，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劇.烈的喘.息著，他伏在梁芷瑤的身上。
梁芷瑤許久才睜開眼睛。
「你的公主……」
「我只想要你的。」他打斷梁芷瑤的話。「瑤兒。我只想要我們的孩子。」吻吻她的臉頰。「我說過，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一切，我保證。瑤兒……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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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難得的，沒有去軍營，一大早的便神清氣爽，也是下人們許久未見的。
「將軍……」
「你們以後要小心伺候夫人若是有一點怠慢，休怪本將軍不客氣。」
「奴婢明白。」
「還有，再撥幾個人去暗香閣，好生伺候著，沒事要公主別出來走動。」
「……」家奴為難。這個是關心，還是變相軟禁。
「去著轉身回到屋裡。此時梁芷瑤已經穿戴整齊。慕容楚含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瑤兒，真好。一大早就可以看見你。」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別鬧。」她拍他的手。「已經看這了這麼久，還沒膩啊？」
「不會。」他搖頭。「看瑤兒一輩子也不會覺得膩。」輕輕地抱著她的手，手腕上空空的令他有些愧疚。那日一氣之下，竟摔了玉鐲……「瑤兒。」轉過她的身體他看著她的眼睛。
「怎麼了？」梁芷瑤笑。
慕容楚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瑤兒表面上不在排斥他，可是他心裡卻很不安，瑤兒並沒有真的原諒他。
「今天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只有我們兩個？」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他笑。「不是說想要學騎馬嗎？」
「學會了。」梁芷瑤低頭。而慕容楚做夢也沒想到會聽見這樣的回答。「爍王爺教的。」
慕容楚的手慢慢攥緊。又是司徒爍。
「你生氣了？」梁芷瑤象徵的問了一句。
「嗯。」他竟然不否認。「不過……這件事也怪我，是我對你食言的。」把梁芷瑤拉進懷裡，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生氣，不讓這件事影響情緒，難得才能和瑤兒愉快的相處。「準備吃早膳-？我陪你。」
「今天不用去軍營嗎？」無意聽說近幾個月邊境一直都不太平。
「今日我只想陪著我的瑤兒。」捏捏她的鼻尖，拉著她走到外邊，將軍是鮮少陪人用膳的，就連公主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想要吃什麼，就告訴下人，以後她們都伺候你。」
「我一個人，哪用這麼多人伺候。」梁芷瑤笑。「有流蘇和若離就夠了。」
「你是這的主人，她們侍候你是應該的，此事就不要推辭了。」
梁芷瑤看著慕容楚無微不至的為她布菜，一時間，竟有些猜不出他的心思，他說愛她，可是他是真的愛，還是……指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抑或是根本就覺得愧疚。
「怎麼不吃？」
「哦？」梁芷瑤笑。「我是在想，它們看上去應該很好吃。」梁芷瑤笑笑便低頭用膳。
慕容楚進食，多出平時不少。看著他那自然流露的笑意和溫柔，下人們幾乎不敢相信，將軍竟然會笑。
花園裡已經有花開了，看著它們。梁芷瑤才察覺，自己離開的時間真的是不短了。慕容楚緊緊地拉著她的手。梁芷瑤不掙扎，亦不開口。看著她平靜地模樣，慕容楚在心中告訴自己，瑤兒是委屈了太久了，慢慢，自然會好的。
「夫君。」正在慕容楚的手剛剛觸到梁芷瑤的腰是，一道令人厭惡的聲音響起，
慕容楚皺眉。「不是說不許你到處亂跑嗎？」
「夫君這是因為姐姐回來了。所以要軟禁我？」司徒冰不客氣道。「太醫說了。我應該多出來走動。」她說著瞪了梁芷瑤一眼，慕容楚對她本就不好，現在好，乾脆不管不問，連門都不讓她出了。
「是嗎？」慕容楚問。
「夫君今日都不去軍營？」她上前一步，慕容楚也下意識的把梁芷瑤往身後拉了幾分。這一幕更加令司徒冰氣憤。「這就是我南夜的鎮國將軍？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軍營都不去了？」
「公主該知道，我一項很討厭別人過問我的事情。」他冷眼瞪著司徒冰。就知道她不會老老實實的待著。「公主若是覺得我這府中無聊，不不是很喜歡爍王爺那嗎？乾脆今兒個就搬到別院去。就近住著。」vgj2。
「慕容楚，你……我是公主，你怎能這樣對我？」司徒冰跳腳，自己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公主？」慕容楚嗤笑一下。「只是不知道……你這公主能做多久。」他上前一步。「還有，既然嫁進來，就收收你的脾氣。忘記你的身份，司徒冰。我不想大家撕破臉，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什麼都沒有。」
「你……你竟為了一個賤人……」
「堂堂公主，竟然如市井潑婦。」慕容楚好似並不惱火。「難怪一直都擺脫不了民間公主的名號。」
「你……」
「還有？」慕容楚打斷司徒冰的話。「不要多瑤兒指手畫腳，也別用你的身份說什麼？」慢慢你湊近她的耳邊。「名義上你們同大。面子上我給，你就好好端著。要是在鬧，婚前失貞，本將軍隨時降你為妾。」
司徒冰氣得臉色發白。
「這風大，送公主回去-？」慕容楚吩咐一聲，拉著梁芷瑤離開。
梁芷瑤跟在他的身旁，他寬大手心裡的溫度，漸漸讓她覺得安心。「你何必那樣對她，她是你的……」
「你才是我的夫人。」他轉身。「瑤兒。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探頭吻吻她的鼻尖。「我也不會允許她欺負了你。」
「除了你，誰能欺負我i啊？」她笑著垂眸。
「就算欺負，也只有我能欺負。」他霸道的宣誓著。「瑤兒，你喜歡給我欺負麼？」
「我又沒病，幹嘛喜歡你欺負……嗚……」
慕容楚堵住她的唇、梁芷瑤嚇得掙扎。這裡可是花園，要是被看見了可怎麼辦。
「可是我好喜歡欺負你。」雙臂將她溫柔的摟在懷裡。「瑤兒。只有你才能牽動我的心……」說著再次吻上她的唇。如此溫柔。梁芷瑤幾乎覺得自己要被融化。
蕭玉兒站在不遠處，看著那緊緊相擁的人，手慢慢慢慢攥緊。總以為慕容楚是一個沒有心肺，淡漠薄情的男人，今日看也不少這樣嘛？不是說忘不掉那個玉兒嗎？現在，這又算什麼。
許是，感覺到那道目光，梁芷瑤掙開眼睛，看見蕭玉兒。梁芷瑤急忙掙扎，這樣的事情被撞見，慕容楚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乾笑幾聲。
「玉兒怎麼在這？」
「玉兒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她無害又羞澀道。
「沒有，怎麼會。」慕容楚笑笑。「有事嗎？」
「屋子裡有些悶，出來走走。」她咬唇，羞澀的看了慕容楚一眼。「玉兒突然想到屋兒裡還有事，就先告退了？」她說著匆匆忙忙跑開。
看著蕭玉兒走開，慕容楚的心突然一酸，自己……竟然忽略了玉兒在他心中的位置。摸摸胸口，愧疚的痛一寸寸的蔓延。他的不自然梁芷瑤看在眼裡。他這樣是因為蕭玉兒，還是……心中的那個玉兒……
蕭玉兒走著，陰笑在唇畔一寸寸的漾開。梁芷瑤，你以為你真的有資格獨得將軍的愛？哼……我說過，就算我不愛，也不會要別人搶走……
「你有心事？」梁芷瑤問。
「啊？沒有，怎麼會呢？」他笑笑，責備自己怎麼可以在她的面前走神。「沒事，我們回去。」擦擦她的唇角。他伸手拉住他。
梁芷瑤看著蕭玉兒的方向，此時，她竟突然響起了，數月前，靖王來府中的事情。
「在想什麼？」慕容楚突然回身，梁芷瑤直接撞進他的懷裡。
「沒有呀？」梁芷瑤搖頭。
「我這樣……不是因為玉兒。」他解釋，瑤兒是何其聰明、自然會看出他是因為蕭玉兒的出現才變了樣。
「不重要。」梁芷瑤搖頭，現在難得的才平靜下來。她不想再生事端，那樣太累了，起碼暫時她想要平靜度日。
「怎麼會不重要。」他握著梁芷瑤的肩。「瑤兒不要說氣話。」
「我真的沒說氣話。她也伺候你多年，有感情是應該的。」她低頭。
「還說不是氣話。」微微皺眉。他挑起梁芷瑤的下巴。
梁芷瑤笑了笑卻並未出聲。在這府中還有三個人等待著分享眼前的男人，所以……自己嚮往的。只會是奢望……
看出梁芷瑤的不快，慕容楚也不知如何解釋，只能伸手抱住她。玉兒的事情。事關七絕門。現在太子河靖王都緊盯著不放，不可有一絲差池。「瑤兒……」
「等你的時機成熟了再說-？」梁芷瑤不冷不熱的笑道，然後輕輕退後幾步。
「……」
「我沒生氣。」她保證。等忘了，就不在氣了。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慌忙的拉住梁芷瑤。「瑤兒你真的感覺不到我的心嗎？」抓著她的手貼在胸口保證。「若是你不喜歡，我讓她們搬出去……」
「不必了。」梁芷瑤急忙搖頭。
「就知道我的瑤兒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笑。「關於玉兒，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瑤兒，關於挽晴，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
「其實你可以不告訴。」
「可是我想要說。」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挽晴的哥哥曾是我的部下。當年，也是為了救我才死的。臨死前。他把妹妹脫給我照顧。我保證。這麼多年對挽晴絕對沒有半分兒女之情。」
「你把她當妹妹？」梁芷瑤挑眉。
「你不信。」他問。「瑤兒，我可以起誓……」
「我有沒說不信。」梁芷瑤笑。她又怎麼看不出，余挽晴對慕容楚也不是男女之情，起碼現在不是。
「對於挽晴，我沒有半分……」
梁芷瑤聽著，竟忍不住笑出來。他急於解釋的樣子，確實是讓她心中舒服不少。
「你笑我？」慕容楚蹙眉。
「那以後呢？」梁芷瑤問。「一個女子的青春沒有幾年的。」
「我也想過。所以……等有合適的人家的時候，就把她嫁出去。雖然挽晴是我名義上的侍妾。但是卻也依舊是處子身，所以，不會沒有好人家的。」
他的一席話，被不遠處的余挽晴納入耳中，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漸漸地，竟然忍不住心中雀躍，楚哥哥要給她自由了。她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開心的笑著，卻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就會為這份開心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