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節 宮廷鬥爭，當年事 文 / 海燁
慕容楚忽的張開眼睛，沒有想到梁芷瑤竟會這樣，藥一點點的吞下去，他才少許有了力氣。司徒爍的藥，果然是好東西。
「慕容楚，你聽見我叫你了嗎？」
她的哽咽，聽得慕容楚的心裡暖暖的。「瑤兒……」他輕輕地發出一聲。
「你醒了？」梁芷瑤驚喜道。然後抬手甩了一巴掌，沒有用力，卻在冰冷的空氣裡格外響亮。「你嚇死我了，叫你小心點，你就是不聽。嗚嗚……」害怕和委屈愛這一瞬
間爆發。那可怕的感覺在心頭縈繞著，心裡悶悶的，她以為慕容楚也會像爸爸媽媽一樣……
「嗚嗚……」她撲倒他懷中，放聲哭出來，慢慢的，沒了聲音，好像聲音全部哽住，一如當年，她的父母去世一般……
她真的怕了，就算當初自己要死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的好怕過。剛剛他毫無反應的時候，她甚至想，只要你沒事，過去的事情，就什麼都它過去，只要他活著……
「你哭什麼啊？」慕容楚好笑。「我這不是沒事。」虛弱地咳嗽一下。暗衛的人，果真個個都是高手。「不是不許你出來的。」他責問。若是他有事了。她貿然跑來。不是送死嗎？
「我不出來你就要死在這了？」梁芷瑤尖銳地喊著。從他的懷裡起身，而也在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眨眨眼，她吸吸鼻水。「對不起……」
「什麼？」慕容楚問，他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的舉動道歉，可是……他們竟然只有連個失態的擁抱都要道歉的程度嗎……梁芷瑤，你心中從未想過接納我是不是。
正在梁芷瑤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看見，屍體中間有人動了一下，下一秒，便拿這劍迅速的衝過來。
「不要。」她本能的撲過去抱住慕容楚，雪亮的劍身刺過來，看見這一幕，慕容楚伸手抓住劍身，但是劍還是刺進她的身體幾分，慕容楚的眼底滑過一抹狠戾，拔出劍來，用力折斷朝著那人飛過去，斷劍直接刺進他的胸口，彭？他倒進積雪中，這次，樹林裡真的安靜下來。
「梁芷瑤，你腦子有問題嗎？」慕容楚氣得大聲問，摸摸傷口，所所幸只是皮外傷。「誰要你撲過來的。」他攥著她的手臂。「疼不疼。」費力地抬起手臂，輕撫她滿是淚痕的小臉。
身上的疼痛，突然讓梁芷瑤清醒過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們之間怎麼突然就變了味道。這太突然了……uxfy。
「瑤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嗯？」他的聲音有些發顫，
「沒。」梁芷瑤沉默了一會抬頭。「不疼，你不用擔心，你救我一次，我還你一次。很公平。」她說著站起身來。慕容楚想要拉住她，卻沒有力氣抬手。更沒有力氣起身。
「你……」所有的話和心疼都被這句話生生的壓在胸口。他看著梁芷瑤。口中噴出一口血來。梁芷瑤的心頭一痛，想要上前，可是此刻腳似乎有千金重，無論怎麼樣也抬不起腿來……
「你又想說，這只是你的本能反應。」他用力攥住她的手。「要你承認關心我、在乎我，就那麼難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連續幾天的事情，給他們的改變太大，衝擊也太大了。一時間，她有些不知要怎麼面對慕容楚，怎麼對待他們之間慢慢改變的關係，她想要順其
自然，卻總有個聲音提醒自己、任其沉淪受傷的就會是你，就像是翊，她真的害怕，當自己完全的敞開心扉，換來的又是致命的傷害，說不定，又要落得命都沒有了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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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慕容楚是被抬著回到府裡的，清風和冷月則留下清掃戰場，這是梁芷瑤第一次見冷月，而冷月看她的目光卻相當的不友善，這讓她覺得奇怪他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
她，又何來得罪，那麼就是因為慕容楚了？
梁芷瑤的那顆藥丸，在關鍵時刻救了慕容楚一命，否則以他的傷勢和中毒程度來看，等他們找到再救治怕是找來門主也無力回天。確定慕容楚已經脫離危險，梁芷瑤便回到暗香閣。她今天的行為真是嚇到了自己。
梁芷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流蘇心疼的幫她擦著傷口，責備自己的速度太慢了。否則，小姐也不會那麼受傷了。
「好了，傻瓜你看我不是沒事嗎。」她拍拍梁芷瑤的小手。「去休息-，我累了。」
「小姐，您是怎麼了。」流蘇試探著問。「剛剛找不到將軍你好著急，可是怎麼找到了，反而不開心？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事啊。」梁芷瑤自然的笑笑。「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她披好外衣，後背的傷口有些疼。以往，針鋒相對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這會反而覺得不自然。不是不自然，是彆扭極了。
「夫人，將軍來了。」若離開門。孤星纏著慕容楚走進來。他的臉色慘白。她還沒有見過慕容楚這樣的虛弱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他起身。
「將軍擔心您的傷。」孤星抬頭，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這樣的無情冷漠。將軍傷成這樣的都還擔心著她。可是她竟然一點感動都沒有，態度反而越來越冷漠……「不管我們怎麼勸，都非要來看看。」
「你們出去-？」慕容楚揮開孤星，慢慢的走到梁芷瑤的身邊，她的眼睛還腫著，想必是擔心了很久，哭了很久的，可是明明擔心，為什麼她要表現的那麼冷漠。
「為什麼？」慕容楚問。
「我也不知道。」梁芷瑤搖搖頭，「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是維持現狀的好。」她商量著問。
「什麼叫維持現狀。」他激動的握住梁芷瑤的肩膀。在經歷這麼多的事情，在他確定自己動心之後，她竟然說要維持現狀。
「你都不覺得我們的距離太遠，我們中間隔著的東西，太多……」梁芷瑤正說著。慕容楚的唇突然壓下來，他的氣力並不大，卻也是用盡了全力的。
他吻著梁芷瑤，溫柔的舔.吻著她的唇。梁芷瑤甚至還嘗得到他口中的血腥味，眼裡的淚水贅墜落。她此刻突然矛盾了，看不清自己的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裡在想什麼……
許久，慕容楚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微微顫抖的唇。他抵著她的額頭。
「你在怕什麼？」他濃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為什麼要否認自己心裡的感覺？瑤兒……」
「因為我是梁芷瑤。」她抬起頭。「你那麼恨梁家，一定是梁家做了什麼讓你恨之入骨的事情，可是……我是梁的女兒。」
他捧著她的臉、「你不是說，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只是生到梁家而已。你是梁芷瑤，卻也，只是梁芷瑤而已、」他的聲音因為虛弱而有些低啞。
梁芷瑤低著頭，自己能相信他的話嗎？如果他和淑妃有關，那他恨皇后，就一定是宮廷鬥爭，說不定那場火都和皇后有關，如果……是因為楚家。那就一定是梁家和楚家
的恩怨。也許，楚家滅門都和梁家有關……而她，雖然與梁家無關，但是佔據著梁家女兒的身體，那麼就還是梁家的人了，家族恩怨，又怎麼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你抬頭看著我？」慕容楚晃晃她的身體。「梁芷瑤，你聽清楚，我不要和你維持現狀，不要你躲避我，不要你心裡想著別人，瑤兒……我要你愛我。」他最後一句話，
說得很篤定，好像是在就確定了什麼一般。
梁芷瑤忽的抬頭，愛他？「那你呢？」
「……」慕容楚被問的愣住，他還從沒對誰表達過感情，就連玉兒也不曾，多以……直到她死前，也沒有聽到他的喜歡，或是愛……「我不知道。」他說著緊緊地抱緊梁
道死楚什。芷瑤。「我只知道，在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好想你，好怕。」他說著收緊手臂。「我不是怕死，而是害怕。我死了，就再也看不見你了。」他的手臂越來越緊。
彭？梁芷瑤幾乎覺得自己的心臟要脫落了，不是怕死，而是害怕死後再也看不見你，她記得自己在書上看見這句話的時候，好感動，沒有想到，有一日，竟會有人親口對
她這麼說。她眨巴這眼睛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很感動，卻也好矛盾……
「你那麼笨，又衝動，要是我不在，你又惹出麻煩怎麼辦。」
「你不在。沒人會惹我麻煩。」梁芷瑤吸吸鼻水，中間竟有些撒嬌的味道。
「那你幹嘛還跑出來，又哭鼻子。」慕容楚揭穿到。「我知道，一時間，我們突然這樣，你有些不習慣，不只是你，我也是，所以我們慢慢地適應好不好。」他輕撫她的後腦。瑤兒，等我確定自己真的能釋懷了，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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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的身體慢慢恢復，可是孤星卻越來越擔憂，事情這麼一鬧，將軍的處境怕是會更加的危險。可偏偏那暗殺的人，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循。
「在擔心什麼？」慕容楚看出孤星心事重重的模樣問道。「在想司徒煊？」
「我擔心他還會動手，可是……我們竟查不到一點和他有關的線索。」
「他久居宮中。心機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此次，他是算計好了要嫁禍太子，我死了，太子是兇手，我不死，追查起來，會累及太子，不追查，他便逍遙法外。哼？」慕容楚冷笑一聲，「能把事情算計到這一步，也不枉費祥慈宮那老賤人的悉心教導。」
「我們不能從暗衛裡下手嗎？」孤星問。
「靖王府的暗衛都是死士，即便了捉住他們他們，他們也不敢說什麼。記得被我們除掉的那個人嗎？他不但暗衛內，以叛徒的名義被暴屍，就連他的未婚妻也被輪.暴，有
了這一招，誰還敢亂說什麼，即便不顧自己的死活，也不能不為家人考慮。」
「這次。我們就忍了？」孤星很是不甘。
「為什麼要忍。」慕容楚冷笑。「這十幾年來，我的委曲求全也夠了。既然他敢挑釁我，就該有隨時接受我報復的準備。」他起身。「今日皇上的上好些了-？鳳儀宮的
眼睛應該會緊緊盯著我們，所以，靜兒那邊一定要嚴密保護，不可有一點差錯。有些事情，也是該解決的時候了。」
皇宮。
司徒弘毅的身體，隨著休養已經慢慢地開始恢復，只是有一點一直想不通，慕容楚為什麼會找那個叫靜兒的宮女，他今年有二十三四歲，可是當年楚家的人算起來，並沒
有這樣一個孩子，可是入果不是，他又為什麼會查？
「皇上還是不要亂想了。身體還沒恢復，要多多休息才是。」梁婉儀幫他蓋好被子，新年已經過去，可是這卻是有史以來，最難熬的一個新年。
「婉兒，那件事，終究還是要揭穿出來，是不是。」他握住她的手。一如當年，他的無助和不安，只會給她看見，可也是因為這樣，她才做下了她至今想起來都後悔的事
「皇上多慮了，不會的。」梁婉儀路搖頭，她的安慰聽起來敷衍至極。
「可是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事情就快要別揭發了。到時候……我……」
「不會的。」梁婉儀握住司徒弘毅的手。「皇上安心。你現在只需要養好身體。靜兒還沒有找到，事情就有回轉的餘地。」
「可是萬一已經找到了沒呢？」司徒弘毅不安。梁婉儀的指尖顫了一下。這個也是她所擔心的，她甚至考試懷疑。靜兒的消息，是不是慕容楚有意透露的，這麼久了，她想要調查的事情，竟沒有一件事可以查到的，怎麼好端端的，就給她發現了這個驚天的秘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涉及十幾年前的事情的，那應該做的很隱蔽，不是嗎？
司徒弘毅抬起頭來，此時，他的威嚴不會再跑到那裡去了，有時候，竟然更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我做錯了事情，本就該受到懲罰的。不對，我已經遭到懲罰了。婉兒，報應早就已經開始了。」司徒弘毅說著，眼中竟冒出淚水。事情在心裡積壓了十幾年，好累，也好痛。「我的煜兒就是在大火中燒死的，他也是朕的兒子，我都沒有給過他該有的寵愛，他就死了……」
煜兒？梁婉儀微微蹙眉，在眾多兒子中，他最喜歡的是太子，因為他是惠妃的兒子，因為他聰明。他最寵愛的是爍王爺，因為他是嫡子，何時他竟開始在乎，因為母家勢力，而被連帶冷落、防備的司徒煜了。
司徒弘毅看著梁婉儀，此時的她，他有些不認識了。她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你覺得，我很虛偽是不是。」他抬頭。「可是婉兒，即便再不喜歡，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痛。」
「事情不是你的錯。」梁婉儀說著，卻不知道自己的話是不是好笑。不是他的錯又是誰的？她嗎？因為太愛他。所以可以不顧一切，包括犧牲自己的孩子……
「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蘭馨。是我害死煜兒。」他說著坐起來。
「那火災是意外。」梁婉儀說著，可心中卻笑自己自欺欺人。
「婉兒，這麼多年，我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不是厭惡你，只是想要忽略這件事，躲著你，只是想要忘記那件事。」
「開始時為了忘記那件事，可久而久之，卻先把臣妾忘了。」她陳述著，嘴角掛著笑意。
「我沒有？」司徒弘毅激動到。「每當看見你，我都會想起那件事，想起我們來不及出世的孩子……」
「別說了。」梁婉儀閉起眼睛。「過去這麼多年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她的手指蜷起。現在說又有什麼意義呢。她委屈十幾年，恨了十幾年，這個個時候在提起，只會讓覺得自己好笑而已得
「對不起。」他伸手抱住梁婉儀。「這麼多年，你受委屈了。」對於他的懷抱，她早就已經沒了感覺。「婉兒，朕對不起你。」
「不重要了。」梁婉儀淡淡的說了一句。她的態度反而驚到了了司徒弘毅。果然，這麼多年的冷落和忽視，即便有再多的愛，都會被磨光。
「皇上也無需自責，當年的事情，是淑妃咎由自取，時候不早了。皇上休息-？臣妾告退了。」梁芷瑤起身，施了個禮便走出去。
她沒有要素心陪伴，而是一個人慢慢的在宮裡走動，一直到當年淑妃居住的行宮，蘭馨苑。這裡已經封了十幾年，一場大火，不但燒死了淑妃和不知為何突然跑回來的七皇子司徒煜，就連宮中的三十一個宮人也無一倖免。人人都說淑妃瘋了。卻沒有人想到，這場大火的是人為，因為楚家在前朝，獨掌大權，因為淑妃有一個兒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這個後宮容不下他的理由。
「娘娘，您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了。」素心上前，輕輕地扶住她。「太冷了，回去-？」
「素心，你說當年我利用肚子裡的孩子，廢了淑妃，是不是錯的？」
「娘娘，怎麼會？」素心安慰。「若不是那樣，如今南夜國，說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不用高抬我，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是一個女人，想要有夫君的疼愛，兒女繞膝……可是，因為那一個錯誤的決定，全都完了。」她垂淚。「南夜人人說我梁婉儀賢良淑德，可是……我賢在哪裡？我親手把含有夾竹桃的藥給楚蘭馨灌下去，聽太醫說，那是龍鳳胎啊？」梁婉儀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手，分明，滿是血腥，我怎麼就是賢妃了呢？哈哈……賢妃，真是太好笑了。」
「娘娘你小聲些。」素心勸慰著。「奴婢知道您心裡苦，有什麼話，咱們回去說，還不好。」
「楚家的事情，也許真的瞞不住了，素心。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慕容楚就是那個孩子。」
「怎麼可能？」素心大驚，「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是個不足八歲的孩子，他怎麼逃得出去。」
「當年只說，七皇子從太后那跑出來不見了，有人見他回了蘭馨苑，可是卻沒有發現屍身，只是說火勢太大，孩子的屍體都燒沒了。可是事情真的是那樣嗎？」
如果不是，那真的就完了。瑤兒在他手中，他定會把所有的恨意都加之在瑤兒的身上，這樣，她心裡的感覺有了證實，他娶瑤兒的意圖也就明顯了。他是認定了那些事是她做的，所以借瑤兒來報仇……
梁婉儀離開後，司徒弘毅一直都無法入眠，此時他的心裡也開始懷疑，慕容楚，會不會就是當年的煜兒。如果是……那該要怎麼辦？難道要讓他知道，當年，他為了保住司徒家的江山，不惜殺了他的外公全家嗎？告訴他，其實，一切的事情，都是他策劃的。甚至曾經授意他人，親手殺了淑妃的孩子？甚至，蘭馨閣莫名起火。他也不聞不問，最後，史冊中。淑妃和楚家的記載都被抹掉了……
深深地歎口氣，不，那樣太可怕了……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被查出來，一定不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煜兒……
將軍府。
慕容楚走進暗香閣，拍掉一身的冷氣。他進門。梁芷瑤並未發現，她拖著下巴正在發呆，示意兩個丫頭噤聲後，他慢慢走過去，宣紙上只寫著一個「楚」，笑意在唇畔漾開，這有什麼好看的。
「想我就來看我，光看著一個字有什麼用？」他突然開口，嚇了梁芷瑤一跳。
「你……」
「你若是敢說。我怎麼來了。梁芷瑤。我現在就辦了你？」他曖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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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大家一切順利哦。今日更新六千字。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