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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節 事情敗露 (加更4000) 文 / 海燁

    你,你都不嫌棄我是一個不潔女子嗎?」她顫巍巍道。慕容楚則瞇瞇眸子。為了躲開他,竟然不惜自揭瘡疤。

    「可是……我終究娶了你,總不至於便宜了外邊的野男人,你說是不是……」說著便已經抱了她起身。梁芷瑤掙扎著,被置於床上。

    「慕容楚,你冷靜點。」梁芷瑤大叫。「你看看我,我是梁芷瑤,梁芷瑤?」她提醒著。

    「我知道你是梁芷瑤,若是換了別人,本將軍,還不稀罕呢?」他低頭吻住她唇。嫻熟的挑逗她。

    驚慌的梁芷瑤,沒來得及考慮著似曾相識的話,只能撐著他的肩,躲避他的吻。可慕容楚似乎喜歡極了著這感覺,一面親吻著,一面把手探進她的衣服中,當他的手指觸

    到她的肌.膚,梁芷瑤突然顫抖起來。

    「不,不……要。」淚水子眼角滑落。

    慕容楚突然僵住,她著模樣,與那夜像極了,莫不是自己的舉動嚇到她了。

    「我求你,放開我?」掙扎不開,她只得祈求。身體顫成一團。

    「怎麼?怕了?」他沒有起身,雙臂撐在床上,打量著受驚的人兒。

    「別這樣,別這樣。」她說著撇過臉。只有起伏的胸口昭示著她的委屈和害怕。她以為自己不在乎,不害怕,可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竟還是回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些事情

    「叫我夫君,我就考慮放過你。」他壓低身體在她的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肩窩。「叫啊?」

    梁芷瑤抽噎著,轉臉看了看他,他是有病嗎。噁心巴拉的,叫什麼夫君。

    「我給過你機會的……」他說著,作勢要解開她的衣襟。

    「不要?」她大驚,委屈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沾成一條條。「夫君。」她低聲叫道。而這低低軟軟的聲音竟聽得慕容楚的心彭的一聲。

    「要是我反悔了。你會怪我嗎?」慕容楚撥開她的髮絲,吻吻她的眼睛。「我們已經有過那麼多次,你竟還拒絕……」

    「不,不是。」梁芷瑤搖頭。「可是,你……你都不覺得……我……」

    「不要在把那件事當借口。」他打斷梁芷瑤的話。「瑤兒,都過去了。」輕輕的拭去她的淚痕。慕容楚深吸一口氣。「我逗你的。只是來看看你。」他說著起身。急匆匆

    的走出去。

    剛剛,竟然險些要控制不住自己,慕容楚,不是的,這不過是你的保護手段,不過是先要她愛上你而已,你的反應……只不過是因為她的味道太美妙了。就是這樣。現在

    正是梁芷瑤開始動搖的時候,所以慕容楚,你不能有一點紕漏,精心策劃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因為一時的錯覺,就要一切都化為泡影。

    孤星守在門外,看著慕容楚沉著臉走出來。

    「將軍要去翠玉軒還是依蘭苑……」

    「哪都不去?」慕容楚沉聲道,只是加快步子。

    *************

    鳳儀宮。

    梁婉儀一頁頁的翻著書,聽著屬下匯報的事情,手突然的一抖,書頁竟被撕掉了。

    「你說什麼?」她猛然抬頭。

    「回皇后娘娘。」那人跪下來。「據探子回報,有人曾一直追查當年一個叫靜兒的宮女的下落。」

    靜兒?那不正是當年淑妃宮裡倖存的那個宮女嗎?

    「結果怎麼樣?那人是誰,知道了嗎?」梁婉儀有些激動。

    「按照靜兒家鄉的那些人的說法,我們繪製了畫像,據查,那人好像跟慕容將軍府裡有關係。」

    慕容楚,又是他?難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真的要發生了嗎?可是不可能啊?一個不滿八歲的孩童,能做什麼呢?她緊緊握著桌沿兒。「可知道那人是誰?」

    「那人是個高手,我們幾次都不能近他的身。所以,更詳細的情況。屬下也不得而知。」

    「那他可找到了靜兒?」

    「靜兒根本就沒回過家鄉。所以。她的下落,臣也一直在查,但是一直沒有結果。」

    「馬上給我去查,一旦有消息,要馬上告訴我。」梁婉儀說著急急地起身。

    「娘娘。您慢些?」素心趕忙上前扶著。

    勤政殿。

    「皇后娘娘。蘭妃娘娘正在裡邊。」門外的太監擋駕道。

    「混賬?」梁婉儀發火。「本宮你都敢攔,我看你著差事是不想幹了?」

    「臣不敢?」太監急忙跪下。「娘娘恕罪,實在是皇上吩咐……」

    「你馬上進去通報,就說本宮有要事,要與皇上商量。」

    第一次見梁婉儀,大發雷霆的模樣,太監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起身便急匆匆的跑進去,不多不一會,便跑出來。

    「娘娘,皇上請您進去。」太監恭敬地開門,點頭哈腰的撩開厚重的門簾。

    此時蘭妃正在一邊給司徒弘毅研磨。一聲不出,倒是難得的安靜,也許,皇上便是喜歡了她這一點,年輕漂亮,又聰明。

    「臣妾參見皇上。」

    「免了。」司徒弘毅沒有抬頭。「皇后著急匆匆的過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梁芷瑤欠身。「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情回稟。」

    「那就說-?天色不早,再耽誤下去,怕是回去的路就不好走了。」

    梁婉儀的胸口一陣悶。這是關心她,還是這麼一會兒也不願意面對她。忍下酸澀。「臣妾的事情,只可對皇上一人講?」

    「蘭妃侍候朕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她知道輕重,有事,你就說-?」他這才抬頭,看見梁芷瑤那慘白的臉色才意識到事情也許真的很嚴重。

    苦笑一下。既然你都不在意,我還有什麼顧忌的。「事情是這樣。臣妾派人……」

    「等等?」梁婉儀那毫不在意的笑,令他的胸口一悶,更覺得事情不對。「愛妃先回去-?」

    「皇上?」聽皇上要趕自己走她頓時撒嬌。

    「聽話?」司徒弘毅皺眉,蘭妃嘟嘟嘴,氣哄哄的福福身便走下去。走過梁婉儀的身邊,輕蔑的瞪了她一眼,高傲的走過去,年老色衰,竟還敢跟我爭,簡直不識好歹。

    隨著蘭妃退去,勤政殿就只剩下梁婉儀和司徒弘毅。

    「說。」她低頭看著奏折。

    「皇上可還記得靜兒?」

    「什麼靜兒?」司徒弘毅蹙眉。「皇后有事直接……」他說著,突然頓住。靜兒,這麼多年,他竟還能想起來。

    「皇上果真還記得。」一句帶著幾絲嘲諷的話。

    「好好地,你提她做什麼?」司徒弘毅摔下筆。啪嗒?毛筆掉在地上玉質的筆身頓時碎裂。顯然的他的情緒激動起來。

    「有人派人去靜兒的老家找她了?」梁婉儀不痛不癢的開口,好像事情與她無關一般。

    聽到這裡,司徒弘毅忽的站起來,找靜兒。他的手有些抖,已經過了十幾年了,怎麼會突然有人找她。

    「找她做什麼?」

    「皇上真會說笑。又不是臣妾找她,我怎麼會知道,找她做什麼?」她抬頭,他此時的激動和不安。盡讓她的心裡有幾分鄙視,身為皇帝,竟然沒有一個王者該有的沉穩

    和擔當,還是……這件事,是他最敏感的神經,不容觸碰。

    已經顧不得梁婉儀的無禮,司徒弘毅的臉色慘白。一個離宮十幾年的宮女,找她,那麼就是為了當年的事情了?可是楚家已經沒人在,有誰還會找一個宮女,到底是誰。

    「那找到了嗎?」

    「這個臣妾正在派人查,這次來。這是想要皇上有個準備。以防萬一,等有消息了。臣妾會要那人直接向您稟報,不會再難為你面對我。」她福身。「臣妾告退。」

    「婉兒……」他急忙開口喚道。

    哼?梁婉儀冷笑,真的是,冷漠又嘲諷的笑笑。她真的想要回頭看看此時這個男人是一幅什麼樣的嘴臉。

    「皇上有事盡可以吩咐,這樣稱呼臣妾,倒是真的;令臣妾很不安呢?」她緊緊地揪著帕子。「我會遵守自己的承諾的,我說會保密,就不會洩露半字,即便真的敗露,

    臣妾也只會說是我一人所為,皇上可以放心了?」

    「朕不是那個意思。」司徒弘毅試圖解釋。

    「夜路難行。臣妾就先告退了。」她依舊沒回頭。「還有……追查靜兒的人,估計是和將軍府有關。」她說著走出勤政殿。

    司徒弘毅扶著椅子,才沒倒下去,胸口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眼中,寫滿了難以至信,這麼多年,他愧疚難眠,以為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可是……竟然還會有人追查。

    靜兒,淑妃的貼身宮女。當年離宮卻追殺未果的那個公宮女,她竟然還活著。他不安地顫抖著。可是,為什麼慕容楚會追查她。

    慕容——楚。楚?他大驚。

    「來人,來人?」他高聲喊了一句。

    「是皇上?」門外的太監急匆匆的跑進來。「馬上給朕叫侍衛過來,其他人給我退出去,任何人不得靠近勤政殿,不許任何人打擾。」

    「遵命,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辦。」太監早就嚇得屁滾尿流。抹掉頭上的汗珠就跑出去。

    ************

    梁婉儀走著,幾次的都險些摔倒。她扶著宮牆,身體有些微微的發顫。

    「娘娘你冷靜點。」素心安慰。「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紙包不住火。」梁芷瑤笑。「你聽見皇上的話了嗎?」梁婉儀問。「他竟然叫我婉兒?」指甲幾乎要扣掉牆上的紅漆。「你知道,這只會要我覺得噁心嗎?」

    「娘娘,這話您可不能說出口啊。」素心嚇得摀住皇后的嘴巴。「您現在的情緒不穩,先回宮-?一切都沒有查實,娘娘您不用擔心。」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梁婉儀笑。「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害怕事情敗露過。該來的總要來。」

    「您也是被逼無奈,娘娘,千萬不要再自責,況且,一切都還沒有查明。說不定那宮女已經不在了?」

    「在不在,都不重要,想必今晚祥慈宮壓迫難以入眠了。事情一旦揭露,如此醜聞……」她低低的笑了幾聲,「回宮-?有人查到更好,事情說出來,本宮也不用活得這

    麼辛苦了。」她仰起頭、

    「將軍府。我們要不要派人留意著。」

    「不必了?」皇后搖頭。「現在我倒是突然不再有疑惑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麼這一切就說得通了?他不過非議,也要迎娶罪臣之女,他對梁家恨之入骨……無論是哪

    點,都足以證明一切。」

    「不會的?當年除了靜兒,無一活口,奴婢可以確定?況且,即便靜兒沒死,她也不見得知道什麼,她不識字,又被太后……所以娘娘您不必擔憂。」素心輕撫她的背。

    ************

    這一晚,注定了是不平靜的。慕容楚倒是樂得清閒的陪著楚伯下棋,自上次刺殺梁芷瑤的事情後,他已經許久都未踏足七絕門。

    「你比我想像的來得還要晚。」uv8r。

    「近日瑣碎的事情太多了?」他沒抬頭。

    「忙著哄梁芷瑤?」楚伯嘲諷。

    「說白了,你您之所以這麼憎恨,這樣容不得梁家,是因為你想要我報仇。還是想要借我的手,為你那妻子和未出生孩子報仇。」

    卡,一個棋子,在楚伯的指腹間變成碎末他抬起頭。

    「您激動了。」他淡淡道。「我只是想說,想要做什麼,我自有打算,您養大我,所以……也該瞭解我。」

    「我想,我們該是彼此瞭解。」他笑笑。「七絕門列首位的就是絕情。我早就說過,若想成事『情』會是一個很大的羈絆,」

    「您把所有人都培養出冰冷的機器,也沒見他們成事。」他嘲諷。

    「他們的存在是為了你。」楚伯抬頭。「只要你成功了,他們的存在就有意義。」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

    「主子。」冷月走進來。

    「可是有消息了?」慕容楚篤定的問。想來這個時候也該有了。只是不知道,她想到的是什麼主意。

    「如您所料。宮中果然派出了大批的侍衛。馬不停蹄奔著靜兒的老家去,只是奇怪……這些人是明著出城的,所以應該不是皇后派出來的?」。「不是梁婉儀?」這個並不在意料之中。那會是誰?祥慈宮的老怪物,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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