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七節 不懷好意的溫柔 文 / 海燁
東宮。
梁芷瑤看見梁芷若的那一刻，險些叫出聲來，梁芷若縮在被子裡，頭髮有些凌亂，臉色慘白，眼睛卻血紅一片……
「姐姐？」梁芷瑤走過去，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聽見有人喚自己，梁芷瑤才睜開眼睛。
「瑤兒？」她的嘴唇顫抖著，豆大的淚珠一顆藉著一顆的滾落。「瑤兒，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她緊緊地抱著梁芷瑤，好像垂死的人揪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姐姐。」梁芷瑤輕撫她的後背。「別怕，以後你還會有寶寶的，還會有的？」ulik。
「不會了？」她突然搖頭。「這個孩子是個意外，所以，所以大家都不想要他，是不是？」她哀傷地問。
「不是的姐姐？」梁芷瑤安慰，「相信瑤兒，以後會有的？」像是安撫孩子一般她說道。
「小姐，您總算來了？」梁芷若的婢女跪下來，泣不成聲。「太子妃自出事都沒有講過一句話。甚至水都沒喝過，您勸勸太子妃-？」
「我不要吃？」梁芷若突然大叫。「我不要？」她驚恐地往後縮著，抱著被子緊縮成一團。「他恨我，不許我有孩子。」梁芷若自言自語到。「因為他恨我，所以……所以，他看
那個女人欺負我，他們聯手害死我的孩子……」她說著，慢慢倒回去。「水裡有藥，我不喝。」
「姐姐……」
「我沒事？」她搖頭，「我也正常的很，更不會尋死，瑤兒……我會好好活著……」
看著這樣的一幕，梁芷瑤的心一陣陣的揪痛，這哪裡是正常，梁芷若，也不過才19歲，竟然要遭遇這樣殘忍的事情？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好不容易哄著梁芷若吃了藥，睡下？
「小姐。太子妃雖說名義上是正妃，可是……太子殿下不喜歡她。府裡就連下人都不把太子妃放在眼裡，上官側妃，更是有事沒事的來找茬欺負她。因為她是太后的侄孫女，府裡巴
結她的也都跟著對太子妃不敬。」
「那司徒熠都不管嗎？」梁芷瑤怒問。
「太子不喜歡太子妃您是知道的呀？」她抹著淚水。「昨個，上官側妃又過來。開口便羞辱王妃，奴婢實在氣不過，就理論了幾句，可是……她動手就要打奴婢，太子妃一著急便推
了她一下，不想她又哭又鬧，還打自己，說說太子妃打的，太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指責太子妃，還要她道歉，否則，否則就廢了太子妃。
「太過分了？」梁芷瑤的胸口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
「後來，太子妃上前理論，太子說了好過分的話，還甩開太子妃的手。」
「姐姐是被他弄得小產。」梁芷瑤騰地起來。
「是上官側妃在後邊推了一下，太子妃才撞到桌上的。可是……太子看見太子妃小產，都沒有責備側妃半句……」
司徒熠，你果真跟你父皇一樣，冷血無情，梁家究竟欠了你們什麼，竟然要被你們如此欺凌……
夜裡，風呼呼地吹著，風聲像是一陣陣哀嚎，梁芷若睡得並不好，手一直緊緊抓著梁芷瑤。看著眼前可憐的女子，她歎氣，也許……梁芷若對她來講，只是個名義上的姐姐，可是此
時自己之於她，卻是唯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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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徒熠帶著一身的疲累回到東宮，卻沒想到剛一進大門，就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瑤兒？」他幾步跑到梁芷瑤的身邊。「瑤兒，你怎麼來了，你怎麼做這些。那些奴才……」
「我若是不來，怎麼知道我姐姐被欺負成這樣？」梁芷瑤挑釁道。
司徒熠語塞。瑤兒在怪他。
「小姐？」梁芷若的勢必低聲提醒。
「臣妾，見過太子殿下？」她標準的福身。
「瑤兒……」
「您若是為顯親暱。可以叫我聲姨妹。如若不願意。大可稱呼我我慕容夫人，您的一聲瑤兒。我擔不起？」她冷冷地諷刺。
「你為何要這樣說？」司徒熠道。「你姐姐的事情，我不是有心的？」
「無非就是故意的嘛？」梁芷瑤冷笑。「自己的孩子都忍心下手，司徒熠，你真對得起，司徒家給你的冷血、無情？」
「你在胡說什麼？」司徒熠蹙眉，還看了看周圍。「你怪我，罵我都好，可是怎麼能扯上司徒家，若是這是傳到父皇耳中，可怎麼了得？」
「我全家都被你們殺了我還怕什麼。你父皇恨我梁家入骨。這個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知道，你們如此縱容上官靈兒，是因為她是太后的親戚，還是因為我姐姐，是梁家的女兒？」
「閉嘴？」司徒熠怒聲到。「瑤兒，你太沒有規矩了？」
「規矩是用來要求你們的。我不是從前的梁芷瑤，這些……我不在乎？
「住嘴？」司徒熠氣得抬手。一巴掌差點就落了下去，最後，終究不忍下手。「我知道你怪我。可是這裡不比宮外，再怎麼生氣，也不可以口不擇言？」他吐了口氣。「這些活叫下
人做-？我去看看你姐姐。」他握握拳。走進內室。
梁芷瑤緊緊地咬牙，司徒熠，要是『梁芷瑤』真的在，不知道會不會恨死你。
慕容楚帶著若離走進東宮。沒想到，皇上竟真的會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他的請求，想來……也是知道此事，他們理虧-？只是可憐了梁芷若白愛沒了孩子，而……梁婉儀，坐著的位子，
卻什麼都做不了。哼？很委屈，很嘔-？呵，放心，不會很久了。梁婉儀，你逍遙了二十幾年，是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他冷冷一笑。
梁芷若一直睡著。司徒熠倒是有些慶幸，若是她真的醒著，自己反倒不知道該些什麼？伸手想要摸摸那蒼白的小臉，最終還是把手收回來，頓了一下，走出去。
梁芷瑤正把太醫那裡問來的東西，一一囑咐著。遠遠的看去。這樣的瑤兒真的要他覺得陌生，好像……她只是有著和瑤兒一樣的臉，其實……她並不是梁芷瑤。
「你最近可好？」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們心平氣和的說說話，不好嗎？」和她慪氣，真的好痛苦。
「你該慶幸，我沒動手教訓你？」梁芷瑤說著笑了。
「你怎麼這樣對我說話？瑤兒。是我把你寵壞了嗎？」
「你說我不分尊卑？」梁芷瑤突然笑出聲，「你太子府都不分尊卑，以下犯上。你竟還好意思教訓我？」她上前一步。「將軍府，我是尊，還有……不要說什麼寵壞的話，儘管您貴
為太子，但是，我還輪不到你來寵。」
一連串的話，憋得司徒熠無力還擊。他看著眼前這陌生的人。而在另一個人耳中，卻是另一番意味……
「你真的是瑤兒嗎……」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你這是告訴我，你已經忘記我了。告訴我，你和慕容楚在一起很好？」司徒熠扯著梁芷瑤的手腕。「他比我好在哪了，不也一樣為了那幾個侍妾，一次次的欺負你？」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她抽出自己的手腕。「不過這是我的事。不勞太子殿下費心？」
「那你要誰費心。爍王爺麼？」他尖聲喊道。「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空有個王爺頭銜的皇子，你竟然也放心依靠。」他刻薄的說著，甚至羞辱的味道。
「殿下對我的事情，瞭解的還真是清楚地很？」梁芷瑤笑。「若不是念在你是姐姐的……我真想抽你？」厭惡的抽出手，梁芷瑤退後一步。
慕容楚在門外停了許久，那句輪不到你寵，聽起來，卻是舒服的很。這與他講，也是個好兆頭。嘴角輕輕佻起……
「臣慕容楚求見？」聽見慕容楚的聲音。司徒熠的眼底滑過一抹厭惡，竟然追到這裡來。
「參見太子殿下？」若離行禮。然後崇拜地看和梁芷瑤。哇，剛剛那一番話，真是說得爽極了。
「免了。」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他走到一邊坐下，卻並未邀請慕容楚。
慕容楚反倒不在意一般。「在這可還習慣？」
「不習慣？」她冷冷的一句瞪著慕容楚說道。
「等太子妃的身子好一點，我便接回去？」然後緩緩靠近梁芷瑤。「在這要聽若離的話，別去祥慈宮，別離開這裡？」
「為什麼？」梁芷瑤白眼。
「就憑皇上下旨，你要安心照顧太子妃，任何人不得召見，有召，也可不去。明白嗎？」
梁芷瑤點點頭。他的意思難道是那些人不會放過她在宮裡的機會，可是……皇后該不會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這樣把她帶進來不是很危險……
「我近日要出門，你好好照顧自己。」
這就對了。慕容楚不在。宮裡倒是安全些，況且，東宮是司徒熠的地方，那些人想來也不造次……
梁芷瑤很不情願的送慕容楚道門口。
「這裡的飲食。要若離給你，你才能動，嗯？」他平靜地提醒。
「我以為你活覺得我死了乾淨？」梁芷瑤毫不領情。
「你都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麼？」
「我該說什麼嗎？」梁芷瑤挑眉。
「梁芷瑤，即便客氣一下，你也該說些什麼-？」
「說什麼？路上小心，早些回來？」梁芷瑤說著自己都笑出來。「我自己聽了都噁心？」她白眼。「你這次若是回不了，正好在宮裡。我便向皇上請旨，隨便……」唔……她正說著，
喋喋不休的嘴巴突然被堵住。
慕容緊緊地摟著梁芷瑤的腰，吻著她的唇，許久，才慢慢放開。
「以後說話要注意，隔牆有耳的道理，不用我教你-？」他有些氣惱。
梁芷瑤蹭蹭嘴唇。這可是宮裡，南夜國，竟開放帶這個程度嗎？
「你要是再敢擦。我就叫你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嗯？」威脅完，慕容楚才吸口氣，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多話了？「好好照顧自己。」他拍拍梁芷瑤的臉頰轉身離開。
他的「溫柔」，令梁芷瑤覺得不安，他不是恨死了梁家，竟出發前，刻意來這裡看她？慕容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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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若的已經願意開口說話，可是臉色依舊慘白。她坐在床上，緊緊握住梁芷瑤的手。
「姐姐……」梁芷瑤輕喚。梁芷若的狀態真的好奇怪。
「瑤兒。」梁芷若她把妹妹抱在懷裡。「我曾以為這輩子一都不會原諒我了。」她輕泣。「瑤兒，相信姐姐，那日之事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我知道。」梁芷瑤點頭。「姐姐，瑤兒不怪你。」自那日在宮中被下藥，她就有些懷疑，當初姐姐是不是一被這樣設計的……
梁芷若點點頭，握著梁芷瑤的小手。「慕容楚真的對你好嗎？」
「還好-？」梁芷瑤輕笑一下。「你現在不要想那麼多，先把身體調理好。」
「瑤兒？」她低喚。「我現在突然不後悔了？」
「……」她在說什麼？聽上去怪怪的，可是她的模樣卻很正常。
「我以前都一直覺得，是自己搶了你的東西，也好恨自己，可是現在……我突然慶幸了？」她的淚水落在梁芷瑤的手上。「如果當初你和他在一起，那今天躺在這裡的也許就會是你，
或者……即便不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會有其他的？上官靈兒，太陰毒了？」
「姐姐……」
「以你的姓子，自然是經不住她的挑釁的，到時候……怕是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事來。」
梁芷瑤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梁芷若日後要怎麼在宮中生存。
在宮中一住便是數日。梁芷若的身體傷的不輕，屋子裡不敢讓吹進一絲冷風。司徒熠除了偶爾過來，就只是差人送些東西來，而每次有人送東西，梁芷若總是很難過的樣子。
是啊？即便沒有愛，他是始作俑者，竟然面都不願意樓露一下，好無情的男人。
「在府裡，太子是不是也不理姐姐？」
「偶爾會到太子妃房中，可是……」婢女咬咬嘴唇。「太子妃每次都好慘。太子有總是出言羞辱，甚至曾經，當著太子妃的面和上官側妃……」
上官靈兒，你倒底是什麼樣的貨色，我突然很想要會會你？
梁芷瑤正想著。屋外突然有人通傳。
「上官側妃道……
上官靈兒一身招搖的粉紅色棉袍，趾高氣揚的走進來，鼻子幾乎要翹到天上，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你是誰，見了我竟敢不行禮？」上官靈兒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眉眼間都和皇后極為相似的女子，突然明白，這是梁芷瑤，她什麼時候住進宮裡的，難怪近日殿下對她愛理不理。
「我以為是誰呢？」梁芷瑤優雅一笑。「臣妾參見上官側妃？」她著重咬著那側字。上官靈兒不笨自然聽得出她言語間的嘲諷。
「慕容夫人，怎麼在這裡？」
「臣妾奉皇后懿旨，來陪伴姐姐，怎麼，側妃不知道，沒有皇后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太子妃休息嗎？」
「皇后？」上官靈兒冷嗤一聲。「那又如何如何，身在其位，卻連一個寵妃都不及。我可是奉太后命來慰問太子妃的。」
「你可知你這話是犯上，若是我回了皇后娘娘……」
「……」上官靈兒臉色一變。「你說了又能如何，有太后在，她能奈我何？」她有些結巴。
「原來，你平日就是在府中這樣橫行霸道的，仗著是太后的侄孫女不分尊卑？」梁芷瑤上前。「太后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尊卑？」上官靈兒笑。「太子殿下寵誰，誰就是尊。」她冷哼。
「你怕是忘了，即便再寵著。也不過是個妾。」梁芷瑤越發的厭惡這個女人，她以為，當日的羅玉珍已經算是囂張的了，可是這竟然比她還要囂張。
「妾？」上官靈兒刻薄道。「你和你姐姐倒是正室呢，可是結果如何。梁芷瑤，不要以為殿禮讓你幾分，我便會對你客氣，你最好給我本分一下，否則，休怪我教訓你？」
「教訓我？」梁芷瑤挑眉。「教訓過我的，不是沒有，不過……她現在已經死了？」
啪？清脆的一巴掌。梁芷瑤有機會躲開。去生生的接下這一下，還順勢摔了下去？
「夫人。」若離大驚。「側妃，您這是做什麼？」若離咬牙道。
「做什麼，教訓她？」她趾高氣揚道、「她不是說……」話還不等說完。另一聲已經響起、
上官靈兒尖叫了一聲。退後一步，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打翻了地上的水盆。一盆的的污水都翻在身上。
「殿，殿下？」上官玉兒捂著腫起的小臉不相信地看著司徒熠。
「本太子的地方，什麼事輪到你教訓你人了？」司徒熠厲聲到。「我對你一再忍讓，倒是讓你愈發無法無天了？」
「殿下，是……是她……」
「你給我住嘴？」他大喊。「趕緊給我滾回太子府去，若是你真的喜歡祥慈宮。就呆在哪裡，不要回去了？」
上官靈兒，扁扁嘴，最終沒說出什麼，只能恨恨地起身。瞪了梁芷瑤一眼，大步走出屋外。
「瑤兒。」看著梁芷瑤腫起的臉，上也同樣心疼地輕喚。「你還好嗎？」
「謝太子殿下，臣妾很好？」她摸摸臉頰，暗笑自己竟然也有做壞女人的天分。「若離，幫我處理一下？」
內室，若離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嘴角。「夫人，你怎麼不躲開那一巴掌啊？」
「這是宮中，眾多規矩在。我們不能直接教訓她，就借別人的手了。」
「您這是何必呢？」若離低歎。「以後可不能拿自己開玩笑。」若離擦著她的嘴角。「上官靈兒不比羅玉珍，她是那種囂張、狠辣的人。若是真的得罪了她。」
「可是若是不給她些教訓。她會以為。沒人敢把她怎怎麼樣了？」梁芷瑤起身。「只是姐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她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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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修建前。這本有一處藏，所以在東宮擴建之時，把藏也擴進來。梁芷瑤閒暇的時候，也就有了打發時間的東西。
天色漸晚，夕陽斜斜的灑下來，落到窗紙上，窗戶度微微的泛著一層如血的紅色。梁芷瑤在屋裡看書，竟在一書架後面發現一本遍佈灰塵，甚至已經開始發霉的本子。嗯？帶著疑惑
她把書撿起來。裡面是些人事記載隨手一翻，竟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楚蘭馨？「淑妃……」她驚呼。
淑妃，那不就是那日宮女所說的，被大火燒死的那個嬪妃嗎？帶著疑惑，她坐下來據記載，楚蘭馨的父親曾是當朝丞相，其兄是將軍。更是為南夜立下過汗馬功勞。為南夜開疆闢土
……
楚家？梁芷瑤疑惑，當朝，並沒有聽說有姓楚的丞相和將軍啊？淑妃、楚家……慕容楚？難道這中間有聯繫嗎？
「夫人，你怎麼在這，要奴婢好找啊？」
「怎麼了？」梁芷瑤起身，看著身後那年長的宮娥？
「夫人，您……」看著梁芷瑤手中的書。宮娥臉色大變。「您再哪裡拿的這書？」她急忙把書奪過來，還藏進懷裡。「這可是皇上禁了的史料，您今日看見這東西的事情，不可對別
人說起？記住了嗎？」
看她焦急的樣子呢，梁芷瑤點點頭
「怎麼會還有，當年不是把相關的都燒了嗎？」宮娥嘀嘀咕咕的走出去。
史料，不就是為了要要後人記住這朝的人事嗎，怎麼會禁掉。難道……就算是淑妃的死。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在？
在藏看見有關淑妃的事情後，梁芷瑤就越發的奇怪，這中間到底有什麼。
「瑤兒？」司徒熠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來，嚇得梁芷瑤險些叫出聲。「看你晚上吃的不多，是飯菜不合胃口，還是有心事？」
「謝殿下掛記。臣妾一切都好？」梁芷瑤說著轉身。
「瑤兒？」司徒熠一急，伸手拉住她，「別再說你好。」他搖頭。「我知道你過的不好。瑤兒，」他緊緊手指。「如果……你願意，我幫你向父皇請旨，要你和慕容楚和離可好？」
他輕聲詢問著。
梁芷瑤以為自己聽錯了。「殿下，請你自重？」梁芷瑤抽出手來。
「瑤兒……」他拉著她。我不信你真的忘記我了。你不記得嗎？瑤兒，你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我的，你說我們要生很多寶寶……
她的手被緊緊握著，掙脫不出來，梁芷瑤正不知所措，司徒熠竟將她攬入懷中，吻她。而這樣的一幕，也被外出歸來的慕容楚看盡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