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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節 昨夜沒叫夠? 文 / 海燁

    暗香閣。

    「小姐,您怎麼又受傷了?」流蘇看著梁芷瑤一瘸一拐的走路焦急問。定是將軍又欺負人了。

    「哦,沒事?」梁芷瑤搖頭。

    「什麼沒事,看您路都走不穩了?」流蘇心疼都說著,梁芷瑤看著流蘇又氣又羞。因為她走不穩,不單是腿上的傷,還因為昨夜……

    「都說沒事了?」梁芷瑤白眼。「我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她說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想要忘記,可是身上的酸疼昭示著昨夜的一切,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天啊?以後要怎麼面

    對慕容楚。煩躁地爬了爬頭髮,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悶悶地叫著。

    「怎麼,昨夜沒讓你叫夠?」調笑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聽見慕容楚的聲音。她忽的彈起來。「誰要你進來的?」她氣惱。

    「這是我家,我不能進來?」他問著,把藥放在桌上。

    「喲。您這真防得滴水不漏。」看著黑色的藥汁,梁芷瑤嘲諷,然後利落的下床。一口氣那要喝光。「彭?」把碗放在桌上。「還有事嗎?」

    慕容楚有些奇怪,她這是做什麼?隨即明白,想必是把這東西當成防止有孕的藥了。可是,她竟然眼都不眨的就喝光。心中突然悶悶的,一把將她摟過來,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尖,舔舔

    她的唇,把殘餘的藥汁「擦」乾淨。

    「幹什麼?」一系列的舉動嚇呆了梁芷瑤,隨即她推開慕容楚,用力擦擦自己的唇,嫌惡的瞪他一眼。

    「你昨夜求我要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梁芷瑤氣結。「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來告訴你,不要和司徒家的任何人扯上關係。」他輕飄飄道。

    司徒家?司徒熠?司徒爍?還是……「也包括你?」

    慕容楚的手抖了一下,險些翻了手裡的茶杯。「什,什麼?」

    「沒事?」梁芷瑤搖搖頭。剛剛慕容楚的眼中,好像是劃過一抹驚慌。慕容楚的手悄悄握緊,難道是她發現什麼了嗎?

    「好好休息-?」他轉身,身前,手緊緊地地握著,剛剛梁芷瑤的那句話,真的驚倒他了,還是……自己把事情做得太明顯,她猜到了。

    院子裡,流蘇正麻利的的收拾著,孤星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讓她的心裡有些怪怪的,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

    「流蘇?」慕容楚叫了一聲。「好好照顧夫人?」

    「……?」流蘇一愣。隨即欣喜道。「是?奴婢恭送將軍。」她送慕容楚至門口,孤星在她身邊走過時,看了她一眼,她馬上紅著臉低下頭去。

    「喲。流蘇姑娘,這是害羞哪?」若離跳出來。

    「誰,誰害羞了?」她氣得捶打若離。「回你的墨竹軒去。」

    「我以後都不走了?」若離得意道。「哎呀……孤星大人,高大帥氣,又是我們將軍的心腹,這是英雄救美,美人芳心暗許了嗎?」

    「我叫你胡說?」流蘇氣得追打若離,若離咯咯地笑著。兩人在院子裡鬧成一團……

    梁芷瑤心煩意亂的在床上翻滾,最後竟然睡著了,這一睡便到了晚上,她是被餓醒的,屋子裡沒有點蠟燭。她抹著黑起來。險些摔倒,這時有人伸手扶了她一下。「怎麼。睡醒了?」

    梁芷瑤嚇了一跳。但是對於他的神出鬼沒已經習慣了。

    「你……」梁芷瑤說著打住。「有事嗎?」她摸黑熟練的點燃蠟燭。

    「這次學乖了,不問我怎麼在這裡?」慕容楚坐下來。

    「你說這是你家嘛,你來去自由。」她淡淡道。「流蘇?」她喚了一句

    「她不在?」慕容楚開口道。

    「你……」

    「我有事問你?」他起身走到梁芷瑤的身邊。「你和司徒爍怎麼認識的?」

    「嘁?」聽見這兒問題,她冷嗤一聲。「那日,我在長街被打,沒人敢管,是爍王爺開口,替我求情?」她尖刻的嘲諷著。

    聽見這個尖刻的回答。慕容楚握拳。「不幫你是想你長記姓?吃過虧,以後就學乖一點。還有……」他上前。「你都沒話要告訴我?」

    「我該有話要告訴你麼?」她抬頭。「慕容楚,你是閒著沒事做嗎?或者你想問我什麼,直接一些。」

    慕容楚深吸口氣,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來問問,可是……現在如果貿然問她在宮裡是不是聽說了什麼,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梁芷瑤,雖然年紀不大,卻也真的不容小瞧。她是梁家餘孽

    ,他的身份自然不能被他知道。「我是想問……你的太子哥哥,碰你了嗎?」他問著,惡意摸.索著。

    「慕容楚,你……」梁芷瑤正說著慕容楚扶著她的腰,把她壓在桌上。手指似有似無的在腿.間惡.意游動。「混蛋。」

    「你不喜歡我混蛋?」他邪笑。

    「滾?」梁芷瑤氣得大罵。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慕容楚笑著放開她,梁芷瑤急忙起身整理衣服。

    「事實是你來找茬的-?」梁芷瑤氣惱。「慕容楚,蕭玉兒的事情,你如此對我,我是不會就這樣忘了的,我現在沒什麼怕的,希望你凡事留餘地,不要欺人太甚。」

    「哦?」他挑眉。「我以為昨天之後,我們的關係會有所改變?」他的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

    「真是笑話?」梁芷瑤咯咯地笑。「不就是上了次床嗎。也至於將軍如此放在心上。」

    慕容楚皺眉,這女人,她在說什麼?男女之事,竟然看的如此清淡。

    「你沒當真就好?」慕容楚陰著臉。「不要因為那件事,我就會放過你?」他咬牙。

    「這句話,我也回贈給你?」梁芷瑤笑道。「還有……太后此次陷害不成,自然還會有別的辦法,要小心的不只是太子,還有你……」

    「他們的爭鬥,與我何干?」慕容楚不在意地說著,眼睛卻緊緊打量著梁芷瑤。好像要從她的眼中得到什麼答案。

    「本來是與你無關,可是誰要你是鎮國將軍,手握重兵呢?」她挑眉。「聽若離說,上次你拒絕靖王爺。」

    「所以呢?」他顯得很有興趣。

    「好歹相識一場,勸你一句。不要太囂張,就算不想幫著誰。也不要太直白,因為……」她頓了一下。「一旦那些人覺得你不會為他們所用,便會容不下你。」她說著,不知是提醒,還

    是幸災樂禍。

    「嗯哼?」他饒有興致的點頭。

    「所以……你該想好,要怎麼不違背自己的意願。又能讓太后和太子兩邊,同時容得下你……」

    ********************

    墨竹軒。

    慕容楚一直想著梁芷瑤的話,本以為她只是些小聰明而已,沒想到,她竟然猜得透太后那老妖怪的意圖。確實,宮中的事情,為的就是要他和司徒熠反目,事情揭露出來,不但他會因為

    顏面問題與司徒熠為敵,還能順理成章的廢了太子。這招確實後狠毒,只是用一個女人,便解決了,梁芷瑤的話,也真的是值得注意的地方,要怎麼同時讓兩邊都容下,還需要好好考慮……

    「將軍,我是瑾兒,玉姑娘請您過去?」

    「知道了?」他甩甩頭。回來一天了。還沒去翠玉軒看過,不知道她身體怎麼樣了?

    剛剛走出靜園。便遇見萍兒。

    「將軍,挽晴姑娘請您過去用膳。」萍兒福身說明來意。

    孤星的後背僵了一下。慕容楚也舉覺得奇怪。今天是怎麼了,挽晴竟然會主動請他,可是……玉兒那邊。

    「將軍,還是去依蘭苑。晴姑娘難得找您,您也許久沒去了?」孤星開口道。

    「你先去&#2我明日去看她。」慕容楚有些煩躁。孤星低歎,晴兒,請人,怎麼也不挑個日子。手指悄悄蜷起,他很好的掩飾著自己到情緒。

    翠玉軒。

    「將軍來了嗎?」蕭玉兒問。

    「姑娘,剛剛孤星大人來傳話。說將軍今晚很忙,明兒再來看你?」

    「不是說了會來嗎?怎麼改變注意了?」蕭玉兒騰地起身。

    「呃……據說。剛剛依蘭苑也請將軍,所以……」

    「賤人?」蕭玉兒皺眉。剛除掉了羅玉珍,你就跳出來跟我作對,你是嫌棄自己命長嗎?她粉拳緊握。既然你急著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若離每天弄不同的湯藥,補品給梁芷瑤,在喝的反胃的時候,她的身體也好了起來,府裡關於羅玉珍的陰影,好像也消散了,只是偶爾的有人說,半夜裡,碧玉閣有人哭……

    轉眼已經深冬,這裡的溫度,低的不可思議,沒事的時候,梁芷瑤都只窩在房裡,看看書,練練字。看的若離直著急,就連姓子淡漠的挽晴姑娘都懂得對將軍用心思了。可是夫人還是

    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夫人,看你的身子好了,氣色也好了,真漂亮?」

    「哪有你漂亮?」梁芷瑤捏捏若離的臉蛋。

    「今天將軍在府裡,我們過去看看?」她提議。

    「為什麼要去?」放下手裡的毛筆她起身。

    「可是他是您的夫君啊?最近,他往依蘭苑去的可勤了,雖然從不留宿,但是,夫人,見面三分情嘛?」

    「不見他,我反而自在?」梁芷瑤白眼。「今天陽光不錯,咱們去園子裡轉轉?」她孩子一般,一跳跳的。看的若離和流蘇直感無奈。夫人的姓子真的難以捉摸,面對將軍,她永遠成熟

    冷靜的可怕,可是私下裡,竟又像個孩子。

    梁芷瑤不知道自己和蕭玉兒這是怎麼樣一種緣分,自己在屋裡悶了這麼久,竟然一出門便看見她。

    「見過姐姐。」

    「妹妹就不用多禮了?」梁芷瑤攙起她。「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就那樣-?」蕭玉兒苦笑,樣子可憐的令她這個女人都心疼。「不能生了,也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將軍待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始終如一。」她拭淚。「姐姐恕罪,是玉兒沒有別

    的意思……」她說著竟要跪下。

    「你們在幹嘛?」慕容楚幾步走過把蕭玉兒摟近懷裡。「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要玉兒像你行禮。」

    梁芷瑤直覺的好笑,怎麼弄得好像她欺負了蕭玉兒一般。

    「你對她說了什麼?」慕容楚不悅道。

    「問問她身子還了沒?」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他扯住梁芷瑤的手腕。「明知道玉兒的身體,竟然還揭她的傷疤?」。梁芷瑤冷靜的看著,她的冷靜倒讓慕容楚覺得自己理虧一般。

    「我只是出於禮數,問候一下,將軍至於這樣緊張嗎?」她諷刺。

    「你若是再敢對玉兒無禮,羅玉珍就是的你的下場?」他冷聲道。

    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平,同為侍妾,一個慘死,卻被拿來作為保護另一個寵妾的例子。

    「記住了?」梁芷瑤抽手。

    「將軍,您誤會了?是玉兒自己傷心,姐姐好心安慰的。」蕭玉兒靠在慕容楚的懷裡解釋著。眼睛卻得意的看著余挽晴。可是余挽晴的目光似乎並不在這邊。

    「身體最近還好嗎?」孤星站在流蘇的身邊。

    「多謝大人關心,一切都好?那日……謝謝大人救我一命。」流蘇低頭。

    「怎麼,每見一次就要謝一次,這樣豈不是一輩子都謝不完。」聽他這樣說。流蘇更加的害羞。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模樣。余挽晴緊緊地揪著帕子。

    就這樣把一輩子許出去了。孤星,難怪你拒絕帶我走,難怪你對我示好楚哥哥視而不見,原來……你心裡早就有別人了。呵呵……男人一定都要如此薄情嗎……

    「楚哥哥?」余挽晴上前。「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指責姐姐,上次的事情,難道您還不吸取教訓嗎?冤枉一次不夠,想要冤到死為止?」聽著這話,慕容楚僵了一下。

    「算了。我已經習慣了?」梁芷瑤笑。「怎麼想是是他的自由?」

    「您都不在意他的看法嗎?」余挽晴覺得自己的姓子已經夠單薄,但是比起梁芷瑤,似乎還差了那麼一截。

    「我為什麼要在意。」她瀟灑的轉身、「許久沒出來,不曉得一出來,就礙了你們的眼,臣妾就下告退了?」梁芷瑤走開。流蘇忙不迭的跟上去,呆住的反而換成了慕容楚和孤星。

    「楚哥哥……你剛剛真的很傷人。晴兒先告退了?」她轉身是看了孤星一眼,眼神中的哀怨,看得孤星心頭一陣疼。

    「孤星,你送晴兒回去?」

    「……是?」孤星跟上余挽晴,她走的並不快。就好像是最初他陪她散步的日子。

    「她很漂亮,也很可愛?」余挽晴突然轉轉身孤星險些轉告她的身上。「恭喜你?」

    「屬下不懂您在說什麼?」

    「不重要?」余挽晴搖頭。「難怪你避我如瘟疫。呵呵……原來是佳人在側啦?」她好像自我安慰般的一笑。

    「不是……」

    「你無須多說,也不用解釋。」她低頭,「早就在楚哥哥收了一個又一個的妾侍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男人多薄情。」

    「您和將軍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說什麼,但是梁芷瑤,你們最好別走的太近?」

    「你指的是,我為她抱冤的事情?」她陳述。「你不必想太多,不過是覺得同病相憐罷了?不過……好在我們都不愛,所以,也不算吃虧。楚哥哥,好可憐?」她嘲笑一聲,轉身走開。

    只留下孤星站在原地?

    所以……晴兒,你是真的相信了對-?這樣也好,相信了,就可以忘記我,那樣……你就不用在過得這麼痛苦了?他苦澀的笑笑,仰起頭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晴兒,忘記我-?讓我在心

    裡愛你就好,這樣就好……

    *************

    梁芷瑤回到暗香閣,隨手把手裡的袍子扔在地上,賤男人?她暗罵?流年不利。

    「夫人,您生氣了?」若離小心翼翼地安慰,難得出去走走,沒散心便罷,竟然還弄得一肚子氣回來。

    「氣?我自己倒霉,竟然出門就遇見他,早知道就宅到死,也不出去?」

    流蘇看看若離,夫人這真是奇怪,經常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就像上個月,她來越是,竟然開口要衛生棉……還有上上個月。

    梁芷瑤氣得不輕,攥著毛筆用力地插著宣紙。慕容楚,我咒你掉下水道?

    「小姐,您喝口茶,消消氣-?」流蘇麻利的倒了杯水。

    「我不氣。我為什麼要氣?」她翻白眼,最多以後離丫遠點就夠了?」

    「啊?」兩個丫頭齊聲驚訝。梁芷瑤則懊惱地打自己的嘴巴?又說錯話了?

    「沒,沒事?」她尷尬地笑笑。「要不,我們出去轉轉?」她試探著問。

    流蘇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倒是若離有幾分為難。

    「放心了?不會有事的?」梁芷瑤上前拉著若離的衣袖,算來。若離還要大她一歲,自然經不住她撒嬌。「我好不容易才好起來的,我想吃冰糖葫蘆。」

    若離有些頭疼,剛剛還在生氣,怎麼一轉眼又耍小孩子脾氣。

    「那我先稟告將軍……」

    「為什麼告訴她?」梁芷瑤挽著髮梢,「走-?」

    「那您先梳妝一下。起碼把頭髮挽起來。」

    「反正戴帽子又看不見,走啦?」她樂顛顛的穿好袍子。

    三人悄悄的從後門溜出去,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在他們走出偏門的時候,一個身影迅速的的閃開……

    大街上極為熱鬧。遠遠的便看見熱氣騰騰的包子,還有紅通通的冰糖葫蘆,梁芷瑤的心情瞬間舒暢起來,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她笑瞇瞇地跑過去把了兩串,張口便要吃。

    「誒,你還沒給錢呢?」賣糖葫蘆的喊道。

    「這,這,在這。」若離無奈道拿出錢袋。「夫……小姐可要在拿兩串。」

    梁芷瑤回頭,口中還含著一個,紅色的果子含在唇間,讓人有種想要上前咬她一口的衝動。她孩子氣的笑著點頭,而此時,人群中突然衝出來兩個人。手持著短刀便衝過來……

    梁芷瑤依舊笑著,對於近的危險沒有任何察覺,直到若離突然叫了一聲,可是以她們的距離,若離根本來不急救她。等梁芷瑤回頭,那人已經衝了過來……

    躲閃不及,她瞪著眼睛看著兩人靠近。自己是注定要在這南夜國,死於非命嗎……

    「小心。」腰間突然一緊,一個旋轉,梁芷瑤被帶到一邊,那人抬起腿,一腳把持刀的歹徒踢倒在地。見有人出來壞事。另一個也衝上來。可是還不等近身,已經被一拳打中,噗……那

    人吐了一口血,摔在地上。見自己不是對手,兩人分散了跑開。

    「小姐,夫人……」流蘇和若離跑過來。「您怎麼樣,還好嗎?」

    梁芷瑤驚魂未定,點點頭,口中的糖葫蘆,吃也不是,吐也不是。看著她小臉慘白的模樣。司徒爍柔柔一笑。

    梁芷瑤眨眨眼睛見救自己的是司徒爍,她轉身把東西吐進帕子裡。真是,為什麼每次都在這麼丟臉的時候遇見他。

    「參見……」

    「噓?」司徒爍輕笑一下。此刻眸中溫柔的可以滴水。

    「謝公子救命之恩。」梁芷瑤領會地點頭。

    「你出門怎麼都不帶隨從,你可知剛剛有多危險?」沒看錯的話,那匕首上是有毒的,此物會迅速融進血液。只要半柱香的時間,就會一命歸西。

    「我哪想到會有危險?」梁芷瑤委屈地扁嘴。

    「多謝公子救了我家夫人,不知公子貴姓,改日,我們登門道謝?」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客氣。」司徒爍謝絕到木然後再轉臉看看梁芷瑤,好像有許久沒見了,可是卻越是看不見,她的模樣越是清晰。可是……為什麼她會是慕容楚的夫人……或者…

    …為什麼在自己遇見她時候的時候,她偏偏已經嫁人了。

    「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有事要做。」無痕上前地上道。

    「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折回來。我送你們?」司徒爍輕笑一下。「請?」

    送回去?這不是告訴慕容楚,她們溜出去了?可是他多次出手相助,自己總不能拒絕他的好意-?看出她為難的可愛模樣,可是卻並未出聲。

    將軍府。

    「那個……今日就不請您進去做了?」梁芷瑤突然轉身。司徒爍險些撞到她的身上。

    「哪有過門不入的道理,我和你家將軍,也算是相識。」他有意的想要逗逗梁芷瑤。

    「真的別進去了?」梁芷瑤驚呼。「喏,我把糖葫蘆給你,別進去了?啊?」她眨巴著眼睛商量著。

    司徒爍看著梁芷瑤手中的那串糖葫蘆。想到她剛剛口中含著果子時候的可愛模樣,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接過來。

    「那我便不進去的,今天的事情,也為你保密,只是……以後不可以亂跑,知道嗎?」他柔聲叮嚀。

    「嗯?」梁芷瑤使勁地點頭,看著司徒爍走遠後,才悄悄帶著兩個丫頭,繞到偏門,然後走進去。本以為沒人會知道,卻不想沒,她們剛剛的一舉一動,全部都都落盡慕容楚的眼中。

    梁芷瑤囑咐兩個丫頭,今天的事情,不許傳出去,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竟然有人想要殺她?她不記得自己除了慕容楚外,還有什麼敵人。到底是誰,這麼歹毒……

    墨竹軒。

    「將軍,查清楚了?」孤星闊步走進來。「夫人在街上遇到行刺,是爍王爺恰好經過,救了她?」

    「行刺?」慕容楚抬頭,她不是剛出去嗎?怎麼這麼巧。才剛出去,就遇到危險。慕容楚瞇著眸中。「那就是家裡還有內鬼嘍?」

    「只是不知是誰動手。」

    「除了祥慈宮那個老怪物,還會有誰,這是想利用梁芷瑤,挑起我們和太子府的矛盾了?不過……也有可能是他?」

    「你說門主?」孤星問。

    「他想要殺梁芷瑤,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坐下來,慕容楚的臉色難看幾分。「立刻徹查。走漏風聲的,無論是哪邊的,都不能留。」

    「可是將軍,門主他……」

    「我早就告訴他,別把手伸到我的府裡,你且按我說的去辦即日起。要清風保護梁芷瑤的安全。沐雨,其他的事情,不用管,只要繼續追查當年那個宮女的下落就夠了?」

    「將軍……」孤星地低聲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都沒消息,說不定……她已經不再了?」

    「人沒了,我也要看見屍體才死心。」他起身。「出去-?」找了這麼久,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是不是還活著。不,她不能死,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把她從地獄裡挖出來。因為他

    必須壓找到那個人。梁婉儀,必須要付出代價……

    暗香閣。

    屋子裡只的沒有電燭火淡淡的月光灑下來。正巧落到窗前。梁芷瑤睡得很沉,慕容楚進來她都沒有察覺。看著那熟睡的人兒,他忍不住呃歎氣。今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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