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搶地盤? 文 / 糖小果、
「嗯,他是吳剛,力量變異者,攻擊力算是比較強的……屬於異能的一種。」
安隨風看到盧小寶如此糾結,以為她在煩惱什麼……
「其實吳剛沒有什麼背景,就是力量強大,因此在星月也算是有名的老生,加上還算不錯的外貌就更多人喜歡了。」
安隨風把自己知道都說出來……只是好像吳剛認識小寶一樣。
而且這個小正太和輕靈是什麼關係呢?
打好帳篷,這幾天就在這裡度過了……獨輕靈把小正太扶到自己的帳篷內。
「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允許進來。「
獨輕靈探出個頭,她對著三個人很是嚴肅,眉眼間的凝重似乎要做一件比較危險的事情般。
「嗯。「
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點頭…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黑石放在手上,藍色的光芒綻放,可是卻從不透出帳篷……看著這被打腫的臉,獨輕靈感覺心中有一股被扯痛得感覺。
長髮瘋漲,在空中漫天飛舞…暗紅的光芒閃爍著,雙眸印上了嗜血的幽光。折起彼岸的手尋到著力量進入他得身體,解開那壓抑的封印。
卻沒有想到彼岸的能量和自己輸入的融合,像飢渴和嬰兒遇到母乳般,瘋狂的吸允著。控制不住,能量往正太的身上猛輸。
眼看自己的就要失去所有的能量了,獨輕靈卻無力把自己的手從他得手上挪開,似乎黏住般,無力的倒在一邊…閉眼的瞬間,彼岸的身體紅光大作,和暗藍色的幽光交纏著,依偎著。獨輕靈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回歸,似乎經過彼岸的身體後的力量更加的純淨,像黑石一樣暗藍帶著紅光妖冶至極。
她睜開眼睛,看到紅腫的地方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的復原,變回那萌萌的小正太。而手指盤著的小黑真開眼睛……
「嘶嘶嘶嘶——「
它衝著獨輕靈叫喚,一副得意的樣子……彷彿它變長了了不少,位置已經不夠它盤旋了。
藍光閃爍,獨輕靈驚訝……感情這個小黑居然能承受這力量,使它成長了。精神更加的好了。
彼岸坐著忽然皺眉躺下……獨輕靈看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正太,乾澀的唇瓣已經裂開…
「水!!…唔,水!「
正太呢喃著,獨輕靈摸著他得額頭,發現沒有什麼一樣了,折起他得手腕,封印減弱,能量多少存在不會再消失了。
打開水壺,給他餵了點水,卻發現他吐了出來……
他微睜著雙眸,艷紅色的眸子如有鮮血在流動般,獨輕靈蹙額…她把手腕割破…湊到他得唇邊……發現他飢渴的吸允著,那紅色艷得更加的妖艷,邪魅妖冶。
終於他停止了吸允……靜靜的睡了,獨輕靈蹙額……彼岸為什麼感覺讓她越來越熟悉,而且好像忘川河邊的紅色妖嬈彼岸花的感覺,只是他是人吶…脈搏心跳全都存在,不是怪物所幻化的。
能量的飽和讓她沉靜的打坐著……動了動手指上的小黑…這個傢伙受益不淺。
安撫控制,循循誘導著這有些不受控制的能量,逐步的掌控…逐步的為自己所用。她收斂了渡的形象……免得彼岸看到自己詭異的外表,那不嚇死。
很快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彼岸正在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略微帶著紅色的瞳孔漂亮得一點瑕疵都沒有。很是純淨。
「唔…主人。「
他縮著身體,然後在獨輕靈的懷裡蹭著…怎麼發現他變矮了??之前看起來像十二三歲的,現在卻像六七歲的。而且更萌了。
「你怎麼…」
「輕靈——」
獨輕靈剛開頭,就聽到盧小寶在外面喊著……她出來看了看,天黑了……自己居然呆了一個下午,四周居然圍著人…
「怎麼了!!」
她問著,看來賴著不善吶,還沒開始就爭地盤麼?
「他們說這裡是他們的陣地,我們都住了兩天,明天就要正式開始了。」陳小貝解釋道十個人仗著人多想欺負人少。
「啊?我居然在帳篷裡面呆了兩天…」
獨輕靈吐血,她以為只是一個下午,看來時間過得還真快……
「你以為呀。」
安隨風彈了一下獨輕靈的腦門……寵溺的笑著,俊美的臉上有著屬於他得陽光。
抹了抹額頭,獨輕靈翻了個白眼,什麼時候那麼熟了…安隨風的厚臉皮又回來了。
「你們還有心情聊天…快給離開,這裡是我們的位置。「
一看就是散兵團,也想爭地盤…獨輕靈坐在楓葉上……把玩著手裡的小黑……
掃過著十個人,淡漠的光,讓他們感覺背脊發涼,似乎小命已經被人掌握在手中的陰寒感。
「你的位置?那過來拿把。「
盧小寶拍了拍裙子,然後笑著……笑得猖狂,笑得倨傲,讓獨輕靈想笑,可愛的臉上卻有著肅殺的氣勢,有些不倫不類。
「給我上…女的留下,難得滅口……這三個女娃長得還不錯。」
為首的人一揮手,九個人都圍著過來了,臉上都是猙獰的笑容。
安隨風一腳踹上了為首男子的臉,酷酷的模樣,引得盧小寶跳起來了…哇——好帥!
「先把這個小白臉搞定先。」
一摸臉,一臉的狠勁瞪著安隨風,手上也捏緊了拳頭,肌肉緊繃著,然後踱步的向前,可是即使再怎麼凶狠,那臉上明顯的鞋印已經破壞了一切。
「來吧。」
安隨風如風般,他手上居然是纏繞著一條條金色的絲線。栗色的髮絲在銀色的月光下似乎是閃著金色的光芒,濃眉下的眼眸帶著溫和,不帶一點的殺意,可是手中的金線卻毫不含糊…
刮著脖子上一道血痕就出現了…。
噗——如噴灑機一般,成扇形噴霧狀/
獨輕靈勾起嘴角,唔/…無情的殺戮,可惜這些人太不識相了。一條金線已經要了兩個人的命,可是連安隨風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讓其餘的八個人顫抖著,他得眼眸就溫和,而且嘴角的笑意還在,似乎陽光已經掩蓋了殺戮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