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強寵:媽咪來襲

章 節目錄 375.不能走我們的老路 文 / 靠小譜

    整個路易市,都因此而一陣沸騰……

    路易市。\\

    「媽咪,你快看!」司徒漠急忙指著題目,將電腦轉向自己媽咪的眼前。

    他一直都有早晨上網看新聞的習慣,可當他無意間瀏覽到一組照片時,他驚悚了。

    竟然是自己的乾媽顧小涼和卓爾逡卓爾巡的父親,而且兩個人這明顯是「床照」。背景是某酒店,兩個人的表情都很考究。

    「哦,老天……」司徒玹玥看到屏幕上兩個人的「床照」時,差點打翻了早茶的杯子。「寶貝,上面那個女人,是你涼兒媽咪吧?!」

    司徒漠肯定的點點頭。

    王宮。

    葉浩軒陰沉著臉,恨不得此刻就將眼前的電腦砸個細碎。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而卓不凡還會允許這樣的照片爆紅網絡?!他們倆……

    「我不是故意要給你看的……」皇甫南瀟幽幽道,臉上的樣子很真誠。

    葉浩軒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語。

    的確不是她讓自己看到的,這點,不怪她。他也說不上來自己那一刻的氣憤,完全是心疼。卓不凡怎麼沒有保護好她!

    皇甫南瀟起身,曼妙的身姿打他眼前走過,睡袍下空無一物。儼然是不在乎自己是否走光,反正她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葉浩軒從後面環抱住她,輕輕親吮住她圓潤如珍珠一樣的耳垂。

    皇甫南瀟閉眼,輕聲問。「我知道,你關心她放不下她是因為什麼。可是我想知道你維護她的原因,應該不只是因為她像我!」

    她話音一落,葉浩軒咬了她的耳垂。

    沉默良久,說道。「他們不能在一起,就像……我們一樣。」

    皇甫南瀟一震,快到不及地轉過身詫異道。「你說她和卓不凡是……」

    她不敢說出那個詞語,哪個充滿了禁忌的詞彙,足以讓人跌入萬丈糾結的痛苦深淵。

    葉浩軒閉著眼,慢慢地點頭。

    皇甫南瀟眼神一暗,不禁傷感了起來。

    「乖,別這樣!遲早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承認我們!」葉浩軒輕輕地吻她,眸光裡的神情讓人不禁動容。

    皇甫南瀟點點頭,溫順地回應起他的吻來。

    他們之間,太不容易了。彼此經歷過的掙扎,都不是常人能想像出來的。所以,哪怕不被世人接受,她依舊選擇堅定的和他在一起,哪怕是隱晦的,也願意。

    愛,不分身份。

    哪怕,他們擁有的相同的血緣。

    那一刻,皇甫南瀟幾乎是下了決心的。她要幫助顧小涼,因為她看得出,那些連冠的照片上,卓不凡是保護著她的。

    她不會讓他們走她和葉浩軒的老路,不可以!

    醫院,某病房。

    「段老,這上面的確是小姐沒錯……您……」侍從擎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頁面,同樣是今天一早就在網絡上爆炸的新聞。

    看到照片上面的兩個主人公,段長海的目光一瞬間變得無比的複雜,心思也出奇的亂,他無法想像那種場面。

    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上了床!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老天爺,你這是在懲罰我,對麼?!

    作孽啊!

    段長海痛苦的閉上雙眼,身體上突然而來的劇痛讓他的額頭沁出不少冷汗。

    那侍從將電腦拿走,同時,有另外的侍從敲門,附在他耳邊說道。「段老,有為女士來看望你!她說她姓季。」

    段長海倏地睜開眼,急忙說道。「快請她進來!」

    如玉,是你麼?!

    門一開,進來的女人,正是季如玉沒錯。

    「你來了!」段長海依舊激動,甚至牽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你們都下去吧。」

    「是,段老。」侍從應聲而退出病房門外。

    眼前的女子,已經過了芳華之際。歲月卻是偏向她的,並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如果沒記錯,她今年應該正好五十歲了,還有幾天,便是她的生日了。可是她依舊像他初見她時那樣高貴,並且看起來也只想四十以裡的年齡。

    段長海心裡黯然,這輩子癡念著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卻和他勢同水火。

    而最可悲的是,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應得的。

    季如玉寒著臉,冷冷地怒道。「看看你幹的好事!」

    說著,便將一疊報紙,摔到了他的臉上。

    段長海並不生氣,將報紙展開看到不久前看到的照片時,心裡一陣遽然。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他低著頭,懺悔的表情對季如玉來說已經無濟於事了。

    「你沒想到?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你這人渣老天怎麼不下一個雷直接劈死你,當年你禍害我還不夠,竟然還讓你女兒禍害我兒子,你的心夠狠啊你!」季如玉氣極,見他病房裡能摔的不能摔的,都紛紛摔了又砸,砸了又摔。

    不能對那個男人怎樣,她又不想對自己怎樣,只能將這樣的怒氣撒在物體身上。怕是怕,就算砸了,摔了,依舊無法改變事情。

    最後,還是會一團糟。

    段長海任由著她像個鏟土車似的摧毀著他的病房,只要她還能生氣,那就說明一切沒有到最壞的地步。

    她不怕她氣自己,也不怕她恨自己,怕只怕,她冷漠地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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