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1. 文 / 凊雅凡塵
一棟坐落於法國偏遠的地區,卻又距離一些繁華地段很近的小鎮,這裡的人以乞討為生機,他們被政府劃分為不准許入**的百姓,政府為他們劃定區域,不准許他們進入一些著名的購物中心和旅遊勝地。就上
神秘開著一輛邁巴赫駛入與之格格不入的小鎮,小鎮只有一條主幹道,道路兩旁便是破舊的筒子樓,一棟棟古老的歐式建築,牆體破舊。路邊零星散散的人,衣著邋遢,一看就是在苦日子裡摸爬滾打久了的人,小孩的臉上髒兮兮的,看不清真切的面容,只能通過身高來猜測大概的年紀。
神秘的眉頭緊皺,邁巴赫停在了其中的一棟看起來久沒有居住破舊樓前,幾名穿著髒亂的老者和旁邊的人議論著,一位有些駝背的老者手指顫抖著指著神秘面前的別墅,他們目光有些恐懼的看著神秘的方向。當神秘回過頭看向他們,他們躲避的眼神充滿恐懼。
神秘轉過身,看了眼獨棟樓房前破舊不堪的大門,邁步向裡走去。推開一個碩大的大門,空曠的空間內陰風陣陣,牆上的蜘蛛網漫步在天花板上,形成了一道詭異的視角。
神秘不在意的向裡走,走到一面橄欖石堆砌的承重牆前,伸手輕輕的拍了幾下,有節奏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內帶著回音。
神秘敲了有半分鐘,又挪動著步伐到兩米外的一處深色橄欖石的前方,手掌輕輕的放在深色橄欖石上,只見之前還是一面破舊不堪的牆體上,橄欖石如同玻璃一樣變得透明起來,如霓虹燈一樣的五彩斑斕的閃爍。瞬間,橄欖石中央呈現出門的形狀,緊接著,石門從下而上打開了一個空間,讓人足以進入到裡側的神秘空間。
神秘笑著向裡走,在石門打開的同時,裡面的人也適時的停下手中的事情。
走過一段陰暗潮濕的長廊,再往前,一片亮光,深不見底的浩大深淵內,重金屬搭建的工程,一層一層的,每一層都有人在忙碌著,他們穿著統一,肅穆武裝。
神秘在進入到獨棟樓房前就已經戴上了事先準備好的人皮面具,面具貼合的恰大好處,看不出他的易容來,現在的他與之前的面容截然不同,此刻他表情嚴謹,看起來年紀在三十左右。
「神秘,歡迎您來。」幾名身穿銀色勁裝的男人依次排開的站在兩側,其中的一個上前說道。他們態度謙誠,對神秘的到來都感到很緊張。
「大家不必拘謹,我只想知道大家新研究的軍事武器,什麼時候能夠出現在市場上。」神秘笑著說,他明明是笑著的,然而其它人卻依然很緊張的站著,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神秘在他們的眼裡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存在,陰晴不定不足以形容他,他每下一個命令,就如黑白無常索命一樣。他很少會到這個他們組織的秘密基地來,然而,每次他的出現,都是一個新的指令下達的時候。
最近他一直守護在奇雅的身邊,甚少對組織的事情進行管理,雖然他不常在組織,但組織的每個人對他,都恭敬有加,對於他下達的指令,每個人都會盡全力去做好。
「下個月,一身銀色勁裝的英挺男子站在神秘面前說道。」
索命空間的軍事武器研發地,誰也不會想到會在貧民窟,這裡政府很少會攝政,法國是軍事大國,時尚的國度,但貧富兩級分化的嚴重程度不亞於任何一個國家。
窮的人窮的吃不起穿不起,富的人不說富可敵國,卻也真的是錢多到數不完,而神秘就是後者,他從不炫富,他低調的穿梭於普通人的生活中,然而他的身份敏感中又充滿了神秘,就如同他名字一樣。
神秘溫和的點點頭,他今天來是解決問題的,而不是單單的只為了來問軍事武器什麼時候能走向市場。
三個月前,在運輸軍事武器的途中,他們的武器被政府扣押,然而他們都不傻,如果不是有內鬼,他們周詳的運輸計劃,不可能被政府發現。
而神秘對於軍事武器被政府繳獲的這件事,表現的漫不經心,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至於對索命空間的根基產生影響,但是損失是極重的。
他的漫不經心,並沒有讓內奸收斂,前幾天美國周邊的一個小國,採購了一批新式槍支和軍用魚雷。
神秘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故意將以前的一批負責押運的人都提名除外,又從組織裡選出了幾名剛訓練好,剛剛出來接任務的特工負責押運。
而三個月前那名將消息透露給官方的那名組織成員,卻以神秘傳達命令為由,從新員工那裡套取軍事武器運輸路線,而誰都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的軍事用品押運,所有派出的組織人員,全部是神秘的親信。
本來他是想直接讓特工將那名洩露情報的組織成員直接做掉,後來想了想,如果不給所有人一個警示,恐怕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所以他來到索命空間設計武器的秘密基地的最終目的也不過是解決一個隱患。
他並不喜歡對自己的人殘忍,然而,對於組織有異心的人,他不能留。認識奇雅以來,他很少會動殺虐的心,他試著給予所有人機會,就如組織洩露機密的人,他第一次沒有追究,不是他不在意,而是他想給那個人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他肯繼續衷心的為組織,神秘定當做不知道幕後洩密的人是誰,而怪就怪那個人為了政府給予的蠅頭小利而出賣了索命空間。
還有一點是神秘最最不能容忍的,此人竟然為司徒晨風所用,就憑這兩點,他也不能留他。
所以,神秘決定殺一儆百,讓所有人都知道,出賣索命空間的下場會多慘,神秘看了眼眾人,率先走在前面,向著武器研究中心的關押室大步走去。身後尾隨的眾人都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