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6. 文 / 凊雅凡塵
風堂工會,富麗堂皇的大廳,司徒晨風和逸燕天兩人表情有些凝重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做的。我只是負責看著車子而已,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只見男人表情痛苦,趴在地上的身子鮮血肆流,猙獰恐怖,一隻手趴在乳白色白玉地磚上,五根手指煞是明顯的缺了一根大拇指。
「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不知道,她……我不知道。」
「天。」
逸燕天聽到司徒晨風叫他,會意,將手中的刀在手中翻轉,把玩。慢慢的蹲在地上。地上的男人見逸燕天慢慢的靠近他,有些怕的挪動著身體。
逸燕天看著挪動身體的男人,面部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懼怕的眼神。
左手的刀叟的劃過男人的耳朵,頓時鮮血湧出,男人用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你是惡魔,你是魔鬼,你會遭到報應的。」
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痛苦不堪。
「說,如果不想讓耳朵離開你的身體,最好是說。」司徒晨風說道,剛剛逸燕天只是用刀子劃破了男人的耳朵,而不是直接的切掉。
由於男人斷了手指,對於疼痛是害怕的,心中的恐懼已經懼怕了痛感。所以對於一絲的鮮血他都會怕。
逸燕天將手中的染了血的刀子在男人的眼前晃著,他從來都不是善男信女,對於男人的話他置若旁聞。他的手染滿了鮮血,他習慣了做惡魔,習慣了被人叫做魔鬼。
如果他在所有人眼裡他都是魔鬼,那麼,他願意做這魔鬼。
「我說……我說……我說……」地上的男人看著一把反光的刀子在自己的面前晃著,心底防線正在一點點的被瓦解。
「我說……我說……」
「說……」司徒晨風見眼前趴在地上的男人已經尿了褲子,且身上被鮮血所染,他不管地上的男人在他來之前受過什麼樣酷刑,他只知道,他要的是答案。
在司徒晨風的一聲大吼中,男人一哆嗦,「我……說……是個男的,哦不,是個女的,是……那女的讓那男的……哦不,是那女人的決定,那男的答應的那個女人。」
地上的男人結巴的說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但是司徒晨風和逸燕天兩人都聽明白了,從男人的嘴裡獲知,那晚的事情是一男一女做的。
「那女的是誰,那男的又是誰。」司徒晨風冷意的聲音,在這華貴的空間內,分外讓人心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男人臉上被耳朵流下的血染紅,鼻涕的黏涎掛在臉上好不狼藉。
「嗯?」
「我知道,我知道,那男的四十多歲,聲音沙啞,喜歡抽煙,看著很滄桑。那女人我沒見過,但……但那中年男人似乎很聽那個女人的話。」
司徒晨風陷入思考,身邊好像從未出現過這兩種人,四十多歲,聲音沙啞,喜歡抽煙,看起來很滄桑。
司徒晨風瞇起眼,鎖定了目標,眼睛看向地上趴著的男人,「你最好祈禱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讓你見你的家人,相反,我會讓你的家人都去給你陪葬。」
「我不敢,我不敢,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別傷害我的家人,她們都是無辜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地上的男人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向前爬著,試圖夠著司徒晨風的褲腳,一臉恐懼,一臉哀求。
就在靠近的時候,逸燕天一隻腳踩住他的後背。阻止了他上前的動作。
逸燕天看著司徒晨風,司徒晨風也看著他,兩人交換著眼神,「天,你覺得我是不是挺傻的。」司徒晨風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晦澀難明。
「哥,現在是不是還不確定,……沒準是他口不擇言,我們還是證實了再做決定,或者,我們還有必要深入調查嗎?」
逸燕天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張精緻的面容,眼神似乎很憂傷,又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去查。」一刻鐘的時間,司徒晨風的聲音才響起。
郊區,秋風刮起,樹葉沙沙聲,漆黑的一片楊樹林,陰森嚇人,天氣不太好,天上月亮的被烏雲所遮蔽。
言明曦和瑾琪兒越距離郊區,跟隨文靜車子的距離就越遠,因為郊區太僻靜,他們怕被文靜發現。
越跟著文靜的車子,兩人心裡越覺得這一遭是跟對了,直到漆黑的一片再也沒有路燈,瑾琪兒關掉了車子的雙射燈,跟隨著前方文靜的車子。
「我來開?」安靜的空間內言明曦的聲音響起。
「不用。」
言明曦沒再說話,他是擔心自己的女人開太久的車會乏力,但自己的女人說不用,他也就不再說什麼。
文靜將車子停在了一處拐角處,一片楊樹林包圍,樹葉沙沙響,秋風時而嚎叫,文靜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楊樹林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