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9章 陌生女人 文 / 奼女一號
一個寧靜又不平靜的夜晚,來自不同的地方,每個人心裡都各有所思。
隔天,陸浩宸在慕子豪細心勸說下,回到莫家,看到莫紹尊卻渾身不自然,心裡混亂,不知該怎麼稱呼。
莫紹尊看著他,心裡也一片複雜,可為了不讓彼此尷尬,語氣佯裝很沖的低吼,「臭小鬼,捨得回來了。」其實心裡有些難過,他是他的兒子,卻叫別的男人爸爸!
「媽咪還在你手裡呢,我為什麼不捨得回來,哼。」陸浩宸扮了扮鬼臉,語氣傲然的道,也許這才是他們相處的方式。
「小宸,對不起。」陸曉橙語氣緩慢的走向他,語氣歉然,眼底泛起淚花。
「媽咪,小宸不應該亂跑。」陸浩宸奔到她懷裡搖了搖頭,語氣滿是愧疚的道。
陸曉橙激動的抱著他,母子倆相互訴說彼此的歉意。
莫紹尊看著這一幕,心裡既幸福又害怕,怕這些都會離他而去。
一個星期後。
經過陸浩宸事件後,一家人的感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起碼相處的比之前融洽了許多。
今天,陸曉橙回到陸家,打算收拾一些東西,之前是被莫紹尊強硬的帶回莫家,根本來不及收拾自己的東西。
陸曉橙一個人站在從小生活了的屋內,眼底泛起濃濃的回憶,心裡滿是不捨,這裡充滿了他們一家人的酸甜苦辣,真的很捨不得離開。
陸曉橙緩緩的打開封閉許久的房間,這是爸爸的房間,自回來後,她就不敢打開,怕觸碰到心底深處的思念。
現在決定打開這扇門,就已經決定面對過去了。
陸曉橙眼底充滿淚花,緩緩的走進陸光潤的房間,眼神溢滿思念的打量著,六年都沒動過這房間的任何擺佈,因此佈滿了層層的灰塵。
擦了擦眼淚,陸曉橙連忙走出房間,隨手取出一條沒用的布條,想好好的打掃一下房間。
「匡啷。」正在搬移大床想擦一下靠著牆壁的床頭時,突然好像有什麼掉了下來似的,發出清脆的匡啷聲。
陸曉橙停下動作,疑惑的來到床頭,蹲下身,看著掉下來的東西,掉下來的是相框,本來好好的被大床壓住的,被她一移才會掉下來。
這個女人是誰?陸曉橙撿起相框,看到相片中的陌生女人時,渾身頓時一震,心裡疑惑的自問!
為什麼看到相片中的女人,心裡會這麼震撼,更讓她怪異的是,她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為什麼?爸爸房間為什麼會有陌生女人的相片?
相框因為剛剛的重重一擊而摔碎,陸曉橙只好把裡面的相片取出來,就在這時,莫紹尊熟悉的嗓音響起,「曉橙。」
陸曉橙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的把相片藏進衣服口袋,隨即假裝沒事的站起身,笑著迎向他,「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回到家沒看到你,爺爺說你在這裡,所以我就來找你了。」莫紹尊摟著她道,眼底泛起深深的情感,隨即想到什麼似的,輕輕推開她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剛剛進屋時,看到她有些慌亂的站起身,心裡閃過一絲疑惑。
「噢,我剛剛在打掃房間時,相框不小心掉…啊…」陸曉橙心裡閃過慌亂,邊說邊蹲下身去撿破碎的玻璃,然而一碰到就劃到了手,頓時痛呼出聲。
「曉橙…」莫紹尊連忙緊張的扯過她受傷的手,隨即毫不猶豫的把她出血的食指含進口內,吸取那些血液。
「紹尊,你…」陸曉橙臉紅耳赤的喚道,欲言又止的說不出話來,被他緊張關心的氣息包圍,他過分緊張的舉動,讓她的心裡湧起一股感動,也劃過一絲暖流。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莫紹尊放開她,語氣帶著濃濃的責備,眼底卻滿是緊張。
「對不起嘛。」陸曉橙語氣撒嬌的道歉,眼底卻沒有一點歉意,溢滿的全是笑意和感動。
收拾好東西後,陸曉橙和莫紹尊便離開了陸家,然而那張照片,那個陌生的女人,一直存在於陸曉橙心中,有些迫切的想知道。
這幾天,陸曉橙都顯得心不在焉,一有空就拿出那張相片發呆,幾天過去,莫紹尊也發現了她的異樣。
「啊…你幹什麼?」晚上八點,坐在床上發呆的陸曉橙,突然被莫紹尊毫無預警的壓在他身下,思緒猛的回過神,語氣驚呼的吼道。
莫紹尊的回答卻是一記懲罰性的深吻,越來越瘋狂,房間裡的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炙熱,有種窒息的感覺在兩人心裡蔓延。
「不准想其他。」許久,莫紹尊終於放開她,語氣霸道的宣誓,眼底泛起濃濃冷意,自從那天在陸家回來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就連晚上他們的歡愛,她都一副不知在想什麼的樣子,一開始以為她是為了工作的事在和他鬧彆扭,可幾天觀察下來,發現她並不在狀態,自然不是為了這事!可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我沒有想什麼。」陸曉橙語氣有些心虛的道,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他。
「最好是。」莫紹尊語氣帶著威脅,隨即扳正她的臉,再次擒住她的唇,更加放肆,更加狂熱的索取她口中的甜蜜,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溜進她的衣服內,玩弄她雪白的柔軟,身子快要爆發似的想得到滿足。
「別、這樣。」陸曉橙心慌意亂的想掙扎,心像打鼓似的跳的極快,語氣又羞又氣的拍打他的胸膛,即使他們做了無數次,可保守內向的她還是有些害羞。
「曉橙,我要你,給我。」莫紹尊埋進她的頸部,一寸寸的吸吮她的每個地方,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意道,眼底被炙熱的火焰重重包圍。
「啊…」陸曉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尖叫的呻吟聲響徹房間,只因他熟稔的手指伸進她的體內逗弄著。
莫紹尊的手指被她緊窒的地方包住,心裡頓時湧起一股衝動,即使做了那麼多次,她還是那麼緊,卻每次都讓他很舒服,只有她,能帶給他這種衝動和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