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8章 試婚紗 文 / 奼女一號
陸曉橙呆呆的看著他離開的車子,直到消失在眼前才回過神,苦澀的笑了笑,隨即一個人走出學校。
「尊,我們明天去試婚紗好不好。」車內,齊安雅語氣期待無比的道,眼神充滿憧憬的看著莫紹尊。
莫紹尊冰冷的眼神直視前方,在聽到她的話時,握住方向盤的雙手,不由得緊了緊,僵硬的轉頭看著她,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終於還是不忍心的拒絕,輕輕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齊安雅興奮的歡呼,在他臉上迅速的親了一口。
十幾分鐘後,莫紹尊將齊安雅送到她家樓下,熄了燈火,轉頭看著她,語氣溫和的道,「到了。」
齊安雅沒有下車,反而羞赧的垂了垂眼,隨即眼神嫵媚的直勾勾看著他,眼底的情意明顯展露出來。
「尊。」齊安雅大膽的握住他的手,語氣深情的喚道。
莫紹尊下意識的想縮回手,可一想到有可能會傷害她,不由得任她握著。
「尊,我們快結婚了,我要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齊安雅把他的手放在她胸上,語氣羞澀的邀請,眼神公然的挑逗他。
莫紹尊心裡一震,很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沒有那股想碰她的衝動,她激不起他任何的**。
齊安雅伸手慢慢的摸向他的胸膛,頭緩緩的靠向他的唇,呼吸均勻的吐在他臉上,擺明在勾引他。
就在她吻上他的唇時,莫紹尊頭一側,語氣平靜的道,「安雅,明天還要試婚紗,今晚早點休息。」
齊安雅知道這是他拒絕的借口,心裡不禁冒起一股怒火,可一想到他們快結婚了,她不能此刻和他吵架,思及此,連忙壓住心裡的不悅,善解人意的道,「那你也早點休息。」
莫紹尊眼神柔和的點了點頭,隨即目送她離開,她一離開視線,心裡才鬆了口氣,疲憊的靠在車椅上,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裡這麼煩躁?越接近結婚的日子,就越感到窒息。
幾天後。
「曉橙,放學可以跟我一起去取婚紗相嗎?」下課期間,齊安雅看著陸曉橙,語氣期待的道,她和尊的婚紗相已經好幾天了,今天老闆娘打電話給她說可以拿了,她要她陪著去,就是想讓她看清她和紹尊有多恩愛。
「對不起安雅,我今天下午有事。」陸曉橙語氣抱歉,委婉的拒絕,她不敢陪她去,她怕看到他們幸福甜蜜的婚紗相,會徹底的崩潰。
「這樣啊。」齊安雅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心裡卻絞盡腦汁的想要拖著她去。
「對不起安雅。」看到她失望的眼神,陸曉橙再次愧疚的道歉,真心覺得對不起她。
「沒關係。」齊安雅笑著道,一副大度的模樣。
一到下午,陸曉橙回到莫家,眼神環視客廳周圍,想找到莫紹尊的身影。
「玉嬸,少爺呢?」陸曉橙硬著頭皮找到玉嬸,語氣唯唯喏喏的道。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還有我憑什麼告訴你。」玉嬸語氣惡劣的道,眼神充滿鄙夷的看著她。
陸曉橙語氣卑微的道歉,隨即眼神黯然的離開客廳,剛想回自己的房間,秦飛站在門外,語氣淡然的響起,「少爺在公司。」
陸曉橙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她怎麼忘了,是她回來早了,他還沒下班。
思及此,陸曉橙看著秦飛,語氣拜託乞求的道,「你可以載我去找他嗎?」她想去看看爸爸,她的自由被限制著,所以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
秦飛神情冷淡的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車子前,替她打開車門。
「謝謝。」陸曉橙語氣感謝,隨即腳步快速的跑到車子面前,眼神充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才坐上車。
莫氏集團。
幾十分鐘後,秦飛的車子終於在莫氏公司外停下。
因為沒有預約,陸曉橙根本進不去,只能由秦飛把她帶到總裁辦公室,秦飛在公司可以自由進出,是莫紹尊下的命令,所以沒人敢攔他。
「咚咚。」秦飛和陸曉橙來到莫紹尊辦公室門外,敲了敲門,等著裡面的人的回應。
「進來。」莫紹尊冰冷帶著磁性的嗓音響起,頭也不抬的吐出兩個字。
在聽到莫紹尊的回應後,秦飛眼神投向陸曉橙,意思是讓她一個人進去。
陸曉橙深吸口氣,最後推開門,當看到正埋頭苦幹的莫紹尊,心裡頓時感覺小鹿亂撞,站在辦公桌下面,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來做什麼?」許久沒得到回應的莫紹尊,不禁疑惑的抬起頭,看到是她後,語氣冷然的道,心裡不禁升起一股異樣,卻也因此更加惱怒。
「我、我…」陸曉橙心裡一陣緊張,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莫紹尊眉頭不耐的皺起,語氣陰冷的低吼,「有事快說,沒事就滾,我可沒時間跟你耗。」
陸曉橙心裡一陣顫然,可一想到她來的目的,還是鼓起勇氣道,「我想去看看我爸。」
「我憑什麼答應你。」莫紹尊嘴角揚起陰冷的弧度,語氣殘忍的哼道。
陸曉橙咬了咬唇,眼神黯然失色,語氣哭腔的乞求,「我求求你。」
莫紹尊從皮椅上起來,來到她面前,渾身散發出陰冷之氣,眼神毫無溫度的看著她,邪魅的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聲音像從地獄傳出來般,「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去見他嗎?這輩子你都休想再看到他了。」
「你什麼意思?」陸曉橙突然打從心底發冷,感覺到毛骨悚然,語氣恐懼的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莫紹尊語氣冰冷的,眼神沒有溫度的撇開頭,不再看她,他怕每次看到她盈眸,就會心軟的答應她。
「莫紹尊,我求你放了我爸爸和妹妹,你要怎麼對我都行,求求你。」陸曉橙失控的抓住他的手臂乞求,眼眶一片通紅,淚水在眶內打轉,隨時都會呼之欲出。
莫紹尊無情的揮開她的手臂,語氣仇恨的低吼,「要我放了仇人,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