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章 恨,從何而來 文 / 奼女一號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麼你這麼恨我?」陸曉橙握緊粉拳,眼眶帶淚,語氣指控的吼道。
她的記憶力一直很好,見過的人,看過的事,都會銘記在心,所以她很確定她的記憶中沒有他,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你只要承受,不需要知道,不過,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而你現在只要記得,我是恨你的。」莫紹尊語氣冷漠的道,眼神像一冰利劍穿射她。
「我要一個原因。」陸曉橙眼神倔強的瞪著他,語氣堅持要他給她一個原因,她要知道,他的恨,從何而來。
莫紹尊開始不耐煩的皺起冰冷的眉頭,眼底泛起不悅,語氣低吼的命令,「回去了。」
「不行,我還沒拿我要的東西。」陸曉橙心急的顧不上他的恨,連忙奔到自己的房間,想要取出自己的項鏈,然而,一來到自己的房間,頓時愣住,隨即焦急的尋找項鏈,卻怎麼找也找不到,怎麼會這樣?她明明放在抽屜裡的,怎麼會不見了!!陸曉橙哭喪著臉,一顆心急的失去了方向。
「夠了,別找了。」一天過去,莫紹尊終於失去耐性的吼道,她找了一天,他冷眼旁觀,看她找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找了一天,本想看看她到底要找什麼,可是一天過去了,只見她在陸家來回奔波,他終於還是不耐煩了,沒有人能讓他如此浪費時間,她是第一個,很好!好極了!!莫紹尊在心裡咬牙切齒的道,心裡的怒火積的越多,冷漠的俊臉抽搐著。
「我還沒找到。」陸曉橙語氣哽咽的道,雖然天已經黑了,可是她一點也不想離開。
「如果不想你家人有事,你最好馬上跟我走。」莫紹尊語氣陰沉的威脅,嗜血冰冷的眼神瞪著她,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她肯定不知死了幾百回了。
「你…」陸曉橙氣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氣顫抖,眼神同樣帶著恨意的瞪著他。
莫紹尊不屑的挑了挑眉,語氣毫不在乎的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恨我嗎?你越痛苦我越開心。」說完,粗魯的拉著她的手腕,沒有一絲溫柔的拖著她走。
為了家人,陸曉橙咬牙忍著手腕上的疼痛,一句話也不吭,任他拉著她走。
莫家。
莫紹尊火焰高漲的回到莫家,一路上,他幾乎都是以飆車的速度在開車,一下車,在陸曉橙還沒打開車門時,他就帶著撒旦之火,粗魯的把她拽下車,再粗魯的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她踏進客廳。
「少爺,晚餐準備好了。」一聽到莫紹尊停車的聲音,再看到他踏進客廳的身影,玉嬸恭敬忐忑的道。
「滾,別來煩我。」莫紹尊口氣陰冷的喝斥,看也不看玉嬸一眼,拖著陸曉橙來到二樓的臥室。
「啊…好痛…」一到他的臥室,陸曉橙便被他粗魯的扔到床上,頭撞上床頭櫃,頓時發出一陣痛呼聲。
莫紹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不顧她的感受,把她的身子扳正,眼神陰霾的瞪著她,語氣狠厲的羞辱,「陸曉橙,你最好記住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在莫家你是沒有自由可言的,你只是一個低賤的傭人,別以為和你上了床,你就可以爬到我頭上來。」
陸曉橙咬著唇,拚命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堅決露出一副倔強的模樣,眼神不屈的瞪著他,語氣從容的道,「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放了我爸爸和妹妹。」只要救出他們,她才會有機會逃離他的魔掌。
「等我玩膩你,或許我會考慮。」莫紹尊冷酷的唇吐出殘忍的話,眼神閃了閃,冰冷的唇再次湊近她的耳邊,說出讓人想逃跑的話,「現在,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陸曉橙驚顫的瞪著他,腦海湧起早上他們的對話。
「我想回家拿樣東西。」
「我憑什麼讓你回去。」
「求求你。」
「求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記住你的承諾,晚上我會來索取。」思及此,陸曉橙整顆心莫名的發抖,語氣驚顫結巴的道,「你、你想要什麼?」
「把衣服脫了。」莫紹尊面無表情,語氣冷酷無情的命令。
「不…」陸曉橙第一個反應便是緊張的護住胸口,反射性的拒絕。
莫紹尊眼神一冷,口氣輕蔑的嘲諷,「別在我面前裝清純,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陸曉橙難堪的紅了眼,說不出反駁他的話,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她已經被他看遍了,她從來不是一個開放的人,所以她做不到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我不想重複同樣的話,你最好乖乖聽話。」莫紹尊不耐的皺起眉頭,語氣冷漠帶著威脅的意味命令。
雖然不瞭解他,可她知道他發起火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為了怕他會把怒火牽扯到家人身上,陸曉橙不得不聽他的,雙手顫抖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拚命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
「取悅我。」莫紹尊躺在床上,一把將她拉到身上坐著,隨即雙手覆在後腦勺,眼神居高臨下的欣賞她的囧樣,她的衣服褪去,任她怎麼掩護,雪白的兩團還是暴露在空中,盡收在他眼中,該死,光這樣看著她,他的下身就湧起一股膨脹,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該死的吸引著他,但僅是身子,他絕不會對她動心!
原來她要付出的代價是取悅他,陸曉橙忍不住苦澀的想道,而後笨手笨腳的想湊上前吻他的唇,然而他卻微微側開,讓她的唇落空。
「我是讓你取悅我,不是讓你吻我。」莫紹尊陰冷的眼神掃過她,語氣羞辱的低吼,然而只有他知道,他從來不會吻任何一個女人,也從來不會讓任何女人吻他,他只會吻心愛的女人,他的唇只留給心愛的女人,對於不愛的女人吻他的唇,他只覺得厭惡。
「我不會。」陸曉橙喏喏的道,她連一雙手都不知擺在哪裡,要如何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