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69活的祭祀品 文 / 冷雲邪神
好美的一個夢啊!睡夢中,與我發生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集中在一個巨大的床鋪上,一件件的脫著身上的衣服,朝空中甩去,各種顏色的bra如花蝴蝶一樣在半空飄蕩,最後,落在了一絲不掛的我的臉上,腿上還有胳膊上……
不同的女人香氣將我圍繞在其中,讓我迷醉,十多具雪白的嬌軀朝我撲過來,將我埋在其中,眾女輪番上陣,和我玩著盤腸大戰,讓我如癡如醉般的享受,彷彿置身於雲朵之中,整個人向上飄啊飄的……
就在我飄啊飄的,堂之上,我看到了上帝碩大的臉龐,就要摸到了他的鼻子,我笑嘻嘻的說:「你的鼻子真好玩,是鷹勾的,為什麼這麼大,難道上帝也很蕩嗎,總聞女人身上的香味,所以,鼻子才變得這麼大,像是犀牛角一樣。」
但是,上帝明顯是個小心眼,開不起玩笑的,他當時就發了怒,伸出大巴掌,猛地朝我身上拍來,讓我一直的墜下去,只墜到十八層地獄,一屁股坐在了油鍋裡,嚇得我「嗷」的一聲大叫,驚恐的睜開了雙目。
還好,這只是個夢,我沒有上天堂,可是,也沒有下地獄,不過,確實是被人扔在了地上,帶著露水的青草扎的我光溜溜的p股好疼。
此時,已經是清晨十分,我深處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陽光透過茂盛的枝葉照進來,在草地上形成點點金光,彷彿是現在最流行的金鑲玉首飾。
我的身上依舊裹著漁網,勒得很死,讓我動彈不得,身旁不遠處,那個只露著兩隻眼睛的黑衣忍者靠在大樹上急促的喘息著。他的眼睛好亮,好像夜裡閃閃的星星,這傢伙一口氣背著我跑了這麼遠,一定是累壞了。他長的十分的瘦削,簡直可以稱作苗條,不對,有點不對勁兒,既然他是這麼的瘦,那她的胸上為什麼有那麼多的肉,特別飽滿。我的目光再往下看去,蜂腰,及至變得寬闊的胯部,修長的雙腿,不對勁,這傢伙哪裡是男人啊,原來,她是個女忍者。
女忍者好像累的夠嗆,張嘴大力的呼吸,弄得黑衣下面的兩坨肉不停的上下起伏,看的我直眼暈,別人都是暈船暈車等等,我想自己好像是他媽的暈奶,看到這兩個東西就頭昏目眩,想入非非的。
女忍者呼吸略勻淨,扭過頭來看著我,眼裡滿是凶光,看到我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時,更是怒不可遏,右手一揚,一條牛皮鞭從袖口中鑽了出來,狠狠地向我抽過來。
我靠,不會吧,這他媽的也太狠了吧?老子身上啥都沒穿,你拿鞭子抽我?
現在的我,全身都龜縮在漁網中,空有一身的武藝卻無法施展,眼見著皮鞭凌厲的劈下來,急忙一扭頭,不管怎麼說,先把這張俊俏的臉孔保護好再說,對手是個女的,萬一咱們到時候使個美男計什麼的,沒準還能脫身呢不是。
一記清脆的響聲過後,牛皮鞭重重的抽打在我的後背上,留下一道紫紅色的血印,讓我全身猛地一哆嗦,五臟六腑猛然間收縮揪在一起,我靠,這個小賤人下手可真重啊,我日你母親外帶你全家女人的,疼死我了!
媽的,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虐啊,每次落在女性敵人的手裡都是弄得一絲不掛,上次洪嬌那小賤人把我抓住之後,朝我光溜溜的身體上插繡花針,這次倒好,這個貌似心理扭曲的女忍者竟然朝我這比女人還嫩的雪肌小玉膚上抽鞭子,真是他媽的夠嗆!
我強忍著後背上的劇痛,看著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罵道:「我草你媽的,你個小浪貨,老子落在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的,別他娘的跟我玩鈍刀子割肉,浪費時間。」
女忍者高舉著皮鞭,見我張嘴說出了一連串的話,卻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冷冷的用日語問:「你說什麼?」
靠,對了,我剛才情急之下說的是中文,這傢伙聽不懂。我眼瞅著她高舉著的牛皮鞭,心中也微有寒意,暗想,死老子倒是不怕,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若是在臨死之前被這小賤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活受罪,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不行,我還真不能惹惱她。想到這,我用日語說道:「大姐,我和你沒仇吧,你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呢,你要是放了我,我給你錢,一億日元怎麼樣?」
媽的,想要用金錢買通她這一招算是白搭了,這小賤人又是一皮鞭狠狠的抽打下來,是反方向的,與剛才的鞭痕組成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十字圖案,讓我感到又是一陣劇痛。
我日你八輩祖宗啊!
老子縱橫江湖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吃癟呢,像個冰猴一樣被人用鞭子抽來抽去的,我簡直要氣死。
如此一來,我不由得橫下一條心,對其破口大罵,不停的問候其家族的女性成員,總而言之,我要與其家族裡面自她母親往下的所有女性成員睡覺發生關係。
雖然我說的是日語,但是,女忍者卻並不明白我為什麼總是要不停的提到她的母親姑姑姨娘姐姐妹妹嫂子侄女乃至外甥女等等,而且,幾乎每提到一個名稱,前面都提到一個「草」字。及至其見到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才恍然大悟般的有些明白,原來,這個中國傢伙是在詛咒我家族裡面的所有女性成員都變成草,讓人不停的踐踏,這是中國話的表達方式。那麼,她當然不願意吃虧,按著我的語句順序,將詛咒還回來,大聲的說道:「我草你……」之後,就是我的父親,叔叔,大爺,侄子等等,反正是和我們西門家族所有的男性成員睡了個遍。
我笑吟吟的看著她,多少感覺到有一些心靈平衡,心中暗說:爹啊,二大爺,還有幾個叔叔們,現在有個日本小娘們自願到地底下侍候你們去,你們別慣著她,好好的玩吧……
女忍者罵了一大通,也覺得情緒緩和了許多,不過,這種鬆弛也是稍事停留,隨即一閃而過,她惡狠狠地看著我一下,隨即轉過身去,雙手合十,閉上雙目,對著一棵繁茂的松樹自語道:「哥哥,奪去你性命的中國惡人已經被我抓住了,我要把他帶回到伊賀老家坊山你的墳前,親手殺了他告誡你的在天之靈,等你親眼看到我剜出他的心臟,你就不會有任何遺憾飛往天國了。」眼角,兩行清淚猛然間湧出,浸濕了她臉上的黑色絲巾。
我長歎了一口氣,方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來,這個女忍者是靖國神社裡面被我殺死的某個忍者的妹妹。這番抓住我沒有當場要了我的小命,並不是捨不得殺我,實際上是要將我帶回她伊賀的老家,一座叫坊山的山峰上,在他哥哥的墳前親手殺了我,剜出我的心臟,來祭奠她死去的哥哥。媽的,這傢伙的辦事方法怎麼和武松那廝有幾分相像,武松那傢伙就是親手在武大郎的靈牌前面將金蓮殺掉剜出心肝祭祀。完了,我這回估計真的是要小牛拉稀,完犢子了!
頃刻,女忍者伸手抹去眼角的淚珠,靠在了大樹下休息,然後,她從脖子上摘下一串項鏈來,拿在手中。
我朝那項鏈看過去,心想,雖然是忍者,可畢竟是女同胞,也是喜歡臭美的。也許,這串項鏈是她的情郎哥送的吧?只見那項鏈是由數十顆藥丸大小的黃褐色圓球組成,做工粗糙,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肯定是地攤上面的便宜貨,媽的,當忍者這活基本上都是有危險的,靖國神社中就是例子,被我殺了十多個,可是,好像是賺不了多少錢。瞧這項鏈就能窺見一斑,媽的,送給自己女人的的項鏈,怎麼著也得是金銀飾品啊,向我這樣出手大方的,送出的更是珍珠項鏈,紅藍寶石項鏈,乃至鑽石項鏈,這才顯得情深意重呢。看你手裡的這東西,毫無光澤,上面的圓珠大小不一,做工粗陋,媽的,這種東西也送的出手,真是叫人笑話。
正在我心裡暗暗的譏諷她的時候,讓我大跌眼鏡的事情又出現了,只見女忍者將項鏈打開,從上面取下一粒圓珠,竟然放進了口中,然後嘴巴開動咀嚼著。
我靠,這傢伙怎麼了,難道是太過悲痛導致神智失常,竟然把項鏈給吃了,你可真是了不得,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鐵齒鋼牙銅腚溝的女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