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49驢人之計劃 文 / 冷雲邪神
我不由一愣,怎麼,剛才都沒有看出來是我,現在卻認出我來了?剛要轉身,聽到後面的聲音接著說道:「等一下,別動,我比一下。」然後就是翻書的聲音,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女老闆的高跟鞋聲又響起,她來到了我的身後,吃驚的說:「峰哥,真的是你。」
回頭一看,只見她的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原來是用這照片在和我比對,但是,照片上的人只是一個背影,看不到那個人的臉,不過,確實是我的身體後影照片。
「今天我總算是看到您的廬山真面目了,太高興了。」女老闆一臉的興奮。
「你這相片是哪來的?怎麼光有我的背影。」我奇怪的問。
「哦,是這樣的,有一次你們峰火堂在盤石酒店請客,我為了一睹您的真面目,特意跑去觀看,可是去晚了,正碰到你往裡面走去,所以,只拍下了這張後身照片。回來以後,我一直珍藏著,想像著你能長什麼樣,沒想到今天你能來我的店裡買東西,真是太巧了。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年輕,還要帥。」
汗,拍我的背影照片,是我的忠實粉絲,這一切怎麼太過誇張,讓我想起了周潤發主演的賭神裡面的情節。
「那個,大姐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等一下,好不容易見到你一面,我得把你的形象保存下來,讓我照幾張相。」女老闆急忙取出相機,對著我一頓狂拍亂照,宛如瘋狂的轟炸機。
好不容意,我躲開女老闆的糾纏走出店外,到超市買了六瓶二鍋頭,回到了蒙都西餐廳。看到六隻威武的大龍蝦擺滿了桌子,杯中倒上了紅酒,就等著我回來了。
楊雨晴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附近沒有超市,我多走了一段路。」我把二鍋頭都放到了桌子上,把面前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倒上了白酒。
「我陪你喝白酒。」楊雨晴見只有我一人喝白酒,覺得不妥,本著有難同當的思想境界,決定忍受別人的嘲笑,陪我一起喝白酒。她把酒杯裡的紅酒喝光,也倒了一杯白酒。
郝爽說:「咱們姐們既然是死黨,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雨晴既然喝白酒,我陪你喝好了。」
裴欣桐說:「那我也不能例外,郝爽,咱倆乾了這杯酒,換白的。」
兩個人撞了一下酒杯,將酒喝下去,分別倒上了白酒。這樣一來,六個人裡面已經有四個人倒上了白酒,只剩下冼勇和陳沛東酒杯裡裝的是紅酒。
冼勇說:「既然女士們都喝白酒了,咱們哥倆也換酒喝吧。」
陳沛東說:「我同意,喝白的也行。」
於是,兩個人也喝了杯中紅酒,倒上二鍋頭。那個陳沛東頗為女人氣,不時的弄出蘭花指來,氣質倒像是某位近期大紅大紫的二人轉演員,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世上的事沒有什麼是絕對的,誰說吃西餐就得喝洋酒,難道喝白酒就會毒死人嗎?看來不是的,因為六個人吃的很愜意。
一邊吃著,我一邊尋思怎麼樣才能把藥下在對方的酒裡,可是人多眼雜的一直沒有機會,媽的,這幾個人怎麼都不去洗手間呢?
直到飯局結束,我口袋裡的這些藥也沒能發揮作用,讓我感到很不開心。
偏偏這個時候冼勇這傢伙又問:「咱們三個誰結賬啊?」
媽的,這麼小氣,本來老子要結的,你問我還懶得管這閒事呢。
我提議說:「不如咱們玩個遊戲吧,誰輸了誰結賬。」
陳沛東拍手說:「好啊,這個辦法好,公平。」媽的,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偏要弄小姑娘一般的賤樣。
另外三個女孩也都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不知道我這個遊戲是怎麼玩的。
我從牙籤盒裡倒出三隻牙籤,將其中的一個掰斷弄短,說:「這個遊戲很簡單,抽籤,誰抽著這只短牙籤就由誰來結賬。」
沒有像別人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把手藏到桌子底下,我的手始終展現他們幾個面前,手指靈活的捻動了兩下,三根牙籤快速的在我虎口處轉動起來,變換了方位,然後捏緊。
「你們倆誰先抽?」我握著三根牙籤問。
「我先來。」
「我先來。」
兩個人都清楚,三選一,先抽的勝算要大一些。
我把手送到冼勇面前,說:「那好,你先來抽吧。」
陳沛東見我沒有讓他先抽,竟然哼了一聲,生氣了,彷彿女人使著小姓,看了讓人忍俊不住的想偷笑。
我偷著向郝爽看過去,想要看下這丫頭男朋友是這副德性,她有何反應。只見她圓臉漲的通紅,正狠狠的瞪著陳沛東,咬牙切齒的好像要把其生剝活吞了。
冼勇見我讓他先抽,十分高興,仔細的看了三隻牙籤的模樣,小心的伸手捏向中間那根牙籤。我心中說:死豬頭,就由你來結賬好了。手微微一顫,彷彿變魔術一樣,左邊的那根牙籤已經與中間的調了位置。說穿了,什麼叫做魔術,無非是動作快,加上神奇的道具而已。而我完全有資格成為魔術大師,因為剛才的動作比光速還要快,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看出破綻,兩根牙籤已經掉了包。
冼勇將那個半截牙籤抽出,一下就傻眼了,媽的,自己這是什麼運氣啊!
我笑著說:「恭喜,你中獎了。」
陳沛東眼見冼勇中標,這才轉怒為喜,幸災樂禍的拍手笑道:「好啊,冼哥抽中了,這餐我們都白吃。」
郝爽對他這種沒風度外加小氣的舉止愈加反感,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閉嘴,我看你才像個白癡。」
最後,冼勇付了一萬兩千塊的飯錢。裴欣桐和郝爽邀請我們去銀水賓館去玩,他們四個人在那開了房,一直住在那兒。
楊雨晴徵求我的意見,我點頭說:「你們好不容易見回面,咱們過去熱鬧一下吧。」心裡卻有著極為惡劣的想法,媽的,口袋裡還有一千五百塊錢的要品,若是不給他們吃了,豈不是白買了。
六個人來到了銀水賓館四樓,裴欣桐她們四人在這開了兩個套房,挨著,分別是四零七和四零八。媽的,不用問,肯定是兩對都在這弄上了。現在的女孩開放的很,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中途交換伴侶或是集體到一個房間玩四。
我們幾個來到了裴欣桐和冼勇的房間,楊雨晴打趣說:「行啊,你們兩個小妮子,小日子在這過上了,挺舒心啊。」
裴欣桐說:「誰也不用說誰,這年頭,瀟灑一天算一天。難道你不是一樣嗎,這麼標誌的小帥哥每天都陪在身邊,難道你會放過他?」
楊雨晴面塗紅暈,說:「別瞎說,我可沒有你那麼開放。」
郝爽笑著說:「這不叫開放,這叫放得開。」
我掃視了一下四周,問:「裴欣桐,你這裡有酒沒有?」
裴欣桐說:「怎麼,還沒有喝夠,酒當然有,在那邊的酒櫃裡,你自己拿一下吧,我要換一下拖鞋,高跟鞋穿一天了,太累人。還有,以後叫我欣桐就行了,幹嘛還要把姓帶上,聽著怪彆扭的。」說著,媚眼如絲的瞥了我一下。
我渾身一激靈,這是幹嘛呀,雨晴就在身邊,你還敢勾引我?我急忙轉過身,走向客廳西南角的酒櫃,準備實施我的由人變成畜生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