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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一章 侯震雨 文 / 爽寶肉肉

    我等都是來落雨城和困城的田家和盧家世家子弟,我乃是隱士世家盧家的盧春雨,而讓閣下踩在腳下的那位乃是隱士世家田家的田威,不知閣下是來自哪個哪個世家?」那騎著紅色大馬的那紅臉少年,像是這群人中的頭,他看得出我這般身手定也是這次的朝聖者,冷冷向下看了一眼,便舉起手中的馬鞭向著我問道。

    「你竟然偷襲本少爺,你會後悔的!」而那被我踩在腳下的田威被報出名字,卻更是顯得羞怒萬分,雖然是在比拚力氣的時候被秦凡拉下馬來,但仍然口硬地說是自己被偷襲的,意圖這樣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

    「我來自哪裡你不需理會,你們也不配知道我的世家,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幫橫行霸市,傷及無辜的行為才出手的,如果閣下有不服氣的,儘管衝著我來。」我冷冷地回敬了,不過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背景明顯不是明智之舉,他自然是不會這樣做的。

    「還有我,我也看你們很不順眼!」這時候段明津也站出來說道,倒是很有義氣,而天闊苦笑著搖了搖頭,也站在了兩人的旁邊。

    「看來你們是存心和我們落雨城和困城的隱士世家作對了!」那紅臉少年眼睛一冷,臉色顯得十分的難看,手中的馬鞭暗暗握緊,而同行的那些少年也都拔刀拔劍,暗運氣勁,一場大戰似乎隨時就要一觸即發了。

    「各位,不知可否賣侯某一個薄面,這事情就此作罷好麼?」就在這時候,一聲溫和的聲音在遠方突然傳來,兩邊的人群緩緩退出一條闊道,然後便見十幾個少年簇擁著一個身穿華貴紫袍的玉面少爺走了過來。

    「咦?你是獸魂隱世世家侯家的侯震羽少爺?」那騎著紅色大馬的紅臉少年一見這玉面少爺臉色微微一變,卻是恭敬地拱了拱手問道。

    「正是在下,閣下可是隱世世家落雨城盧家的盧少?」那玉面少爺微微一笑開聲問道,顯得氣宇不凡,接著他也向著其他馬上的人一一問過:「還有困城田家家的田少,白城向家的向少……歡迎各位來到洪都城。」

    然後他便轉向秦凡微微一拱手說道:「不知閣下是來自哪個勢力世家?可否給侯某一個薄面先把常少放開了再說話?」

    我略一沉吟,便鬆開了壓著田威的靈寒寶劍,緩緩站了起來,他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如今能壓得住場面的人來了,估計這個人也不敢再在這裡動手了。

    「我不會就這樣算的!」那田威站了起來陰毒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顯得羞怒萬分,這一下他算是顏面掃地了,不過侯震羽在此,他的確不敢再動手。

    「既然大家都是東部的隱世世家子弟,而這一次祭祀又關係重大,我們理應要團結一致,一致對外才是,這也是侯某把大家叫到這裡的目的所在,還希望各位能夠放下成見,大家一起到朝陽樓飲上一杯,化干戈為玉帛,豈不快哉?」那侯震羽鎮定自若地說道,一番話說得漂漂亮亮,倒是很有風範。

    「哼,我便給侯少面子,在朝聖之前不會再跟他們計較。」那田威冷瞥了我一眼說道,也不敢直接拂了侯羽白的面子。不過他的心裡卻是打算在祭祀試煉之時直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仇就報了。

    「那就多謝田少了。咦?這位似乎是來自狂戰天下傭兵的段兄?這位是趙兄?」這時候那侯震羽突然認出了天闊和段明津兩人,他卻是在此前有對整個東部的情報有過收集,這才認得大部分的試煉者。

    「在下正是趙天闊,見過侯少了。」天闊見人家已經認出了自己,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說道,眼前這個侯震羽可是整個暗月最大的世家子弟了,雖然沒有張家哪麼牛,但是底蘊也很豐厚,畢竟現在知道狂戰傭兵跟張家有關係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在外跑了這麼多年的天闊,自然圓滑的應答。

    「我叫段津明。段津明則是雙手一抱,大大咧咧地說道,瀟瀟灑灑的,卻也沒什麼恭敬之色。

    「呵呵,那麼這位一定是張家家的代表張少爺了。」那侯震羽微微一笑,倒是顯得和和氣氣,讓人對他無法產生惡感。

    「在下張天宇。張天宇也只得報了姓名,然後他的眼神在侯震羽身後的那群人一掃,卻是在其中發現了丁偉的身影,後者正用一種陰毒的眼神看著自己,看來對於前幾年大賽被自己把他打傷的事情還記恨在心。

    丁偉的靠山莫非就是這侯震羽?」同時我的心裡也多了一份警惕,暗道得提防被他們有心算計了。呵呵,原來是張家三少爺,失敬失敬。而他身後的人聽見我是天下城張家之人,都不由心中倒吸一口冷氣,要說現在誰最如日中天,那比數張家,尤其最近大陸風傳,張家聯軍打滅八大殺戮之地雙龍會。其中更是對張天宇這個人的戰績有位評定,舉手間滅四強者,屠戮神皇強者等等。即使剛才叫囂的盧家和田家之人也眼中滿是畏懼。

    而這個侯震雨則見機行事,呵呵,大家路途遙遠來到元城,也都疲乏了,在下已經做東把整座朝陽樓都包了下來就是為了接待諸位,大家都先進去坐下再說吧,也免得被這些民眾們看著笑話。」那侯震羽這時又說道,然後便在前頭引路進了朝陽樓。

    段津明和我兩人相視了一眼,也都跟著進了朝陽樓。

    在途中,那來濃眉少年田威經過幾人身邊的時候壓低聲音陰狠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家,果然霸氣呢,我說怎麼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蒜,哼哼,好得很……在外面我動不了你,等到了試練之地,哼……

    話說中的威脅報復之意明顯不過。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但心中卻是冷冷想道:田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知這一次祭祀後,你那隱世世家還能不能保住?」就以我剛才和這田威的一下接觸來看,這人的實力在祭祀者之中實在其實算不得怎樣,如果這一次不能保品,那麼他落雨城田家的定會收到我張家的打壓。張家的祖訓是人敬我,我敬人,人欺我,我滅之。

    「哼,咱們等著瞧吧。」見我不理會自己,那田威冷哼了一聲,便追上去巴結侯震羽去了。

    「小凡,忍一忍,如果在祭祀試煉中遇到這人,到時候再與他計較。」這時候天闊上來輕聲安慰說道。

    「要我說,等他出了洪都城,我們直接拍死他好了。段津明則是開聲說道,看得出他對盧春雨和田威這些人都是十分看不順眼。

    「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輕重的,反正剛才又不是我吃虧。呵呵,這次顏面掃地,我看該發愁的是他們困城珠城這些人才對。我攤了攤手,輕鬆地笑道。心裡對於段津明和天闊兩人的關心卻是有些感動,這兩人明知對方家族隸屬於隱盟,這個時間段是個敏感時期,雖然張家大獲全勝,但是暫時也需要休整,所以不宜與過多的勢力為敵。俗話說的好多條朋友多條路啊!

    「嘿嘿,也是,我看這些人還在愁著怎樣對付我們吧,哪裡用得著我們去向著對付他們了,到時候來一個我們殺一個,來兩個我們殺一雙。段津明也笑著說道。

    進了朝陽樓,發現這洪都城第一樓果然名不虛傳,裝修極其華麗講究,富麗堂皇,來往的侍女都是年輕貌美,行為舉止極其得體,整座朝陽樓顯得很有氣派。

    因為人數眾多,也只有一二樓的大廳才能容得下這麼多人,一樓主要是用來迎賓,所以一眾朝聖者全都聚在了二樓的大廳,不過這朝陽樓十分之大,全部人坐下竟然還不顯得擁擠。

    整個東部的祭祀試練者都聚在了一起,我趁機大概統計了一下,竟然有近二百人之多。整個東部三國,有八大勢力,加上四院和附近的自由域這三座超級大城組成的中州,一共九大勢力,那這一次的祭祀者豈不是達到幾千人?難道名額有變動我不知道?

    這一結果讓我暗暗咋舌,這一次的競爭可想而知。

    我三人找了一張靠邊的桌子坐下,在這裡向外看去還能看到半個洪都城的風景,傍晚的清風拂過,倒是舒爽之極。不得不說,這朝陽樓的酒菜很是不錯,幾人一邊喝酒一邊欣賞這元城的晚景,心情倒是很快好了起來。

    「諸位!」酒過三巡,便見中間最豪華的一張桌子上,那侯震羽端起一杯酒站了起來,向四面敬了敬,然後口中說道:「我相信諸位都知道這一次的祭祀試煉要比以前都更加的競爭激烈,侯某通知各位來到這裡,正是想我們三大帝國的各個勢力世家都能團結一致,這樣才能在祭祀中多一線機會,如果大家都是一盤散沙,到時候在祭祀中孤立無援,豈不是讓其他勢力的勢力世家逐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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