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四章 罪惡的崑崙 文 / 天藏風
屈居人下,怎麼可能?總所周知,女媧補天後,神族分裂,崑崙天山,各有勢力,獨領風騷千萬年,那些傳說中也充滿了這樣那樣的影子,武王伐紂,十二金仙,在這些傳說中,都透露出來很多有用的消息——
這似乎是鴻鈞手底下的幾個人的鬥爭,其實不然,其實這個根本就是崑崙和天山的鬥爭,從凡人到仙人,然後到神,戰鬥的一次次升級,雙方各有勝負,然後,在春秋亂世中,天山扶植秦始皇——
這一次是天山勝利了——此前勝利的,也一直都是天山。{-小。說。網]
天山的勝利,代表的就是凡人世界生產力的極度進步,思想水平飛速的發展,在這一時期,夏朝立農,商周行商,貿易靈活,可以說是將國家的經濟發展到了一個驚人的高度,高的讓人無法想像!
在春秋戰國時期,華夏的土地上迎來了一次思想的解放和空前的進步,流水線的生產作業出現在大秦國,一時六國無可匹敵,最終一統天下,然有一學,曰儒,號稱仁義禮教,天地綱常,遊說諸國。
然春秋大夫,戰國雄主無一人是傻瓜——傻子都已經死絕了,所以這些人怎麼可能接受如此大偽之學?是以儒門不興,百家得以爭鳴,後,,密謀造反,強國危機,天下間亂言無數。
謠言,豈非一直都是霍亂的根源?
儒,大偽之學,儒生一張嘴,說亂了大秦,這個並不是他們有本事,用張儀駁斥孟子的話來說,就是:
儒家大偽,天下可證:在儒家眼裡,人皆小人,唯我君子;術皆卑jian,唯我獨尊;學皆邪途,唯我正宗。墨子兼愛,你孟軻罵做無父絕後。揚朱言利,你孟軻罵成之學。法家強國富民,你孟軻罵成虎狼苛政。老莊超tuo,你孟軻罵成逃遁之說。
兵農醫工,你孟軻罵為未技細學。縱橫策士,你孟軻罵作妾婦之道。你張揚刻薄,出言不遜,損遍天下諸子百家!卻大言不慚,公然以王道正統自居。憑心而論,儒家自己究有何物?你孟軻究有何物?
一言以蔽之,爾等不過一群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書獃子,整天淹沒在那個消逝的大夢裡,惟知大話空洞,欺世盜名而已!國有急難,邦有亂局,儒家何曾拿出一個有用主意?爾等竟日高談文武之道、解民倒懸,事實上卻主張回復井田古制,使萬千民眾流離失所,無田可耕!爾等信誓旦旦,稱『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事實上卻維護周禮、貶斥法制,竟要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使萬千平民有冤無訟、狀告無門,天下空流多少鮮血?
如此言行兩端,心口不應,不是大偽欺世,卻是堂堂正正麼?儒家大偽,更有其甚:爾等深藏利害之心,卻將自己說成殺身成仁、捨生取義。但觀其行,卻是孜孜不倦的謀官求爵,但有不得,便惶惶若喪家之犬!三日不見君王,便其心惴惴;一月不入官府,便不知所終。
究其實,利害之心,天下莫過儒家!趨利避害,本是人性。爾等偏無視人之本性,不做因勢利導,反著意扼殺如閹人一般!食而不語、寢而不語、坐懷不亂,生生將柳下惠那種不知生命為何物的木頭,硬是捧為與聖人齊名的君子!
將人變成了一具具活殭屍,一個個毫無血性的閹人!儒家弟子數千,有幾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龍活虎的真人?有幾人不是唯唯諾諾的弱細無用之輩?陰有所求,卻做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求之不得,便罵盡天下!
更有甚者,爾等儒家公然將虛偽看作美德,公然引誘人們說假話:為聖人隱,為大人隱,為賢者隱;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順服從,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最終使民人不敢發掘醜惡,不敢面對法制,淪做無知茫然的下愚,使貴族永遠欺之,使爾等上智永遠愚弄之!險惡如斯,虛偽如斯,竟大言不慚的奢談解民倒懸?敢問諸位:春秋以來五百年,可有此等荒誕離奇厚顏無恥之學?有!那便是儒家!便是孔丘孟軻!
自儒家問世,爾等從不給天下生機活力,總是呼喝人們亦步亦趨,因循拘泥。天下諸侯,從春秋三百六十,到今日戰國三十二,三五百年中,竟是沒有一個國家敢用爾等。儒家至大,無人敢用麼?非也!說到底,誰用儒家,誰家滅亡!
方今大爭之世,若得儒家治國理民,天下便是茹毛飲血!孟夫子啊,干百年之後,也許後輩子孫忽然不肖,忽然想萬世不移,忽然想讓國人泯滅雄心,儒家殭屍也許會被抬出來,孔孟二位,或可陪享社稷吃冷豬肉,成為大聖大賢。
然則,那已經是干秋大夢了,絕非爾等生身時代的真相!儒家在這個大爭之世,充其量,不過一群毫無用處的蛀書蟲而已!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句,卻是說的好,大好。
也就是因為這樣,在漢朝的時候,一直到了漢武帝之前,也沒有人用儒的,因為他害人,他是最為美麗的罌粟花,這裡搶一點兒,那裡霸佔一點,一個個假大空的道理就出來了,好像人要吃飯,渴了喝水一樣——
對他們來說,道理就和菜一樣,是炒出來的!簡單,明瞭,直接。漢武帝的時候,爭匈奴,看似風光,卻消耗光了國力,就好像是敗家子一樣,把堂堂大漢百年的積蓄消耗一空,百姓易子而食。
這並不誇張——人們看到了漢朝征匈奴的時候的解氣,看到了漢武帝的意氣用事,不是武功,卻沒有看到漢朝內部的危機,如果不是他尊儒,如果不是他孤注一擲的征討匈奴,那麼後來的亂世可能就會遲來百年,甚至是千年。
儒,就是一群不分厲害,不計後果的小人,實際上任何一個朝代強盛的時候,靠的都不是儒,而是道家和法家,儒,從來都是寄生蟲,是統治者的鴉片,味道醇香,容易上癮,一上癮,就戒不掉——
戒不掉的結果就是死!
是以漢朝之後,無三百年以上之王朝,儒家亂國,竟至於斯,諸子百家不存,科技不再,流水線的生產技藝退出了歷史的舞台,木牛流馬,木鳥飛天成了一種神話,工人,商人,手藝人和農民都沒有了地位!
這個世上,那些沒有能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酸書生卻排在了前頭,士農工商,哈哈哈,說的多好,這些人居然騎在了別人的頭上。
浩瀚中土,科學技術停滯千年,一直到明朝時候,生產力的技藝才完全恢復到了秦朝時候的水平,軍隊可以流水線作業了,但是大秦的那種連弩他們還是做不出來,大秦的飛鳥他們也做不出來。
儒生,嘿嘿,秦始皇不過殺了不到一百個,居然就成了焚書坑儒了,而後人更是拉了百家作為墊背的,可悲可歎,更可怕的就是崑崙的手筆,漢武之後,無人知道有天山這個地方,真夠可惜的。
但是天山卻畢竟存在!
她親眼一步步的看著這個古老的民族走上了後退的道路,歷史的車輪在前進,他們在原地踏步,在後退,雖然西方也是一樣的,有一個基督教在阻擋著生產力的前進和發展,制約著人的思想,但那裡畢竟不是崑崙的主要監視對象。
死了幾個科學家以後,崑崙山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浩瀚的中土——相比較而言,這裡更加的危險,因為西方人還是野猴子的時候,魯班就已經發明出來了飛機,三國的時候,諸葛亮做出了木牛流馬。
要知道,那木牛流馬的重物減少摩擦力,物態永動的理論有多變tai,那個簡直是和做飛碟一個原理了,只要一個原子的能量,或者是你推一下,他就可以永遠的動下去,雖然還有阻尼的因素,但這個卻已經不重要了。
這些人,無一不是天縱奇才,這些人,一個人就做出了在西方一個民族消耗了百年,甚至於現代也沒有做出來的東西,這樣的人豈非可怕?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留下來?所以魯班死了,什麼也沒有留下。
所以諸葛亮也死了,木牛流馬,成了演義中的傳奇,所以很多的歷史,都成了未解之謎,諸葛亮的天文,可以預測到數天後的大風,這是何等的天才?可惜,就是因為他太聰明了,所以才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崑崙山的陰毒,就是因為這些人怕——他們不允許任何聰明人存在,更不允許任何的科技進步,生產力發展,如果真的能好像是儒家說的那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治一亂,那是最好的。
天才,死吧,有了天才,就要戰爭,戰爭過去了,生產力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消耗的多了,你有再多的才華,也沒有地方發揮了,野猴子就是野猴子,不給你變cheng人的機會,你就不會成為人。
新書現代修真,《止步青蒙》,去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