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一章 準備 文 / 天藏風
在楊國忠的專權下,整個唐朝開始混亂起來,可以說,唐朝的轉向衰落固然有唐玄宗的過失,但楊氏兄妹特別是楊國忠這個哥哥沒有起到正面的作用,他的為非作歹,也沒有給妹妹帶來好運,反而把妹妹送上了不歸路。/|\泡-書-吧-更新超快/|\美麗並不是罪過,但美麗卻是一個起因。
在楊國忠的一手遮天之下,首先是朝政混亂。在暴雨造成災害時,玄宗詢問災情,楊國忠卻拿著大個的粟穗子給玄宗看,說雨大但沒有影響收成。下邊有的官員報告災情,請求救助,他大發雷霆,命令司法機關進行嚴懲。楊國忠能力不高,但喜歡胡亂處理朝政,正事做不好,壞事卻很在行,接受賄賂、拉幫結派等等應用自如。
朝政混亂影響了國家的經濟。均田制在這個時期瓦解,稅收急劇減少,但朝廷的花費卻因為玄宗和楊貴妃的奢侈而逐漸增多,國庫入不敷出。政治的**還影響了軍隊的戰鬥力,因為招募的兵士都是一些無賴之徒。
這些人在後來玄宗發動的戰爭中不但沒有奪得勝利,反而招致了更多的失利。玄宗對於唐朝的危機絲毫沒有察覺,反而向外發動了一系列的戰爭。政治**與黑暗,影響了將領的貪功求官的**。
為了挑起戰爭,並在戰爭中立功受賞,加官進爵,邊鎮的很多將領肆意挑釁,使得邊境戰亂不斷,玄宗的好戰對此又是火上加油。玄宗外事四夷,開邊不已,導致國家軍事力量集中於邊界,中原內地兵力空虛,造成嚴重的「強枝弱干」局面。初期的邊境安定局面又被打破了,最終導致了安史之亂,唐朝大傷元氣。
「安史之亂」發生後,唐玄宗倉皇出逃。逃至今陝西興平馬嵬驛時,將軍陳玄禮以軍士不滿為名,殺了楊國忠,逼迫唐玄宗讓楊貴妃自縊。
在西行途中,太子李亨又被百姓截留,乘機北上寧夏靈武,被臣下擁立為帝,即唐肅宗,尊唐玄宗為太上皇。在郭子儀等重臣的努力下,至德二年(758年)末,唐軍收復長安,洛陽兩京,玄宗也由此返回長安。
回到長安後,玄宗住在城南的興慶宮裡。肅宗本就對玄宗心懷猜忌,加上奸相李輔國的挑撥,對玄宗更是冷漠少禮。實際上在肅宗的默許下,李輔國先是將興慶宮中的300匹馬取走290匹,只留下10匹;
又將玄宗連騙帶逼地轉移到太極宮,以便監控;最後又把幾十年的貼身宦官高力士流放到巫州(今湖南黔陽縣)。唐玄宗在這樣的環境中,更覺寂寞,淒涼,他整日鬱鬱寡歡,連飯也越來越吃不下了。
上元三年(762年)四月五日,唐玄宗死在長安太極宮神龍殿,享年77歲。後人有詩形容他的晚年說:「南內(指興慶宮)淒涼西內(指太極宮)荒,淡雲秋樹滿宮牆。由來百代明天子,不肯將身做上皇!」
一是西邊和吐蕃的關係惡化,開戰後互有傷亡,損害了歷來的和睦有好關係。二是西南的南詔國。由於邊境將領的驕橫跋扈,致使本該平息的衝突日益升級,結果唐朝徵兵和南詔開戰。先後戰死、病死的唐朝兵達二十萬之多。
雖然有諸多的不是,可是李隆基也確實有自己牛叉的地方。
那個啥,這些廢話也就沒有必要多說了,總之一句話,李隆基就是李隆基,那牛人啊,最後甚至於傳說是上天了,其實呢,就是被神族給弄到了這麼一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來享受富貴而已。
而李苗這個後人,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李家還是有些勢力的,屬於傳統的大家族,而且還有那個蝦米武藝什麼的,古老的都要掉渣了,而因為那些規矩的束縛,就是婚姻也不能自主。想了想,天寶就已經對俏佳人同情的不行了。
難怪啊……
什麼時候都那麼的雍容,華貴。
看來還是有歷史給熏陶出來的,不過,這樣的家族也是在悲哀。想想看,一個人居然沒有光屁股睡過覺,居然在那種熱的要死的夏天也依舊要捂的嚴嚴密密的,真是不是人過的生活。
天寶在體驗過這種痛苦以後,就對他們無比的同情!
天寶再次的確認了一下,問道:「你要讓我去做未婚夫,去見你父母?」
點頭。
「我行嗎?」
點頭。
「我怕……」
「有姐姐在,你不用怕,要聽老師的話,明白嗎?」
「那——」
「聽話……」
「到時候,我還要叫你老師嗎?」
「去死!」
俏佳人李苗爆發了。
本來一個溫柔典雅的女人,硬是在天寶的一再婀娜之下,爆發出了火氣,暴力指數直線的攀升,天寶很是無辜的看著俏佳人,雙眼水汪汪的,充滿了委屈,就好像是剛剛被西門慶壓了的潘金蘭一樣。
惡寒。
這個形容似乎有些太那個啥了吧?
不過,個人認為還是很經典的,這裡不多廢話了,這個事情天寶還需要回去向婉兒申請一下才成,不成想事情的順利程度出乎於他的預料,婉兒當下點頭,居然的就那麼同意了,讓他鬱悶。
話說,自從跟著丹丹回了一次娘家,天寶打心裡就已經留下了陰影了……
你們沒有見過那麼彪悍的老娘,否則你們也會在心中留下陰影的,雖然已經好幾百年過去了,可是這個陰影卻依舊無法消散,媽的這個老東西,死了也不讓人消停,天寶咋說也就是一個可憐人了。
第一次見家長的情況,在腦中一閃而過。
苦笑。
除了一個苦笑外,還是只有苦笑。
婉兒一大早,就把他包成了一個貴氣十足的少年,一個大家少爺,黑色的衣服,白色的手套,天知道婉兒為了襯托他的身材給他穿了多少衣服,反正穿好以後,他差點休克過去,太難受了。
婉兒嘿嘿一笑,道:「為了美女,你就忍一下吧。」
天寶鬱悶,翻了一個白眼。
婉兒道:「你看,這一套衣服可是價格不菲,花了一億多呢,到時候好好表現,給那些二世主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王者霸氣,呵呵。寶寶,你自然一點,也別羞的臉紅啊……」
天寶心裡嘀咕:
我這個是緊張的嗎?我是熱的好不好?家裡的空調是穿裙子的溫度,可我這樣,冬天站出去都不會凍著的說,鬱悶了。臉紅,可是熱的啊,要命了。
想到這件衣服還要穿一天,某人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這話可絕對不能說出來。
暈。
做人,還有比這個更失敗的嗎?
婉兒問道:「寶寶,你說你要不要去做一首詩?他們畢竟是從唐朝來的,你做上一首詩,人家不是也高看你幾分嗎?」
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頭上何所有?翠為盍葉垂鬢唇。
背後何所見?珠壓腰衱穩稱身。
就中雲幕椒房親,賜名大國虢與秦。
紫駝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盤行素鱗。
犀莇厭飫久未下,鸞刀縷切空紛綸。
黃門飛鞚不動塵,御廚絡繹送八珍。
簫鼓哀吟感鬼神,賓從雜沓實要津。
後來鞍馬何逡巡,當軒下馬入錦茵。
楊花雪落覆白蘋,青鳥飛去銜紅巾。
炙手可熱勢絕倫,慎莫近前丞相嗔。
天寶問道:「這首詩怎麼樣?」
婉兒道:「沒聽過。」
暈,忘記了人家沒有收到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毒害了,倒是直接,不僅僅中毒,而且還當了一把老師,這些東西就更是忘不了了。更何況現在的大腦已經區別於以前了呢?天寶道:「這個詩是麗人行,杜甫寫的。」
「哦,杜甫是誰啊?」
「杜甫(712∼770)字子美,祖籍襄陽(今湖北襄樊),出生於鞏縣(今屬河南)。官至工部員外郎。後人也稱「杜工部」。詩人迭經盛衰離亂,飽受艱辛,寫出了許多反映現實憂國憂民的詩篇,被稱為「詩史」;他集詩歌藝術之大成,是繼往開來的偉大現實主義詩人,被後人尊為「詩聖」。這下知道了?」
天寶一臉的鬱悶,天山上的那些人也不是文盲啊,咋連杜甫都不知道捏?算了,咱有文化的人,不和他們一般計較就是了。
不過,他不計較,婉兒計較。
婉兒問道:「哼哼,這個叫杜甫的,一定是個酸溜溜的老不休,沒人待見,光是從這首詩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不好不好,這樣的詩,人家怎麼能喜歡嘛,換一個!」
天寶問道:「換一個什麼?」
婉兒道:「我怎麼知道。」
暈。
天寶算是鬱悶到家了,真想找一塊石頭碰死!
天寶問道:「要不我唱歌吧?」
「好啊。」
「可我就會唱一句……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
婉兒皺了一下柳眉,哼道:「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跳舞。」
「跳舞是誰啊?」
「一個寫小說的!」
婉兒義憤填膺,捏了一下拳頭:「我去撕了他,竟然教壞了我家寶寶。」
「不,不用了。」
話說,跳舞應該死了不知道幾百年了吧?
想當年看邪氣凜然,惡魔法則的時候,他似乎還不知道秋秋是誰呢,只是事態變化,如此的出人預料,卻不是他能夠說清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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