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談骨氣 文 / 天藏風
站在三尺講台,那個就是老師了。天寶背著手,在講台上踱步,黑板上是兩個大大的字——骨氣!那字,寫的特別用力,似乎是一種發洩,一種怒其不爭的憤怒。天寶半晌後,才說道:「作為一個語文老師,我教你們識文斷句,但更重要的,是告訴你們做人!你們現在很多東西都已經不需要我教了,但你們缺少了一樣東西!」
「這個東西是什麼?骨氣!就是骨氣這兩個字。你們不是誰的豬狗牛羊,可以水箱罵就罵,誰想侮辱就侮辱的。你們知道什麼是骨氣嗎?不知道?那好,我就來告訴你們,骨氣是什麼東西!」
天寶的手指敲擊著黑板,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就難免激烈了,也是因為這樣,所有的學生都被他調動起了情緒,燃燒了自己的熱血!他們原本有些麻木了的神經,開始感覺什麼是覺醒後的喜怒哀樂了,原來他們只是一群被隔離了的任人宰割的牛羊而已。
天寶說道:「什麼是骨氣?你們學過《談骨氣》,但這個寫的實在是一種拍馬屁,是一種迎合聖意的東西,要不得。其實骨氣沒有那麼深奧,沒有那麼的誇張,虛假。就單單的一點,一個人的尊嚴,不受人的侮辱,這個就是一個人的骨氣!一個人的骨氣,是一個人的尊嚴,一個民族的骨氣,就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尊嚴,是不可妥協的!」
「一個民族的尊嚴,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就是一種民族的骨氣,而非一個人的骨氣。譚嗣同的『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取肝膽兩崑崙』亦是一種民族的骨氣。一個人的骨氣是什麼?君子不受嗟來之食,不受胯下之辱,這個就是一種個人的骨氣!」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應該有他們生存的權利,活著就要有活著的尊嚴,外國人在叫嚷人權,但在咱們中國,這個就是一種骨氣。稱呼不一樣,但意思是一樣的,骨氣就是一個人的權利,是作為一個人應該起碼擁有的,甚至於說任何的生命,都是有尊嚴的,有骨氣的!它們天生來就沒有所謂的誰更高貴,誰更低賤……」
「沒有人去踩老虎的尾巴,為什麼?因為那是老虎的尊嚴,他不允許有人在它的跟前咆哮,侮辱。但現在的你們,卻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失望,都是一群軟骨頭,你們沒有骨氣,沒有一個讀書人應該有的錚錚傲骨!」
「看來朱程理學的確是害人不淺,羊養了一代又一代,一次還不夠?多少年的革命還不夠?你們的血性怎麼還沉睡著?做一隻任人宰割的羊很好嗎?恩?我不在意外面的人現在怎麼樣,可你們是我的學生,我要對你們負責任——」
天寶沒有多少的野心,他就是想自己的這些學生出去以後,無論是做什麼,也都是驕傲的,有一身的錚錚鐵骨,而不是卑躬屈膝的任人奴役驅使。在物質的基礎上,他們有自己的靈魂和堅持,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他只希望有一天,他的學生可以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拍著胸脯說:
「我是中國人,我們是有骨氣的。」
他真的就是希望,這些學生,能夠挺直了腰板!
為什麼那些日本矬子和韓國棒子看不起我們?就是因為你太懦弱了,是一隻沒有了牙,根本忘記了自己是一隻老虎,而不是貓兒的可憐蟲。他們對你狂吠,你卻沒有任何脾氣的忍耐著,低聲下氣,譴責譴責。
曾經,就是這些人送給了中國人「東亞病夫」的稱號。而現在,這些中國人無論是在韓日,也不過就是會走會說的畜生——事實上這兩個國家從來就沒有把中國人當人過。這個並非挑釁,只要是見識過了真正的韓國和日本的情況的,都知道。
沒有人的骨氣和尊嚴,所以你怎麼可以奢求別人拿你當人呢?
說著,天寶就說到了「哈韓哈日」這個想迴避也無法迴避的問題,天寶認為這些人就是傻逼,已經被棒子文化腐蝕了。三流的腦殘電視劇都可以將人忽悠過去,可見國人的素質是多麼的垃圾。
「學習學習,數理化學好了是嗎?可最根本的做人,卻根本就沒有學到!自從教上你們以後,我一直都在強調一個東西——教育,文化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做人,怎麼樣才是一個人,而人,也是應該有骨氣的……」
天寶唾沫橫飛,激情洋溢的進行著他個人的演講。
下課鈴無情的打斷了天寶,天寶宣佈下課,然後就快步的出了教室。三節課後,許立來找他,說是教導主任死了,天寶很平靜的「哦」了一聲,死就死吧,也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許立道:「聽說是昨天晚上被人殺的!」
天寶說道:「不奇怪,每天都有許多兒童出生,也有許多的人死亡,只是這次不巧,被教導主任撞上了而已。」他說的很平靜,好像死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已,兩個人在操場上一邊走,一邊說。
許立道:「小天,你不感覺他死的冤枉嗎?」
天寶搖頭道:「不冤枉,死有什麼號冤枉的。惡無大小,善亦無大小,他一生不為善,小惡也是惡,大惡還是惡,這個是他的命,是早已經注定了的。他的死,也是應該的,所謂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就是如此了。也許,他是遇到了俠客吧……」俠客對待惡,就只有殺,他們不會像和尚一樣去縱容,說什麼回頭是岸,當回頭的時候,這個惡人已經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而秦玉是天寶派出去的,教導主任死了,當然也是他的意思。教導主任如何,他見到了惡的一面,所以人就要死。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他現在高高在上,人間有不平事,自然是以天山的辦法解決:
善,我自盡量保你平安一生。
惡,無論大小,殺之。
天寶也說過,不會多管閒事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也瞭解過。但學校卻是一個例外的地方。他認為學生是希望,不能讓這些人玷污了——所以他就動用了手裡的權力,做了這樣一件事情。
許立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惡無大小嗎?」
天寶道:「是。」
許立笑一笑。
天寶繼續說道:「也許走上了社會,他的惡就不是惡,可是在學校,他的惡就是大惡,毀人一生者,此惡可比當街殺人更來的陰毒,故此也就是大惡!」
晚上,電視裡果然報道了。
以一個《振華中學教導主任神秘被殺》為標題的特別報導開始了。這些記者對於這樣的情況可是特別上心的。記者說道:「就在今天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在黃陽山的一座公寓樓裡,發生了一起殺人案,田女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門口,然後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兒,出來一看,自己的老公脖子上竟然流著一圈血,已經有些粘稠了,於是她就趕緊打電話報警……」
然後畫面就轉到了警車附近,警笛長鳴,警燈紅藍交替的閃爍著,記者問道:「警察同志,可以問一個問題嗎?你們接到報警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當時警局裡就只有老羅和老李兩個人值班,接到報警電話後,我們所有人都緊急集合,整隊來到了這裡。目前案發現場正在偵查,就現在看來,是一刀斃命,殺手是一個老手,而且從傷口的痕跡看,殺人的凶器應該是短刀匕首一類,而且作案人的力量非常大,一刀切斷了被害人的脊柱!」
「哦,那請問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呢?」
「這個……無可奉告!」
破案嘛,線索這個東西當然是保密的,不過就算要說,那也還真的是什麼線索也沒有發現。秦玉做這個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殺一個人,就和買一件衣服一樣容易。現場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而攝像頭的干擾裝置更是讓她一上樓的時候,監視器就變成了黑白的雪花斑點。
所以呢,監控錄像沒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樣的一個案子,這些警察也就是做做樣子銷案了,畢竟你查夜查不出來什麼,而且就那一刀的力量,足足的讓人膽寒了。能有這樣力量的人,他們這些小警察還是不招惹為妙。
秋秋喝了一口果汁,拍拍靠在她懷裡的天寶,說道:「寶寶,怎麼樣?小玉是不是很厲害?這些女子呢,每一個人基本上都有這樣的實力,嘿嘿。她們的力量可不比寶寶差哦……」秋秋的懷裡,真的是很具有誘惑力。
**窩,美人懷。
古人誠不欺我也!
天寶笑道:「那是那是……秋秋,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讓我好好靠一會兒!」天寶說著,用力的把頭朝中間的溝溝裡擠了擠,秋秋就是柔柔的笑笑,用手按著天寶的頭,說道:「寶寶,姐姐真想把你按你我的身子!」
天寶道:「我也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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