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七章 旭日東昇 文 / 冬雪晚晴
但是既然看了,西門金蓮自然要透視個遍,粗糙的灰色石頭,並沒有多厚,三公分過後,一抹耀眼的紅色,映入心底。
就算是掌眼,西門金蓮依然有著一種耀眼生輝的感覺,甚至難以逼視——深深地吸口氣,從來不知道,紅翡中竟然有著如此炫耀奪目的顏色?
血翡果然富有著太多的傳奇性,但傳說中,紅翡中,以火翡最為尊?難道這就是火翡不成?但這顏色,哪怕就是火焰,也沒有這等絢麗奪目。
中間僅僅只有著碗口這麼大小的一塊,呈現原形的翡翠原石,但在掌眼的透視下,整塊翡翠原石耀眼生輝,色澤明亮通透,警惕細膩光潔……
讓西門金蓮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樣的翡翠原石,竟然包裹在一層粗糙的灰色石頭裡面,兩邊完全是截然不同的表現開心吧。
雖然摸不到裡面那火翡的溫度,但西門金蓮憑感覺,那火翡應該具有比外表更高一些的溫度,不過,也絕對不會燙手,這個溫度,相對來說,是比較溫和的。
靜靜地凝視著中間的那塊翡翠原石,西門金蓮再次感慨造物者的神奇,翡翠看過不少,可是這樣的翡翠,實在是從未見過。
更離奇的,這塊翡翠的本身帶著溫度,宛如是熔爐內沒有來得及降溫……
這樣的奇石,難道都無才補天?西門金蓮愣然,那麼那塊補天遺石,又是怎麼樣的精彩絕艷?
再次看著中間的那麼眼紅,如火、如霞,宛如旭日東昇
對,西門金蓮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就是旭日東昇,如果把這塊翡翠原石解剖出來,不用加工,只要打磨一下,擺放在哪裡,不就是旭日東昇嗎?
收回手來,西門金蓮看著那塊翡翠毛料開始發呆——這樣的翡翠毛料,由於有著表面的溫度,這個神秘的黑影人想要出手,絕對不是難事,也不愁賣不出好價錢開心吧。
如果他膽子夠大,解剖開來,裡面的一小丁兒,都足夠他這輩子吃喝不愁了,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神秘的找人看貨?
「金蓮,怎麼樣?」展白低聲問道。
「還好,我們走吧」西門金蓮皺眉,心中卻已將有了計議。這塊翡翠原石實在是太好了但同樣的,只怕也是一塊燙手山芋。
「走?」展白愣然,她不準備買嗎?
西門金蓮沒有答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黑影還在昏黃的燈光下,宛如是來自地獄的幽靈,帶著一摸濃黑……
西門金蓮連頭都沒有回,逕自向著門口走去。
「西門秀不準備買?」黑影靜悄悄的開口道。
「先生也沒有準備賣~」西門金蓮站著步,挑眉冷然道。
展白一直跟隨在她身後,不僅皺了一下眉頭,這個黑影確實夠神秘的,找他們看貨,確實是不符合常理,但是,西門金蓮何以知道,他根本不準備賣?
「何以見得,我就沒準備賣?」黑影問道。
「你做的了主嘛?」西門金蓮嘿了一聲,「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如果真想要賣,再說吧」
黑影這次卻沒有說話,西門金蓮已經招呼展白,向著賭石街上走去。展白滿是狐疑,等著離開遠了,這才問道:「金蓮,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主人是誰?或者我應該問,他是誰?」
「這年頭很流行死人復活的戲碼嗎?」西門金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氣,難怪那個黑影,她一直看著面熟,果然「這」展白一愣,不知道說什麼好。
「回去,睡覺」西門金蓮搖頭道,「真是晦氣」
「金蓮,那個人到底是誰?」展折猶自不死心的問道。
但西門金蓮宛如充耳不聞,逕自走出賭石街,找了一輛車,打車直奔酒店,展白見她繃著一張臉,也不便多問什麼。直到回到了酒店,西門金蓮靠在沙發上,這才一臉的憤然,罵道:「小白,你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展白摸不著頭腦,只能夠笑著,老半天才道:「我不明白」
西門金蓮靠在沙發上,良久才歎氣道:我早就該想到了,蛇叔都沒有死,他怎麼會死?我真是太傻了。」
說著,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個腦袋啊,到底還有什麼沒有想起來?那時候,她太小了,而且還被人動過手腳更多內容,請到開心讀吧ixind。
蛇叔?展白皺眉,那個詭異莫名的人?
「金蓮,要不,我去查查那個人的主人?」展白試探性的問道,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模樣,他也很是難過。
「查?」西門金蓮突然笑了出來,「你準備怎麼查?「看看他主人是誰,目的何在」展白笑道,「省得你這麼鬱悶。」
「我知道他主人是誰,不用查」西門金蓮輕輕的晃動著手指,隨即苦笑道,「而且你去查,一旦得罪他那個主人,如果他找我要人,我也很無奈」說到最後一句,她攤了一下手。
「為什麼?」展白不解的問道,「你可說過,我是你的人」
「他的主人,是我父親」西門金蓮抿嘴諷刺的笑。
「你說什麼?」展白大驚,急問道。
「我小時候見過他一次,他是回家報喪的」西門金蓮苦笑道,」是他回來,告訴我奶奶,我的父親已經死了「「就這樣?」展白愣然。
西門金蓮點點頭,就這樣,她記得很清楚,那個人——那時候還很年輕,看著只有十**歲,口口聲聲的稱呼她的父親為主人,稱呼她做「秀」,然後,這人在山村住了一段日子,就暴病身亡了,西門金蓮塵封的記憶裡,這個人早就被自動的抹去,可如今,她居然再次的碰到了他更多內容,請到開心讀吧ixind。
一個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邪氣的男人
他既然活著,那麼是否也代表著,她的父親,也活著?
蛇叔是不會騙她的,他說在緬甸見過她的父親,想來是不會假的。時隔多年,金蓮感覺,她的那個父親就算親眼再見,他們之間,還有著普通父女那種血溶於水的感情嗎?
還有,蛇叔見到的那個人,真是她父親嗎?如果是,他為什麼不認識蛇叔了?
「那現在怎麼辦?」展白問道。
「他還會來找我們的」西門金蓮道,「現在,我們什麼也不用做」
「守株待兔?」展白笑道,話剛說出口,不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這個成語可是一點也不恰當啊,把西門金蓮家的老爹比喻成兔子了,將來如果見到這位「家長」—自己可要注意點。
看著展白縮著腦袋,一副說錯了話的模樣,西門金蓮笑了笑,低聲歎道:「後來的事情,我真不清楚,但我記憶中,老爹從來都是很慈祥的,從來沒打過我……」
「你是他的寶貝女兒,我可不同」展白苦笑道,「哪裡有做父親的,不疼愛自己女兒的?幸好剛才我沒造次,否則,得罪了她的老人家,將來我還有好日子過?」
煩,事實天知道罷了」
展白也知道她的煩躁,當即住口不說,卻也想起那個神秘莫測的蛇叔,西門金蓮的父親,不會也跟蛇叔一樣,是個怪人吧?要真是這樣,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而在揭陽,蛇叔如今正靠在一張大大的沙發上,一隻老大的墨鏡,遮去臉上醜陋的蛇鱗,當然,他現在的模樣,絕對不是西門金蓮見到的那份頹喪欲死——而原來借口要回東海的徐逸然,就坐在他的對面。
「師叔,您老喝茶」徐逸然陪著笑道.
蛇叔沒有動,半天才道:「你的茶還是算了,我還想再活幾年」
「師叔,瞧您老說的」徐逸然尷尬的笑道。
「我要是不攔著你,你是否想要跟著我那侄女去緬甸?」蛇叔沒有在那個問題上,和他糾纏下去,話鋒一轉,問道。
「師叔,您別老誤會我好不好?」徐逸然一臉的無辜,「人家這不是想要追她嘛?師叔,你也不想看著您的侄女成為老處女,沒人追吧?」
「住口」蛇叔陡然喝道:「我侄女家境殷實,人品模樣,都是一流,何愁嫁不出去?我看是你無賴,死皮賴臉纏著她。」
「師叔明鑒」徐逸然一肚子的委屈,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可從來都沒有纏過西門金蓮什麼,纏著她的,明明是那個展慕容,老不要臉的登堂入室,「那個展慕容才是無賴,天天纏著您老的侄女。」
「是嗎?」蛇叔想了想,那個年輕人他也見過,看著還成,尤其是他對西門金蓮言聽計從,身手也不錯,跟在西門金蓮身邊,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多管,我要見你師父。」
「師叔,我師父都死了十多年了。」徐逸然一臉的委屈,明明知道他師父已經死了,還問什麼啊?改不會老糊塗了吧?
「我前年還見過你師父,我活見鬼了?」蛇叔不緊不慢的問道。
「呃……」徐逸然大囧,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真有十多年沒見過師父了……」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