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34*站在冰天雪地裡駁她同情?* 文 / *依兒*
每天正常的上班、下班,日子過得平淡而真實,其實,這種日子真的挺好。*小*說*網雖然,偶爾閒瑕時,會有種隱隱的失落感,但是,只要給她時間,她很快就會將凌傲宸忘掉的,這些日子,她只是習慣了他的存在而已。
週末時,她去醫院看望了葉大海,沒想到葉大海居然都勸她好好和凌傲宸過日子,葉大海說他已經是一隻腳踏進黃土的人,他想在他閉上眼之前,看到她得到幸福。
她只是笑著點點頭,並沒有告訴葉大海,她和凌傲宸這輩子,是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她過不了心中那道檻,即使他對她再好,她無也法原諒以往他對她的所作所為。
有些橫亙在彼此間的東西,並不是隨著時間就能消彌殆忘的,更何況,她心裡還裝著另一個男人——
而且,她一直琢磨不透凌傲宸的心思,她明明感覺到,他是在意她的,可那天他擁著陌婉菁時的畫面,卻總讓她無法忘卻,因為,從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凌傲宸那種疼惜愛憐的表情。
不愛,怎麼會露出那種神情呢?
也許,凌傲宸只是想借她忘掉陌婉菁,如此而已!
……
幽暗迷離的酒吧包廂內,黑色玻璃茶几上放著好些支東倒西歪的酒瓶,有的已經喝完,有的還是滿支。
風離痕打了個酒哽,推開身邊的美女,走到坐在角落喝悶酒的凌傲宸的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傲宸,來,咱兄弟倆再乾一杯!」
凌傲宸看了眼跟他同樣憔悴落拓的風離痕,碰了碰杯,「看來咱倆兄弟就栽到那倆女人手中了!」
「我呸!她蘇雅茹在我心中就是個屁!我才不會在乎他呢!」風離痕口是心非,不在乎,他又何必天天下班後就跟凌傲宸喝得醉生夢死呢!
凌傲宸瞇起深邃的幽眸,「聽說你情-敵背景很強大!」黑-手-黨現任教-父,不是離痕這種白道中人惹得起的。
「粗野匹夫一個,整天只會打打殺殺的,我會怕他?」風離痕猛灌了口氣後,不服氣的說道。
「冷曜寒看中的女人,估計你很難再從他手中搶過來,我勸你還是忘了蘇雅茹。」凌傲宸好心提醒風離痕。
砰的一聲,風離痕將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包廂裡原先倚偎在風離痕懷中的女子見此,嚇得落荒而逃。
「我不會放手,就算要我的命,也不會放手!」他以為當初背叛她了,只要向以前一樣哄她幾句,她就會原諒他,沒想到,她卻跟他提出分手!他開始並不介意,分了就分了,反正他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少了她一個也無所謂,可結果呢,她遞了封辭職信後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裡。
他那時才知道他完蛋了,沒有了她的日子,他整天魂不守舍,父母逼著他和從小指腹為婚的女人訂婚,他也沒有精力去反抗,每天都活在思念她的日子之中。
那天在商場,好不容易再見到她,他卻挽著別的男人的手,視他如空氣。為了氣她,拍賣會那天,他故意帶著他的未婚妻出席,沒想到,她還是毫無反應,反而和那男人甜蜜無間,好不愜意!
凌傲宸跟風離痕重新倒了杯灑,輕歎了口氣,感情這東西,真是折磨人,甜蜜時,像是踩到綿花上,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無比幸福;難受時,就像一把尖刀插入心臟,血肉模糊,巨疼難忍。
……
葉淺淺最近有些失眠,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腦袋裡還是很清醒,沒有一絲睡意。看來,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身旁沒了凌傲宸,她居然連覺都睡不好。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擱在床頭的手機鈴聲,又十分突凸地響起,她將腦袋縮進被窩裡,不願起身接聽電話。
那鈴聲一直響一直響,她也就一直沒伸手去接,最後還是因為沒電了,所以才沒響音了。
她以為自己能睡個安心覺了,沒想到,才剛閉上眼,門鈴聲又響起。
她鬱悶不已的從床頭坐起,揉了揉快齊肩的頭髮,心不甘情不願的朝客廳走去。
趴在貓眼,朝外望了望,只見小區樓下的保衛,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她驚得朝後倒退一步,最近有在網上流覽一些關於保安對單身白領意圖不軌的新聞,難道、難道她很不幸的也成為保安相中的對象,然後試圖對她進行劫-財劫-色了?
轉念想又不對勁,這個保安不會傻得正大光明的按門鈴對她打劫吧!
正百思不得其解間,門口的保安大哥開口了,「葉小姐,您在屋裡嗎?」
天拉!這保安還知道她姓葉,看來是早有預謀啊!她連忙轉身,想回房拿手機報警,那保安大哥的聲音又響起了,「葉小姐,您的男朋友他喝多了,他現在就站在您樓下,我扶他上來,他不肯上來,葉小姐,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天氣那麼寒冷,他又喝多了,再站下去,我怕他身子會受不了……」
保安大哥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急急地拉開門,問道,「他在哪?在哪?!」
保安大哥見到她,憨厚的笑了笑,「就在樓下!」
保安大哥話音剛落,葉淺淺穿著毛茸茸的脫鞋,還來不及換鞋,就飛奔了出去。
見此,保安大哥撓了撓了腦袋,明明那麼在乎的二個人,好好的鬧什麼彆扭嘛!再說,他們二個人是這片小區裡最令人漾慕的一對,凌先生高大英俊,集高富帥於一身,葉小姐又嬌小玲瓏,清純可人,簡直是天作之合!
葉淺淺看到凌傲宸的時候,他的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全都是飄落的雪花,他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看到他,黑眸如同幽潭般深不見底,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只是涉世不深的她,根本無法讀懂他。
「凌傲宸,你是傻子嗎?你又不是沒有鑰匙,你自己不會上樓嗎?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駁我同情?我告訴你,就算你醉死,凍死,我也不會可憐你一下!」她惡聲惡氣的說著,眼眶裡的淚水,卻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啦啦的掉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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