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豪門遊戲:總裁的契約情人

章 節目錄 *83* 文 / *依兒*

    「狐狸,謝謝這些天你對我照顧,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溫馨,也很開心。」將手交到凌傲宸手中時,葉淺淺的眼淚,瞬間如注般墜落。

    她是可恥、骯髒的,她不能玷污了美好高雅的狐狸。

    狐狸揉了揉葉淺淺的秀髮,唇角的魅惑笑容,帶上了一絲苦澀的味道,「小丫頭,我永遠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葉淺淺的胸口,很酸,很澀,很痛。

    雖然她牽上了他的手,可凌傲宸卻沒有絲毫的勝利感,反而,一種無比沉痛的悶窒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她對狐狸的感情,都勝過了對他的感情!

    也許在她心中,他從頭至尾,都是一個十惡不赦,只會折磨欺辱她的惡魔吧!

    攔腰將哭得昏天暗地的葉淺淺抱入懷中,凌傲宸冷著臉,朝狐狸看了眼一後,大步離去。

    狐狸凝望著那兩道迅速消失在視線裡的身影,修長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裡的女孩,七八歲的模樣,鵝蛋形的小臉上,五官小巧而清秀,尤其是那雙比水晶還透澈的靈眸,泛著清新純淨的氣息。

    小丫頭,其實,我們很多年前,就認識了!

    ……

    眩麗豪華跑車疾馳在平展的公路上,狹小的空間裡,氣氛悶窒而僵凝。

    一路上,她不停的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他心煩意亂。

    他一隻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夾著雪茄,不停的吞雲吐霧,唯有這樣,才能稍緩他心中躁亂。

    她一口氣沒喘上來,又吸了嗆人的煙霧,一時間,猛地咳嗽起來。

    見她咳得快要斷氣,他將跑車停到公路幽暗的一角。

    斜飛入鬢的劍眉微皺,他將車窗打開,待她將腦袋伸出窗外咳嗽喘氣時,大掌沒由來的撫上她的脊背。

    他冷冷的開口,「你今天要是不哭死、咳死,我就折磨死你。」話雖這樣說,手卻是很輕柔地在她背上拍動。

    「那你當初又為什麼要救我出海……咳咳……看著我被淹沒……咳……不就如你的意了嗎?」葉淺淺涕泗橫流的大聲咆哮,彷彿歷經過那場生死後,她把生命,看得沒那麼重要了。

    該死的女人,才短短時日不見,她居然敢對他狂吼狂叫!

    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你別以為有狐狸給你撐腰,就能對我放肆,我告訴你,只要我動一下小指頭,就能將你捏死!」想到她在狐狸面前時,溫馴乖巧得像只小白兔,在他面前,不是惶恐裝死就是咆哮無禮,真是讓他有種磨刀霍霍,咬牙切齒的感覺……

    抹了抹臉上冰冷的淚水,葉淺淺狠狠的瞪視著滿面陰冷的凌傲宸,眼中的憎惡與仇視,在路邊昏黃光暈的照射下一覽無遺。

    捏住葉淺淺小巧圓潤的下頜,凌傲宸幽深的黑眸裡,悄然劃過一絲傷痛,但很快便消沉在如潭般的眼底,「葉淺淺,你這是什麼表情?很恨我是嗎?如果不是我,誰會在你這個平凡得如沙粒的女孩身上花三千多萬?你憑什麼恨我?嗯?」

    提到那三千一百萬,葉淺淺就像猛地爆發的火山。

    啪的一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的甩了凌傲宸一耳光。

    「我寧願當初沒有你的救恕!」要是葉大海就那樣被高利貸的人砍死,她就不會受到那種沉重的打擊與痛苦。

    突然間,她失去了所有親人,甚至到最後,連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都成了謎!

    摸了摸泛疼的臉孔,凌傲宸冷冷的笑著,突然,他的大掌,一把將她纖細的脖子牢牢掐住。

    「從沒有人敢打我巴掌,你是第一個!」凌傲宸冷笑著說道,厲眸眼中流洩出來的嗜血精光,幾乎要剝了她的筋骨,吞了她的血肉,才肯罷休。

    想到即將要見到聖軒哥的計劃,就這樣被眼前這個惡魔破壞了,葉淺淺此刻就像一隻長滿刺的刺蝟,將別人扎得鮮血淋漓的同時,自己也被傷得遍體鱗傷。

    「你有種就現在掐死我,不然只要我活著一天,我都會時時刻刻的詛咒你不得好死!」

    凌傲宸慍怒的加大手勁,他看著著呼吸越來越微弱,卻死咬著唇,也不肯開口向他求饒的葉淺淺,歷生以來,頭一次覺得有種無力的感覺。

    高大的身軀,從駕駛座上一跨,猛地將副駕駛座上的葉淺淺壓在了身下。

    葉淺淺的驚呼和尖叫,瞬間湮沒在了他強勢霸道而又狂野憤怒的親吻中。

    與其說是親吻,還不如說成撕咬,啃噬。

    她緊咬著貝齒,死活都不肯讓他攻入,他憤憤難平,一邊撕咬著她的唇,一邊加大力度的進入她的唇腔——

    微涼的夜風透過車窗吹了進來,血腥的味道開始蔓延。

    她的柔弱,終究是無法抵抗他的強悍,他找到她的小舌,狂斯而野蠻的索取吸吮。

    那種漫無邊際的恐慌與恥辱感,又如潮水般襲上心頭。

    她面如死灰的閉上眼,任悲絕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劃出眼角,流入兩鬢。

    看著在他身下,像條死魚般,一點反應也沒有的她,他承認,不僅是自尊,就連心口,都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害。

    自從將她從海裡救了出來,他守在她的病床邊三天三夜後,他患上了很嚴重的感冒。

    他這一生,都很少生病,可能是這麼多年的積壓,那次發燒,讓全身虛軟無力的他,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天,就算之後能下床,體力也好像被抽去了一半。

    可即使是那樣,他也覺得很值!

    當他從海裡將她救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他知道,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放她走。

    就算是玩偶、情(人),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扯掉她的**,依舊沒有任何前戲,他強行的進入了她乾澀的甬(道)。

    他們身上,都還穿著光鮮的衣物,只有他不斷起伏的腰桿,證明著,他們的身體,牢牢的結合在了一起。

    可是,他們的靈魂呢?

    沒有愛的性,只會令她覺得更加可悲和痛苦。

    他每一次的**與挺進,都是對她莫大的折磨,而她**的乾澀,代表著她內心的排斥。

    當腦海中閃過一片白光時,他將炙熱的種子,毫不保留的灑進了她的體內。

    「發洩完了嗎?如果可以了,就請起來。」已經不哭、不鬧,變得十分安靜的她,冷漠的開口。

    她冷淡如水的聲音,讓他的胸口驀地一痛。

    幽深的瞳孔沉了沉,他強勁有力的臂膀,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入了懷中。

    他尚未饜足的昂揚,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肆意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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