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你幹什麼!放開我! 文 / 星心的形狀
幾分鐘之後……
「啊哈哈哈,宮影烈你這是在扎什麼啊,啊哈哈哈!」
「別笑了。o(n_n)o~~o(n_n)o~~」宮影烈不爽地皺了皺眉,「人家現在滿手都是傷,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笑我!我不紮了!」他氣鼓鼓地將怎麼扎都扎不好的風箏扔到了一邊,賭氣地坐下來,背對著她。
「哈,好嘛好嘛!我不笑你就是了。」話雖然這樣說,但展顏看著桌上亂七八糟的風箏,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可……可是你怎麼就不能像其他言情小說裡的男主們一樣,利落地扎一個好看的風箏呢。」
什麼言情小說,什麼男主!火大!宮影烈瞪了她一眼,又別過臉去。
會扎風箏了不起啊!他還會射風箏呢!氣死他了!
「宮影烈。」展顏歪著腦袋逗他。
哼!他才不要這麼快就妥協!
「宮影烈?」展顏走過去,戳了戳他的肩膀。
哼!繼續假裝沒聽見。
「好吧。」展顏無奈地吐了一口氣,「那我去找別人玩。」
說完她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還是背對著自己,微微笑了一笑,朝著門口走去。
「你站住!」宮影烈沉著臉叫她。
展顏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聽見她的腳步聲朝著遠處走,宮影烈生氣地轉過頭去,衝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喊道:「東、方、展、顏!」
「嘻嘻。」展顏回過頭來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王爺是在叫誰呢?」
「見鬼!」宮影烈握了握拳,「你究竟還想和誰去玩風箏,嗯?」
唔,他看起來好像是在笑呢。
不過那聲音,怎麼讓她覺得有點冷呢。
她瑟縮了一下,笑瞇瞇地看著他,「穿針什麼的……」
「哦?」宮影烈挑了挑眉,「原來她今天這麼閒啊,不若叫她去將後院的雜草除了吧。」
「這個……」展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引線好了……」
「想必穿針一個人除不完那些個雜草,叫引線也一塊去好了。」
「咳……我去找初音,總可以了吧。」
「初音?唔,本王記得昨天經過廚房的時候發現,有一塊瓦片叫烏鴉給叼走了,你說要不要讓初音去找找烏鴉?」
「好吧,我投降!」展顏吐了口氣,「我去找喬以恩好了。」
「你……」宮影烈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展顏的面前,就在她要打開門出去的瞬間,先她一步擋在了門口。
展顏差點和他撞個滿懷。
「王爺,您擋著我的去路了。」展顏微笑看著他。
「愛妃這是要去哪裡,嗯?」
「咦?剛才本顏沒有說清楚麼?」
宮影烈的眼睛頓時瞇成一條縫,唇角向上彎起。
「大概說清楚了。」他的聲音好冷呀。
嘖嘖。
「那,王爺讓個路吧。」
「嗯。」他繼續瞇縫著眼應著,嘴上這麼應著,身體卻壓根沒有讓開的意思。
「王爺。」展顏耐著性子瞧著他,期待他發現自己現在不是門神,而是擋路人。
「本王在這,怎麼了愛妃?」
「讓個路。」
「嗯。」
「那你讓開啊!」
「嗯。」
「……宮影烈!」
「嘿嘿,愛妃覺著本王這名字取得好聽,嗯?」
「我讓你讓開!!!你光在那麼嗯嗯嗯,身體一動不動算什麼意思!」火大。
「你是說,本王現在可以動動身體?」宮影烈挑了挑眉,果然閃到了一邊。
展顏忙不迭去開門,正要出去,他的手指一伸,剛巧握住了她的皓腕,不緊不慢地將她拽回了自己的懷裡,淺笑,抱住了她的身體。
展顏徹底石化,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喂,你幹什麼!放開我!」
「那可不行,放開你你就要和別人放風箏去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一種無賴,可以將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得這麼動情。
「宮影烈,你輕點。」
「那也不行,放鬆點你就會摔我。」他繼續委屈加認真地說著。
嗷嗷嗷!抓狂!
「那我保證不摔你,如何?」
「那……」他故作為難地頓了頓。
「宮影烈!」
「那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說吧說吧!」
「嘻嘻,要放本王做的風箏。」
「……」相信他扎的風箏可以放飛,還不如相信隨便去拿塊布綁個繩子也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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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花園。
展顏握著手中的風箏繩沒精打采,因為,這風箏她差不多已經放了二十分鐘了,可是,愣是沒飛起來。不管她向左跑還是向右跑,蹲下來還是跳上去都沒用。氣得她恨不得將自己拋上去當風箏飛一飛!
宮影烈饒有興致地坐在小亭子裡喝茶,也不知道是在得意那自己親手扎的飛不起來的風箏華麗麗地打敗了展顏,還是在欣慰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終於有了一樣做不到的事情。
總之不管是哪一樣,都叫展顏很不痛快。
她發誓,如果這次她還放不起來,就把這風箏撕了丟到宮影烈臉上,鄙視他紮了個這麼爛的風箏!
不過這說來也奇怪,這麼爛的風箏,任由半空的風這刮來那刮去的,怎麼就一點也沒有「肢解」的跡象呢?
她記得自己曾經看過一本叫做《總裁強吻小魔妻》的小說,裡面也有一段放風箏,可是人家澈皇子的風箏,剛剛被風一刮就直接凌亂了。用不用得著像她現在這麼滿頭大汗啊!
哎,小說都是騙人的!
展顏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後面不斷倒退,手裡來扯著那風箏線。
正當展顏打算耍大牌鬆了這風箏線的時候,宮影烈忽而來到了她的身後,大掌不由分說地覆蓋在她的手背上,熟悉的溫度和氣息,讓她的大腦有片刻的短路。
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雙臂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像這樣。」他在她身後輕聲細語,氣息落在她的耳後,讓她的身體感覺到一陣奇異的癢。
雖然他扎風箏的功夫不怎麼樣,但很明顯,放風箏的水平還是蠻高的。風箏線在他的帶動下,終於終於叫那風箏飛上了天。
展顏欣喜地說道:「飛了,飛上去了,飛上去了!」
「嗯。」他淺淺笑了一下,眼神難得的溫柔。
花園裡歡聲笑語,隨風飄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