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3話 文 / 錢小串
大手一伸,一旁櫃子上的紅酒杯已經落入手中。
「洛洛,我們玩一些,有趣的事。」
雨洛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腕已經猛地翻轉,猩紅色的酒液便化作水柱,盡數傾倒在了身下人的胸口之上。
紅色液體迅速在白皙的胸口肌膚上蔓延,粘濕點點,紅白映襯,那白皙之中的兩點嫣紅越發鮮艷,像新鮮欲滴的果實,散發著紅酒獨特的醇香,急欲等待著人來採擷。
夜修宸紅了眼,在雨洛的驚呼聲中,瘋狂地俯下身子,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狂肆地舔。弄。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陣陣襲來,無法抗拒,有什麼東西快要溢出口來,雨洛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胸前的男人,如發了狂的野獸,將身下的人兒當做可口的大餐,肆意享用。
陌生的感覺越來越劇烈,雨洛的身子不斷顫抖著,手腕因為掙扎而像被火灼燒一樣疼痛,可是她怕,這樣的夜修宸,帶給她如臨深淵的恐懼。
大腿處的灼熱硬燙越來越明顯,雨洛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掙扎,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她劇烈的掙扎帶來的,是兩具毫無阻礙的身體同樣劇烈的摩擦與碰撞。
「嗯!」
身下的人兒,面色潮紅,白皙的肌膚上因為敏感和掙扎而浮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夜修宸悶哼一聲,只覺得下腹一緊,黑眸染了紅,深邃不見底。
對她的渴望,忍不住,也不想再忍!
「洛洛……」
他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音調因為染上了情。欲而越加低沉暗啞,有力的大手順著美好的身體曲線下滑,扣在她的腰間,身下一動,男性的象徵便堪堪抵在了她最薄弱的地方,隨時,都可能衝破。
她想閉上雙腿,腳踝,卻被絲帶綁住,根本,無法閉合。
「不要,不要!」雨洛痛苦地望著身上的男人,「哥,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的,你忘了嗎?」
男人臉色一變,下顎繃得死死的。
「你不記得了嗎?在小木屋的時候,你答應我,以後,不會再像這樣對我了……」
「就這樣結束好不好……我不會恨你的……」
「李叔的事情,我們也忘記好不好……」
「求你了,哥……」
身下的人兒,一聲聲求著,一聲比一聲絕望,原本明媚的大眼裡此時盛滿了淚水,帶著這個年紀特有的單純與天真,鎖住他的眸,哀求著,直到,眼底的希望,因為他的不語,一點一點,消散。
「哥,我是你的妹妹啊……」
「洛洛,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有多麼天真?」
夜修宸伸出手,輕輕將她汗濕的黑髮撥到耳後,動作溫柔地不可思議,有那麼一剎那,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放過她。
然而,僅存的溫柔,被她最後一句話徹底瓦解。
「拜你淫。賤的母親所賜,不要叫我哥!」
他狠狠堵住她的唇,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臀部一縮,男性的灼熱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
雨洛絕望地睜大眼睛,所有的驚呼與掙扎,都被他盡數吞沒,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感到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流失,蔓延,順著大腿根處,流下去。
夜修宸身子一陣,就在前一秒,那明顯的阻礙讓他有片刻的失神。
她竟然,是第一次!
他以為,她和聶少堂住在了一起,他以為,曾經只屬於他的美好,已經被別的男人侵佔……
然而,這失神祇持續了幾秒,她體內的緊致讓他瘋狂,他再也控制不住,緊緊鉗住她纖細的腰肢,瘋狂地律動起來。
雨洛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彷彿在這一刻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下落,再下落。
整個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像斷了線的布偶,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劇烈狂野的動作撞向床頭,又一次次被他有力的大掌拉回,再次陷入無底的深淵。
「洛洛,洛洛——」
夜修宸的呼吸變得急促,不斷喚著她的名字,薄唇壓下,猛地堵住她的唇,身下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急速更加瘋狂。
終於,身上的人猛地一僵,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身下,死死嵌入她的體內。
雨洛感到,有一股灼熱滾燙的液體,迸射入她的體內。
夜修宸的吼間,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在彼此交。合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彷彿,就此,圓滿了。
「洛洛,舒服嗎?」
他回過神來,愛憐地吻著她蒼白汗濕的小臉,透著無邊的寵溺。
雨洛緩緩轉過頭,眸光空洞,夾雜著陌生的恨意,直直地盯著他。
夜修宸手上的動作一頓:「你在恨我?」
雨洛沒有回答,然而,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訴他,她恨他。
「我不准你恨!」
他驀地起身,解開綁縛住她腳踝的繩子,雨洛心裡一驚,急急地看向他。
「你要做什麼?!」
夜修宸起身站在床上,雙手,勾住她的腿彎,將她的**拖了起來。
雨洛的身體懸空,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被他扣在臂彎,這樣的姿勢,讓她驚恐不安。
「洛洛,我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可以恨我,我也不准你恨!」
下一秒,熟悉的疼痛再次襲來,他就著這樣的姿勢,再次佔有了她。
「不要,啊——」
這樣的懸空姿勢,讓他的身體更加深入她的,極致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下顎緊繃,不斷撞擊著她,一遍又一遍。
雨洛嘴唇微張,喉嚨已經乾澀地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身下的感覺已經麻木,然而,身下的男人,還在一遍又一遍地掠奪著。
為什麼會這樣……
哥,那天,在小木屋,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不會再這樣對我的,可是,原來,你是在騙我……
聶少堂,對不起……
淚水,無聲滑落,她緊緊閉上了雙眼,逼迫自己忘記此時此刻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無情地佔有,然而,那瘋狂的撞擊,就像逃不掉的夢靨,緊緊跟隨,直到,她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