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14】墨墨,是我生下來的! 文 / 綿小羊
「想打架?樂意奉陪!」
來得正好!南宮烈正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呢,見歸海雲崖殺氣騰騰的撲過來,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就出手——
砰!咚!啪!啪!
彭彭彭……!
拳腳交加,兩人居然不顧風度的扭打在一起。
「靠,南宮烈,你居然這麼卑鄙攻擊本大爺的腰?」md,男人的腰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他這個混蛋是想謀殺小果兒一生的性福麼?
「滾,你還不是專攻我的肩膀跟臉!」他大爺的,看他肩膀受傷落井下石的人有什麼資格說他卑鄙!
兩個男人一邊痛楚的咬牙切齒的喝罵,一邊拳腳交加得越來越離譜,招招心狠手辣,專門往男人的弱點處攻擊,大有上演全武行的趨勢……
「……」歸海洛呆呆的眨了眨眼,詢問性的看向臉蛋又青又白的果果,「額,媽咪,打起來了哦……怎麼辦?」到這時候他才像一個無措的小孩子,奶聲奶氣的尋求幫助。
「……」果果看著這兩個瘋狂扭打在一起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一會後,絕美臉蛋再一次蒙上厚厚的冰霜,渾身冰冷的殺氣四射——深呼吸——
歸海洛眼睛一亮,迅速伸出白嫩的有些胖的手指堵住耳朵。
「你們鬧夠了沒有!!」河東獅吼,但是聲音卻偏偏帶著令人心酸的顫音——果果的恐懼與無措根本就無法掩飾。現在……現在,是糾結私人恩怨的時候麼?
聽得這一聲怒吼,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動作迅速定格,一陣沉默,隨即用冷刀子似的眼神互相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嫌惡的將對方推開。就好像對方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有害的垃圾蟲之類似的。
晶瑩的淚珠從果果眼角溢出,彷彿那一聲怒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果果渾身冰冷虛脫的跌坐在一邊,眉眼髮梢之間,絕望的哀慟與恐懼呼之欲出。
仿若即將失去靈魂的木偶娃娃,了無生機。
她絕美的臉蛋如雪一樣慘白,令人觸目驚心。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墨墨……除了用她自己去換,沒別的辦法可以將墨墨平安救回來了嗎?一個星期……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已……
「小果兒,抱歉。」怒火發洩之後的眸子深冷如暗夜,歸海雲崖喘息著伸手去擦嘴角的血跡,卻不意牽動了嘴角破損的傷口,痛得五官糾結在一起,「嘶」的一聲吸了口長氣,好痛,該死的南宮烈,居然敢對他這張俊美的臉龐下那麼重的手。妒忌,一定是妒忌他長得比較帥!媽的!
內心怨憤的他,完全就沒想過自己才是最先攻擊別人的臉蛋的那個人,也是攻擊別人的臉最狠的那個人。
大口的喘著氣,南宮烈癱在地板上,狼狽的耙了耙凌亂的頭髮,一張俊美的臉龐慘不忍睹,冷冷的毫無表情,眼底卻閃過一抹清晰的懊惱。
坐起,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臉容慘白的果果,看透她看似冷靜實則上絕望無措,恐懼無依的黑瞳,南宮烈心裡泛起難以名狀的苦澀痛楚與柔軟的憐惜。
抿了抿薄唇,南宮烈冷冷的看向身側背脊靠著沙發腳的歸海雲崖:「喂,剛才的電話……你打算怎麼做?」要他乖乖的束手就擒被綁去娶歸海流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至於拓跋凌那個瘋子提出的交換人質條件……哼,雖然他不想承認他很瞭解歸海雲崖這個傢伙,也知道這個傢伙就是死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人,其實是你的對手跟敵人。他跟他,其實是同一類人。
既然如此,知道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問。
聞言,果果立即緊張的抬頭,緊緊的盯著歸海雲崖,眼裡寫滿了求助的希冀。歸海洛皺了皺小臉,也將目光投到了歸海雲崖身上,他也很想知道,在這種困局之中,老爸到底是怎麼選擇又是怎麼做的。
「殺了他,威脅我又覬覦我的小果兒的人,從來都活不長。而且,我的家業用不著靠一個外人拿回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歸海雲崖冷笑著露一口白森森的白牙,邪魅而囂張,一語雙關。
「可是……如果一星期之後,我沒有去交換的話,墨墨會死的……不,不可以這樣!」果果連連搖頭,六神無主的反駁。
「……不,小東西,一星期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變故了。」眸底閃過一絲異光,南宮烈輕聲道。哼,沒辦法,為了他的女人,只能暫時進行合作了。
「同盟,只是暫時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歸海雲崖冷冷一哼。為了兒子跟小果兒,只有跟這個傢伙合作了,媽的,真是不爽!
「當然。」南宮烈輕蔑的一撇薄唇。
於是兩人的眼神又是一陣火花碰撞,冷刀子亂射。
旁邊六神無主的果果與歸海洛倒是聽到一頭霧水,驚愕的看著兩個好像在莫名其妙中就達成了什麼約定的男人,同盟,什麼意思?
他們在說什麼?怎麼感覺好高深莫測?好像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既然如此,情報可以共享了吧?」歸海雲崖冷眼斜視,口吻惡劣到了極點。
「可以是可以,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一個條件——我有一件事情要搞清楚。」輕蔑,南宮烈依然是用輕蔑的漠然目光回敬他。
「說。」居然還敢提條件?眼角抽搐,歸海雲崖努力的克制著殺氣,媽的,好想砍死這個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叫歸海墨離的小鬼,是你跟哪個女人生的?」南宮烈深沉陰鬱的眸光一陣搖曳閃爍,口腔裡滿是苦澀的腥血味道,掙扎著,眼眸射向了一旁的果果,苦澀的問道。
哪怕心中早有認定的答案,他也不甘心啊,就算認定她跟歸海雲崖發生了關係,他也希望是她親口確認。不是她親口說的,他就無法死心。雖然她說出來的答案會讓他痛不欲生,他也願意承受。
並且,他也還一直抱著一絲奢望僥倖,期望從她嘴裡聽到否認的答案……
「我生的。」身子一震,果果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捏緊手指,冷冷的,斬釘截鐵的回答,「墨墨,是我生下來的!」
(嘿嘿,墨墨的真正身世,很快就會大揭曉了。小羊已經說過了,墨墨是真的是由果果生下來的!不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