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2】他是我兒子!?9 文 / 綿小羊
「請您出示邀請卡對號入座,祭祖儀式馬上就要開場了,祭祖儀式之後才是訂婚儀式。」
南宮烈走進會場的時候,一名穿著嶄新整潔制服的侍者立即微笑著迎了上來,南宮烈輕輕的一揚眉宇,冰冷如雪的淡漠眼眸不著痕跡的半瞇了起來。
侍者的這一句話給他透露了太多不同尋常的情報——祭祖儀式!
據他所知,西陵家的傳統是只有嫡系血脈成員嫁娶的時候才會在婚禮開始之前舉行祭祖儀式,分為子祭與女祭……子祭隆重,做足古禮,女祭則是婚嫁女子在祖先牌位面前獻古舞,而歸海雲崖那個混蛋是不可能有西陵家血統的,那就是說……這次祭祖儀式是女祭……女祭也就是說,她……!
原來如此,難怪歸海雲崖能跟西陵家扯上這麼深的關係……難怪初次見面,他就覬覦他的女人,原來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世,他就說,這個該死的眼高於頂的混蛋怎麼會突然對平凡的她產生這麼濃厚的興趣!
得出的情報結論讓南宮烈悚然一驚,暗暗咬牙,不自覺的眼眸瞇得更緊,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出示了自己的邀請卡。
薄唇陰鬱的抿緊,南宮烈感覺胸腔裡有一股悶火在狂燒,極欲抓狂,發堵,悵然若失,又恨又痛。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擁有這麼顯赫的背景。雖然對他來說,她是什麼身份他都不在乎,但是總有一種失落的憋屈感。
但是比起這個,更讓他不悅不爽的是,事情再一次脫離他掌控的感覺!她無法被他掌握的這一點,讓他憤怒並且痛恨。
「六十六號邀請卡!……是,您這邊請!」侍者平靜的微笑臉容在看見他出示的邀請卡卡號之時,不由得臉色大變地失聲驚叫出來,但是很快發現了南宮烈冷冷投射過來的探究質疑眼神,立即臉色一整,收斂了驚容,以對待最尊貴的『主人』的方式對南宮烈欠身行禮,扯著僵硬的笑容畢恭畢敬的側身帶路。
一道狐疑的冰冷寒光在眼底一閃而過,南宮烈看了看手中的薄薄金邊邀請卡,微微皺眉,六十六號邀請卡有哪裡不對勁麼?怎麼西陵家的接待侍者會這麼震驚?
很快,南宮烈就明白侍者震驚的原因了。
在會場中搭建的一個古色古香的一個木質高台下,有數排梨花木椅排列著,最前面的那一排八個座位之中,坐著西陵家的家主,家主夫人與家主繼承人,歸海雲崖的父母——老狐狸歸海家主,歸海家家主夫人,以及一個讓他心生危險感應的看不出實際年齡的大約跟他差不多年齡的妖孽俊美男人——看著這個男人手上正在拋著把玩的歸海家族徽章,南宮烈心頭泛出明悟,無容置疑,這個男人是拓跋凌!
八個座位之中,除去這六個人之外,還有一個南宮烈相當熟悉的與西陵家交好,同為十大巨頭勢力之一的意大利黑手黨魁首家族安德烈家族族長格雷!
而侍者,帶他去的座位,就是那八個座位中僅剩的一個!
「那小鬼,到底是何方神聖……真是了不得的大人情啊……」捏緊了掌心中的鍍金白銀卡片,南宮烈喃喃自語,背脊爬過一絲涼意。
在侍者的引領下,他在格雷身邊的位置也是最後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霎時,無數驚訝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就連第一排的七人,都紛紛為之側目。
尤其是西陵家的三人,眼神奇異——洛洛那小傢伙拿走的六十六張卡片之中最重要的兩張之一的六十六號卡片,竟然是給了這麼一個人?很面生啊,是誰啊?
不過,拓跋凌的目光只是輕輕一瞥,就轉過臉懶得再看南宮烈一眼,他專注地注視著木檯子帷幕,嘴角浮現出若有若無的危險笑意。
「歡迎你,尊貴的神秘客人。」西陵家主與身邊的妻子兒子相互交換了一個古怪的眼神之後,微笑著對南宮烈點頭示意了一下。
南宮烈沒有開口,而是淡淡的一笑,對著這七人淡淡的頷首,算是回應。
這種把這七人看得與自己處於同一等級的淡然平靜,倒是讓除了拓跋凌之外的六個人眼前一亮,暗中點頭,嗯,那個小傢伙邀請的朋友果然不簡單。
就單是這份在他們這麼多重量級大人物面前保持的超然淡定,波瀾不驚,就已經是非常人物……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家超級勢力中隱藏的大人物?
六人心底的疑問並沒有持續思索太長時間,因為祭祖儀式開始了。
一陣古琴聲響起,會場中的水晶吊燈在一瞬間俱滅,整個會場都陷入了黑暗中,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黑暗中,清脆的玉鈴鐺聲響了兩下,一片幽藍的燈光在木台上慢慢亮起,白色的霧氣在角落裊裊瀰漫而出,不知道哪裡來的風輕輕吹動,頓時起伏波動,宛若月夜下的碧濤湖水,微波蕩漾,泛起一圈圈旖旎的漣漪。
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琴聲與迷離的藍光白霧糾纏中,白色紗裙勝雪,裙擺搖曳,肌膚更勝雪幾分的精緻女子悄然而至,每一步,都帶來輕靈悅耳的鈴鐺聲,令人忍不住心旌搖曳,屏息以待。
仿若羊脂白玉一樣精巧的裸足在鋪在地板上的紅色地毯上緩緩邁動,驚心動魄,如同一朵盛開在紅色之中的白蓮花,強烈的對比讓人震撼。伴隨著清脆的玉石鈴鐺聲,女子欺雪的手腕柔美轉動,舞步優雅,輕靈……
蓮步輕移,一雙雪白的纖手握著雪白的絲帶,巧妙的隨著纖腰擺動,劃出輕盈的魅惑波動,完美無瑕的雪白修長**,在隨風吹動的裙擺的開叉處若隱若現……
台下的人,輕輕的吸了口冷氣,驚艷得癡了。
小東西……眼底溫熱,南宮烈窒息的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絕美容顏,仿若隔世。胸腔中翻滾著濃烈的悸動,激烈的愛意與恨意,痛楚在眼底拉鋸戰,他恨不得,將所有現在注視著她的男人的眼睛都挖出來!
更差一點就要忍不住衝上台去,抓住她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