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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16章 夫人的醋意 文 / 蘑菇頭

    醫生就在思涵的房間給慕辰逸做了手術,把子彈取了出來,抱傷口也包紮好了。(book./)

    出來的時候,老醫生說道:「夫人,督軍胸口的傷處並沒有好全,還得好好休養。」

    「謝謝你,醫生。」思涵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老醫生又語重心長道,「我看了督軍的病歷,他身體裡還有一顆子彈,這隱患還是有的。夫人切記督促督軍,煙酒盡量少用,要多注意保養身體。」

    「好的,李副官送醫生出去。」思涵說著,讓初雪把木頭抱過來。小東西怕是又餓了,她得餵奶了。

    等餵了奶,一進屋便看到慕辰逸掏了根雪茄煙在手中把玩。

    「督軍,剛才醫生可說了,以後這煙酒您得戒了。」思涵走到他跟前,說道。

    「我知道,香港的醫生也這般說。」慕辰逸看她抱著兒子,對她招了招手,「涵兒,過來我這裡。」

    思涵抱著木頭過去,拿了他手裡的煙扔到一旁去了。房間已經全都收拾好了,沾了血的床單都換了,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讓我看看我兒子。」慕辰逸說著,坐了起來,他回來,連兒子都沒有好好抱過。

    「木頭的正名還沒取呢?」思涵將小子抱給他,好在兒子還不太重,他這麼半躺著抱兒子,用好的那邊肩膀是沒有問題的。

    「木頭這名倒挺好聽的,順口的很。」慕辰逸看著兒子,兒子也睜著他,眼珠子轉呀轉,小小的酒窩若隱若現。

    「木頭是小名,總得取個大名。」若是兒子大名就叫木頭,以後說不定要怨她呢!

    「到了木頭這一輩,應該有一皓字,就叫慕皓軒。」慕辰逸捏了捏兒子的鼻子,「木頭,喜歡這個名字嗎?慕皓軒!」

    思涵聽了這個名字,也覺得喜歡,說道:「那個hao?」

    「白告為皓,取光明磊落之意。」慕辰逸回道。

    「那就叫皓軒,一會兒我告訴娘。」思涵坐在旁邊,對兒子說道,「木頭,你有正名了,你叫皓軒,慕皓軒。」

    木頭大概覺得無聊,眼睛眨呀眨的,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思涵便將木頭抱到一邊的床椅上睡著,對他說道:「這閻小姐得知你傷了,著急著要見你呢?」

    慕辰逸一聽到那閻嬌嬌,再看思涵似乎別有深意的看著自己,他歎息一聲:「好了,夫人過來陪我睡會兒。」

    「我可沒那閒功夫陪你睡。」思涵說著便要起身就走,「我看還是讓閻小姐來陪你的好,你們這一路上火車有說有笑,情意綿綿。」

    「涵兒,你這醋味我聞著,可真舒服。」慕辰逸拉著她的手腕不許她走,「陪我睡會兒,嗯……」

    思涵看著這個男人,從他回來到現在,也夠折騰的。其實思涵已經決定和他試著走下去,這會兒已經不會那麼抗拒。便真的躺在他身側,靠在他完好的那處肩膀。

    慕辰逸這麼抱著她,從心口到四肢百骸都是滿足的。這麼和她抱在一起,這對他們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

    「你打算如何處理你那些叔叔兄弟?」思涵問道。

    「姜登選這些人,都是跟我父親當年一路從東北打出來的。」慕辰逸了在煩愁此事,「荊成龍是明擺著造了反,所以我可以殺他。但是他們,都是叔伯長輩,有功於遼州。他們以為我死了,想拿帥印再立新主,也不算錯。」

    思涵抬頭:「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也不懼威懾力,這些人不過是表面上忠於你,個個都心鬼胎。」

    「我當然知道。」慕辰逸歎息一聲,「涵兒,你可有好計策?」

    「督軍都不知道要怎麼做?我如何知道。」現在他人回來了,她要再過問他的軍政大事,又要被人說成是牝雞司晨了。

    「涵兒,你的這小腦袋的鬼主意多的去了,我不在的五個月,你能保帥印,拖住姜登選這些老油條,你怎麼會沒有法子對付他們?」慕辰逸說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思池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我讀的宋史時,印象最深的便是宋高祖杯酒釋兵權。督軍不是說姜將軍是跟著爹從東北打出來的嗎?督軍擺一桌酒席,釋了他們的兵權,再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慕辰逸一時恍然,笑道:「真是鬼靈精,那請客一事就交給夫人你來辦。」

    他還真不怕累著自己,思涵靠在他的肩頭,又問道:「那辰遠呢?」

    慕辰逸笑容一斂:「你覺得呢?」

    「這我真不知道……」思涵歎了口氣,「他野心還是不小的,只是很容易被人利用。」

    「我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沒有野心。」慕辰逸回道。

    「但是若他是心術不正呢?」通過這幾個月,思涵把慕辰遠那個人看的還是極清楚的,慕辰逸把他留在身邊,遲早是個隱患。

    「難道夫人認為我的心術很正?」慕辰逸說著,擁著她的手一路滑到了她的臀下。

    「這倒是,要論心術不正,你認第一沒人認第二。」思涵抓住他的手,「督軍,有傷在身,還是規矩的睡覺比較好。」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慕辰逸在她耳邊哈了一口熱氣,「你叫我名字的時候,特別的有味道,很好聽。」

    思涵只是淡淡的笑,並不回應他。

    「涵兒,叫我的名字。」慕辰逸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告訴她,他有多麼的認真。

    思涵定定的看她,然後紅唇微啟:「慕辰逸……」

    「真好聽。」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涵兒,這幾個月可有想我?」

    「自然沒有。」她回答的爽快,其實還是想了,不僅想了還夢見了。只是現在,她還不會告訴他。

    「我想你了。」慕辰逸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回答,「我被一個老漁民救了,身上中的槍都是極要命的地方,誰知道他倒有幾個老方子,給我止了血,讓我睡在漁船裡。江邊的星星特別的亮,半夜我就躺著看星星,讓我不由的想起你的眼睛,也是那麼的亮。」

    「不冷嗎?」思涵一想到他一個人躺在漁船裡,身上還那麼重的傷,心裡還是不太好受。

    「廣州的氣候要暖和得得多,當然不會冷。」慕辰逸回答,「最後還是那老漁夫把我送到了蔣先生的船上,我直接坐船去了香港。給我做手術的醫生覺得很神奇,明明沒有取出子彈,我的傷勢竟也穩定住了。」

    「誰知道呢?」思涵也覺得驚險,要知道子彈在人的身體裡,那可是致命的,「或許是閻王爺都不想收你,你生來就是禍害。」

    「或許還真是……」慕辰逸說著,像是真的有些困了,眼睛微微的閉上,「涵兒,你也跟我說說這五個月的事,開心的,不開心的……」

    「自然有不開心的,我給容七辦後事時,心裡就不是那麼爽快。」思涵說道,「容七為救你而死,為了安撫容家我不得不以平妻的身份將她安葬。若是這世間真有黃泉,你便又多了一個妻。不過也沒關係,黃泉路上我會將孟婆湯一飲而盡,將你忘個乾乾淨淨。」

    「不許。」慕辰逸眼開了眼睛,眼眸變得有些複雜,說道,「就是到了黃泉,你我也要相伴。再說,她說不定已經喝了孟婆湯,前塵盡忘,自然不可能等我。」

    「我最開心的是生了木頭,有了木頭,讓我有了盼頭。」思涵想著兒子,心裡都是暖洋洋的。

    「我最開心的是在報紙上看到了你。」慕辰逸說道。

    「報紙上有我?」思涵卻想不起來。

    「你去那邊桌上把我的皮夾拿來。」慕辰逸指著那邊的一個黑色的皮夾,說道。

    思涵看看他,便起身將那皮夾拿來,一個開裡面不過是普通的公文。可是放在最內側的一個夾屋裡,有一小疊的剪報。她拿出來,竟真的有她。

    她出席了中央銀行的週年慶禮,竟也拍了照片。還有容七的葬禮,她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同色的絲網底帽,肚子大的驚人。她的表情莊嚴肅穆,天知那個時候她內心忐忑,開始不確定他是生是死。

    「看著這些報紙,就好像我有陪著你一路懷孕一般。我看著你的肚子這麼大,也很擔心。連香港的醫生都說,你這麼小的身子要生下孩子,很可能會難產。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擔心你……」

    思涵萬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心思來做剪報,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道:「我事先有準備,而且我是在水中生產的,大大降低了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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