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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錦傾和鳴【必看】 文 / 端木初初

    此刻東方錦頭昏得厲害,躺在軟榻上,聞到了香氣,他喃喃地喊傾傾,卻沒有人回答,躺在那裡頭昏輕了些,卻從腹下起了一團炙熱,那團熱,如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慢慢地竟然向上升騰,無法壓抑,這感覺他太熟悉了,每次同傾傾親熱後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當時處理這問題只有一個辦法:冷水。

    可是這會兒哪兒有冷水:「傾傾?」

    他隱約聽到了聲音,一扭頭,果真傾傾向他走來,不似平時般走的那樣快,有些猶豫。

    東方錦的手抬起向她伸去。

    那身影終於近前,終於握住了她的小手,東方錦醉眼迷離:「傾傾,我好熱……我好想你。」

    傾傾並沒有說話。

    東方錦不滿的皺起了眉頭:「是不是我喝酒了,你不理我?」

    傾傾仍舊不說話。

    不過,身影越往越來越往前。

    東方錦手上一用力,傾傾就栽到了他的身上,還沒等他親到她,她的唇就迎了上來。

    東方錦下意識地躲了躲,他覺得自己喝酒了,氣味不佳。

    卻不料,那嬌小的身影卻爬上了軟榻,還爬到了他的身上。

    「傾傾,你怎麼這樣主動了?」東方錦嘴角掛著笑意,眼睛餳澀,眼瞧著強打著精神。

    不過,他這會兒想睡更不可能,那股熱浪現在四處遊走,呼吸急促起來。

    他的手捧著她的臉,覺得今天有點不一樣,不知道哪裡不同了,隱約的是傾傾,又覺得哪裡不對勁,這酒真誤事。

    他很想告訴她,今天的表現,讓他更疼她,更愛她,更因她而自豪,他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無雙。

    「傾傾,你好美……舞也美……」

    身上的人停了一下,仍舊沒有開口。

    那手停在他的臉頰上,細細地撫愛,無限憐惜。

    那手指撩撥著他更加恍惚:「傾傾……我不會娶別的女人。」

    「為什麼?」

    「傾傾,你的聲音好怪……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你,我傾了這一世,也要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平時這些話,不說,但在心裡。」東方錦笑得幸福。

    身上的女子明顯的一愣,竟然哼一聲。

    「傾傾,你不相信我?」

    女子在搖頭。

    東方錦有些納悶,可是身體的反應太過強烈,但他仍記得他的承諾:「我們暫時不能這樣……」

    身上的人沒有回話,手卻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很急切,很用力,但她一時間竟然找不到門路,只是將他的衣領扯開了,整個人彷彿很焦躁,開始親吻起來,東方錦突然伸手推著她,他翕動著鼻翼,不安的樣子:「傾傾,你身上什麼味道……」

    身上的人仍舊不回答。

    東方錦凝聚全身的力氣,努力的看清,發現身上的人竟然是慕容藍心。

    東方錦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她,一翻身掉下了軟榻,疼得他倒清醒了幾分,等他趔趄地走出屋子,涼風一吹,東方錦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同時他暗暗運氣,將酒氣逼到指尖,他知道,自己不是只喝多了酒那麼簡單,看來今天晚上自己中了局。

    是慕容藍心!

    東方錦回頭,正看見站在門口有些驚慌的慕容藍心,在她看見他回身的同時,往前探了一步,看樣子要追出來,解釋,亦或仍抱著希望。

    東方錦這會兒想起了安傾然,她沒事吧?

    他加快了步子,趕回了東宮,一進屋子,看見安傾然安靜地躺在床上,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傾傾,你沒事吧。」

    安傾然看到他進屋子,一臉的紅意,鼻翼翕動的不正常,手立刻搭到了他的腕上,明白他也中了迷藥。

    今天晚上,他和她都一樣被人設計了。

    東方錦看安傾然無恙,立刻道:「我中了迷藥了,你別怕,我不會碰你,快給我準備冷水……」

    安傾然嘴角含笑的看著他,東方錦運氣護住心脈,保持神智清明,但已是強弩之末,所以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急。

    安傾然卻是嘴角含笑,笑得含義未明。

    東方錦有些吃驚,她從來沒有笑得如此……風情?

    對呀,她現在通體的風情。

    早已退去了青澀,讓他竟然嚥了一下口水,東方錦覺得事情不妙,忙揮手道:「傾傾,你有沒有聽清我說的話?現在你聽著,快去取冰水來……」

    「你的身體受不得冰水……」安傾然聲音帶著一點兒磁性,低沉得很是撩人。

    東方錦顯然沒有明白。

    而且接下來安傾然的動作讓他更是血脈賁張:安傾然竟然風情萬種地走向他,步步生蓮,纖白的玉手輕輕地拉開腰間的絲絡,那外衣如水般從肩上滑落,裡面是粉嫩的蓮葉肚兜,雙臂白晰如玉,腰肢擺動間如三月弱柳扶風,那靈活的手指沒有停止動作,只是呼吸間身上的衣衫如花瓣般散落一地,東方錦動作一直很僵,只是看著安傾然:「傾傾,你在做什麼?」

    安傾然笑著嫵媚:「你說呢?」

    東方錦居然很可愛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安傾然撲哧笑了,手已搭到了他的肩上,手摘下了頭上的絲絛,青絲如瀑,傾洩而下,恰到好處地將白玉般的身子半掩半遮,倒比剛才又多了幾分魅惑。

    東方錦仍舊僵硬如雕塑,搖曳的光影中,眼眸光傾瀲灩成一池憐愛與驚艷,呼之欲出的,兩人都懂,只是因為美好而怔忡,安傾然呼吸中帶著香甜,眼底更是讓人心悸的堅決。

    「傾傾……」東方錦這一聲輕喚,帶著一絲拒絕,但這拒絕才讓安傾然更加的義無返顧,他是她選的男人,這一刻,她想成為他的女人,無關乎迷藥,心疼著他的憐惜與珍愛。

    「我願意。」

    這是回答。

    東方錦抱起了她,一步步走向重重帷幕,這樣的一幕彷彿已預演過無數次,沒有陌生,沒有尷尬,眼波交織著,東方錦雖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但仍舊不敢有半點粗魯,他在克制在欣賞,手指輕輕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都留下了他愛意的親吻,安傾然迷醉其中,不管今昔何日,原有的擔憂,顧及,在這一刻,通通融化在他的溫柔裡……

    安傾然的所有的肌膚都被撩撥得酥軟難耐,她紅唇早已迎了上去,在東方錦的耳邊輕輕地印上了一吻,這裡,是太敏感的地方,東方錦深身一震笑著看安傾然:「小妖精……」

    安傾然知道自己做對了,也不言語,只是柔媚眼神看了他一眼,便又環上了他,小手如輕羽拂過他的身體,東方錦那按捺不住,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尋覓著,試探著,猶豫著,終於合二為一……

    還好,兩人因為先前的迷藥已讓身體濕潤舒展,東方錦只稍稍遇到了阻隔,很輕鬆地就進了,安傾然痛得收了一下身子,便包容起東方錦的炙熱……

    紅燭搖曳,紅綃帳內春意瀲灩,兩顆寂寞孤單又驕傲的靈魂終於融在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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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安傾然醒來,正對上一雙款款深情的美眸,她食指纖纖,剛要去碰他的長髮,卻是扯得哪裡一痛,躺了下來:「丟死人了,我不能動了……」

    「哪裡?」東方錦當真緊張起來,去查看。

    那美好的身體呈現眼前,上面青青紫紫的印痕讓他心疼起來,昨天夜裡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瘋狂:「對不起……」

    安傾然臉滾燙滾燙:「你情我願,何來的對不起……」

    一提起這件事情東方錦才回想起,昨天夜裡雖然是你情我願,但到底不是真的你情我願:「我昨天中了迷藥,沒輕沒重的,一會兒我讓御醫來……」

    「停,我才不讓他們檢查呢,我自己會處理的。」安傾然披上了衣服,東方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眼神在她的身上掃了一下,嘴角現了邪笑,「看來,東宮的水真是養人……」

    「往哪裡看哪。」安傾然笑嗔著,一眼又看到了邊上的血跡,倒怔了一下,這一刻,她才真的相信,她和東方錦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而就在昨夜,她幾乎以為會毀在東方夜的手裡,那個混蛋,現在開始,他的仇更深了一層。

    一想起來,不由地後怕,打了一個冷戰,東方錦以後她冷,長臂一展,將她攬入了懷裡:「怎麼了?」

    安傾然就將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最後東方夜將忍冬撞昏,抱起她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後來東方潤及時趕到,東方夜便說自己生病,他不過是露過幫忙而已,飛快地逃掉了。

    東方潤驚散了東方夜也未停留,隨即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把忍冬叫醒了,忍冬這回不管不顧,將所有的宮女都喊了起來,但不好無緣無故,她用蠟燭點燃了外面的一小堆柴火,只說讓人救火。

    這樣一亂,就算東方夜賊心不死,他也不敢這樣就衝進來。

    安傾然感歎忍冬的機智。

    她在東方錦進來之前,剛給自己施過針,雖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東方錦聞言臉快擠出水了,他也不說話,披衣而起,就被安傾然給扯住了:「你去找東方夜?那他不承認是一回事,如果真的說出什麼,他那樣的人再反咬我一口……」

    「我明白。」東方錦勉強能說出三個字,再說不出來。

    安傾然也同他一樣的心情,恨不得將東方夜撕碎,可是好在她還有理智,立刻起身,但是東方錦已經一閃,出去了。

    他還在禁足期間!

    安傾然又不敢喊,只希望誰也沒有看見他。

    好在,只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轉了回來,回來後,坐在偏廈裡,把自己關了起來。

    安傾然的心裡一沉,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嗎?還是覺得尊嚴被侵犯?

    想到這裡,她反倒不好進去了。

    卻不知道,她轉身回屋子的那一刻,天空飛過一群鴿子,而從偏廈裡也有一隻白鴿一飛沖天,而後,東方錦的房門打開,神情舒暢許多。

    安傾然正在梳頭,梳子被溫熱的手接了回去,是東方錦,他左手握著她的青絲,右手一下下梳理,動作輕柔,安傾然笑了:「你剛才去做什麼了?」

    她不想問的,可是真的按捺不住呢。

    她以為他仍舊會說有什麼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東方錦認真地回答了她:「我去安排人,收拾東方夜。」

    安傾然愣了一下:「你別做傻事,若是被發現了,倒說你殘害手足……」

    「我不會殺他。」東方錦眼底露出一絲恨意,「只是小小的教訓他一頓。」

    當然,他現在心裡最想揍的那個是連暮寒。

    明天就解禁了,等他出去的。

    安傾然相信他有分寸,所以也不再說什麼,心裡一陣的暖意,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抗著,現在的感覺真好。

    東方錦麻利地給她挽了一個如意髻,左右地看:「挽青絲,為君婦,豆蔻梢頭十四五……」

    安傾然轉身看著他:「彼年豆蔻,誰會許我地老天荒?」

    「我許!」東方錦攬這個可人入懷,這種心靈的相契,讓他再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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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東方潤,此刻坐在府內,一臉的陰鬱,樓挽月很驚訝地看著眼前人,他何曾如此心煩意亂過?是昨夜的事情?他失蹤的那一刻,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回來,整個人都繃著緊緊的,看那架式,很想找誰打一架才是。

    她不敢問,不是怕他不說,而是怕他說出什麼來,倒不如做個掩耳盜鈴的人,自欺欺人吧。

    她起身:「我去找若雪,要個花樣子。」

    東方潤點了點頭。

    等她一離開,東方潤立刻起身,他也離開,不過他離開的方向卻是府外。

    樓挽月轉頭,心裡黯然,站在那裡怔怔的,一直到有人拍她的肩頭,才醒轉過來,卻看是東方若雪,一臉的笑意:「嫂子,這麼早送我哥上朝?」

    「哦。」

    「對了,昨天我喝得多了,說說看,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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