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霸道一吻 文 / 端木初初
她一出屋子,連瑾蓉想必是恢復了神智,又開始罵了起來,罵得非常難聽,安傾然在外面對嬤嬤淡然地道:「看來,連姨娘並不願意走,你們送她一程吧……」
那嬤嬤進去,冷喝聲傳來,叫罵聲越來越小,最後終於安靜了……
安傾然漠然地看著一院子的花紅柳綠,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嬤嬤們喊著姨娘殃了,外面等候的人立刻就將這個院子裡門匾和燈都糊了起來,立刻有人去各府送信,將軍府的侍妾因染暴病不治而亡……
喪事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天後連瑾蓉入了祖墳,一切都很風光。
對於連瑾蓉的死,安嫣然幾乎恨不得吃了安傾然的肉,而隱約的老太太也得到了消息,她猜到了點什麼,也對安傾然產生了刻骨的恐懼。
至於其它的人,心裡怎麼想的,安傾然根本不關心。
這個最大的敵人沒了,她仍然不放心,知道以後的路還很長,不知道怎麼能安全地走下去呢。
這七天將軍府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連皇宮裡的人都來了,舒貴妃沒有親自來,算是派了人來,禮部的人也送來了一百兩的銀子,還在朝中的大臣們也過來了。
不管如何,一切都很體面。
當然,在這之前,安傾然毀容的消息就傳了出來,皇宮裡也得到了消息,民間更有傳聞,怕是她也中了瘟疫,好在太醫回去後說了實情。
當然,這消息傳出去是人刻意為之的,包括那入土的連瑾蓉,也賣了不少的力氣,不過,她種的因,果還沒有收穫,人就沒有了。
樓挽月來了,她看到了安傾然的臉,淚流了下來:「好好的,你怎麼會得了這樣的病……」
大家都只當是她得了什麼熱症。
安傾然笑了:「我得了這樣的病症,你還來瞧我,顯然,我沒有白交你一場。」
「這話說的,當初你和明辰去了療養院,若不是父親封了府門,不讓我出去,我早來瞧你了,天天的在家都是擔心,好在吉人天相,這現在的臉傷也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我不好,你倒是會哭成什麼樣子。」安傾然笑著道,心裡對於她的這分情義算是記下了。
而正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東方若雪也來了,她帶來了上好的珍珠粉,看到了樓挽月也是一愣,安傾然笑了:「你們兩個不是約好的?」
「傾然,你的心夠大的,這會兒還這般說笑,若是換成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呢。」東方若雪歎了口氣,上前細細地查看,皺著眉頭,「那些太醫沒有辦法,你自己還沒有辦法嗎?」
安傾然搖頭:「想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這是報應吧。」
「快住嘴吧,你是頂善良的那個,能做錯什麼事情,你若是做錯了事情,那天也會原諒的,因為起因一定不在你。」
「好啦,我知道你們愛我,才這樣說的,我告訴你吧,你們來了,我這病就好大半了,我真是太開心了……」
「我們若是早收到消息,早來了。」東方若雪歎了口氣。
正說話間,突然地忍冬進來說連少爺來求見。
這下子可讓屋子裡的另兩個姑娘有點慌亂,安傾然看著她倆:「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他進來唐突你們的……」
別人沒有開口,東方若雪倒是道:「連公子,我們之前也算是熟識,他是你的表哥,你別因為我們在這裡而慢怠了客人……」
「你的意思,是我讓他進來?可是這到底是內閣閨房……」
「我怎麼會這樣要求……」東方若雪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想說的是我們告辭了……」
說著站起了身。
而安傾然卻扯住了她;「我跟表哥想見什麼時候不見,如果你們不用完餐再走我是不依的,除非你們覺得我的容貌讓你們吃不下飯去,還有,我保證,吃飯的時候,我會帶著面紗,而且一個人一桌好不好?」
兩個人被她生留了下來。
連暮寒只站在窗外和安傾然對了一會話,無外乎就是關心她臉的問題,還帶來了舅母舅舅地問候,還送來了很多的禮物,他終於走了。
屋子裡的另兩個姑娘才敢出大氣。
安傾然看著東方若雪,心裡,她若是當自已的表嫂,她可是歡迎的。
「其實,哥哥也來了,他在外面候著呢。」東方若雪突然開口道。
「東方世子?」安傾然聞言笑了,她站了起來,「在外面等著,可怎麼好,快請!」
安傾然非常大氣。
對於東方潤,她感覺很好,他是一個謙謙的君子,也是難得的人才,更是東方若雪的哥哥。
安傾然迎了出去,東方潤一身白衣,在這個夏天頓時有了秋的涼爽,他手裡還拿著一盒子東西,遞了上來:「安小姐,身體染恙,可是好些了。」
兩個人就站在院子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安傾然臉上一直是大氣的風采,而東方潤只是淡淡地,但言語間關心的話仍是讓安傾然一暖,他這個朋友,她願意結交。
而東方潤看著面戴青紗,仍舊談笑自若的安傾然不禁更是佩服,有哪個小姑娘能有她這分鎮定?
對於東方潤的來訪,將軍聽到後,並沒有什麼表示。
而連瑾瑜初時覺得有些不妥,好在女兒與東方世子見面的時候,還有其它人在場,也不至於傳出什麼閒話去吧。
不過,閒話還真的傳了出去。
是夜,窗子輕響,安傾然打了開來,看見了太子的臉孔,她歎了口氣:「你怎麼又來了……」
東方錦嘟著嘴,躍了進來:「我又不能像人家那樣,可以大白天大搖大擺地來,不晚上來,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
安傾然聽出了他嘴裡醋味,不禁笑著轉身進了屋子:「我只是答應了和你相處看看,現在也並不是太子妃呢……」
「不行……」東方錦將她的身子板子,也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了下去,隔著面紗,他的吻帶著十分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