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調酒 文 / 一夕漁樵話

    「思鶯，你怎麼了？」秦躍開個玩笑的，沒想到沈思鶯突然哭得這麼厲害，很是心疼，招招手，「思鶯，過來，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

    沈思鶯忙搖頭，擦掉眼淚，指了指黃酒，又指指那些草藥，然後把秦躍收集的淚水放過去，示意秦躍趕緊調酒。

    秦躍見她來到跟前，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楚楚動人，忙抬手給她擦了擦：「思鶯，現在不需要你的眼淚了，別哭了，還是等到下次我調『春意酥』的時候，你再哭吧！」

    沈思鶯點頭，很聽話地把眼淚擦掉。

    秦躍始終沒注意，沈思鶯從進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

    「行了，秦躍，趕緊調酒吧，想泡妞，等你好了之後再說！」卓冰澄催促著。

    秦躍點頭，把藥材又挑選一番，遞給沈思鶯，說：「思鶯，加三大碗水，熬出一碗藥來！」

    沈思鶯接了，轉身熬藥去了。卓冰澄也去幫忙。

    等她們熬好藥，把藥端來。卓冰澄問：「現在需要做什麼？」

    秦躍說：「我現在身上都是傷，手不是很穩定，需要你們幫忙！」

    「嗯，你儘管說就是！」

    「現在你們去找個大腕來，把黃酒倒在裡面，然後你們兩個一人拿著藥，一人拿著思鶯的淚水，加進黃酒裡面，速度一定要慢，我會用鼻子時刻察看黃酒中九涵氣的含量變化，等含量變化達到『春意酥』的需要時，會讓你們停下。那個時候，春意酥就可以調成了！」

    「九涵氣是什麼？」卓冰澄忍不住問。沈思鶯也奇怪地看著秦躍。

    秦躍搖頭：「解釋起來太麻煩，以後再跟你們解釋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把『春意酥』調製出來！」

    兩個女孩都點了點頭，找個大碗把黃酒倒在裡面，然後卓冰澄拿起那碗藥，沈思鶯則端起她的淚水，都做好準備。

    秦躍看看沈思鶯，又看看卓冰澄，鄭重道：「記住，你們的速度一定要慢！好，現在開始吧！」

    說完，瞇起眼睛，鼻子輕嗅，立刻就分辨出了酒中的九涵氣來。

    黃酒中的九涵氣含量和白酒以及葡萄酒自然都不相同，差別甚至很大。

    兩個女孩相視一眼，各自把纖纖玉手微微一傾，藥和淚水就慢慢落進大碗裡，混入黃酒中。

    秦躍能感覺到，酒中的九涵氣含量立刻起了變化。

    「慢，一定要慢！」他又強調了一遍，就像個樂隊的指揮似的，控制著卓冰澄和沈思鶯傾倒的速度。

    三個人都認真極了，不敢有絲毫馬虎。

    過了有十幾分鐘，秦躍忽然眼前一亮，大聲道：「可以了，就是這裡，停！」

    激動之下，拳頭跟著緊緊握住。

    兩個女孩反應很快，立刻停了下來。

    秦躍滿臉都是激動，聳著鼻子，又確認一番，高興道：「成了，成了，這就是《滄海酒經》上說的『春意酥』，絕對的療傷聖藥！」

    「喝了這個，你身上的傷真的三天就能好嗎？」卓冰澄也很激動，激動地抓住秦躍的手，完全忘了別的。

    沈思鶯也激動地看著秦躍。

    秦躍點頭：「是的，按照書上說的，就有這個效果！」

    「那你快點喝吧，早點好起來！」

    秦躍這時才發現卓冰澄酥滑的玉手在抓著自己的手，忍不住笑了一下，把手抬起來：「我說臭丫頭，你怎麼比我還激動啊？」

    卓冰澄慌忙把手收了回去，俏臉也紅起來，卻凶巴巴地說：「我激動一下不行啊，這裡面也有我的辛苦好不好？我就不能激動一下嗎？」

    「好，好，可以，我還要感謝你呢，謝謝！」

    秦躍說完，又看向沈思鶯，「思鶯，也謝謝你，多虧了你們兩個！」

    沈思鶯溫柔一笑，深情地看著他，從桌上捧起那個放酒的大碗，送到秦躍面前，目光閃動，讓秦躍趕緊喝。

    「思鶯，我……我怎麼發現你一直沒說話呢！」秦躍皺了皺眉頭，終於發現了這點。

    聽了他的話，沈思鶯不禁有些慌亂，忙搖了搖頭。

    卓冰澄忙點頭：「我也發現了，我也發現了，思鶯從回來之後，好像一直就沒說過話！」

    「思鶯，你怎麼了？」秦躍拉著沈思鶯的手，把她拉到跟前。

    沈思鶯依然沒說話，當然，現在她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把那個大碗送到秦躍面前，讓秦躍喝。

    這反倒讓秦躍更加奇怪：「思鶯，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不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