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尷尬 文 / 一夕漁樵話

    他要跟慕香綺說一聲，然後出去睡。

    慕香綺應該是睡著了，沒有應聲。

    「嫂子，嫂子……」秦躍輕輕推了推她，又叫了幾聲。

    慕香綺這才醒了，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慵懶，奇怪地問：「秦躍，怎麼了？」

    「我……我想……」

    秦躍正要說，慕香綺卻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手，頓時吃驚：「秦躍，你……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她很擔心，忙抬手摸到秦躍額頭上，才發現秦躍的額頭和臉上都滾燙著，越發吃驚，擔心不已，「秦躍，你……你是不是發燒了？」

    秦躍哪裡是發燒，純粹是被憋的，忙乾笑著說：「嫂子，沒……沒有，我沒發燒！」

    「沒發燒？那你身上怎麼這麼熱！你肯定在外面睡那麼段時間著涼了，這都怪我，都怪我，我該早點讓你進來的！」慕香綺的聲音裡充滿了深深的自責，「你頭上那麼燙，手也那麼熱，如果身上也這麼燙的話，那肯定是發燒了！」

    她很擔心秦躍，把其他的事都給忽略了，伸手就往秦躍身上摸去。但秦躍身上穿著t恤，一時半會沒法摸到身上，著急之下，纖手就往下摸去，要從t恤底下伸進去，可是黑暗之中看不清，往下一摸，結果一下摸到了一個硬~挺挺的東西。

    「咦！」慕香綺驚訝一聲，「這是什麼？」

    那還能是什麼？分明就是秦躍的壞東西，但慕香綺驚慌之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躍卻清楚得很，那東西正漲得難受，被慕香綺軟軟的小手摸到，雖然是隔著衣服，還是覺得舒爽無比，似乎終於找到了能發洩的地方，忙說：「嫂子，你快攥緊！」

    「攥緊？」慕香綺愣了一下。

    「是啊，攥緊，快點！」

    慕香綺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使勁攥了一下。

    這麼一下，就覺得手中火熱堅硬的東西一陣跳動，隨之，就算隔著褲子，纖手還是感覺到一股濕漉漉、熱騰騰的氣息。

    到了這會，她真是想不明白都不可能了，雖然還是看不到，但已經明白自己握的是什麼，驚呼一聲，慌忙就鬆了手。

    秦躍憋了一晚上，終於在慕香綺香軟的手中發洩出來，真覺得全身一陣舒爽，先前的煩躁**都消失不見，忍不住長長地吐了口氣。

    但才輕鬆一下，就又尷尬起來，剛才在慕香綺手裡那樣，慕香綺會怎麼想啊？

    黑暗中看不到慕香綺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一直靜靜的，低著頭，卻沒有說話，房裡安靜極了，靜得落針可聞，秦躍尷尬地真想鑽到地下去，好半晌，才勉強幹笑一聲，支吾道：「嫂子，對……對不起，我……我實在憋得不行了，本來想跟嫂子你說聲我出去睡的，在你身邊根本睡不著，但沒想到你會誤以為我發燒，我其實不是發燒，都是……都是憋的……」

    慕香綺還是沒說話。

    秦躍覺得自己這下肯定要讓慕香綺討厭了，想再解釋些什麼，但心裡悶得難受，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咬了咬牙，說：「嫂子，我這就滾出去……」

    說完，迅速下床，就要出去。

    沒想到這個時候，慕香綺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秦躍怔了一下，回頭看著黑暗中的慕香綺，低聲道：「嫂子，你如果覺得實在很厭惡，就罵我幾句好了！」

    「秦躍，我……我想知道，你一直都沒睡著嗎？」慕香綺終於開口說話，聲音裡充滿了羞澀和顫抖。

    她願意說話，秦躍也終於鬆了口氣，忙點頭：「是……是啊！」

    慕香綺沉默了一下，又小聲問：「那……那你很痛苦嗎？」

    「我……我……」秦躍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說真話。

    慕香綺輕輕說：「你身上那麼燙，那裡也漲得那麼……那麼大，肯定很痛苦吧！我……我記得王六很渴望卻得不到的時候，就會不停地摔砸東西，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你……你是不是也那麼痛苦？」

    秦躍嚥了口唾沫，乾笑一聲：「有……有點吧，不過現在好了，發洩出來就好了！嫂子，對不起，我……我真的很下流，竟然在你手裡……」

    「不……不是的，是嫂子對不起你！」慕香綺的聲音依然微微抖動，「嫂子只想讓你進來睡，以為你進來睡會舒服一點，不會著涼，也不會被蚊子咬，卻沒想到會讓你這麼痛苦！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說完，摸索著把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