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7章 君王獸 文 / 雲淺沫
「雅雅/小雅兒/雅兒……」眾人的驚呼聲響起,舞清雅卻伸手朝後制止了每一個人上前的動作。
只見她『不怕死』的依然朝著血/色一步步走去,血色的眸中閃過痛苦的神色,他不能讓小雅兒看到他的臉,此刻正血肉模糊的臉。可是如果她再繼續往前的話,他怕他控制不了體內依舊彭沛洶湧的鬥氣而不由自主的傷了她。
看著舞清雅越來越近,一聲痛苦的吼叫,手中的鬥氣不聽使喚不受控制的發出,幸而在眾人的驚呼中最終還是偏離了方向。
緊接著,『唰』的一道血紅色的光芒朝雪山下飛走。
「血/色!」舞清雅一聲驚呼抓去卻撲了個空。
「小雅兒不要找我,到了我該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回來的!」
金萌、東東和血色則看著已經消失的那抹紅色呆愣了,許久說出異口同聲的說出三個字,而這三個字震驚了所有人!
……
「君王獸?」
其他幾人驚訝齊呼看向他們三人,包括歌無雙在內。
因為這些人中並沒有人見過君王獸,更無從得知剛才血色最後那一聲吼聲和發出的強悍的鬥氣竟然包含著君王獸的氣息。
東東、金萌和白雪則不同,東東是輪迴獸,雖然沒有親自接觸過君王獸但是他的記憶中是有這些屬性的存在的,一旦接觸到就會自然而想就想到了。
金萌是獅子君王獸的後代,這個他最清楚不過了,而白雪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見過君王獸的氣息,所以他也能認得出來。
有了他三人異口同聲的證實,想來此事**不離十的錯不了。
看來血/色由天雪蓮花而得到的還真不是一般強悍的進階啊!
「我想應該是因為天雪蓮花的緣故,再加上正好合力了我們四人助他度化的力量,所以血/色才能夠吸收了天雪蓮花的能量而突飛猛進的進階,只是看起來他似乎還不能完全掌控體內的氣息。」白雪說出他心中的猜想。
東東點點頭,進而又說道,「不過,君王獸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借助外界能力的提升而達到的,它需要緣分,所以這一切看來也不過是血/色的天命罷了!」
舞清雅愣愣的看著遠方,天命嗎?
她並沒有因為血/色的進階而歡欣跳躍,反而她更多的是擔心。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按照白雪剛才的說法,血/色他還沒有完全吸收天雪蓮花帶給他的能量,所以才會導致他精神產生錯亂,甚至無法控制鬥氣,這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不僅對別人,對他自己而言也是如此!
而且,他的臉究竟怎麼了?
一轉身,正好看到雪狐一直呆呆的看著血/色消失的方向,舞清雅微微的歎了一氣。
「可知道血/色的臉是怎麼回事?」
幾人搖了搖頭。
看著舞清雅的擔心和失望,歌無雙安慰道,「你放心吧,待我讓人去查一查關於君王獸的信息,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還是我先搜找一下記憶中有沒有這些信息吧!」東東一說話顯然給了眾人極大的希望,對啊,怎麼就忘記了輪迴獸的記憶中是自動記載著歷代的信息呢,雖然記載不一定完全,但是多少卻還是能夠查詢到的。
只見東東安靜的坐下屏住精神力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終於在一篇關於君王獸的記住信息中停止了翻轉,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翻閱著,終於在看到他們需要的信息時眼睛驀地一亮,可是之後的神情卻愈發的凝重。
當眾人看到東東睜開眼睛時皆圍上去等待他的解釋。
東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坦言告之。
「血/色會有生命危險!」
「為什麼?」
「幸好今天我們幾人在他的身旁幫他度過了最危險的難關,否則他今日必定會當場喪命的。」
「你是說如果沒有我們的靈力幫助他就無法吸收天雪蓮花反而會被吞噬嗎?」
「是無雙公子的這個意思沒錯。」
「所以他不能控制自己的鬥氣也是因為沒有完全吸收天雪蓮花的能力導致的?」
「是的。」
「那他的臉是怎麼回事?而且他為什麼要離開我們?」
「我剛才看了過往的記載,說道關於異發君王獸的突變進階情況。一般情況而言君王獸都是本命君王獸,很少有通過突變進階達到的,血/色算是一個例外,而正好在一千五百多年前也出現過這樣一個異變的君王獸,所以有少許關於類似情況的記載。」
「上面怎麼說的?」舞清雅恨不得把東東說的記載拿過來自己快速的過目,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眾人就算再急切也只能等東東概述講來。
「曾經的異變君王獸是因誤吞了一個天地靈物導致的進階,但是上面沒有記載那究竟是什麼靈物,可是提到他進階的過程中由於無法承載那靈物的能量而斷了一條腿,據說一旦承載不了靈物的全部能量的話就會在這個過程中被侵蝕身體,嚴重者死亡輕者傷殘,我猜想…」
此時此刻,不需要東東的解釋想必眾人也能夠明白了,血/色一直躲閃著不肯讓眾人看到的右臉一定是被能量反噬了,它的臉…
血/色的內心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舞清雅絕對不會忘記最初她與他相識時他的潔癖和自戀,所以,怪不得他不願意讓她看到他已遭毀容的右臉。
「我想他只是想要躲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去消化吸收他體內的能量,他一定不會願意因為無法控制體內的鬥氣而傷到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歌無雙明白血/色為什麼要離開了,如果換作是他,他也一定會的。因為在這所有人中,他最捨不得傷害的就是雅雅,可是偏偏他發現自己連自己的鬥氣都不能控制,索性不如躲起來一個人與之抗衡鬥爭。
「不行,他還沒有完全吸收天雪蓮花的能量,怎麼能讓他獨自一個人承擔面對,萬一要是出了什麼狀況的話那可怎麼辦。」說完這話,不給任何人攔阻和反駁的機會,舞清雅已經看是快速的使用鬥氣往山的另一面爬下去…
「可是我們到哪裡去找他!」思清說出了眾人都疑惑的問題。
「不管去哪裡,總之先下山!我不能在他最需要我們的時候棄他不顧。」
眾人無語的對視了一眼,內心複雜,卻也還是一聲不吭的跟了上去。
雪狐神情複雜的看了舞清雅一眼,直到此時此刻她才覺得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的升了起來。
究竟是他們所有人之間的感情就是如此深厚,無論是誰她都會如此著急嗎?還是只是因為那人是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