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果他是你的孩子… 文 / 風夜舞
冷漠絕情的玄夜瞑,被未被她的抽泣所感化,他覺得這些都是她應得的,甚至這些遠遠不夠。
絲絲……絲絲……
兩條毒舌交戰的更加激烈,倏地,一條毒蛇再也按捺不住,朝敵人發動進攻。林兮妍鳳眸圓睜,嚇得目瞪口呆,幾欲昏厥而去。
『唆』的一聲,玄夜瞑健指如飛,一把捏過那條毒蛇,將它扔出數米以外,另一條毒蛇竟然如受到他的恐嚇一般,斂起身子從浴缸中游出。
林兮妍一愣,驚愕失色的臉並未恢復正常,慌亂地盯著他。
他可不會現在就讓她被毒蛇咬死,遊戲才開始呢,他還沒有盡興。玄夜瞑瞇起眼,攆去小老鼠,靜靜地望著她那張驚慌失措的臉頰,微微勾起唇角,說:「感覺如何?」
林兮妍呼吸急促,知道他不會就此罷手,反正橫豎都是死,死也要死的有尊嚴。她緊繃著冰冷的臉,不屑道:「不過如此而已!」
呵呵一一!
玄夜瞑微微一愣,邪惡的臉色洋溢出一絲欣賞,他還想到這個女人還挺有骨氣的,但是逞口舌之快的人,他都不會給他們好下場。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頜,說:「很好,既然這些小動物恐嚇不住你,那我們就換個遊戲玩玩!」他掏出手機,撥通布朗的號碼,「把孩子帶過來!」
頓時,林兮妍的臉雪白如紙。他想幹什麼,難道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布朗將吉米摟在懷裡,從他的神韻中可以看出這孩子繼承了貴族的血統,甚至是純歐美血統,這副精緻的容貌,與年幼的玄夜瞑簡直如出一轍。自從他查出玄夜瞑與林兮妍三年前發生關係後,便起了疑心,這孩子會不會是少爺情種外洩,留下的私生子……
他望著吉米,越看越覺得奇怪,這孩子的五官幾乎是按照玄夜瞑的五官尺寸來雕刻的,簡直就是少爺的縮小版,難道造物神也會戲弄凡夫俗子這雙眼?!
「你爸爸是誰?」布朗試想打探一下。
吉米搖搖頭,「媽咪說爹地去世了!」
布朗『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帶著孩子來到地下室,「少爺,孩子帶來了!」
玄夜瞑揚揚手,示意他迴避。
「少爺……」
玄夜瞑冷冽的眸光,透著一絲質疑,「怎麼了?」
「你當真要處置這孩子?」布朗知道送往這裡的人都會受到痛不欲生的折磨,這緊緊是個孩子,而且,與他出了神相似的孩子……
玄夜瞑眸光掃過吉米,冷冷地道:「野種一個,有什麼好憐惜的!」望著這副繼承了歐美血統的小模樣,讓他誤以為這孩子是林兮妍在法國時被某個男人留下的野種,如果他知道這孩子……那他應該抽爛這張嘴,也無法彌補自己所造下的孽。
「可是……」
「好了,退下!」玄夜瞑冰冷的眸光射向布朗,霸氣而不容置喙。
他拎著吉米衣服,絲毫沒有憐憫之情。
「壞蛋,放開我……」吉米掙扎著,他是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才三歲,可他的智商堪比五歲以上的孩子,足以分辨此人不再是衝去火場救回自己的那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是魔鬼。「啊……」吉米話未落音,已經跌在地上,嬌嫩的身體撞在地面上,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痛,「壞人……」
「是你要我放手的,不是嗎!」玄夜瞑攤攤手,表示很無辜。
「你會得到報應的!」吉米咬著牙關,粉嫩的臉上溢出一股驚人的殺氣,如果不是玄夜瞑太過強勢,恐怕都會被眼前這孩子的眼神所駭住。
「只可惜,你沒機會看到!」他扯起吉米柔弱的胳膊,如拖著一隻動物,毫不心疼地將他拖進屋內。
「吉米……」林兮妍雙眸爆睜,眼前的景象如一把鋒芒的箭刺入她的胸口,好痛。
「媽咪……媽咪……」
「玄夜瞑,你快放開他,你這個禽獸……咳咳……」
林兮妍話未說完,胸口就被他那冰冷的皮鞋給壓住,他將吉米丟在浴缸旁,邪肆中帶著幾分嘲諷,說:「身為家長,在孩子面前說髒話是不道德的,你可不能帶壞孩子!」
「你……咳咳……」林兮妍被他踩的透不過氣來,原本就渾身無力,再加上那麼一踩,差點窒息而去。
吉米愛母心切,撐起來想救林兮妍,卻被玄夜瞑一腳踹開。
「吉米……咳咳……你……你會遭天譴的……」林兮妍望眼欲穿,苦苦地掙扎,看著地上躺著的孩子,卻無法相救,內心的痛如刀割般,蔓延至全身。
「媽咪……」吉米痛苦的哀叫著,柔弱的身軀怎能經得起暴戾而凶狠的玄夜瞑一腳。
玄夜瞑杵著身子,看著他們苦苦掙扎的樣子,冷嘲的說:「好感人的一幕,赫赫……要不要給你母子兩來一個特寫呢!」飲了一杯紅酒,玄夜瞑感覺渾身暢快,拿出攝像機走到吉米面前,一把將他拎起來,譏諷道:「這麼小就可以當av男主角了,長大後還了得!」
你這個衣冠禽獸!
這句話如鋒芒的匕首,刺進林兮妍的心中,這可是他的孩子啊……
「壞蛋,放,放開我……」年幼的吉米根本不懂av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比惡魔還要恐怖。
「你還想再摔一跤嗎!」玄夜瞑垂著眸子,冷然一笑,沒有半點憐憫之情將他扔進浴缸中,若不是被林兮妍嬌弱的身體擋住,後果不堪設想。
「咳咳……玄夜瞑,你,你可知你造了什麼孽了……」
「說來聽聽!」玄夜瞑很有耐心的蹲在浴缸旁,因為他不想這麼快就讓遊戲結束,只有摧殘這些人的時候,他積蓄二十幾年的仇恨才能稍微得以解脫。
林兮妍垂著眸,醞釀很久,事已至此,她只能說清真相,否則看著父子相殘嗎,她做不到。
如果說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心中的唯一,那吉米則是她的全部,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縱然犧牲一切也要守護他。她垂著眼眸,心有餘悸的說:「如果他是你的孩子,你還會這樣對待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