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244 能用的一件也不留 文 / 小小桑
從s13那裡瞭解到，因09號空間對這個時空的破壞，聯邦做為09號空間的製造者兼投放使用者要負上很大一部分責任，至於要負的責任有多大，就要看這次災難對蒼間國的破壞有多少，也就是說如今來看最著急的不是眉娘而是製造了09號空間的聯邦。
因法則限制，聯邦不可以直接出手強迫空間主人做出不情願的選擇，即使如09號空間那樣的墮空間，他們都不能強制回收，只能由在這個時空裡的13號空間主人眉娘來彌補，這樣一來誰急誰不急便一目瞭然了。
眉娘完全可以利用這點在聯邦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和更多的保障。
其實，眉娘聽了散掉空間的後果也糾結起來，s13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不一定會完全安全，其實想想09號空間，那是活生生的例子，說明聯邦也是有失誤的時候啊。
再想想之前她不能生火的空間，這不也是一個失誤嗎？
其實，說起來，空間壞掉的可能還是挺大的，這也就讓她不是特別放心聯邦的科技了，先進是先進，保險性可真心不怎麼好。
既然，散不散掉空間不是由聯邦能夠決定的，她幹嘛還要怕聯邦的打擊報復呢？
可是一想到蒼間國百姓一日苦過一日的生活，這才是二十年災難的頭一年，這往後的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眉娘還是決定這事還是要與江楚夜再商量之後做決定。
順便問了下為何江楚夜讓s09號空間認主會失敗，s13沉默地感應了一下，然後道：「哪裡失敗了？13已經感應到09號空間的甦醒，只是因為09號空間級別太低，空間主腦還未達到激活的要求，更是受到主人空間的限制，在空間裡無法使用就是了。」
得到這一答案後，眉娘和江楚夜馬上就從空間裡出來，果然，江楚夜很順利地帶著眉娘進到了屬於他的09號空間。
幾乎與眉娘第一次進入到綠夢空間時的場景完全相同，一條小溪水將一大一小兩塊草地分隔開，讓江楚夜好個失望，他是沒見過最初時的空間模樣，只當他的空間比起眉娘的差上很多呢。
眉娘倒沒覺得失望，初級空間嘛，升級的前景還很大，記得她的空間第一次作物成熟可是用了十天呢，十天後就要用到銀子升級了。
當時，從倉庫裡把小智放了出來，這一小塊土地還真不夠它種的，很快就把一塊土地種上了苞米，另一塊小些的就養上雞鴨了，反正也是要等上十天才能升級，她倒不是很急。
不過，讓江楚夜看過空間的倉庫，倒是沒有失望，倉庫很大，還好眉娘的空間因級別高於江楚夜的空間，倒不受空間壓制影響。
眉娘就一點點地把東西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來堆到江楚夜面前，再由江楚夜一點點地挪進他的倉庫，比起儲物玉鐲容量大了很多。
再次把能轉移的東西都轉移了，眉娘的空間倉庫基本上也沒剩下什麼，就是散掉也沒太可惜。
作物成熟需要十天，十天後江楚夜的空間就會升到二級，十天的時間也夠夫妻倆商量接下來是否要散掉空間，說實話，空間難得升到七級了，散掉真怪可惜的。
而且，s13也說過，從來空間主人還沒有把空間升到這麼高級的，這是要怎樣的天時地利人和才能做到啊。
剩下的時間，再次回到眉娘的空間，夫妻倆就帶著s13對著空間立體圖，在空間裡到處尋寶，就算是要把空間散掉，他們也不能便宜了聯邦，該拿走的好東西一點都不給他們留下。
像各種的猛獸，珍惜的木材，數不清、認不全的藥材，一切能搬走的都不客氣地搬走，反正有s13在，想要收穫什麼都不是問題。
也就是眉娘的空間夠大、生長速度夠快，這樣搬了十天，竟然還有大批的物種沒有搬空。
終於，江楚夜的空間到了升級的日子，一大早，當江楚夜聽到那聲作物成熟，是否升級的提示音後，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升級！」
一百兩對於當初的眉娘是筆巨款，對於如今的江楚夜卻是小意思，隨著一百兩化作星點，空間把還在空間裡忘了出去的兩人一刺蝟直接踢了出來。
有了以往的經驗，誰也沒著急，卻都在等著看空間升級後是否還會贈送一台自動售賣機，畢竟眉娘那台自動售賣機因江楚夜的『貪心』，商品的價格已經從五兩一件漲到了五百兩一件，雖然後來有了折扣，可那也是天價啊，就算販賣機裡能夠出售的商品他們差不多都買過了，也不介意能再買一些物超所值的小東西。
等啊等，終於江楚夜的空間能夠開放了，江楚夜帶著眉娘和s13就進了空間。
空間變大了，變廣了，出現了藍天白雲，就是沒見到一台應該叫做販賣機的東西，s13的解釋是，這是需要幾率的。
你妹的機率，難道空間是不想賺錢了嗎？沒有販賣機，他們要怎麼用商品向空間使用者換更多的銀兩？對此，s13也搖頭表示不知。
不知道？做為空間的主腦你竟然敢說不知道？在眉娘橫眉立目的威逼之下，s13向聯邦進行了溝通，得到的答案是……若是他們最終不肯散掉空間，他們夫妻也算是一體，有一台販賣機足夠。
若是選擇散掉空間……那麼那台販賣機可以直接留在這個空間裡使用。
眉娘想掀桌有木有，聯邦這是死要錢，死算計是嗎？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眉娘表示姑奶奶很不爽，於是，眉娘姑奶奶拿出指和筆，洋洋灑灑也了幾萬字的條款，寫過之後交給江楚夜審查，江楚夜看過之後又洋洋灑灑添了幾萬字，終於，一份很全面的不平等條約擬定好了。
將此不平等條約在紡織打印機裡一式兩份地印好，交給聯邦研究，研究過後若是同意了就在上面簽下大名，蓋上聯邦的印章，還有直接責任人的手印，之前也是咨詢過s13，聯邦對於合約那是相當看中，只要簽上名就具有法律效應，比起她前世的合約更具有約束性，若是有人不肯遵守，要付出的就是千倍的賠償，眉娘倒不怕聯邦會反悔。
反正，就算反悔了她也沒沒轍不是。
當然，條約的內容都是對他們有利的，聯邦那邊愛簽就簽，不愛簽，他們還樂不得留著空間不去冒那個險呢。
終於，經過很長時間的等待，那邊終於有了消息，不平等條約再次送了回來，並加蓋了聯邦一切具有法律效應的印章。
眉娘拿過被聯邦承認後的條約，加上江楚夜和s13，一起對著條約再次進行了確認，雖然條約是他們擬定並起草的，可聯邦那種神奇的創造力，誰知道這份是真是假？還是小心點的好。
終於，確認過後，確認了條約的真實性，上面的條款也沒有變動，都是她和江楚夜一筆一筆寫出來的東西，不存在被聯邦更改過的痕跡之後，s13也興奮地得知眉娘這個主人沒有拋棄它，只是讓它和s09換了個身份，從此後它就是屬於江楚夜的空間主腦。
雖然，它還是挺怕江楚夜的，可能夠與主人不分開最好不過，它的主人曾經可是七級空間的主人呢，就算風光不在，畢竟也是風光過，而且，有了空間升級的經驗，說不定哪天這個空間還是會繼續升級。
空間散掉已是必然，有了這些條款的約束，眉娘和江楚夜也不是那麼緊張，就好像人家s13根本就沒緊張過，這樣的事情它都經歷過三百多次了，只不過眉娘是唯一一個活著時就要把空間散掉的主人，但有了聯邦的各種保證之後，眉娘和江楚夜多少能夠放些心。
再次進到眉娘的空間裡搜刮了一遍，把能拿走的東西都打包帶走，整個空間裡到處都是被拔掉珍貴樹木而留下的坑坑窪窪，連一個喘氣的都沒了。
那些東西暫時就先堆放在江楚夜的倉庫裡，等到將來，蒼間國恢復之後，很多東西都可以拿出來使用，不能使用的也可以放到江楚夜的空間裡用，實在用不了了……也不便宜給聯邦，能用的東西，一件也不留經聯邦。
回到雲家人棲身的山中，吃過晚飯一家人很歡樂地坐在院子裡聊天，能夠見到眉娘和江楚夜平安回來他們不說出來，心裡也是高興的，什麼也沒有一家人都平安快樂地在一起更好。
晚上，安心的雲家人睡的都很香甜，眉娘和江楚夜手拉著手再次離開，不知道空間散掉時會有什麼後果，他們不能讓最親的親人們受到傷害。
一切準備做好，夫妻倆牽著手站在眉娘的空間裡，哪怕是知道散掉空間的不好後果微乎其微，江楚夜還是不放心讓眉娘一人面對。
打開空間的終極技能，半點沒有遲疑地選擇了，眉娘只覺得眼前的畫面出現崩塌，一塊塊崩壞的空間碎片化作一組組的數據，在眼前、在腦海裡飛竄，一陣頭暈眼花之後，眉娘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