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9 坦白從寬 文 / 小小桑
就算不真想如何懲罰s13，至少也要讓它知道誰才是它的主人，不然它真就不知道誰才是誰的主人了。
s13左看右看，見沒了靠山，哭又不敢哭，一張臉垮下來，好不可憐。
江楚夜和眉娘可沒那麼多憐香惜玉的心思，哪怕此時s13頂著一張眉娘的臉，江楚夜也假裝看不到，「說吧，瞞了……什麼？」
s13抽搭兩聲，「姓溫的要……要欺負13，13情急之下拿刺紮了他，主人，13真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姓溫的不是好東西，13是為了自衛……」
「這樣啊，不怪你。」眉娘伸手摸摸s13的發頂，安慰道。
想到溫揚的一慣作風，想當初他在雨二小姐窗外不也是想要來個生米做成熟飯一樣的想法嗎？想想還是她考慮欠妥，真不應該為了打探溫揚的底細陷s13於危，哪怕是它可以進到空間裡，可萬一先被溫揚抓進他的空間呢？
如今想想s13能順利回來已經是個好的結果了，不過以後恐怕就不能再明著接近溫揚了，當然，確定家人無礙後，眉娘已經沒了再與他演戲的興致。
看向江楚夜，就見江楚夜正睨著s13，不知在想些什麼，可那目光肯定是不善的。
s13見眉娘沒有怪它把事辦砸的意思，吁了口氣，「主人，13就知道主人是最好的主人。」
說著就要往眉娘的身上撲，被江楚夜一把拎著衣領給拎了回來，「沒說……實話，該打！」
s13的臉就紅了，然後白了，接著又青了，掩飾不住的心虛，可它的嘴裡還不甘心地喊道：「冤枉啊，13說的都是實話，主人要相信13。」
「還是變成人形好，一眼就能看出你丫的不是個好東西。」眉娘看了直砸嘴，似笑非笑地抱著肩，「小13啊，你說你這個空間主腦是不是豬腦做的？你蠢還當別人和你一樣蠢？下次再想說謊記得把臉皮練厚些，別一說謊不是紅就是白的，還當別人都看不出你不誠實嗎？」
頓了一下，眉娘挑起一邊嘴角，在s13那張從她這裡拷去的臉蛋上拍了拍，冷笑道：「你說若是空間主人對空間主腦不滿意是否有退換貨服務？對了，溫揚的空間裡好像沒有主腦吧？是不是說明空間的發展不都需要空間主腦？反正你除了收莊稼以外也沒啥用，要不咱們就來個人道毀滅得了，也不用擔心你不小心把自己弄傷，空間再來個關閉修復。」
s13聽的『哇哇』直叫，「主人，你不能這麼無情，你的空間升級還需要s13製造能量，沒了s13進行能量轉換，空間能量不足即使滿足升級條件也不會升級，你的空間升級會很慢很慢。」
眉娘『切』了聲，「升級慢就慢唄，左右也是六級了，總比留個不老實的主腦在空間裡安全是吧，誰知你會不會是個不定時炸彈呢。」
s13眼珠子亂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能打動眉娘不把它人道毀滅的主意，最後，『哇』地一聲哭了，「主人，你不能那麼狠心，13對你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哼，既無二心為何不說實話？你到底瞞了什麼？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是還不老實，主人我不介意把你就人道毀滅了。」
說實話，眉娘也不清楚s13是否真有事瞞著她，只是江楚夜既然這麼肯定地說了，想必是看出什麼，這時候她絕對不能掉江楚夜的鏈子。
其實，江楚夜真看出什麼了嗎？當然沒有，他只是覺得這樣的s13有些奇怪，還有它背上的血漬，明顯不是它的血漬，聽它的意思是溫揚的，可若是溫揚的……
在溫揚面前露出了尖刺又扎傷溫揚的s13為何不逃進空間裡，還等著被溫揚抓起來燉湯嗎？
所以，在眉娘讓它回來才回來的s13很可疑啊，江楚夜不過是想詐它一下，竟然得到眉娘毫不遲疑地信任，只能說是夫妻齊心了。
s13也不哭了，心知這次不說清楚眉娘和江楚夜都不會輕易放過它，它有時會傲嬌了點，臭屁了點，可說到底，空間主腦和空間主人都是一個共生的問題。
雖然空間會在空間主人死亡後重新選擇主人，可s13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眉娘這樣把空間升到六級的主人啊，放眼整個聯邦也未必有幾個能比它運氣好的，走到哪裡，六級空間的主腦和二級空間的主腦，說出去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好不好啊。
其實說是運氣好，也可以說是運氣壞，畢竟別的空間主人都是循規蹈矩地賺錢，哪有『好運』地遇上墮空間的主人呢？聯邦空間生產了那麼多，墮空間還是第一次遇上，以往也不是沒有空間穿越時發生意外，可那樣的空間都已經確認毀滅了，只有溫揚的空間發生了變異。
在沒有災難的時空裡，空間的主人很少會發現空間升級原來是要利用救人的愛心值，就算是發現了也沒那麼多人可救，空間升級總是個難題。
而有幾次把空間送到亂世災年，有靠山有背景的就利用空間在亂世之中大肆斂財，甚至有招兵買馬，最終成為一代梟雄的。
大多數都是選擇了死守空間秘密不與別人分享，甚至為了保住空間秘密東躲西藏，在亂世之中悶聲發大財。
為了不暴露空間的秘密，毫無保留地救人的不多，甚至還有人是因為暴露空間秘密遭人殘害而死。
當然也有像眉娘一樣有背景又有愛心的，最終把空間升到很多級，只是這種情況並不多見，眉娘應該算是集天時、地利、人和於一身才能將空間的作用發揮出來了。
綜合了那些條件之後，s13自然明白它的這任主人是怎樣的牛掰，就算不是所有主人中最優秀的那個，卻是最有福的，光是看她整天無所事事的瞎轉悠，就有雲軒和江楚夜在後面默默地為她勞心勞力，這就是別的主人比不了的。
哪像它從前的主人，要不就是整天疑神疑鬼地把空間藏著掖著，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人嚇神經了，或者是得了個空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好都沒個好下場。
光是從這點，s13就覺得眉娘是最有福的，跟著這個主人就會有好日子過，尤其是這個主人還有一個叫雲軒的哥哥，無論如何，s13都對現狀很滿意，一點都不想改變。
若說它對眉娘這個主人是真心的，可就是有時會自以為是地認為它比主人懂得多，臭屁的時候就很讓人想揍它。
偏偏因它懂得多，主人就會對它多有仰仗，這樣才會養成它時而對主人忠心耿耿，時而又會對主人嗤之以鼻。
結果，讓它萬萬沒想到的是……主人不發作則以，一發作……過往的種種都給它記著呢。
所以，這一次，眉娘是鐵了心不會讓s13再矇混過關，就算是撬也要把它瞞著的話撬出來。
還有就是……從今往後都要把它治的服服貼貼，不然，真就像她說的那樣，不會留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
s13小眼珠轉了半天，見眉娘瞅都不瞅它，心知狡辯是無用滴，頑抗是錯誤滴，s13垮著臉道：「主人，13發現姓溫的一個秘密。」
「哦？說說吧！」眉娘拿出兩張椅子，一張她坐，一張遞給江楚夜。
江楚夜接在手裡，放在一邊，過來擠她這張椅子，眉娘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甜絲絲的，挪了挪，兩人擠在一張椅子裡，幸好兩人都不胖，擠是擠了點，倒顯得親親密密的。
s13心知不坦白也不行了，說道：「姓溫的自從練了如玉笈後，人就變得越來越陰陽怪氣，大概是他覺出是如玉笈的問題，就讓他空間裡的一名僕役來練如玉笈，只是他怎樣都沒想過如玉笈是給女子練的，偏偏他的那僕役又是個太監，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如玉笈除了給女子練之外，太監也是能練的，雖說不如主人練的那般好，倒是沒出現什麼不妥之處，姓溫的不曉得其中關鍵，只當是如玉笈沒問題，之後又勤以練習，竟真被他練出了名堂，只是人更加的陰柔了。」
說完，見眉娘和江楚夜都沒反應，又補了一句：「待主人見過如今的溫揚就會知道13所言不假。」
眉娘當然一顆心都沒放在溫揚練如玉笈上，既然練不好那就是練壞了，溫揚練壞了才好呢，她一心想的都是s13之前所說過的什麼對不起她之類的話上。
「s13，你是否還有什麼瞞了主人我？要不主人給你提個醒？」
s13心虛地垂下頭，半晌過後，眉娘和江楚夜都有些不耐了，s13才把手掌一攤，裡面赫然躺著一枚珠子，眉娘一看，還挺眼熟，這不就是聯邦給她的那枚空間剝奪珠嘛，不知怎麼就到了s13那裡呢？
s13忙解釋道：「主人，這枚剝奪珠不是你的那枚，是13在聯邦那裡交涉來的。」
「哦？」眉娘倒不懷疑它這上面說謊，她已經看過了空間裡的剝奪珠，還好好地躺在那裡，s13手裡這枚真可能就是它在聯邦交涉來的，只是它交涉來這麼一枚珠子又有何用？
想想雖然它是扮成自己不得不與溫揚虛以委蛇，可他們見面也見的太勤了，讓眉娘不得不懷疑s13一早就是奔溫揚的空間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