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章 節目錄 vip126 南風儲君顧祈風 文 / 沐謹顏

    「瑾挑眉毛作甚?莫不是嫌棄為夫的身份?」紅離的話鋒一轉,明明是打趣的語句,卻是說的無比認真。她若是嫌棄自己的身份比不上司雪衣,他就是累死十匹馬也得趕回南風,讓自家老爺子傳位給自己!

    「不是!」藍和瑾搖了搖頭,卻依舊是一臉的惋惜,讓紅離羞愧的想要一頭撞死。

    「那你能不能別可憐巴巴地看著我!」他可是活得好好的,用不著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吧。

    「我不是可憐你!」藍和瑾歎了一口氣,眼光飄遠,透過那層層的阻隔,他似乎看見了南風國的老皇帝悲傷逆流成河,「我只是可憐南風,居然落在了你這個敗家子手裡……」不得不說,紅離絕對是難得一見的治國奇才,單單從綺香閣那驚鴻的一曲琴曲,便不難看出。藍和瑾如今這般說話,無非是想滅滅紅離的氣焰,一報剛才的一咬之仇!

    「你說誰是敗家子!」紅離的頭上又在冒火,看看那火氣沖天的鳳眼,看看那上下廝0磨的小牙,明明是一暴脾氣,之前還裝了那麼久的溫柔,倒也不怕憋出內傷。

    「我沒說你是敗家子啊……」看著紅離那「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神態,藍和瑾識趣地向後退了幾步,她可不想成為那被宰了的豬羊,報仇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趕緊給自己撇清關係,藍和瑾朝著紅離「友好」一笑,「人家的意思是你們家是不是米有人了,才選了你當儲君!」

    話一出口,藍和瑾就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頭。一激動就容易說實話,唉,她這孩子就是太誠實!在藍和瑾稱頌無數次自己的高風亮節以後,紅離終於發出了幾聲詭異的笑聲,直聽的藍和瑾脊背發涼。

    「額……那個紅離啊……額額……不對……」藍和瑾只覺得自己的舌頭被打了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都怪她不熱愛閱讀歷史文獻,南風的儲君叫什麼名來著……

    司雪衣對藍和瑾瞭解的通透,自然是知曉了藍和瑾此刻的心思,便幫忙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南風國姓為顧,儲君名喚祈風!」

    顧祈風?藍和瑾在心裡默念了一遍,抬頭看向紅離,見他丰神俊秀,氣質不凡,才猛然間明白紅離那個俗氣的名字是多麼折煞眼前的人兒,「倒是個好名字!」藍和瑾拍了拍手,對待那起名的人兒不禁讚賞有加,「祈子之心,有關風月!淺月弟弟可是名喚顧祈月?」

    「我還以為你忘了祈月……」顧祈風看了藍和瑾一眼,聲音中帶了些許的欣喜,原來她一直不曾忘卻他們,一直都記得……

    「怎麼說也是小爺救了你們的命,拖欠我銀子的人我可從來都不會忘!」貌似那次綺香閣事件,兔子君也有所參與呢!銳利的小眼神飄向司雪衣,卻是被一陣尷尬的咳嗽聲躲過。

    紅離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傲嬌地進了對面的帳篷,只留下了讓人浮想聯翩的一句話,「藍和瑾,你那晚可是沒交過0夜錢!」

    我去……藍和瑾此時真心想要破口大罵,就他那個服務態度,沒被踢出綺香閣就好不錯了,居然還想要收錢?做他的春秋大夢!偷偷地掀了固定帳篷的木樁,藍和瑾一個縱身,直接把顧祈風裹在了帳篷裡,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敢鄙視小爺,長膽子了是不是!還敢發脾氣,脾氣是你發的麼!小爺有氣還沒地方出呢!」

    藍和瑾回憶了一下自己被公子祈掠走囚禁的過程,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要報復一個人,如今再想一想,相似的半張面容,名字裡還都帶了個「祈」字,都會釀造胭脂醉,公子祈恨得那個人一定就是紅離!

    還敢騙自己說是回家省親,還敢惹上公子祈帶給她一身麻煩,她果然是最近脾氣太好了!揍完紅離一頓,藍和瑾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滿意地拍了拍手就看見了凱旋而歸的花月舞和寧繁。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一把把花月舞和寧繁二人拉入營帳,小心翼翼地攀談起來,這可是他們的執子落棋的第一步,萬萬不能有什麼差錯。

    「有我何司業在,你這小傢伙還不放心!」不知什麼時候,何司業冒了出來,毫不客氣地坐在案前,大口大口的咬著蘋果,絲毫不顧旁邊一臉黑線的司雪衣。感受到司雪衣的無奈,何司業非但沒有從案前起身,反而還委屈地瞪了司雪衣一眼,那哀怨的小眼神活活像是養在深閨些許年的怨婦,「唉……我就知道我一身老骨頭不收雪衣待見,罷了,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師傅,唉……唉……唉……」

    何司業一步三歎,那憂傷的程度直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曹植,就差收拾個包裹離家出走了。

    何司業算得上是司雪衣的太傅了,相交了這麼多年,自然是瞭解何司業的脾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父皇去得早,奪嫡時幸好有老師在身後輔助,渡難恩情雪衣到死難忘!」

    「哈哈……」一聽到司雪衣的表態,何司業立刻收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整張臉笑的像是個核桃,自顧自的回憶起往事來,「想我十五歲中舉成了太子太傅,那時的雪衣也才十歲,真真是懷念那段時光啊……」

    何司業感慨了一句,隨即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絲毫沒有看見蘇雪衣額角跳動的青筋,何司業帶給他的美好回憶當真是沒齒難忘啊。打著吟詩的借口出去掏鳥窩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他扔在了樹上,自己自顧自地去煮蛋……也罷,多虧了他,自己練就了一身好輕功。

    藍和瑾揍了顧祈風一頓,自是感覺有些乏了,想要回去休息,卻還是不放心那事,便又再次問了花月舞一句,「你確信馮彤能夠中毒?」

    「瑾相,寧繁都可以確信,您就放心吧……」寧繁老實一笑,笑容裡的奸詐卻是像極了藍和瑾,都親眼看著他喝下去了,怎麼可能不毒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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