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章 7 文 / 石三少
衛少卿看著白禹那麼大個子趴在那兒一聲不吭,走過去喊了他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啪,他拍著白禹的臉用上力氣。
臭小子,讓你囂張揍人。
蓄意報復完之後,衛少卿又找人把白禹扛回到樓上去。
因為臉上腫起來,不好意思見人,衛少卿走的平常幾乎沒有人走的安全通道去往電梯。
「嗯……嗯……輕點……好硬」
「你不就是喜歡我硬嗎?」
某個陰暗的角落裡面傳來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
衛少卿忍不住嗤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野鴛鴦跑到這裡**地幹起來了。臉頰上疼得厲害,衛少卿心裡忍不住又罵一次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的白禹,故意拿出了手機。
嚇唬嚇唬別人也挺有意思的。
壓低了腳步聲,他故意朝著那個角落走去,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撞擊的聲音在安靜的走道裡面響起。
「誰在那兒!」衛少卿故意冷著聲音大喝一聲,手機的光立刻射了過去。照出來的是兩張驚懼的臉,赤條條的兩個人交纏在一起,其中那個女人的內褲都還掛在腿彎上。
「是你!」本來想惡作劇的衛少卿如願欣賞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卻沒有笑出來。
怎麼會想到自己一個惡作劇會把朋友的妻子捉姦在角落裡!
火氣立刻冒了出來,衛少卿冷笑著記住了那個男人的面孔,「好,很好。」
他立刻打電話,招來了自己得力的手下,把這對姦夫淫婦給綁住了。
氣急敗壞地回到房間裡,白禹被扔到床上睡得正熟。衛少卿越想臉色越是陰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嵐予出事才幾天,她就到酒吧裡面跟著別人亂來,還是在他的地盤裡面!
「起來!起來!」推了白禹幾下,他都跟睡死了一樣。剛才這個人喝得都是後頸十足的酒,現在估計雷打都不會有任何動靜了。
「媽的!老子不等了!」衛少卿這人骨子裡是跟陰柔長相相反的冷酷與急躁,誰要是惹到他,他也不記仇,一般會想盡辦法陰著將仇當場報了,下次見到那人還能笑出來。
所以在他手裡吃過暗虧的人都在背地裡叫他笑面虎。
病房裡面,衛少卿風風火火地闖了進去。歐陽嵐予放下手中的書,不解地看著這個笑面虎臉上的怒氣。
「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怒氣沖沖的?」
衛少卿沉著臉,也不說話,拍了拍手。門外拖進來兩個大麻袋,還在不停地動著。
歐陽嵐予凝視著衛少卿。
「嵐少,這事我不想瞞你。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這事情都應該交由你處理。」衛少卿揮退了手下的人,親自上前去,將兩個麻袋撩開,露出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
「這兩人在我的酒吧裡面被抓個正著。」衛少卿嫌惡地掃了一眼這對狗男女,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露骨,他怕噁心到自己。
歐陽嵐予臉色猛然間一白。
「你打算怎麼辦?是做了還是……」衛少卿甚至撩起了衣袖,只要歐陽嵐予一聲令下,他立刻就能把這對狗男女給扔到江裡面去餵魚。
歐陽嵐予冷笑一聲,「髒了你的手。再說,殺了她,會得罪她的家族。畢竟這幾年她哥在省裡一路順風順水。」
衛少卿嗤笑,一腳踢中姦夫的後背心把他狠狠地踩在了腳底下。好友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夠動彈,不代表任何男人就可以隨隨便便睡他的女人。當嵐少的兄弟是死的?
「這小子什麼來頭都不是,就是一個小小的健身教練。殺了……也怪可惜。」衛少卿已經將這個小子的背景調查清楚了,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女人,語氣嗜血,「賣到泰國去。先接男客。再閹割了當人妖!」
歐陽嵐予的妻子孟知秋拚命地搖搖頭,眼裡滲出了大大滴大滴的淚水,因為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衛少卿一巴掌抽過去,對著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想求情?把你也一塊賣了!臭女表子!」
歐陽嵐予不忍再看,語氣蕭瑟,「交給孟知秋的哥哥孟君臨吧。他哥知道怎麼做的。」
十五分鐘之後,孟知秋的哥哥趕到。
他一進門,直接一腳踹到了孟知秋的胸口上。她疼得在地上蜷縮成了蝦米。
「這種敗壞家風的東西我會好好收拾的。」孟君臨向坐在床上的歐陽嵐予保證道。
鬧劇一般的收場了。
衛少卿陰沉著臉回到病房裡面,繞著病床煩躁地轉了兩圈,「孟君臨帶著他妹妹去病房了。這當著我們做的狠吧?就不應該這麼輕易繞了那種女人。看著跟大家閨秀似的,居然敢在丈夫住院的時候出去偷歡!」
歐陽嵐予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彷彿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半個小時之後,孟君臨派人來傳話說孟知秋懷孕了,兩個多月,大意是說希望能夠原諒孟知秋這一回,看在是夫妻一場又有了孩子的份上。
歐陽嵐予聽了這話,眼神冰涼地盯著來傳話的人半晌。
衛少卿氣得肺都要炸了,孟君臨這龜孫子想的什麼呢,都他媽偷情了還敢來求情!抬腿不客氣地一腳將那個人給踹出了病房。
「滾!」
居然這麼輕易地就想要求原諒,這態度根本一點都誠懇!
衛少卿罵罵咧咧地轉過身,床上的歐陽嵐予忽然間吐出了一口血。
白色的被面上立刻綻出了一朵朵鮮亮的花,艷紅到了極致,彷彿頹靡的花事即將了卻。
衛少卿心裡一空,不祥的預感閃過。
他立刻大喊著去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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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出了一件不小的事。
剛入院不久的歐陽家大少突然間在醫院中暴斃。
葉妃舒知道這事,還是從電視上面看到追悼會的現場。
撥打給白禹,電話一如既往地沒有接通。
無奈之下,葉妃舒換上黑色衣裙,直接奔赴了靈堂。
一下車,老遠就看到了身穿黑色西裝高大英挺的白禹站在門口抽著悶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