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秘11(9) 文 / 石三少
「畢夏然,我很高興你能來。」沈欣甜甜地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少女的純真可愛撲面而來。
「欣兒,怎麼能沒大沒小,你應該叫他畢叔叔。」沈臨風故意板起了臉,怎麼說這裡也是公眾場合,商場上一般就沒有人敢直呼畢夏然的名字,就算是他自己比畢夏然大上二三十歲,高他一個輩分也必須尊稱畢夏然為畢先生。
沈欣根本不在意地嬌嗔一笑,「怎麼能叫叔叔呢?叫叔叔不是把畢夏然給叫老了。叫哥哥吧,夏然哥哥,不是好多啦?」她眨著泛著水光的眸子,眸光忽閃忽閃,攬住了畢夏然的胳膊搖了搖,軟糯的嗓子柔了又柔,「是吧?」
白禹輕輕勾唇,「還是覺得叫叔叔比較好聽,對吧,老婆?」手一勾,將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葉妃舒攬住,往自己的身邊帶來。
葉妃舒整個人貼在白禹的身側,挨得緊緊的。本是默默無聞的背景一般的存在,因為白禹的這個動作,瞬間就成為了眾人的視線聚焦點。
尤其是沈欣。
小姑娘打量和審視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在葉妃舒的臉上打轉。
在炙熱的目光裡面,葉妃舒淡然地微笑,神態優雅,紅唇輕啟,「確實,畢竟沈先生看著很年輕。」
沈臨風第一次見到葉妃舒,白禹從前身邊的女伴換的勤快,唯獨這位是從未見過的。「這位是?」
「是不是住在神秘莊園的南音?」沈欣快言快語,她這話一出,全場瞬時鴉雀無聲。所有的賓客都將吃驚的目光投向了她。
只要是和這位畢氏集團年輕總裁打過交道的都知道,神秘莊園裡的女人是禁忌,因為這位畢總從來就沒有提過。
有誰看到過裡面那位南音小姐?
哪怕是前段時間有媒體爆料南音小姐的照片,可是誰知道真假?大家心裡都存有疑惑,若是真那麼漂亮,為什麼畢總從來都不帶出來?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沈欣年紀小提出了大家其實都很想知道的問題。
葉妃舒冷哼一聲,極輕極輕地一聲,只有白禹能聽到。
沈欣憨態可掬地歪了歪頭,「可是這位小姐看著跟照片上面不像啊。我看過照片的,那位南音小姐比大明星還要漂亮。」
這是在說她比南音長得醜了?
葉妃舒盯了沈欣一眼,小姑娘臉上滿臉天真的笑,可是憑著葉妃舒作為女人的知覺,斷定這個小妞是故意的。
白禹在葉妃舒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這個難得的親暱舉止令眾人眼前一亮,「在我的眼裡,我的未婚妻才是最美的。其他的女人都沒有任何區別。」
沈欣的眼裡冒出兩簇小火苗,差一點就要笑不出來,強扯起嘴角努力堆起像是剛才那樣純真可愛的樣子,可是怎麼努力都看上去奇怪,「你要結婚了?怎麼這麼突然?一點徵兆都沒有。」
她自己似乎沒有注意到這語氣十分的沖。沈欣已經失態了。
「我追求妃舒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公開是因為她不願意出現在公眾視線裡面,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白禹只當沒有看見沈欣失態的樣子,他的眼中本就只有一個葉妃舒。
沈臨風趕緊在女兒沈欣做出更多失態的話之前插話,「畢先生,您和夫人的位置我已經備好,就在那兒,您請自便,希望玩的愉快。」
「嗯,你去忙吧。」白禹擁著葉妃舒走向那一桌。
這個位置大概是最尊貴的所在,除了他們倆,就沒有別人了。
葉妃舒面帶微笑,看著不遠處沈臨風正低著頭臉色嚴肅地跟沈欣說話,她滿臉的不情不願,被沈臨風拉著走向了陽台。
「夏然哥哥……」咬著牙,森冷的語氣重複著剛才的沈欣的話,「倒是沒有看出來,你連16歲的女孩都沒有放過啊。」
大腿上一疼,白禹微微蹙起眉,忍住沒有叫出來。葉妃舒這是生氣了。只是這醋吃得根本就沒有必要。
白禹伸手按住葉妃舒作孽的手,「黃毛丫頭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葉妃舒死活不肯鬆手,擰著白禹大腿上的肉甚至左右得旋轉,扯的白禹暗地裡倒抽氣。
葉妃舒心滿意足地準備收手,誰知道白禹卻在這個時候快速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底,輕車熟路地伸手探入了幽謐之地。
吃了一驚,也妃舒下意識地夾住了他的手。臉上的優雅微笑也維持不下去了,轉臉瞪著白禹,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威脅,「你幹嘛?」
白禹惡劣地一笑,「老婆大人生氣了,我這不是來將功補過嗎?」
他的手指甚至在裡面屈起,故意碰觸著她柔軟溫熱的內壁。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屈起的弧度,她都能感覺到,是在怎麼樣地撩撥刺激著她的感官。
「拿出來!有你這樣的嗎?」葉妃舒磨著後槽牙說,這人太無恥了,發起情來也不看看場合,這裡可是公眾場合,一個個都是衣冠禽獸,不對,衣冠楚楚,衣香鬢影,充滿了上流社會的奢華氣息。
「難道你不喜歡?老婆,你沒有感受到我的愛嗎?」
說著,白禹的手忽然間重重地觸及到她的敏感點上。一聲嬌媚的輕吟抑制不住地溢出來,彷彿有電流流過,渾身都為之一震。
對上白禹充滿了笑意的眼,葉妃舒的臉燙的厲害,這人就喜歡欺負自己,說什麼愛她,可最愛折磨她,折騰她的人就是她。
「你每次說愛我,其實都在折磨我,你說的愛,就是純粹說說而已!愛根本不是這樣!」
葉妃舒委屈地看著他,曼妙的眸子裡面水光盈盈,雙頰酡紅艷如桃花,嘴唇飽滿而紅潤,輕輕地翹起,像是在邀人品嚐雙唇滋味。
這風情的樣子,白禹恨不得現在就把葉妃舒就地按倒,狠狠疼愛。
白禹慵懶地一笑,靠近了葉妃舒,故意將唇對準了她的耳。外人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人在親切的耳語,實際上他卻是在她的耳膜上吹氣,「愛,不是說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