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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237禽獸不如啊 文 / 石三少

    難道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葉妃舒不敢置信地用力眨了眨眼睛,再一次睜大眼望了過去,南音的肚子還是沒有變化,跟她剛才看到的一樣,平平的,扁扁的。

    上一次寺廟裡面見到南音大著肚子跪在蒲團上的樣子還在腦海中記憶猶新。

    葉妃舒不敢置信地呢喃出聲,「難道孩子流掉了?」

    畢念己靠在葉妃舒的身邊,也拿著一個袖珍版的望遠鏡看著,並沒有聽清楚她說的話,好奇地轉過臉來,「什麼孩子?」

    「就是……」

    啪地一聲,本來黑漆漆的房間裡面驟然間被刺眼的光明照亮,葉妃舒立刻抱緊了身邊的念己,緊張地看著此刻站在門口沒有任何表情的守衛。

    「怎麼躲在裡面不開燈呢?我還以為有賊進來了。」

    守衛一臉不解地問。

    畢念己沉了臉,頗有氣勢地呵斥,「我們在房間裡面看星星呢,你趕緊關燈!」

    守衛立時順手關上了燈,帶上了房間的門。

    畢念己的第一個反應是回頭去看對面別墅裡的動靜,可就是這麼眨眼的功夫,對面的房間裡面窗簾已經掩上了,無法再看清裡面的情景。

    夜色裡,天空上的星光寂寥,黯淡地發著自己的光芒。

    葉妃舒說不出這一刻的感受,默默地等了一會,轉頭看向還在執著觀望的畢念己,「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好不好?」

    「要不,再等等吧?」小傢伙還是不死心。

    葉妃舒沉默。

    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了。

    葉妃舒暗中打了個呵欠,孕婦的生物鐘很準時,本來這個時候她早該進入到了夢中了。

    「開了!開了!」畢念己歡呼雀躍,興奮地拉著葉妃舒的手,示意她跟著自己一起看,「你看窗簾又拉開了!」

    葉妃舒只好裝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一邊暗中懶懶地去摸不知道剛才被自己順手放到哪裡去了的望遠鏡。

    黑暗的環境再一次被璀璨的光照亮。

    「說了不要開燈!不要進來!」畢念己忍不住發火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那些人都當沒有聽見麼,可是他一回過頭去,手裡的望遠鏡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爸爸……」

    葉妃舒聽見畢念己這脆生生的一聲爸爸,腦子裡的瞌睡蟲頃刻間都被嚇走了。她僵硬著脖子,用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轉過了頭,呵呵乾笑了一聲。

    一身墨色休閒裝扮的白禹以肩膀為支點,倚靠在門邊,璀璨的光芒投射在他俊朗分明的五官上,像是鍍上了一圈聖潔的光。

    他線條流麗的唇邊溢出一抹風流的笑意,像是寫意的畫風裡面俊逸的點睛之筆,可葉妃舒卻覺得刺眼的厲害。

    她此刻的行徑落在他的眼裡,不就是偷窺被抓住了嗎?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裡,說不清道不明的一抹光,難道不是在得意嗎?

    葉妃舒真相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這兒看星星?這兒能看到什麼星星?」

    白禹含著笑走到葉妃舒和畢念己的面前。

    很明顯,剛才發現了他們行蹤的守衛已經把行蹤告訴了白禹。

    畢念己一臉懵懂,很給力地順著白禹的話轉移話題,「那在哪兒能看到啊?」

    「去樓上。」白禹扶起了葉妃舒,帶著她們倆走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面。

    畢念己在房間裡面打了個轉,有些失望,這裡也不是露天的房間,就是擺放了幾張躺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裡怎麼能看星星?」畢念己抓住了葉妃舒的手,不滿地看了白禹一眼,「我們回家吧,媽媽。爸爸是個騙子。」

    白禹掃了畢念己一眼,「這麼著急著要走,當時怎麼吵著要來?」

    念己立刻一雙眼睛瞪地圓溜溜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面滿是不解,「你怎麼知道是我要吵著來?難道……不可以……是……」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只是看了葉妃舒一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要把葉妃舒拉下水的話。

    白禹把畢念己抱到一張躺椅上,又把葉妃舒扶著坐下了,這才笑著回應,「你媽連問都不屑問一下,更別說會做私底下來看這種口是心非的事情了。」

    葉妃舒心裡咯登一跳,對上白禹充滿深意的目光,那一刻心裡莫名地驚慌,立時就轉開了目光。

    不得不說,白禹這話說到了她的心上,她確實不屑做這種事情,今天全部都不過是來陪著孩子,滿足念己的好奇心。

    房間裡的燈熄滅了。

    房頂上的燈光亮起來,剛才還看著稀鬆平常的房頂這個時候看上去是深藍的夜幕,上面綴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

    整個房間裡面,就跟置身於璀璨的星河,深夜的星空裡散發柔和的光,明暗交替,與閃著螢光的牆面交相輝映。

    這……一刻,突然間覺得好熟悉,就好像是昨天和今天同一個時間在放映。

    那個時候她依偎在他的懷裡,他騙傻傻的她說那閃著璀璨光芒的鑽石都是廉價的水鑽,他那一句人這一輩子只結一次婚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淪陷。

    他這一句話,差一點騙了她,也騙了他自己吧。

    當初認真付出的感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因為她現在想起來,心裡面會有種暖暖的,澀澀的痛。

    想笑卻又有淚意,想哭,卻又覺得是溫暖的。

    眼角有什麼東西滑過,涼涼的,癢癢的。葉妃舒抬手去擦,感受到指尖的柔軟,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來的淚。

    怎麼能哭呢,暗暗地罵了自己一聲沒有出息,葉妃舒趕緊地擦拭乾淨,一定是懷孕之後激素分泌過多,讓自己變得跟林妹妹一樣多愁善感。

    房間裡面開了充足的暖氣,如同春天一般。白禹在她旁邊給念己指點著天上的星座位置,偶爾念己脆生生的童聲響起,問上一兩個問題。

    這和諧的父子活動的情景,讓葉妃舒心裡波動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迷迷糊糊之中,本來已經進入夢境中的葉妃舒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朦朦朧朧中睜開眼,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是白禹,她安了心,只問了一句,「念己呢?」

    「他已經被抱到了床上睡了。」

    葉妃舒一顆心安了,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葉妃舒睜眼看到的是阿拉伯風格的紗帳,陌生的異國風情,讓她一下子沒有轉過來。

    明明記得昨晚上被白禹抱著……

    葉妃舒側過頭,就看到了一張沉靜的俊顏在自己的身邊。

    真是難得,會在清晨的時候看到在自己身邊睡著的白禹。

    葉妃舒嘗試著想要坐起身,這個動作卻讓白禹突然間睜開了眼。

    「我吵醒你了?」葉妃舒已經用盡了努力將自己的動作放輕了。

    「沒有。」白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些年一向淺眠,過往的經歷讓他養成了驚醒的狀態。

    側頭看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早上九點。

    難得昨晚上一夜無夢,真是奢侈。

    不過,這一切都跟身邊睡著的人有關。

    白禹看著同樣剛從夢中醒來,睡眼惺忪的葉妃舒,眼神柔和,「昨晚上睡得好嗎?」

    葉妃舒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對她來說,現在很少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失眠了。

    「那……」白禹突然間靠近了背對著他的葉妃舒,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手指遊走在她懷孕後稍顯豐腴卻不失曲線美的腰線上,「我們就來說點昨晚上沒有說完的事情。」

    葉妃舒暗中拳起了手,現在是要秋後算賬了嗎?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白禹壓低了聲音,聲線曖昧,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對著葉妃舒的耳後說話,溫熱的呼吸撒在了她敏感肌膚上。

    葉妃舒倒是輕笑了一聲,「難道說,我問了,你就會答?」她頓了頓,想到過往的經歷,「你就不能主動地自己告訴我?非要我問嗎?」

    她受夠了自己費力地去猜測了,最後給的答案卻是什麼都沒有。她早已經明白,這個男人不想說的,自己是怎麼都從他的嘴裡都撬不出半分。

    白禹的手跟靈巧的游蛇一樣,鑽進了葉妃舒鬆鬆垮垮的衣服裡面,一路翻山越嶺,直接掌握了兵家要地,揉按輕捏摩挲一陣,滿足地喟歎一聲,「好像又大了。」

    葉妃舒不耐煩他一大早就做這種耍流氓的事情,不耐煩地低吼,「你一大早難道不要去陪著你的音音嗎?在這裡摸我是什麼意思?她的太小,平易近人,滿足不了你嗎?」

    「對啊。」白禹聲音裡的笑意此刻在葉妃舒聽來特別的刺耳,他還笑,居然笑得出來,她可真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好光榮的。

    難道說男人都是這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的下面發達的動物?

    葉妃舒饒是再豁達也要暴走了,這人簡直是禽獸啊,不對,禽獸不如啊。葉妃舒反手就胡亂地抓回去。女人打架無非就是那幾招,抓啊撓啊什麼的齊齊上陣。

    可是還沒有打到白禹身上,就已經被白禹繳了兵器。

    他握著她的手,上半身支起,技巧地壓著葉妃舒。他很認真,「因為,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怎麼會知道她多大多小,又怎麼會滿足我因為你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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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們真不感興趣我的長相……

    我好失敗啊……冒泡的讀者都是來吐槽我的……也沒有人推薦我去年會……你們是怕會忍不住往我臉上砸雞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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