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68死在你身上,我都願意! 文 / 石三少
客廳裡一片黑暗,葉妃舒躡手躡腳地開了門,盡可能地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害怕會驚動房間裡面睡的人,她也不敢開燈。
循著記憶,葉妃舒摸索著往弟弟葉俊彥的臥室裡面走去。
小心翼翼地在床邊坐下了,葉妃舒忍不住長歎一口氣,這會沒有人再看著她,全身都覺得好累,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一場擔驚受怕耗費了太多的體力。
對著滿室的黑暗發了一會呆,葉妃舒轉身去摸俊彥的位置,今天小傢伙居然挨著牆睡了,真難得。
葉妃舒正好在床邊躺下,撩開被子輕輕滾了進去。誰知道黑暗裡面伸出一雙手把她給抱進了懷裡。
貼著溫熱的胸膛,鼻尖縈繞著熟悉的男性氣息,葉妃舒把驚叫聲給及時吞回了肚子裡。
「俊彥呢?你怎麼在他的床上?」葉妃舒沒有好氣地問。
可回答她的卻是一聲布帛碎裂的聲音,背後忽然間一涼,葉妃舒身子一顫,整件衣服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
「你幹什麼?」葉妃舒怒了,自己推拒的手被他按住,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野蠻地游移,很快就被剝了乾淨。
「白禹,你放開我!你……」
嘴唇被突然間堵住,雙腿被毫不客氣地分開,葉妃舒驚恐地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肉刃生生劈開了乾澀幽閉的花道,沒有任何準備的承受是極其痛苦的。
她狠狠地一口咬住了白禹的唇,她受得苦有多大,咬下去的力道就有多狠。
黑暗裡看不清楚彼此的神情,只聽到白禹的一聲悶哼,他埋在她的身體裡再無動作。唇齒裡蔓延出腥甜的味道,他被她咬出血了!
葉妃舒咬緊的唇慢慢地鬆開了,剛才最疼的關頭她一鼓作氣下了狠心咬下去,那股恨的勁頭一過,孤勇的狠戾也漸漸散了。
兩個人的呼吸聲,一前一後,彼此交替,從急促歸於平靜。
葉妃舒感覺得到白禹身體撐起來,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他在打量著她,可是她卻看不清那雙眸子裡的神色。
安靜在這一刻十分尷尬,葉妃舒啞著聲音打破這讓人不舒服的氣氛,「你怎麼會在我弟弟的床上?」
白禹的聲音冷的沒溫度,「你還記得你有個弟弟?」
「我當然記得我有個弟弟,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回來?」
葉妃舒完全忘記了自己這一刻受制於人的處境,他埋在她身體裡的火熱用力一頂,葉妃舒輕叫一聲,緊咬住唇,瞪著白禹,「你給我出來!」
「行啊,你的嘴別死死咬著我啊。」生澀的花道裡面沒有一絲潤度,可卻足夠緊致。小嘴緊緊咬著,含著,他稍微一動,就覺得一股酥麻湧到腰眼。若不是心裡憋著一股氣,他都差點破關!
葉妃舒一聽,臉唰的紅了,熱度燥得慌。懊惱之中忍不住掙扎起來,「你蒙誰呢?你力氣那麼大,我能困的住你?」
白禹俯下身,將看似想要擺脫困境實際是卻是在拚命點火的葉妃舒給壓制住了。
他一貼近她,身上的火熱溫度也傳了過來。而他的火熱又深入了幾分,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耳垂上一熱,「你完全可以,可惜你從來不願意。要不然你試試,死在你身上,我都願意!」
耳廓上被柔軟的濕熱掃過,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痕跡。暖意過後,肌膚涼了下去,她甚至生出了幾分寂寞的悲涼。
「白禹,我今天不想做。」視野裡的黑暗濃稠得化不開,可是閉上眼,混沌的腦海裡卻是那些揚起灰塵的回憶,嗆得人更加難受。
「難道是因為今天已經做夠了?」白禹譏諷的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兩個人之間和平的虛假情景。
葉妃舒身子一凜,「你什麼意思?」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我是你老公,你在外面伺候完別人了,沒有力氣應付我了?」白禹一邊說,一邊退出又用力地沉下身子,偏偏每一下,都研磨在她的敏感點上。
「我沒有!白禹,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不是?」
葉妃舒忍住那股酥麻,咬著牙,瞪著黑暗裡面看不清神情的丈夫。
「那你就別做那種讓人懷疑的事!」白禹低吼,飛快地打斷她的話。
她突然間覺得這個人好陌生,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樣大的脾氣,以前也沒有發現他有這樣強的佔有慾。
「你今天二話不說踹門進來就揍人,你知不知道他身體不好,根本就不能見血。你打傷了他,難道我不應該在那裡等他身體確認沒有問題了?」葉妃舒飛快地把這一番話說完。
白禹終於停止了對她的折磨,聲音冷的刻骨,「真看不出來,你原來是為了我好,才在眾人面前跟著別的男人離我而去,呆在別的男人家裡直到大半夜才回來,中間一個電話也沒有,還主動關了機。原來都是為了我。」
葉妃舒被他的一番話反駁得啞口無言,暗地裡咬住了唇。
「說話!」心口被她的沉默凌遲,白禹強行壓制下來的火氣冒了頭。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說的是真的,我說的也是真的。」
葉妃舒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走到這樣一步。
黑暗裡白禹忽然間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在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裡分外的詭異。
「葉妃舒,你好……你可真有本事。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什麼事兒到你這兒,再不合理,你都能覺得理直氣壯是不是?」
葉妃舒被他這樣的糾纏不休弄得很煩躁,「難道你打人就是對的?難道你當時讓人攔著不讓我們出去也是對的?白禹,你如果有風度,就應該在那個時候送我們一起走!」
下巴上猛然間一疼,葉妃舒被掐的抬起了臉,溫熱的氣息噴灑下來,白禹的臉貼近了她的臉。
「我恨不得他死,你還指望我救他?休想!」
葉妃舒被他語氣裡的陰狠冷厲嚇得一震,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恨封池,明明兩個人上回在醫院門口才是第一次見面。